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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什么时候说过怕她啦?”她皱眉,有些不解的问:“皇上是不是认错人了?”
啊……还有为什么他会知道莲倾表字是青溪?
难道她又忘了些什么?
她的记忆力似乎从七岁开始就开始衰退,经常忘记一些重要或者不重要的事情,当人家问起的时候,她都会一脸茫然,完全不知道事情有发生过。
难道她有跟他说过她怕莲倾?虽然这件事情有些荒唐。
她不记得有这件事情?燕昀景眯起眼。
“那天是谁在朕怀里哭着喊着说怕她?”
还哭着喊着呢,那个人肯定不是她。
她都没哭多少年了,怎么会因为莲倾而哭。
“肯定不是妾身。”莲双严肃的否认,“妾身最怕就是懦弱无能之人了,动辄便哭,实在不会是妾身的性格。”话音未落,她人就被他拉进怀里。
清冽的气息涌入鼻腔,莲双恍惚中脑海里出现了一些场面:
一个长得很像她的人正软软的伏在燕昀景怀里任他摆布;她跟燕昀景起了争执,最后燕昀景来了一句“她就算不好,也没你不好。”把她气到神志模糊。
这是怎么回事?她记忆中没有经历过这些事情。
她怎么会因为莲倾而跟他起争执,这是一件愚蠢的事情!她怎么会任由自己乱说话!
她又为什么会随他又亲又摸!要亲要摸也是她主动好吗!
如果这些都是真的,那她总有一天要亲回来摸回来!
“不是你?”薄唇贴在她耳上轻轻蠕动,温热的气息随著话语一股又一股传入她耳廓中,莲双虽然有这个贼心乱来,可基于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小雏儿,她的耳朵还是不争气的红了起来。
“妾身不知道……”她抖了抖,不是很敢乱动。
“嗯?”气息又浅浅的挠过她的耳窝,这次他的唇舌更加的放肆,轻轻吮住她的耳垂,细细吮弄的时候发出的声响一字不漏地让她听得清楚。
不、不是说谈谈么!!怎么会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在面对这些事情的时候,饶是冷静的她也无法冷静起来。
“真、真的不知道啊……”
“皇上……这是众目睽睽之下……”
“众目睽睽?你确定?”他放开她的耳垂,浅笑著反问。
莲双一惊,往四处扫视。
怎么一个人都不见了!就连莲倾也不见了!
“这……”莲双语塞,还没想出来怎么回答他,双唇就被堵住。
他的吻不若他的性格一样温柔,反而是充满侵略性,唇舌狠狠地扫过她口腔的每一处,然后挑起她的舌强迫她去回应。
喉间溢出一丝闷闷的叹息,莲双几乎被他吻得瘫软,如果不是有他支持著,她估计现在就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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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接下来几天都会二更,求收
53。53。他突然间很想她在他面前毫无顾忌的或欢愉或悲伤()
情潮好比烈火燎原在她胸口绽开,莲双终于忍不住在双唇交接的空隙间含糊地发出低声叹息。
火势还在蔓延,一点一点从唇移子脖子再到锁骨,男人的唇在锁骨上流连然后重重一吮。
莲双吃痛,闷闷地“唔”了一声,不经意向后一退,扯到伤腿,一时间痛得呲牙咧嘴,连话都说不出来。
竟然又如上回一样,暧昧的气氛顿时消失。
燕昀景抚了抚额,打横抱起抱着腿无声嚎的莲双。
“去储秀殿。”声音尚带着激情未褪的沙哑,却已经恢复冷静。
“是。”
**
过了才不夠一天,她又一次回到了储秀殿。
莲双看着跪在她膝盖旁边,给她仔细查看膝盖上的伤势的子宁,仰起头叹了口气。
子宁包扎完毕,站起来。一旁看着的燕昀景见此低声询问:“她的腿,如何?”
第一次面见圣颜,礙于自己心中的惧怕,她始终有些拘谨,“回皇上,莲妃娘娘的腿本来已经受伤,之前还站了一段长时间,有礙于她的伤口癒合。”
“还望娘娘多多休息。”
燕昀景点点头,抬手示意她出去,子宁会意,悄悄的退了出去。
甫踏出外殿,子宁狠狠的吁出一口气,内殿气氛压抑的让她一直屏着呼吸,直到出来了才敢好好的呼吸一下。
皇上就真是皇上……给人的感觉,那种威压,伪装不了。
莲双一刻也不想跟燕昀景单独相处,她今天简直被他吓到了,说好的谈谈,话都没开始谈他就动手动脚!
“那个,皇上,臣妾就不打扰您了。”莲双缩了缩肩膀,“您看,您今天都浪费了那么多时间在后宫里,肯定有很多折子要批。”她尝试着扶住床柱站起来,怎料手指才握上床柱就被燕昀景的手握住。
拇指轻轻摩挲著她的手指,燕昀景低头凝视著她,饶有兴致地问:“不急,你有事要做?”
“若是没有,便留下来好好歇息一下再回去吧。”
他让她回去!很好!
不知道现在镜芷明若还有随冬怎么样了……
说起这几个人,她对面前的人就有点不满。
说好的是个公正严明的明君呢?因为感情就能把判断起了偏差的人,能做出什么更好的决策?
