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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小白心道:“这的确是两难的事情。”“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不怕我拿这个做把柄,把你从经纪人的行当里挤下去?”对于雷厉风说这么多的真正原因郑小白始终是不明白。
立刻,一张报纸被放到了桌上,报纸是孩子拿过来的,看来她也受了熏陶似的,或者在今天扮演着某个角色。那是郑小白公开女性身份的新闻,不过也没什么,她并不是个名角。
“我们全家都看过这个,一致认为你和香雪涧有戏。”
这难道就是八卦之外的八卦?郑小白决定慎言,她故意不解的问道:“你在说什么?我不太懂!”
对于L的身份,她根本没必要去宣扬,强调,说明,因为这本来就不是一件铁板订钉的事,人可能会去爱男人,也或者会去爱女人,就看缘分的天枰到底倾斜在何方。
雷厉风笑笑,她的本意也并不是要郑小白去承认,爱情这种事,说白了也就是两个人的事,只是很多人喜欢凑热闹,于是爱情有了祝福,有了酒席,有了闹洞房的鬼把戏。
就像葛优说过的那句台词,‘在生孩子的问题上,我不寻求外援!’
郑小白相信没有什么话,比这句话更能说明,爱情是两个人的问题。
雷厉风简单的交代过她痛苦的一段,她的误入歧途,她的抉择,最后她改了工作,就是为那些梦想着做演员的年轻人,寻求一片干净之所,让他们的才华能得到真正的绽放,因为深爱着这一行业,而激发出的热忱。
郑小白深以为这样的觉悟的确是高层次的,不为了名利,单为了一种热忱,任何人都能得到影帝的奖杯,我们都是生活的导演,我们又都是一个好演员,我们在自导自演着属于自己的戏码。
“后来我哥似乎也延续了男人所特有的情节,他外遇了,然后就是离婚,再结婚,孩子跟着我们,虽然我有些钱,不过除去要帮忙打点关系,多余的补贴家用,存款,最后就是为那些穷苦人家的孩子捐款,家也只能用得起这种破的了,不过她一点都没嫌弃,总是陪伴在我身边,这比什么都好!”
郑小白道:“你当年跟导演真的那啥啥了?”果然人类的好奇心是可怕的。
雷厉风笑了笑,“我坐牢了”。
这似乎是一道很长的路,至于坐牢时又要经历什么,没人知道,但是生活的日子虽然艰苦,雷厉风的脸上却没有失去微笑,心里也如此的开朗,这样的人再不算个强者,真的很难有人算得上。
郑小白又去看了一眼,那个平凡的家庭主妇,在那些等待的日子里,到底是什么力量让她们走到了一起,或许是回忆,或许是彼此内心的支持。
有些爱情,不必言明,眼神中赫然写着,生动,相吸,静默。
这期间她们的手一直握在一起,郑小白在听故事的同时,已经在心里哭了好几遍,但她作为一个新的经纪人,绝对不能在同行面前哭,所以她的眼睛只是起了一点点的‘雾’而已。
“你到底想说什么?不会是为了感动我,让我明天不要和你抢录音室吧?”
“只是希望你能很好的确定人生的目标罢了,不要为了一些不值得的东西去失去更宝贵的!这里,要记住,永远记住不管发现什么事,都不要忘记自己本来的模样!”雷厉风指着心脏跳动的地方道。
娱乐界本来就是鱼龙混杂,比个黑道他妈的还黑的地方,这朵白莲花确实不好当!
这也给郑小白提了很大的一个醒。郑小白不再问下去,问她们明天是否能预约上录音室。
她只是将所有的感情都浸没在这个回忆里,想着她和慕容静。她们难道真的也要错过吗?因为年少的一些自以为是的苦恼,然后不自觉的后退在爱情的洪流里,踏上失恋的船帆,彼此相恨,或者谩骂,老死不相往来?
工作的事,总是不那么容易开头,但俗话总是给人指明一个方向:万事开头难!
郑小白决定虚心请教,当然以后请雷前辈吃个青菜肉丝面是一定的,价钱公道合理。
告别了这温馨之家后,却有一段对话,郑小白是不知晓的,嫂子问道:“怎么讲自己的故事了?你也不怕是坏人。”
雷厉风喝了一口茶,笑道:“你太关心我了,这世界没有那么多坏人,只是好人不多!要是牵扯上郑家这种势力,不要说做经纪人,怕是哪里都不好立足,而且郑小姐也不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跟她接触之后,我已经了解到这一点,年轻人么,总是会有些奇怪的想法,我们不是也从那个年纪过来的么,我只不过用事实说明一个道理而已,即便撕开自己的伤疤,那也是真真实实,更能触动人心的不是吗?我们快洗洗睡吧。”一手抱起孩子,“洗澡澡去喽——”
坐在一边的女人,摇了摇头,还是这样孩子气,哪里有点经纪人的样子,说出去谁会信呢?
