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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又后撤了数步。
向光铭只见红太狼一手一锅左右分开冲自己就来了。
坏了!她又要使那可拍飞一个男人的大力平底锅了。
别见她乍看似一个“大敞门”的架势,把自己的破绽露出老大,但是敌人只要一靠近就两锅拍上,那可是在几百次的锻炼中总结出的经验,一切都已形成了身体的记忆。
难怪苦命狼后来变“无命狼”了。
向光铭好似从来都没有被什么气势吓倒过,今天可就要小破天荒一下了,掉转身子就跑。
红太狼在后面不舍,脚下就跟在追自己丈夫用的劲力一样,一看能拍上了,就使足了力气拍出。
“看锅!”
向光铭听到后面的锅底风太恶了,光凭脚底板的力道上蹿都来不及了,用尽全身在这一刻可以使出的力气,两柄两头枪戳地,身体上升了起来。
又是一声“当”。
这回是拍实了,不过只是向光铭的双枪做了半天云,而他自己则从两个平底锅上翻了过去,几乎头皮蹭着锅边,等落到红太狼身后的时候,猛力去撞红太狼的后腰。
红太狼往前抢出了数尺,用平底锅拄住了地总算没倒下。
“想吃老娘豆腐不成!别跑!给老娘我站住!”
面对一个泼妇,扑蛾也是“打憷”。
粉裙妇一直在踅摸能蔫不悄逃走的机会,可两旁的交战不但激烈,而且面前已经有个服毒囚犯跟自己动上手了。
“当车螳螂”步量力的螳臂刀跟粉裙妇的一双烙铁虽也是碰得“玎玎当当”的,却好像没有其他人那样奋力。
“我说这位大哥,妹子我其实也不是什么天外族的人。咱们假打假战到边儿上去怎么样?”
步量力怕是这个粉裙妇跟自己耍什么花招,“你要做什么?”
“放心,妹子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说咱们虽然不是一拨儿的,可咱们也犯不上拼上性命呀。”“那你想怎么样?”“我是想说,咱们躲到边儿上去,寻个道路开溜就得了。大哥你要是不乐意走,那妹子我以后一定有好处报答大哥你,行吗?”“我能得到什么好处?”“放心,我那当家的有的是好东西留给我,到时候让大哥你随便挑就是了。”
步量力听罢亦低声道:“样子做得真一些,咱们过去。”
粉裙妇听后窃喜,遂嘴里喊得杀气十足,脚下与步量力往边上靠,从天外族里一个红衣人的旁边过去了。
这个从头到脚一身红的人,在刚才进攻的时候,身子先向后仰,嘴里还念叨着“人间大炮一级准备”,而后红衣人身子一个倒翻,双脚落地,身子冲前斜着,这是“人间大炮二级准备”,双脚落地时一借力,身子向斜上方冲入了半空,嘴里还喊:“‘霞光人间大炮’,放!”