如果这次的事镜芷明若还有随冬真的有做过莲倾口中所说冒犯或者盗窃之事,那她们受罚,她实在是无话可说,可是,她们并没有做过,莲倾无端地诬陷她们,燕昀景还真的信了,并且在她和燕绮语提出疑问的时候庇护莲倾,那她真的不能接受。
她知道,要是她现在旧事重提,肯定会惹来两人之间的不快,所以她要等事情平息之后,找个好时机把事情说清楚,为她们平反。
唇角勾起一抹完美但虚伪的弧度,她笑得眉眼光彩照人,“谢皇上恩典。”
他眉目舒展,看着她的笑容唇角微抿,忽然伸手抚上她的眉间。
“在朕面前,你可以再放松一点。”
他突然间很想她在他面前毫无顾忌的或欢yu或悲伤。
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有这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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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2点
54。54。以战养战,是否值得?()
莲双倚在床沿,反复纠结刚才燕昀景的那句话。
什么叫在他面前,她可以再放松一点?
吓完她就跑,他能夠再坑一点?
她在心里各种腹诽那个现在正坐于御书房的男人。
这件事想不通透就算了,没那么多心力去纠结这句可能只是他一时兴起说下的话。
反而值得深思的是他临走之前说的几句话——
“以战养战,是否值得?”
“是保留还是改变?”
“你觉得呢?”
以战养战是指西凌吧?听他的语气,难道是想废除这个习惯?
莲双蹙眉,手指无意识的挠上脸,保持着一个节奏的挠。
这也是她一个奇怪的习惯,认真思考的时候就会无意识挠脸。
说真的,她也不知道以现在的西凌来说是好还是不好,西凌已经依赖这个习惯太久了,改革初期肯定会让西凌本身元气大伤。
西凌盛产谷粮,在军事兵器方面比较薄弱,如果不以攻打别的小国来更新自己本身的兵器质量……
如果要靠国家自己制造兵器,一时之间有点难。
如果要向外国购入兵器……出征花费大还是这个花费大,没有实质资料她不能作出判断。
当然,她比较支持不再依赖以战养战这个恶习来强化国家的军事力量。
她也明白,不是说她支持就能代表一切,群臣的意见如何,她都能预想出来。
最重要的是,他们之间的关系链中间掺杂了多少利益交易,一旦改革,他们会从中损失多少利益,他们肯定会反对。
当然,如果燕昀景顺道把这些利益关系一併搞清楚,然后对症下药……
这个还是想想好了,中间要搞多少东西,有多麻烦,要是一不小心被扯下台了怎么办。
莲双烦恼的捶捶大腿,又揉揉脸。
她又不是要参与朝政,想那么多做什么,她就算说了自己的意见,也不一定会有人接受啊。
女子从政,从来都为人不齿。
所以她很佩服她母亲,居然可以在北荻坐上帝王师之位,而且地位固若金汤,就连天子,也会听从她的意见,受到万民景仰,没有人会质疑她的决定。
可惜,母亲在下嫁莲岳生之后就隐姓埋名,化名顾安,除了她们,谁都不知道现在莲岳生的夫人竟然是当年名震天下的帝师——景清。
不知道当年能的母亲倾心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要是没有与她差不多或者是超越她的学识谈吐,估计母亲也不会对他有所注意吧。
莲双从思绪中回过神来,看看窗外的天色,眼珠子转了转,把一直守在内殿门外的迁秋唤过来扶着自己离开。
迁秋进来时打着呵欠,神色有点疲惫,衣服还是今天早上穿的那件,袖子还沾有点点血迹,整个人看起来很是憔悴。
今天真的把他们都累惨了,莲双有些心疼,所以也没有再提出些什么问题,直接让她扶起她就走。
燕昀景不是说过休息够了之后就能走吗,那她现在走了,应该也不用知会他一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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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完毕,继续求收。
55。55。的确,她一直都没有把自己的命当命()
镜芷明若都已经被人抬回房间里,身上都换了更好的药。
明若还在发着烧,脸色潮红,莲双伸手摸摸她的脸,忧郁地叹息。
“她们没什么大碍,镜芷身上的伤虽然重,但没伤及内脏。”师清岚守了他们大半天,也忙活了大半天,现在终于能够停下来歇歇,见她如此,捧着大碗安慰道。
这大碗,不是用来用膳的,而是用来喝水的,师清岚嫌用小杯子麻烦,便向御膳房讨来一个大碗,平日装在药箱里带着它到处跑。
手下的皮肤还是一片灼热,莲双收回手,点点头,“没大礙便好,随冬呢?随冬怎么样?”
师清岚仰首喝水的动作顿了顿,咽下喉间的水,她面无表情的回道:“筋脉缝好后,给她捏碎一颗云丹敷着。”话音刚落,她又举起大碗喝水,大碗遮住了她的神情,不让莲双从她脸上读到她的想法。
莲双直觉很敏锐,她就算是面无表情,莲双也能硬生生把她心中所想解读出来。
怪不得突然间脸都僵了,原来又乱用东西!莲双气得牙痒痒,礙于镜芷明若都在睡,她没敢吼出声,只是用眼神疯狂的剐著师清岚。
“随冬的手真的伤势如此严重?”她又瞪了师清岚一眼,语气带上质问。
师清岚的手又是一僵,莲双从那一僵就看出些端倪。
“你又在乱发善心!谁说你感情不丰富的!”明明就是个善心满溢的蠢蛋!
随冬的状况肯定是用别的药也能养好,不过就是时间的问题,清岚肯定又是不忍心,然后屁颠屁颠的把云丹拿出来。
“绮语很伤心。”师清岚看著她,“不用云丹,随冬的手不能完全痊愈。”
竟然是这样……
“可是云丹……你都不够用,我不想看着你……”比我早死。
后面的四个字她完全不想说出口,她不想师清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