这夜的风不大,夜色明亮,郑小白走在路上踩着自己的影子,她将脖子全部缩到衣服里,三四月的天气晚上还是寒气十足,不过这样冷冽的空气正好让自己清醒。
想要用雷厉风的破绽镇住她,结果人家自揭伤疤,大有你看着办的意思,她反而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一会儿叹息,一会儿傻笑。
她又想起了那双握在一起的手,两个看起来怎么也不该成为一对的两个人,那样坚定而幸福的握在一起,明明是自己掌握了别人的破绽,结果心虚的却是自己。
如果她甘心破坏那样的幸福,就连她自己都要大骂王八蛋了。
年轻人么,做错事改过就好,有了坏想法,即使扼制就好。
郑小白紧了紧身上的米色大衣,快回家吧!她有些思念家了,被雷厉风家里的气氛感染的太深了吧。
回到家,客厅里的灯还亮着。慕容静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将自己用被窝圈定,装模作样的拿着报纸在看。
一听见门响,慕容静道:“怎么到现在才回来?你应该知道这里的门禁,以后超过这个时间就不要回了。”
她放下了报纸,拎起身上卷得像冰激凌一样圆滚滚的被子,准备回房。
“静——”她这一声是惊讶,似乎连慕容静语气中的批评也没在意。
“我想你了。”没有在乎慕容静是何表情,她跑过去连人连被子都抱住了,“我会努力的,我保证。”
慕容静动了动被郑小白抱得紧紧的自己,道:“放手,我们已经分手了。”
“我知道啊,所以重新开始好不好?”郑小白的语气中不免伤感,在听了雷厉风的事后,她觉得有些事要是任性的话,终究还是会将无数靠近的缘分,像摔碎的花瓶一样,除了一身碎片,什么也得不到。
慕容静放缓了语气,问道:“你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想你!没有你寂寞的不行。”
☆、55惊讶
惊讶
慕容静忘记自己是如何信誓旦旦的要将郑小白惩罚一番,结果两人是矛盾的头一晚就钻到了一个被窝里,她相信只是一时心软,而且夜晚不就是女人感性最盛的时候么?所以她原谅了自己。
这晚的郑小白比之往常要安静的多,话不多,就是紧紧的搂住慕容静,害怕她像含香一样化为蝴蝶飞走似的。
有那么一瞬,慕容静竟然享受起这些温馨来,女人对于夜晚总是依赖的,夜晚的女人也特别的脆弱,现在脆弱的小白,就一下子荡漾到她的心田,让她哪怕要坚定如石的心都再也硬不下去。
她告诫自己,只是一晚上,这晚上过去,两人依旧是陌生人,她怎么可能会轻易原谅郑小白,就这样轻易的说分手,这样的把自己驱逐于生命之外的人,就算她心中广阔如天,也无法哑巴吃黄连。
怕就怕一时心软,日后所托非人,再后悔就莫及了。
慕容静对之前发生的事,仍旧耿耿于怀,这一夜,她睡得不是太好,仿佛心里多了很多的事,压得她睡得不是很安稳。关于这笔账,她也算到了郑小白的身上,就在第二天一早就开始发难。
“郑小姐请你下次早点回来,我可不会再去等门,然后听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郑小白愣了一下,慕容静也自语有失。
“静是在特地等我的吗?”
“没有,我只是刚好看报纸,看报纸!”慕容静的强调完全多余,她的掩饰再明显不过。
郑小白也不去理会,她道:“谢谢!”没有能指望一下子被原谅,道:“吃早饭吧,吃完早饭我还要和雷前辈去协商录音室的事。”
这回拿起报纸的是郑小白,她只是高兴的眉毛挑了一下,嘴角露了一下,又一本正经的看起娱乐新闻。
郑小白走了,这屋子里,她无疑是起早贪黑的一个。剩下的三个人,六只眼睛望着慕容静,恨不得掐死她。
香雪草哼哼道:“没骨气的家伙!”
步蛮也道:“亏得我们和你站在同一战线,这么快就妥协了!”
白菜也满脸歉意道:“小姐,你也太——”没有立场了,坏人全让我们当人,可恶!
掩藏在眼睛里的语言,比没有出口的话,还充满了幽怨。
眼睛确实比嘴巴更会说话,动人也传神,现在,慕容静就被六道传神的剑刺得体无完肤。
慕容静道:“看我干什么?我们根本没有和好。”
香雪草拎了包出去,临了还不忘记‘赠言’一番,“那朵草莓种的好大!”
慕容静连连呼冤枉,那是昨天一只虫子咬的,她手抓了一下,结果就肿起来了,不过话说这种实话有人要听吗?都是娱乐八卦出生的,什么叫做‘无中生有’,什么叫做‘口是心非’,慕容静只能压下心里的不平静,道:“不和好,就不能亲了?”
谁认同这种歪理?连她自己都不认同。
也难为她竟然不顾坐着的那两个人的眼光,一副清高做派的进了自己的房!
郑小白进了公司后,第一件事就是去安排录音室,这对每个歌手来说都是至关重要的,看看自己后期的录音如何,初步的效果怎样,如何修改,如何调整都在这一步。
雷厉风又一副不客气的模样走了过来,她的脸上稍有倦色,但心情却不错。
郑小白二话不说,先狗腿的迎上,“雷前辈早啊!”
“早!”
“你看,今天的录音室该怎么安排?”她已经不再自作主张,决定多听前辈的‘圣言’。
“就按你昨天说得吧!”
郑小白那句‘欧也’没有出口,只是矜持的在雷厉风身后比了个‘V’的手势,恰巧雷厉风转过身来,她立马变个姿势,吹头发,然后很白痴的问句:“我可爱吗?”
“可爱!就是比我家宝宝差点。”
郑小白龇牙。
连雷厉风都会开玩笑了,这世界真他妈的变化太快。昨日两人还势同水火,今天就变成‘前辈’和‘后进’的关系。
郑小白赶着去把消息通知到位,然后就昨天的态度道歉了一番,“郑某初次做经纪人,有很多不足之处,请大家多多见谅!以后还希望大家精诚合作。当然,谁要是敢在我背后说我坏话,我也不是好惹的。”威胁完三个大龄男青年之后,吹着头发走了,刚关上门,拍拍乱跳的心道:“哇哦,吓死我了,那几个男人像要杀人啊。”
她刚一出门,她的坏话就有人说了。
“她是什么东西,竟然对我们指手画脚!”第一个不服气的就是花田骄。
“我赞同骄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