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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这些都要从户部弄银子出来。可是户部却没银子,他现在还没有老八的勇气,只能是能多赚一点是一点了。
“你也别总为他们说话,老八本就不着调,只怕就是平时把钱挂在嘴上,不然孩子怎会知道这个?不过弘旺倒是真聪明。”老爷子忍不住又笑了起来,看看含笑着的四四点点头,“你家弘晖也不错,开了年就到上书房念书,挑几个好的伴读和哈哈珠子,小孩子要用功。”
“是!”四四忍住心里的那阵狂喜,皇孙本来就该去上书房读书,可是老爷子开口就是另一回事了,要知道,弘晖到现在连见都没见过老爷子呢!
“新税法的事,再说吧,朕让上书房的几位大臣们议议。”老爷子还在犹豫,毕竟加税是昏君的做法,谁不想当有道明君?
这话康熙一说,四四刚刚的喜悦被冲得一干二净,但他面上也没露出什么,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京里来信了吗?”康熙问的是李德全,李德全是内务府总管太监,如果说内务府那些事他不知道,那就是鬼扯了。但康熙还是不想换了他,从老八的单子上看,李德全至少没参与,但收了钱。
“是!”李德全揣摩着圣意,低眉顺眼的一低头,想想,“奴才接了几封老伙计们的信,言辞之间倒是颇有愤懑之意。”
李德全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平日里他不是这样,对他来说,爬到今天不容易,老爷子把他带出来,出了事,也没让人绑了自己,这份恩典他记下来了。所以老爷子现在问了,他也就直话直说了。
“老八做错了?”康熙马上问道。
“看了老伙计们的信,奴才才真的松了一口气,若是真的都简单了,奴才们日子反而好过。”李德全微笑起来。
康熙一怔,看了李德全一眼,想想他刚刚的话,也就明白了李德全的意思。谁也不是天生就是贪婪,但给我一个贪婪的环境时,我不贪,就被边缘化,甚至有死亡的可能时,那么大多数人会选择随波逐流了。现在老八虽然没有肃清环境,但至少正在改变,能走正道,心安理得的过日子,谁不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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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冲动!”老爷子还是轻叹了一声。李德全知道,此时老爷子不需要他多嘴的,于是老实的闭嘴了。
其实出宫时,夏茉见过李德全,李德全对夏茉的印象一直很好,这些年,往宫里送年礼时,总会有一份东西是单独给他的,也都不是什么贵重的玩意,但东西里总会有一封夏茉的亲笔信,东西是用来干什么的都在信里写得清清楚楚,然李德全知道,虽然不贵重,可是都是他真的用得着的,人家用了心的。
李德全当时是知道只怕内务府这一摊子是保不住了,他一面是担心着那些跟着他的老伙计们,一面也为自己担忧,走到今天不容易,他可不像现在就去静安寺或者去给先皇守陵。
夏茉其实并没说什么,只是送些出行要用的东西,但这是态度,李德全看看夏茉温和的脸就知道,如果老八想扯上他,就不会多此一举了。
而在京中,老八则从老爷子一离开京起,就直接住在朝房的值班房里,总不能说,娘娘们不在,宫里他一个人最大,光一个秽乱宫闱,自己就是有九个脑袋都不够砍的;回家住吧!夏茉不在,家里还有四位,他也怕夏茉多想。
再说,直接住在班房还有个好处,就是宫里有什么事,他都能和张廷玉或者佟国维一起进到内务府里去办理。大家相互做个证人。
但老八也分得很清楚,“国家大事,您甭问我,问老爷子去!爷我虽然名义上是监国,其实只是为了清理内务府,其他的一概不管。”
张廷玉佟国维试了几次之后,也就不再多话了,其实张廷玉和佟国维根本就没打算让老八管军国大事,只是人家挂着个名,总不好一点也不问不是。现在老八把话说开了,他们也就省了许多麻烦。
佟国维其实也管过一阵子内务府,对里面的事知道得很清楚。虽然当初他也收了不少的钱,但基本上,他也不太认同这事,只是不敢管。
现在他看一向不着调的老八被调回来管这事,他开始以为老爷子和老八唱的双簧,老爷子自己看不下去了,让老八来顶这个雷。
结果老爷子出京前把自己和张廷玉叫到面前,面授机宜。张廷玉怎么想的佟国维不知道,但是他那一刻是同情老八的。不禁有些气道,“老八还真是傻啊,人家不干的事,你冲在前头干啥?出钱出力的,还讨不着好。而且这么一来,人都得罪光了,你还想争大位,做梦去吧!”
