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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晃,随即他这身子就好像不被自己控制一般,就那么飘飘忽忽的被那道气机牵引直往海面之上飘去。
而待他再是恢复知觉的时候便是感觉被人抓在了手里,当他初初睁开眼来的时候,先是映入眼帘的便是一身披麻衣玄服面容清癯的道人。
但看那道人一摆手中钓竿,其上一根散发着莫名气息的透明丝线随即一甩,便是倏然一收尽数缠到了钓竿之上,看来竟是并未看见钓钩之类,再是结合他那仙风道骨的模样,倒是颇有些愿者上钩的架势。
那金背锦鲤见得自家竟被这道人轻易的钓了来,不安的扭动着身子,以求可以挣脱开来。
谁知他感觉周身的精气就好像全都被封禁住了一般,那种久违的虚弱爬上了心头,不由自主的那金背锦鲤眼中流露出一丝哀求之色。
而此时那道人见得如此,满是深意的看了那金背锦鲤一眼,目光幽幽之间仿似抬眼间可以洞察一切,直惹得那金背锦鲤只觉浑身一冷,这种感觉虽只是一闪而逝,却是感觉他的一切一切都逃不开对方的眼眸。
那道人不觉温和一笑而后开口说道:“愿者钓来愿者来,吾今日兴之所至垂钓取乐,却是机缘巧合与尔结缘,也罢,既然如此就且予你一场造化吧,以全今日之因果,来日再见之时就是后报之日!”
言罢,那道人抬手间洒落一道淡青色匹练长虹,那道气流初初加诸在金背锦鲤身上之时,竟是眨眼之间便修复了那金背锦鲤的受损各处,甚至这修为还略有所长进。
这时再看那金背锦鲤之时却是通身金黄一片的鱼身之上不知怎的,悄然渲染上了一层天青之色,瞧来更觉神骏非常。
似是感觉到了周身的变化,一时虽有些不明就理,可那金背锦鲤却是感激莫名,瞪着鱼目冲着那眨么两下眼睛,仿似想要将那道人的身影深深的刻在脑海之中,随即直起身子冲着那道人拜了三拜,算是谢过对方的一番作为。
见得金背锦鲤这满是灵性的样子,那道人更觉欣然,再是满含深意的看了那金背锦鲤一眼,随即便是袍袖连挥间将金背锦鲤抛出了老远。
好似这一挥之间有着莫名意境,那金背锦鲤竟然穿过空间的阻隔来得了一处新的地界,只是不足为外人道也的是,一直冷眼旁观的吕岩好似感觉到,那道人方才意味深长的一瞥之间就像是可以看到他一般,直让他有些心绪莫名!
第98章 祖龙遗泽黄河道 梦中初闻东王名()
天道昭昭,常作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吕岩浑浑然梦作游鱼,不知身作为游鱼与,还是游鱼之梦为之与,得遇一无名道人,凝视之间似曾相识,还未待他再作反应,便是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来得了一处新的地界。
但看周遭波涛滚滚浑浊流转,水势绵延汹涌,奔流到海不复回,便是连那金背锦鲤的身形都是感觉一阵不稳,竟是在波涛猛地冲击之下顺着水流一个劲的打旋,更觉一股莫名威压袭身,直直压服的这金背锦鲤周身的精气具是龟缩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
那是一种浑浑然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苍茫,浩大,磅礴,更是隐有一种九天之上的孤傲,以一种高不可攀的姿态高高在上,常作上九之位。
一时之间吕岩还有些不明所以,在那金背锦鲤觉来却是有感一股大是熟悉的感觉,直让他的神魂好一阵颤栗,那是一种铭刻在灵魂深处的印记,虽然根本不曾识得,那那种感觉却是那么熟悉,就好像是回归到了母体之中一般,。
此些灵兽之类自降生之时便具是带就一二断断续续的记忆碎片深植于识海深处,平时根本丝毫不会显露出来,只会随着血脉之力渐是凝结才是显露一二,谓之曰血脉传承,前人种树后人乘凉,承继先辈天赋神通,玄玄妙不可言矣!
