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主子,你不带我一起去玩啊!”
巧儿马上发难!
许平摇了摇头,示意她先下车,钻进了车厢里,看了看一脸娇羞却又眼含柔情的小米,悠悠的叹了口气!
“主子,您怎么了?”
小米关心的问道。
“小米!”
许平板起脸,犹豫了一下,还是从马车的夹缝里取出几本奏折递过去:“你先看看这个。”
“奴婢不能看!”
小米慌忙的摆着手,这奏折除了皇帝外,连臣子想看都得经过允许,更何况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
“我叫你看你就看!”
许平皱了皱眉!
“奴婢遵命!”
小米忐忑的把奏折拿过来,翻开后先是有些心不在焉,不明白许平这是什么意思,但是看清了上面的字,却是惊出一身的冷汗!
奏折上所写的内容大致是:山东一地,各地官员贪污赈灾银比比皆是,尤以梁山一带最是猖獗。别的地方不发米粥,起码还拿一些米糠之类的东西掩饰,但这一带却是直接将赈灾银全部贪起,一分都没用在难民的身上。大多官员依仗的是梁山米家所庇护,而根源还是因为米家的女儿——米蕾深得太子宠爱,很多人也是敢怒不敢言,饥肠辘辘的百姓更是怨声载道。
小米吓得小手都在颤抖,脸上苍白得没有丝毫血色,再拿起其它奏折一看,全都是一样的内容,甚至还绘声绘影的描述了粱山一带尸骨遍地的惨状,而米家不满足于贪污赈灾银,还联合一些恶霸在山东境内哄抬粮价,弄得山东竟然是一钱银子买不回一斗小米,搞得民不聊生,四处民怨沸腾。
“主子!”
小米吓得跪了下来,冷汗瞬间将衣服都浸湿了,薄薄的丝绸贴在了肌肤上,颤声的说:“奴婢不知有此事,也不知奏折所说之事是真是假,请主子明查。”
许平沉默了好一会,悠悠的叹口气说:“这只是一小部分,山东赈灾银之事已经闹得满朝风雨,如果不是怕这事会影响到我太子府的声望,朝廷早就把他们办了!”
“奴婢知罪!”
小米跪伏在地,许平这话已经明显在告诉她这些事都已经查实,所以小米吓得说话时小身子都瑟瑟的颤抖。
许平看了看她,从这表现上来看,小米确实不知道她的家人借着她的名号在山东为害一方。但这件事对自己的名望打击真的太大了,在朝堂上处理会被纪龙借机打压,这也是许平隐忍的原因,现在只能用别的途径先把这事压下去,但如果不处理,小米的家人肯定化解不了这一方的怨恨,对于这点许平也十分为难,毕竟昨晚才采摘了这个美貌的小宫女,现在又要将屠刀挥向她的家人,心里实在是是矛盾啊。
见许平沉着脸不说话,小米吓得不知所措!
“起来吧!”
许平十分平淡的说了一句,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也不是她的错。但是借着自己的名号为非作歹,这事绝不可能不处理,只是长痛不如短痛。
小米颤抖着抬起头,看见许平平静的表情心里就是一震,主子似乎从没有这样认真过。相处了这么久,小米自然明白许平说出这些话时,他的心里已经做出了决定。
“小米!”
许平长长的叹了口气,面色严肃的说:“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对你已经是最大的疼爱了,你回去以后最好全力弥补那些罪过,散尽所有不该得的家财,安抚一下百姓的怨气!”
“奴婢明白!”
小米面色苍白的点了点头,最担心的还是自己的家人,他们会落得怎么样的下场?
()好看的txt电子书
许平一边拉开车帘子,一边头也不回的说:“洪顺带着人应该早就抵达山东,估计他半个月后会去你那里。究竟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我想你心里有数,如果能把事情解决,我会争取给你们米家留个后路。”
“奴婢明白!”
