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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羡慕的频频点头,胡老三眉飞色舞地接着说:我今天才知道,女人身怀六甲,插起来别有一番风味,要死要活,寻常难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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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机会难得,寻常女人怀孕,如何肯让人这么玩来玩去啊!
我直干的泄了好几次,怕是难得再有如此良机了!
他身边的一个年轻人羡慕地问:
那刚才在台上给萧梅韵灌的白浆真是几位老爷出的精了?
胡老三一愣:
什么白浆?
忽然他恍然大悟:
是不是装在一个小木桶里?
见众人点头,他摇头晃脑地叹道:
程大人真是会家,我们六男玩二女,连吹萧带插|穴,出的精全被他收集起来,原来又给萧梅韵都灌回肚里去了,妙,妙?
众人莫名其妙:
怎么是二女?
胡老三忙解释:
还有个姓陆的小妮子,就是游街时陪绑的那个,真是一朵鲜花,不言不语也不叫,只是乖的很。
我们每干完一遭都是她给舔的干干净净,再干那才叫爽。
干她的时候不用动,她自己会把小嫩|穴套进来,进进出出,骚的狠!
众人听的只流口水,却听他又叹道:
可惜萧梅韵只有一个,后天就要凌迟,以后怕是再也没有机会了!
我家老爷子要出五万两银子买她俩的身子,可程大人不允,说是曾大帅严令,萧梅韵非杀不可,实在可惜了!
说完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锦囊,打开后拿出一撮卷曲的毛发,故作神秘地说:不过程大人给我们留了点念物。
众人齐伸头,同声问:
萧梅韵的逼毛?
胡老三得意地点点头:
对!
不过程大人送的在我爹手里,这是我临走时偷偷从那女长毛裆里揪的。
旁边一个人盯着她手里的耻毛说:
外面这个姓周的小妮子的逼毛和腋毛都叫王大人拔光了卖了,我们一根也没捞上。
三老爷把人都玩了几进几出,这毛就赏了小弟吧!
胡老三尚未答话,另一个人插言:
三老爷别舍不得,我出一两银子买。
他话音未落,众人七嘴八舌吵了起来,不断有人加价,要买那撮带血的荫毛,最后加到十两,无人肯让。
萧雪韵看到此景,再也按捺不住,一按桌子站起身,柳、丁二人急忙将她扶住,萧雪韵长出一口气,咬了咬牙朝丁雪婕使个眼色,带着众人出了茶馆。
丁雪婕会意,走到那群人背后大声说:众位不要争了,我家相公出一白两。
说着拿出一张百两的银票递给胡老三。
胡老三见这飞来之财乐的合不拢嘴,忙不迭地将那毛发装入锦囊递了过去。
丁雪婕接过锦囊头也不回地追了出去。
萧雪韵出了茶馆,只觉头晕目眩,旁边的亲随赶忙抬来一顶早已备好的小轿,抬上她奔西王庄而去。
进了金家大院,萧雪韵直奔密室,她将所有人都关在门外,伏在桌上放声痛哭。
亲随的女兵们在门外急的团团转,个个泪流满面,唏嘘不已。
忽然林雨琼带了一个衣衫褴缕、蓬头垢面的女孩来到门口,她略微犹豫了一下,喊了一声:王妃娘娘!
拉起那女孩推门闯了进去。
萧雪韵抬起哭红的眼睛,忽然她被雨琼身后的女孩吸引住了,眼中露出惊讶的神色。
没等她说话,那女孩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哭道:王妃娘娘,我是苏蓉儿啊,梅帅…
蓉儿有罪,没有保护好梅帅,蓉儿有罪啊……
萧雪韵见确是姊姊的亲随之一苏蓉儿,激动地快步上前,紧紧抓住她的两臂:快说,你怎么会在这里,姊姊到底怎么样了!