而此时那在金背识海深处却是隐隐有一道声音一遍又一遍的在他耳边呢喃着些什么:“龙门洞开泽被天下,九曲黄河鱼跃龙门,飞龙在天大数九五!”
那金背锦鲤闻听此言,不觉精神一震,激动之情莫可名状,一时之间他那双鱼目之中竟是泛起丝丝热泪,他好似在心底哽咽呐喊出声:“始祖之功德可比日月,为吾等子孙立下龙门造福万古,演化大道遁去其一,大公大德无私无畏!
吕岩听闻此言,亦是满眼肃穆,龙族始祖之名他也早是闻名久矣,号作鳞甲之尊,四极圣兽始祖,也是曾经据得天地主角大位的人物。
然此些披毛戴甲之辈终是不识天数,无量劫落之时飞凰走兽鳞甲之类俨是就此败落,各家始祖也不知隐匿何方,却是各有一二遗泽予以后人作进身传承之妙用。
直如这黄河龙道便是如此,龙门洞开之时那些有大机缘大毅力的龙属鱼类皆可来此精炼血脉,有教无类公平至极,其间上者一跃蜕化成就神龙真龙天龙,对金背锦鲤这些无甚跟脚且无大法的精怪小妖来说实在是天大的机缘了。
当然其间艰险自是不必多言,而且佛老两家也不会任由龙族再次坐大,常常联手行镇压之事!
龙门十年大开一次,其间千万条鲤鱼从黄河逆流而上,一路要经过重重凶险,能到达龙门前的却是百不存一,而这剩下的鲤鱼能跳过龙门的几率也近乎为零,可就算如此对他们来说也是一桩天大的机缘,朝闻大道九死其尤未悔!
一时之间那金背锦鲤心怀激荡,不单单是对始祖高山仰止般满心的崇慕,也是对那无名道人心怀感激莫名,他一直以来身处边僻外海,而且实力不足宿慧传承一直不曾显现而出,而今这么大的机缘就在眼前,断然没有就此退却的道理。
一直寄身其间的吕岩亦是不由的感叹连连,他虽不晓得为何会和这锦鲤化而为一,不过他对其也是佩服的很,尤其是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更觉这金背锦鲤的不易,而今也是为他感到满心的高兴!
不提吕岩在那里感叹连连,却是见得那金背锦鲤鱼尾用力一摆直直引着逆流奔了上去,
抬眼四顾之间,龙道九曲连环路途艰难,海及诸川无数游鱼奔涌同行,更有不少强敌环伺在侧,俨是有不少游鱼就此丧命于此。
好在那金背锦鲤还有些修为,更是每每稍有懈怠之时,凭借这他心底那一丝不屈之意砥砺前行,直感觉浑身精气沸腾直胀的肉身疼痛难当。
一路涉险而来,他闯过数个关碍,终是来的龙门近前,不觉间浑身气力早已是去的大半,俨是贼去楼空疲态顿显,直看的旁边的吕岩为他好生捏了一把汗。
只见那金背锦鲤奋力一跃,竟是自他身上腾起一朵明晃晃的无名焰火,直灼烧的他身子一个趔趄,差点就此跌落回河道里,忍不住的嘶吼出声,竟是悉闻一道龙吟之声,那金背锦鲤不由的精神一震,强忍剧痛再是奋力越将起来。
云雨相随,天火烧尾,其间之艰险痛苦若不是亲身体验根本不会明了,稍有犹疑分毫便会就此跌落而下,即便是吕岩亦是难以体会,却是可以听闻这金背锦鲤心底的阵阵呐喊,由此便可以从中窥见一二分了,不过想想也在情理之中,这世间哪有什么速成之法,本来就不是如此的嘛,一饮一啄如此而已矣!
