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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不会再得逞了。”
她双手搭在被子上,双拳微握,慎重又紧定的说出了这句话。
迁秋仿佛见到多年前救她于水火的男人的影子,同样的美丽好看,也是同样的毅然果决,甚至是有些相似的五官。
希望迁夏做的决定是对的。
迁秋阖上眼,深吸一口气轻轻吐出,清秀的脸上尽是释然。
她和迁夏都无意告诉她们,精神烙印此术对施术者的伤害甚大。
……
明若看着浑身气势都有些微转变的莲双,心下大为惊奇。
究竟是怎么样的逆天诱术才能使一个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性格有所改变?
那个施术的人,也得遭受多大的损害……
她抬眼看了看迁秋,心中若有所思。
看来改天得向师医女讨要一颗云丹了。
不过也好,如果娘娘继续怕莲倾的话,这后宫,娘娘走不远。
更妄论走上巅峰,登上极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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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28。她还不想过着后妃嫉妒时时下暗手的日子()
莲双很想会会莲倾,想看她四年不见,有什么转变了。
可是她现在正处于残废状态,想要见莲倾成了一件难事。
她让明若把她扶到窗边,自己百无聊赖的看窗外的风景。
储秀内殿正对着御花园,虽然有点远,可是聊胜于无。
这一看,就到了月落星沉的时候。
燕昀景一晚上都没有回过来。
她完全不能想像自己竟然能发呆发到天亮,简直脑子有问题。
在天将亮的时候,她听到有侍女在窗边经过,小声笑道:“昨天皇上可是宿在秀丽宫呢。”
“就是那个新来的倾嫔吗?”
“对啊,看来莲妃的好日子不长了……”
声音越来越远,等完全听不见之后莲双才把缩在窗下的脑袋伸出来,有些茫然的歪歪头。
好日子?她过的什么好日子?
她可是摔残了好不?
她搔搔被自己弄得乱七八糟的头发,扶着窗沿一点点挪回龙床上。
还是一点睡意也没有,莲双睁着眼睛研究床顶雕着的龙纹。
镜芷明若还没起床,她又不能动,这日子,怎么过啊。
莲双叹了口气,活了十八年,天天一沾床就能睡的她,终于尝到了失眠的滋味。
果真不是些好感觉。
如今莲倾入宫,如果她做了些什么不好的事,身为妹妹的自己一定会受到牵连。
可是莲倾人本就乖张,怎么会肯听她的话?
燕昀景莫名其妙的宠她已经让她烦扰不堪,现在听侍女们说的似乎他想连莲倾都一并推上来。
一个在浪尖风口还不够,还要多来一个。
莲家这回真的是出名了。
她还不想过着后妃嫉妒时时下暗手的日子。
门外忽然传来叩门声,莲双整了整仪容,低声道:“进来。”
迁秋端着水盆进来,放在床头,细细拧干布巾,递给莲双。
莲双接过,擦了擦脸,好奇道:“怎么是你?还有你怎么如此早就起来了。”
迁秋摇摇头,细声道:“今个儿只是下雨天阴,不早了。明若她的伤口发炎,正发着热,不便过来,怕传染了您。”
“伤口发炎?什么时候的事?”
“听说是娘娘昏迷的那天,明若让石子打中了手,伤得有点严重。”
让石子打中了手?
是碰上清岚的那天?怪不得明若手上会有伤……
“唤了太医来看没有?”
“镜芷去叫了。”迁秋深吸了一口气,镇静的声音有些抖。
“明若会不会有事……”
她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昨天明若知道她是新来的非但没有给她下马威,反而很仔细的和镜芷一起替她打点生活所需并且安置她。
她怎么会想到昨天还在聊天的人今天就低烧不醒,面色难看!
“不会的,你别怕。”
虽然嘴上如此安慰迁秋,可是莲双心中还是有些不踏实。
“对了,迁秋替我更衣,我要去看看明若。”
那个伤,怎么会如此重?
还有会是谁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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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29。母亲总说父亲长得像一竿挺拔的竹子,清傲孤高又淡薄()
今天的天气难得的有点差,平日都是万里无云,晴空万里的,今天却乌云密布。
看得莲双的心情也跟着压抑了起来。
迁秋一手扶着她一手提着油纸伞,动作有些笨拙,莲双看不过眼,伸手拿过伞。
“我拿吧。”她叹了口气:“你这样怪累的。”
油纸伞拿在手上有些沉,莲双将它提在眼前打量。
那是……她自己亲手画的那把,不是已经尘封多年了吗?怎么迁秋会找到出来。
“你从哪找的这把油纸伞?”
“在秀宁宫啊,奴婢瞧着好看,就拿出来了,怎么了娘娘?”