本章完
【手打】第一九九章 关系
佟国维一时间还不知道该怎么看待这位八爷了。于是值班时,他们本就没什么交往,中间又有兔子爹的事膈应着,多少心里是有些疙瘩的,所以两人也不会交谈什么。老八没事时就画画,佟国维看折子,两人互不干扰。
这么几次下来,佟国维偷偷问过张廷玉,八爷跟他在一块时是不是也画画,张廷玉点头。说他问过八爷,八爷说从学画起,每日必要画一会,这跟读书一样,要下功夫的。
佟国维气平了,折子看完了,也会过去看看老八画画,老八此时总不能牵匹小马过来让他画,于是大多时,就是让人弄几只小金鱼出来,他对着画,当是练习,画完就烧,看得佟国维都心疼了,好好的东西,少了多可惜。可是又拉不下脸来问老八要,只能自己跟自己置气,老八不太想跟这两位相爷扯上关系,可是同住在一个屋檐下,总不能太过分,找一天,问问佟相喜欢自己的画不,佟国维倒没做伪,马上点头,并且说道,他很喜欢老八画的虾,就是买不到。
老八笑了,老八都没想到自己忠实的粉丝之一竟然是自己一直有隔阂的佟国维。
被人喜欢当然还是让老八欢喜的,马上用心的给佟国维画了一幅,还派人回家拿了万马堂的章,并写上题跋,送给了他。
现在除了宫里那些兄弟们有他的题跋,但是那是以兄弟的题跋,而不是万马堂主的题跋。还是写明了赠与老世翁,以上辈之礼适之的目前也就此一幅了,让佟国维怎么能喜不自禁。
佟国维看得懂的画不多,也玩不来那些虚头八脑的东西。这几年,他真的收集了不少老八的画,而且是越来越喜欢,他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但是心情烦躁时,他看看那些画,心就安定了,甚至有时是充满了喜悦的。所以虽然他不喜欢老八这个人,但不耽误他喜欢他的画。
张廷玉知道了,也求了一幅鲤鱼,张廷玉家里有虾了!老八无意之中跟两位相爷的关系增进了一步。
相比老爷子的纠结,各妃们过的倒是挺滋润的,老八在东北赚钱之后,京里老爷子当初赏的园子,就被老八开始大规模的修缮起来,特别是最后决定要回京当人质后,小唐氏夫妇的主要任务不再是收钱,而是花钱了。
等他们回来,老八接了差事,又为了迎娘娘们又大大的铺张了一把。让老八好一阵的心疼。但又不得不说,园子给修得美轮美奂,老八自己都舍不得给别人先住了。但也没法子,让他的牙又抽了几天。
而夏茉则根本就没想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她天天伺候一群婆婆们还忙不过来呢,哪里还管得了老八此时在哪?