小米跪伏在地,全身颤抖着,眼泪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昨晚恩爱缠绵那么的幸福,今天却要面对这么残酷的事实,这么大的落差,她还稚嫩的芳心又怎能承受,但她也明白这已经是许平对她最大的恩宠了,如果不是这样,那米家上下可能全都难逃一死。
嘱咐巧儿好好的照顾她,又稍微提点一下洪顺要过来的事,许平看着已经哭成泪人的小米,无奈的摇了摇头,收拾好行囊,翻身上了小雨辰的马走了。
一路上慢慢的走在官道,雨辰见许平的心情十分低落也不敢调皮,但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叔叔,你怎么了?和小米姐姐说完话我感觉你的心清十分不好。”
“没什么!”
许平摇了摇头,勉强的笑了笑,一手搂住她细嫩的小蛮腰:“我在想接下来还得带着这离家出走的小侄女一起去疯,回去以后该怎么和莲池姐姐交代。”
雨辰小脸一红,喏喏的说:“人家回去会先去和娘认错的!”
“光和你娘认错?”
许平呵呵的调侃道:“你要是回去,少不了关你几天,惩罚一下。我娘那脾气可不是好惹的,你又是皇家的金枝玉叶,行事这样鲁莽冲动是她最讨厌的。”
“真的?”
雨辰一脸惶恐,但又嗔怪着:“还不是因为你没去看过我,不然人家会偷跑出来吗?”
“呵呵!”
许平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慢吞吞的走远以后,雨辰看许平突然掉转了马头,按来时的路走了回去,立刻疑惑的问:“呀,叔叔咱们现在要去哪啊?”
()好看的txt电子书
“回河北!”
许平面色一冷,这一路的折腾,很多人都会以为自己往南去了。趁这时候杀个回马枪是最好的。河北的灾荒之祸比山东差不到哪去,这可是京城旁边的大省,一但这地方闹起事端,祸害可就大了。
现在倒是不赶时间了,许平一边慢吞吞的骑着马,一边说着黄|色笑话逗着小侄女。雨辰倒也火辣,一路上不仅没避讳,甚至还故意扭着她的小臀磨蹭着许平的下身,眼里尽是妩媚的诱惑。
傍晚时,路过一个不知名的小村落。在半道上找个客栈吃点晚饭,却发现这小村格外的热闹,人来人往的,一点都不象是闹饥荒,如果不是路边一些树没了树皮,许平甚至怀疑饥荒的消息是不是假的。
要了小菜和酒水,雨辰乖乖的坐着伺候许平吃饭。虽然十分笨拙,但也可以看出她的一片深情。许平沉浸在美色中的模样让别人十分不爽,许多食客都用贪婪的眼光看着青舂动人的雨辰。但他们只是看了一眼,又继续交谈着自己的事,话题却是让许平忍不住竖起了耳朵。
尤其是旁边的一桌,一个是面相没半点仁慈的和尙,一个却是穿着暴露,长得妖冶放荡的女人,两人走在一起本就奇怪,他们说的话更是引起别人的兴趣。
和尙狠狠的咬了一口鸡腿,又咕噜咕噜的灌了一大口酒,擦了擦嘴说:“这次的才俊大会倒是热闹,不少门派都想在这次会上出风头。”
女人呵呵的笑了笑,看见许平在偷看,还勾引的抛了个媚眼:“那可不是吗?本来才俊大会就是年轻弟子展示风采的地方,这次盛会的地点又是青衣教的总坛,有不少的人想在天下人前卖弄武功,预计这一次该是盛况空前。”
雨辰看这放荡的女人既然在朝许平抛媚眼,气得想上去赏她几巴掌,却被许平紧紧的拉住,瞪了她一眼。雨辰马上安分下来。
“可不是吗?”