苏蓉儿跪在地上泣不成声:
我们随梅帅保护幼天王冲出天京,二十多天且战且走,女营姐妹只剩了不足百人。
三天前梅帅和干王商议,要往江西去就遵王大军,不想在这城外被绿营包围,梅帅苦劝干王率天王府卫队护着幼天王潜出包围,她率女营剩余的姐妹将清兵吸引到城西的一座小山上。
我们从中午苦撑到黄昏,姐妹们死伤过半,四周的清兵越聚越多,他们从四面八方一齐冲上山来。
梅帅见到了最后关头,命我将辎重车上全部公私文书焚毁,要与清兵一死相拼。
我刚把文书烧完,成群的清兵已经冲上了山头,所有能动的姐妹都与清兵扭打在一处,但清兵太多,姐妹们很快就淹没在清兵的人海里。
我见一群清兵朝辎重车冲来,可身边找不到武器,我急中生智,钻进辎重车后面的一个暗箱里藏了起来。
那暗箱上有个小孔可以看到前面的情形,我见那群清兵把辎重车翻了个底朝天,把所有的东西都抢走分了。
我正为梅帅和其他姐妹担心,却听见一阵吵嚷,大群的清兵押着四十多个姐妹走过来,打头的是梅帅,她被两个清兵架着,杏儿姐、媚儿姐、妞儿都被俘了。
有十几个姐妹伤很重,奄奄一息,路都走不动了,丧尽天良的清兵就把她们架到辎重车前的空地上,全都剥光了衣服,用长抢捅下身,用大刀割奶子,当场全都给杀了……
蓉儿说到这哭的喘不上气来,她缓了口气接着说:梅帅大骂他们没有人性,几个清兵把梅帅强按在地上,手脚都用绳子捆了,扔到辎重车上。
其余二十几个姐妹也都被捆了起来,栓在马后面拉回城里。
到了城里,他们把梅帅和姐妹们都拉到督府,一个姓刘的总兵和一个姓王的参将让人把梅帅架到偏院的刑房,说是要审问幼天王的去向。
剩下的姐妹全被他们吊在院里,由姓刘的和姓王的发落。
这两个畜生对姐妹们动手动脚,不但看脸蛋,有的还解开衣服捏奶子,最后挑了杏儿姐、媚儿姐共七个姐妹给拖到地牢去了,说是要慢慢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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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的十几个姐妹大多有伤,姓刘的和姓王的各挑了一个漂亮的带回房里,剩下的当场就分给各营的清兵给糟蹋了。
督府卫队分了两个姐妹,还有先被拉回房里的两个姐妹,当场就被他们扒光了衣服糟蹋了。
扒下来的衣服就仍在辎重车上,四个姐妹哭天喊地,可哪里是这帮畜生的对手,整整给糟蹋了一天一夜。
后来他们把辎重车拉到后院,我听见偏院也传来叫声,叫的可惨了,不知这帮遭天杀的给梅帅用了什么毒刑。
我在车上藏到半夜,又冷又饿,就偷偷爬了出来。
督府院里看的可严了,偏院周围和地牢口都有好多清兵看着。
我后来发现后墙上有个狗洞,就钻了出来。
我出来后一直在这附近转,想聚几个走散的姐妹一齐去救梅帅,可转了两天也没有见到一个姐妹。
昨天听说天杀的们把梅帅绑出来游街了,我就远远的跟着。
跟到城门,守城的兵不让我进去,我就在城门洞守着,不想碰见了雨琼姐,虽然她换了男装,可我一眼就认出她来了。
看见她我就知道肯定是娘娘到了,那梅帅就有救了。
娘娘,你们去救梅帅,一定带上蓉儿,就是下油锅我也去!
萧雪韵听到此处已是心如刀绞,但她仍冷静地问蓉儿:你亲眼看到杏儿她们几个被清妖关进地牢了?