“嗖”,一下就奔“撼柱蜻蜓”董能去了,冷不丁地,使得董能飞身一躲,差点以为他是从太阳里飞出来的。
“可赛,前来拜访!”自称可赛的红衣人,先是胳膊半弯曲在面前划圆,第二次划圆的时候仍旧半弯曲着胳膊,肘部使劲下垂一下,而后把两条伸直的胳膊交叉在自己的斜上方,再然后始终攥着的左手收回护住腰眼,始终攥拳的右手则使劲向斜上方伸,边喝边做。
董能没看透可赛起手式的渊源,只见可赛头上那几乎封闭的头盔样式怪异,衣服上左面有一大列右面有一小列,似是一个个小袋子里面装着鼓鼓囊囊的东西,却不知道是什么,还有奇奇怪怪的腰带扣,左面腰里挎着一柄剑,膝盖上垫得挺厚,靴子也挺不错的,浑身上下的红衣都在泛着光泽,应该是皮革一类的东西缝制的,大腿左右两侧还插着两样东西。
董能仔细一看吓了一大跳,那两个物件似是短柄火枪,但又不完全像,反正得多加小心才是。
可赛一上来就是一通拳打脚踢,但在螺丝柱的面前并没有起多大作用,他的手里应该有类似镜子之类的东西,陡然间手里就好似多了一个发光的圆盘,一双红手套里夹着的东西照着董能不易防守的地方就攻了过去。
《攻崖》(六十七)()
董能的轻功可让可赛低估了,只见“撼柱蜻蜓”把手里的柱子在面前一立,双手抱着柱子飞旋,始终让兵器挡在自己和圆盘之间。
可赛只得拔出了腰畔那一柄亮闪闪的光剑,先是用剑身反过去的光束做武器,然后看准了时机,双手握柄,一剑刺了过去。
好似董能的兵器沉重总能给敌人一种笨笨的感觉,可赛之前的低估发挥了作用,光剑走轻灵,却因为对手笨中的轻灵而招招落空。
“十字军刀!”可赛边喊着边把手里的光剑斜十字形一分,便成了较薄的两柄剑。
他用的不是剑吗?董能自忖后才发现,他把手里的剑在当刀使,开始走起沉猛的路数,貌似与当年“绝情三绝”中的“阴阳倒乱刀法”是一个路子。
说实话,董能还是挺佩服这个对手的,能用柄光剑就可以和自己沉重的螺丝柱走那么多个回合已属不易了,而且感觉对手拥有超强悍的体魄,从可赛的闪展腾挪就能看出来。
这时,董能想逼可赛自己撤下去,遂用螺丝柱带起刚风,让对手知道自己还有得是体力。
可赛此刻剑与意念合一,根本没把什么刚风放在眼中,但腰带上有个东西开始在闪烁了。
那东西里有个红色的标记,样式好奇特,左面是一竖,这一竖的顶端往左面出来一个长尖,右面的下半部是一捺,上半部是往右上方挑出一笔。
不会是肚脐里反出来的光吧?那又代表着即将发生怎样的事情呢?
可赛此刻一反刚才之态,退后了一步,手里的剑又合为一柄,剑尖朝天一指,口里大喝道:“‘时间停止’!”
难道说,可赛有令乾坤停转的神功吗?反正董能已经停止了一切动作,就如雕像一般站在了原地。
可赛开始接近董能了,但等到螺丝柱能够着的距离时,就听得“呼”的一声。
原来,“时间停止”这种功夫就是用剑尖指天来吸引敌手的注意,“毛病”全在另一只手上。
而董能却用手指及时且隐秘地接住了打向自己穴道的“毛病”,再装个样子,打他个措手不及。
可赛万般无奈之下,收起了光剑,把大腿两侧插的物件给拔出来了,照着董能“砰砰”就招呼上了,身上的一列小口袋里的东西还能填进手里的物件。
“冒烟儿的。”董能自语到
这时,步量力和粉裙妇已经到在一处相对可以隐蔽的地方,居然还友好温馨地谈起心来,不过粉裙妇还是觉得此地不易久留,就道:“大哥,让妹子怎么谢谢你才好呀?日后我一定好好为大哥备上一份儿人心。”
“欸,妹子这说得哪里话来,大哥我得好好谢谢你才是呀。”“什么?好好谢我?”
还没等粉裙妇明白过味儿来,步量力就扣住了她双手的穴道,从背后掏出一条绳子,登时快手绑了个结结实实。
我得好好谢谢你换来的解药呀,他忖到,不过就不知道她在天外族里的身份是不是跟身材一样够分量。
粉裙妇是又羞又恼呀,“识相的快给老娘解开,要不然”
“要不然怎样?”“我数三个数儿。”“你数啊,数到三千三万又能怎么着?”“一二三调戏呀有人调戏我这个妇人呀”
步量力还真被这种泼妇的伎俩给弄蒙了,还前后看看有没有人往这边看。
“别喊了!”他想捂她的嘴结果让粉裙妇一口给咬住了。
“呀!松开!你给我松开!”步量力使劲回抽自己的手,把粉裙妇给带了一个前抢。
粉裙妇再一抬头,手上绑的绳子可就开了,抄起地上刚刚被迫扔掉的烙铁,抡起来就照他的脑袋拍,不拍个稀烂不解气。
原来粉裙妇的前抢是自己故意的,用以掩饰把绳子使劲往斜戳着的螳臂刀上一划。
步量力前功尽弃,也没想到这个妇人那么多心眼,只得闪躲的同时抢到自己的兵器前抄了起来。
这回的粉裙妇可不似刚才了,动上真章了,手里的烙铁又是挽花又是连击,把自己压箱子底的功夫可都露出来了。
步量力依仗自己卸力的步法,一时间还吃不了亏,不过刚才看来的这个胖脸妇人又怎会有如斯的灵活呢?