细细觉来那金背锦鲤也有那么几次想过就此放弃,可终究还是坚持了下来,待得他直上几天飞流之时,却是忍不住仰天长啸一声。
“吼,吼,吼”嘶吼之声震天动地,声音还未落下之时,便是见得自他身上腾起一道耀眼以及的金光,再是抬眼看去的时候竟是见得场中现出一道百丈龙身。
头似牛,角似鹿,眼似虾,耳似象,项似蛇,腹似蛇,鳞似鱼,爪似凤,掌似虎,是也。其背有八十一鳞,具九九阳数。
其声如戛铜盘。口旁有须髯,颔下有明珠,喉下有逆鳞。头上有博山,又名尺木,龙无尺木不能升天。呵气成云,既能变水,又能变火。
只是观去足下俨有三足,却是血脉稍浅,只能算是神龙之身,根本不及天龙真龙之体,不过已然算是殊为难得了,不见周遭四方除了一尊四爪天龙之外,成就此神龙之身的根本不及一手之数么,至于那真龙更是早已绝迹久矣了!
不觉间那金背锦鲤大喜过望,额,现在不过好像不能这么称呼了,龙族之身常唤敖姓,那金背锦鲤却是心底大喊一声,自号敖影是也,直道这时吕岩才明了人家是一女身。
而她这满心的欢喜还未落下,却是见得周遭忽的现出几道身影,佛老几家之人皆有,观去四海龙族亦是置身其间。
却是见得场中佛老两家之人具是开口,以势压人大开方便之门要度化有缘之人,那敖影哪里会想到如此,满心的不屈孤傲哪里会容许她低头,只是看着那些蜕化龙身的族人不得不低头,她这心也是渐渐的跌到了谷底,虽说投靠一二大门对他们来说也是好的,可她又这么甘心。
她瞪着硕大的龙目看去,佛老两家满目冷然,而四海龙族却是不由的苦涩一笑,但看旁侧的一尊佛陀抬手间挥出一掌就要将她镇压消去法力,却是见得自她头上腾起一道煌煌符篆之力,上曰东王木公之名,淡绿色幽光连闪间将她护在了当下,而后一卷她的身影便是消失在了场中。
第99章 梦醒欲练地煞法 振聋发聩箴言妙()
吕岩见得梦境之中忽现一道符篆解了那敖影的围困,至于往后发生的事情却是不晓得会有些什么发展,不用多说自然是大有所得。
再是一转之后他却是忽的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就那么悠然转醒了过来,眼中稍显蒙昧迷茫之色,恍恍然就好似过去了成百上千年,他这心下竟是有觉垂垂老矣得感觉,一时之间他竟是还有些无所适从,却是不由的眼睛一眯。
他抬眼四顾之间却哪里有什么变化,这山还是这山,这水也还是这水,然而这亭子之中哪里还找得到那老两位身影。
他自觉还有些迷糊,而就在此时却是忽的听闻案几之上传来几声轻响,吕岩再是寻声看去之时,却是见得案几之上置着几件物事,细观之下正是两枚宝镜和那陆吾之印。
只是而今这陆吾印看起来好像较之先前有些不甚相同,仿似被人揭去了一层面纱,隐隐的竟和他的神魂有了一丝联系,他正待细细探究一番,却是恰逢此时案几之上的那鱼缸之中抬起一个小脑袋,也是正往吕岩这边看了一眼。
四目相对之间在他们心底具是升起一股很是熟悉的感觉,就好像他和她认识很久了一般,吕岩甚至能从对方眼中看到满心的崇慕,更觉和吕岩对视的时候还带了一丝羞怯,竟是就是略略的低了一下头。
吕岩见得如此,不觉大感摸不着边际,虽说他一眼便是认了出来眼前这金背锦鲤就是他梦作游鱼而一朝化龙的那一位,可是这眼神怎么看怎么有些不对劲哩!
只是还未待吕岩再作计较,却是见得那金背锦鲤一跃而起,随即竟是自她口中吐露出两件物事朝着吕岩这边投了过来。
吕岩只觉面前华光一闪,还未待他看的真切,便是忽闻一股清香扑鼻,他不觉眼中眸光一闪,信手一招赶忙将那两件物事拿在了手里。
抬眼细观之下,竟是一滴殷红直如红玛瑙般的血液,俨有丝丝缕缕血气萦绕其上,血气翻腾一阵竟化而为一尾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