这么修起来的园子,又没宫里那么些的规矩,都是老妃了,早就没了拈酸吃醋的心思,几位同期的都在,自然谁也妒忌不着谁了。一块打打叶子牌,比比各自的孙子,倒是真的快活,他们不是没试探过夏茉宫里发生了什么事,而夏茉却是一问三不知,装傻夏茉还是一流的。
过了几天,大家看问不出什么了,也就算了,他们各自都有自己的信息网,多少是能听到一点风声的,有那知道跟自己没关系的,自然都等着看好戏;有关系的更不会露一点风了,只能暗自咬牙罢了。
而且老三、老四、老五、老七家的都带着孩子们过来美其名曰是承欢膝下,还加上一个老十八,园子里一时间也就鸡飞狗跳起来。
有小包子在,这些原本老实的孩子们一个个想不鸡飞狗跳也不成不是。
夏茉没法子,又不敢让他们出去了,于是单弄了一个院子出来,让人弄上秋千、滑梯、小车什么的,把他们关在一起玩去吧。好在小包子一出世,夏茉就让府里的木匠开始仿照幼儿园的样子给儿子做了个属于他自己的儿童乐园。回京之后,也是第一时间做这个,不然小包子不干,现在派上用场了。
这举动得到广大小孩子的热烈的欢迎,当然,家长们却不怎么欢迎了,女孩子直接拉回来,不许跟男孩们野去。再过两天,老三家的连男孩子也不许出来了,老实的关在自己的院子里读书。有人反抗,老三家的就一句话,“等你阿玛回来,仔细你们的皮!”
老五家的安宁倒是觉得孩子们一块玩玩也不错,可是想想老五的黑着的脸,万一他回来看到孩子们成这样了。。。。。。她想想还是算了,但想想,自己可是有婆婆,还是问问宜妃的意思。
宜妃一挥手,管他做什么,看他阴阳怪气的,你没看够啊?孩子就得活泼些!有了宜妃这话,安宁就不怕了,玩去吧!女孩也跟着一起,反正都没到七岁,还不到七岁不同席的时候。
老七家的本不来的,成嫔在宫里,本来想接,可是康熙说都出来了,总得有人管事吧!成嫔这倒霉催的就留在宫里了。
成嫔是心疼孙子的,忙说城里热,让孩子们去庄子里松散一下也好,催着老七家的带着孩子们出来避暑。
老七家的也明白,老七从小就跟老八好得跟一个人似的,老八做生意,虽然没算老七一份,可是暗地里每年送的年礼里是给其他兄弟之中最多的。
其实当初不是不算老七,而是老七自己不参与,有些事不用多说,大家心里实际上都明白,真连成一气,对老七、老八都不好。老八也是承了老七的人情,于是两家的关系一直很好。
但这次老七家的跟老三家的一样,把孩子们都招了回来。她不是觉得这么闹腾不好,而是这些孩子没一个是她亲生的,真的随他们去了,老七回来,被那些妾们一挑唆,自己就成了纵坏庶子的恶毒嫡母,何苦来哉呢?
本来一向在妯娌里最为方正的锦慧,反而是最大方的,玩去吧!连兰儿都放在他们一起,难得兰儿没跟着李氏在一块,由着她的性子玩几天总好过天天被李氏关在房里绣花强。
钮祜禄氏看儿子一天一样,倒真的高兴了,反正又不指着儿子将来怎么着了,又没学坏,人高兴了、身子好了,不比啥都强?晚上吃了晚饭,孩子们又玩去了,钮祜禄氏叫上夏茉一起散步!
夏茉其实累得要命了,但还是想想,去吧,老八传来的信息上说,内务府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再过些日子,他就过来跟他们一起度假了。既然已经完事了,钮祜禄氏找自己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老八为什么要把刀扬向内务府?”钮祜禄氏也没多的废话,让下人远远的跟着,直接看着夏茉问道。
“八哥没什么心眼,说他扬刀只怕也不准确!”夏茉笑了笑,她不想说谎,只能挑字眼。
“对我也不说实话?”钮祜禄氏白了她一眼。
“娘娘,都跟您没关系的事儿,您管那些事儿做什么?”夏茉笑了起来,挽起了钮祜禄氏的手臂,“记得吗?小时候您给茉儿那颗祖母绿!咱们懂什么,闭着眼过自己的日子就是了。”
夏茉提起小时候的事,钮祜禄氏笑着摇头,那时夏茉就问过她,“钱长什么样。”一个小时后都不知道钱长什么样的小格格,现在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