粉裙妇的火气已经可以让烙铁熨衣裳了,一双兵刃不打别处,专照步量力的脑袋卖力气,螳臂刀多次抵挡以后,照旧奔他的头脸玩命。
也是呀,粉裙妇刚才的少妇之心都差点被这个脑袋给骗过去,又岂能容之?
阿泰,暹罗人,身着完整的一套本土战士服饰,头上戴蛇皮加琥珀制成且下了邪咒的蒙空,上身穿写有古暹罗文和小乘佛教密文的红色无袖外衣,胳膊上绑着臂箍,腰上绑用小金箔把写有符咒的布做成的裹金以固定裤子。
本来上来的是“三手姥姥”郜三娘,但一同前来的杜媺给拦住了,虽然她已经跟微生雪动上手了,因为她知道阿泰本民族的习惯,别说跟妇女过招,就是动手前都不能跟妇女接触,郜三娘要是一过去来个纠缠不清,势必会搅扰到君子阿泰,好在微生雪也不是什么太厉害的脚色。
文小伟的一掌已经奔阿泰击来。
阿泰的国家有一种杀伤力极强的拳法,较艺时有云:“不合则矣,一合即势如盘龙,连绵不绝,决胜方休。”
“减火焰”,格拳反击,阿泰一招就逼开了文小伟。
文小伟也立刻就知道了对方是个实打实的硬手,此刻,他脚下拿桩,以自己为中心面对着对手,观阿泰跷步欲进,提膝做上下掩护的步式,动作轻巧自然,与虚步同。
这叫做“点滴步”。
文小伟凭借着经验并没有再先行进攻,看招定势,静观其动。
“盖步”,阿泰虚悬之足下放,旋身出招。
文小伟又一掌照对手攻来的方位猛按了下去,但一接触上就立刻抽了回去,极力掩饰手掌的疼痛感。
但是阿泰同样知道了文小伟的掌力,能遇上这样一个对手也是有幸的事情,而后又来了一招“隐士投湖”,飞身头触。
《攻崖》(六十八)()
文小伟双掌护体,脚下不错,想要配合着掌力把对手推移到圈外别的方位去。而阿泰利用移步之法突然改变方向,出奇惑敌化其攻击,“拜须弥山”,低拳击颌。文小伟护颌之时,身子后仰,一足前踢。阿泰“曲折步形”,外围招架,继而“神龙隐尾”,封腿膝打腿胫。文小伟立着的那条腿的鞋尖立起,以脚下为轴,踢出去的腿猛往外甩去,而身子带着手掌则转攻到了阿泰的后面。阿泰“狮子跨涧”,避掌而蹬后足。文小伟掌心对脚心,借此一撞之力身子站正,眼见对手扫踢、旋身、反撞肘。
这招名为“山神卷土”。
刚站稳的文小伟双掌全力一发,脚下甭管还稳不稳得住,先行退后以避其锋铓。
阿泰乘势进击,“老僧扫庭”,扫足弯连劈肘。文小伟身子直进,竟用了近乎拼死的打法,全然不顾阿泰的进攻而舍身全击。
阿泰有把握,遂并没有被对手猛劲的双掌逼开,而后虽说不是两败俱伤,但阿泰也已经知道了不应该小觑了些自己的对手,有时就因为这一点是真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