没事,莲双摇摇头,在心中暗暗回道,那把伞是她十三岁的那年和清岚一起画的,清岚的那把给了栖松,而她的那把却差点让莲倾抢去送人了。
画的是泼墨竹影,母亲总说父亲长得像一竿挺拔的竹子,清傲孤高又淡薄。
每逢母亲这样说的时候,她就老爱打趣道:“这样如天仙般的男子竟然会看上你。”
母亲就会很是惆怅的叹道:“是啊,我也觉得他瞎了,可能是因为看清我了吧,才离开了。”
“缠枝,你的莲姓真的不适合你……”
“你的生父姓墨……”
是的,莲岳生并不是她的亲生父亲,母亲也不会看上莲岳生。
母亲是什么人?景清之名在这大陆有谁不知?北荻最最年轻有为的女帝师,也是大陆现时为止第一个女帝师,惊才绝艳,容颜如画,追求者可踏破景家大门。
可惜,生父在他们海誓山盟之后消失无纵,母亲又发现自己已经珠胎暗结,迫不得已之下只好下嫁莲岳生。
莲岳生虽然地位不低,人又长得不差,可是莲双知道,他绝不会比得过生父。
即便生父是个穷小子。
莲双回过神来,手中纸油伞被握紧,她转头深吸一口气呼出,再转过去向着一脸疑惑的迁秋摇头,“没事,只是这把伞让我想起了一些事。”
迁秋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也没多问,只是扶着莲双继续走。
一些人一些事,她就算知道,也只会放在心上。
再加上昨天看记忆的是迁夏,她也只能从迁夏的记忆之中翻出点碎片来看。
莲双又看了看天空,乌云又多了一层,黑压压的让她的心情越发烦躁。
她总有些不详预感。
“迁秋,走快点。”她忍住腿上的疼痛催促道,迁秋担扰地瞄瞄她藏在裙下的双腿,见她脸有虞色,遂不敢出声加快脚步。
还没走到秀宁宫,在门前经过宫女的对话就使莲双的心凉了半截。
“倾嫔在秀宁宫罚了莲妃的侍女啊。”小宫女扁扁嘴,杏核一样的眼睛微微瞪大,她的瞳仁往秀宁宫转了转,又似是碰到些什么令人恐惧的物事一样立刻就缩回来。
“啊?为什么?”与她同行的翠衣宫女讶异的回问。
“莲妃有个美貌侍女唤明若,不知道什么时候伤了手正发着热,镜芷姑娘就去太医院找医女,”小宫女顿了顿,又道:“那倾嫔昨夜承欢之后身体不适,也去找了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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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30。这是当今皇上立下的规条,你竟要忤逆而行?()
“真是不能再巧,她们找的都是同一个医女,那个有奇怪瞳色的师医女。”
“倾嫔一开始也只有些不虞,可是在看到明若人之后,她就执意要罚明若。”
说罢,小宫女不以为然的撇撇嘴,小声道,“一看就是嫉妒人家明若美貌。”
翠衣宫女疑惑地皱皱眉,“可不是说倾嫔的美貌比莲妃有过之而无不及吗?”
“也是……”小宫女静默片刻,猛地一击掌,“那就是姐妹相争!”
这小宫女的想象力也挺靠谱,莲双冷笑,示意迁秋扶她进去。
姐妹相争,肯定只会是她赢。
在走进秀宁宫之前,她又转头看了一眼天空,阴风怒号,乌云漫天,似是将会有一场倾盆大雨正在蓄势待发。
今天可能是她和莲倾撕破脸皮的日子。
即便如此,她也无法回头。
比起莲倾,镜芷明若更像是自己的姐妹。
她跨过门槛,将一切抛之脑后。
甫进门,她就怔了怔。
眼前的情景让她怒火中烧,可是她这人就是奇怪,越是愤怒,就越是冷静,就越是不会做出些失去理智的事。
莲双面无表情的站定在庭院前,语气平静无波。
“倾嫔你在做什么?”她的视线在莲倾身上滑过,最后落在跪在地上的镜芷明若身上。
“倾嫔好大的胆子,”她缓缓的笑,“竟敢在秀宁宫撒野。”
不是疑问,也不是一句带着威胁的质问,她只是轻轻慢慢的说出一句肯定的话,却是让人充满畏惧。
甚至有莲倾的侍女因没接触过久居上位的人而怕得开始瑟瑟发抖。
莲双顺道打量莲倾,她似乎还是旧时模样,明媚娇艳的出色容颜,脸上一贯带着的高傲表情,都知五年前如出一辙。
莲倾上前一步,玫红色的水袖随着手臂的摆动而摇曳,她指着跪在地上的镜芷明若冷笑:“回娘娘,这两个婢女冒犯妾身在先,妾身只是合理的问责,不知何罪之有?”她说话又快又急,而且带着哭腔,旁人听起来还会以为她有多委屈。
明若面色苍白,面颊泛着诡异的红,捂着手腕默然不语,身上还细碎的颤抖着,显然是病得不轻。
莲双心中一抽,正想说话,就听镜芷极其气愤的大声反驳道:“还望娘娘明察!明若病重,奴婢与明若共事多年自然会心焦去寻医女,可奴婢可向天地发誓,奴婢绝无对倾嫔娘娘有所冒犯!”镜芷额上下巴都挂着汗,一副忍受着痛苦的模样,莲双一惊,猛地回看莲倾,冷喝道:“事情尚未查清,你敢滥用私刑!”
宫妃间动用私刑其实已经见惯不怪了,大家都佯装看不见,可是刑律上从未立例让宫妃动用私刑的事成为律例里的豁免,她今天就用这个来治一治莲倾!
“刑律中尚有提出即便是刑律司,在事情查清之前绝不可滥用私刑,这是当今皇上立下的规条,你竟要忤逆而行?”女子描画精致的红唇微微勾起,眼睛在看向莲倾时带上了最锋利的质疑。
31。31。镜芷的后背衣裳被一大片深色所濡湿()
莲倾不料莲双竟没有因为镜芷明若受罚而大动肝火,反而是把滥用私刑的罪名安给她,想好的应对之言也全部无用,一时间心中有些不安。
幸亏她也没蠢到完全想不出对应之法顿了顿,莲倾笑道:“这两个婢子,正是犯了以下犯上之罪,那镜芷与妾身争抢医女,那不是不应该的吗?”
以下犯上,这个罪真是安行强行又莫名其妙。莲双心中暗暗冷笑,莲倾多年没见,除了容颜没变之外,那猪脑子也似乎未曾长进过啊。
“镜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