蓉儿肯定地点点头。
这时杜梦瑶走上前来悄声对萧雪韵说:金员外的侄子回来了,说是地牢里没有杏儿,昨天他们从地牢里提过三个人。
蓉儿闻言急的面红耳赤:
我绝对不会看错,杏儿姐肯定被拉到地牢去了。
那个姓刘的老家伙当时还一手摸着杏儿姐的脸、一手捏着她的胸口说:这有个小萧梅韵,就是奶子小点。
萧雪韵心中升起一个巨大的疑团,她伸手拿过丁雪婕捧着的锦盒,轻轻打开,看到里面躺着的一撮卷曲的综色带血耻毛,她的心又是一阵发紧。
胡老三亲口说这耻毛是从姊姊身上揪下来的,她几乎可以肯定这耻毛是姊姊的,因为和她自己的一模一样。
杏儿的耻毛那次侍浴更衣她见了,又黑又直,记得当时她还想:这妮子,毛怎么长的这么张牙舞爪。
被胡家父子奸淫的肯定是姊姊,她亲眼在校场台上见的,右|乳上的痣杏儿没有。
特别是姊姊怀孕一节,只有极少的人知道,从胡老三嘴里说出来,说明姊姊确实落在了他们手里。
可杏儿哪去了?
她相信蓉儿不会撒谎,也不会看错,朝夕相处的姐妹,这是不可能的。
杏儿到底在哪?
她不在地窖,也没有陪绑游街,难道在哪个清妖的房里正被慢慢享用?
以前的疑团也都浮上心头,莫非这里有什么阴谋?
她想了想对杜梦瑶说:
还得让金员外的侄子辛苦一趟,打听一下杏儿的确切下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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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梦瑶面有难色地说:
那后生说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使了钱才打听出这些消息,刘总兵的亲兵已经在怀疑他了,问他为什么一再打听杏儿的消息,他说什么也不肯再去了。
萧雪韵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自言自语道:此事事关重大,马虎不得。
苏蓉儿这时抬起头来,下了莫大的决心对萧雪韵说:请王妃娘娘让蓉儿去试试,一定能说服那后生。
萧雪韵看看她涨红的脸,怜爱地点点头。
杜梦瑶带蓉儿去洗浴、更衣、梳妆,萧雪韵对柳、丁、林等人说出了自己的决心:看来救姊姊最好的时机就是校场劫人。
他们每个时辰把姊姊带出来一次,只有几个人跟着,不足为虑。
可虑的是校场周围警戒的卫队,大约有二百人。
我们全部的力量也是二百来人,基本势均力敌。
如选在半夜时分,清兵人困马乏,我们打他个措手不及,不待他们反应过来就把人救走了。
接着她给所有人都分配了任务,大家分头准备去了。
外院的西厢房里,金员外的侄子正躺在炕上发愣,这两天他看见了太多的事,一个个如花似玉的女俘在大兵手里被揉搓成残花败柳,连萧梅韵这样可望而不可及的倾城倾国之色也被剥了光猪,在严刑之下哭喊呼嚎。
那一个个白生生的裸女在他眼前晃动,可惜他在府衙只是个小跑腿的,只能看着大兵们在漂亮的女俘身上上上下下,自己连边也沾不上。
想着想着他有点无法自制了。
他正想入非非,忽然有人轻轻地敲门,刚刚坐起来,见一个女子推门进来。
那女子二八年纪,生的端庄秀丽、齿白唇红,一双漂亮的大眼睛脉脉含情;她穿一袭轻薄的长裙,款款而来如春风摆柳,胸前|乳峰挺秀,两点若隐若现的红樱桃摄人心魄。
他看着这女子呆在那里,似在梦中。
那女子向他福了一福柔声道:
金大哥不认得我了?
我是梅帅帐下的苏蓉儿啊。
那后生确实看这女子眼熟,但萧梅韵驻庄上时周围美女如云,他确实记不住名字。
蓉儿睫毛低垂道:
王妃娘娘说,金大哥探听消息立了大功,让我把谢礼给大哥送来。
说着把手里的一盘银子递了过去。
后生慌了,伸手去接银子,忙乱中头碰在窗棂上。
蓉儿见状忙放下银子按他坐下,用细嫩的小手抚摸他的痛处。
那挺秀的|乳峰此时就在他的眼前,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身体,软软的,散发着少女特有的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