最里面一桌的一个大汉笑呵呵的说:“青衣教本来就是天下数一数二的大门派,但他们没事时都闭门谢客,几乎没多少人知道他们的近况。三十年前林远立威天品时,可是打得其它门派无还手之力,现在三十年过去,不知道他的武功高到什么地步。现任的教主宋远山也早在二十年前就是地品之威,这么多年过去,搞不好人家也是天品了,这青衣教可是号称弟子三千啊,你说说人家这实力当今天下又有几个门派能和他抗衡。”
许平越听心里越惊,原本预计青衣教只是一个江湖门派而已,但这样听下来,就算他有点夸大其词,但真有这三千弟子,那战斗力简直就可以媲美正规军队了。女人瞪他一眼,似乎表示讨厌自己被打断一样,没好气的说:“你那都什么时候的消息了,林远现在闭关不出,也不过问江湖之事了!就算他再强,天品可是有三绝,再加上一向隐世不出的妙音师太,也没到他青衣教独大之时。”
“就是!”
和尙也是起关说:“青衣教强到这地步,百花宫和其它的大门派也不是吃素的,没摆上台面的那些前辈高手也数不胜数,他又不是武林至尊。”
汉子脸红了一下,辩解说:“我没那个意思,只是前些时间鬼谷之冢重现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到现在却没个着落,这消息是青衣教传出来的,现在比起才俊大会大家更有兴趣的还是这件事。”
()
“那倒是!”
和尙沉默了一下,压低了声音说:“你们有没有听说,这次才俊大会,各门派不是都得先给青衣教发拜帖幺?”
“谁不知道这些事!”
汉子瞪他一眼:“有什么好装神弄鬼的?”
女子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一看你就是不入流的角色,这次青衣教可是丢了大脸。他们在山门之下收拜帖,却在神不知鬼不觉时,三清宝殿上正正的被摆了一个黑色的拜帖,而且竟然没有半个人察觉,一时间闹得人尽皆知!”
“什么人那么嚣张啊!”
其它的食客发挥了三八的特性,一个个围上来追问:“那不是挑衅青衣教吗?到底是谁你快说啊。”
女子得意的笑了笑,又抿了口酒,故意吊足了众人的胃口,才说道:“传闻中,那个拜帖是骨头做的,上书四字:“鬼谷所传”!”
许平一听顿时愣了。“鬼谷所传”那不是自己这一系的吗?陈道子最后不知什么原因没去东北,但他的身手绝不可能在青衣教众人没察觉的情况下潜入。那只能说是其它人干的,难道是他所说另一个会战龙诀的人?
“啊……”
众人先是吃了一惊,但马上又议论开了:“鬼谷所传是什么?江湖上根本就没这个门派啊!”
“就说你傻啊,前段时间鬼谷之冢不是闹得沸沸扬扬吗?搞不好真有鬼谷先生嫡传的门派,一听人家要挖祖师爷的坟,任谁都会生气的嘛!”
小小的客栈这下子气氛倒是热闹起来,但许平已经没吃饭的心思,丢下银子,买了点牛肉干,拉上雨辰的手走了出去,骑马继续朝河北赶去!
一路上,许平明显看见或多或少的武林人士朝河北而去,青衣教的总坛在河北天房山上。按他们说的日期,才俊大会是在四天后,无论如何自己都得去看看,起码得知道鬼谷之冢的消息才行。
“叔叔,您在想什么呢?”
雨辰像只小花猫一样蜷缩在许平怀里,显得小鸟依人,特别温顺。
许平张了张嘴,当然不可能和她说明自己的身家秘密。眼珠子稍微转了转,苦笑着说:“小丫头,我算一算差不多快到了大婚昭告天下时了,你现在又往外边跑,要是到时候储秀宫和礼部找不到人,我娘真的生气了怎么办?”
“对啊!”
雨辰这才忆起日子确实差不多了,顿时惊慌的说:“那怎么办,我要是回不去那娘亲和奶奶会骂死我的。”
许平笑了笑。老娘现在风华正茂,却被这小丫头叫一声“奶奶”这倒也挺好玩。不过想了想还是装作头疼的说:“是啊,我害怕你要再不回去,她一生起气来你这辈子可别想进门了。”
“那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