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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如果你觉得你追得很艰难,多半是你追错人了。如果一个女人,你费尽力气才追上,那么还不如费尽力气也追不上。因为,这样艰辛才拥有一个女朋友,你们的爱情从一开始就是不平等的,她之所以犹豫不决迟迟不答应你,原始意识里就是觉得你配不上她。
白洁的原始意识中,不就是我配不上她么?所以才会有没有来电感觉之类的长篇大论,假设有钱有车有房,那我深深的相信,白洁马上会换一种方式看待我。美女……都市场化了的。
“你受伤,与枣瑟有关吧。”王华山说道。
服天不服人。若是天的安排,我承受;若是人的践踏,我奋起反击。枣摄是如此,你要我不好过,我同样也让你够好。
我挠了挠头:“什么呢?我不知道啊。就是拿着两条线,就是这样,刷一下的,谁知道,那火花,啪啪啪啪的就冲出来,然后我就被霍霍的冲飞……”
王华山不耐烦摆摆手:“够了够了。我是说,你觉不觉得有人在陷害你?”
“啊?莫非是……林总?”我继续扮傻。
谁知他来火了,啪一声拍桌子上:“你还好意思说林总陷害你!?你跟林总都整到一块去了。亏我当初那么信任得你,你怎么对我的!?两边都收钱,还装着什么也不懂!?还好你没出卖我!不然你现在就没有好好坐在这儿了!”
王华山骂人的时候,敞开喉咙骂,餐厅里好多人看过来,那个尴尬的可怜样子,我就不多说了,我的脸能有多红就有多红。忍……
“我说事情怎么会发展得那么蹊跷!还以为你自作主张报了警!谁殖后还有人指使你!居然也不跟我说一声!?你放我在眼里吗!?啊!?你眼里还有我这个老总吗!?”说完又继续狠狠乓的拍了一下桌子。
我忍,忍,忍无可忍……重新再忍……
服务员过来打岔道:“先生,您这样拍会拍烂桌子的。”
“烂?烂了我赔你两张!!!……你瞧瞧你,玩的什么,瞒天过海?我那么信任你,让你去查林夕的事情,你倒好,跟她合到一块了?为什么?她给你的钱比我给你的多!?幸好你们合谋对付的是枣瑟,要是反戈对付我,你这条小命,我早捏死你!!!”王华山边说边咬咬牙。
“王总……事情是这样的,当时事出突然,我们也不是酝酿已久,莫怀仁进仓库搬东西的时候,林夕跟我说假如不报警,过了这个村就没了下个店。又说给我一些钱什么的,当时我就想,钱倒是次要的,主要还是说抓了这帮蛀虫,他们给公司造成了多少的损失啊?您说对吧。我就说如果我告诉了您,当时情况紧急,他们人都在那,万一弄不好,我向您透露风声,给他们抓着我还不是死啊?谁知道莫怀仁那些人有多黑啊。加上林总这么一个电话过来说了两句,我马上不假思索……”
当我说到我做得一切都是为了保护公司财产时,王总的脸从严肃慢落为平常,我继续说道:“早知道惹来这么严重的杀身之祸,让我在床上睡了几个月,打死我我都不干这种事情呐!”以受伤之事博取同情……
然后我继续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终于说得王华山收回了火气。
“这件事上,你也算大功一件,虽说你倒戈跟了林夕,不过当时是我判断错误在先,把林夕当成了敌人,错怪了林夕。我也实在想不到啊,我最铁的兄弟,会是这样的人。但你拿我钱,一边又拿林夕的钱,耍我啊?我早就想找你谈谈这事,谁料到枣瑟向你下了毒手。本该去看看你,不过我实在走不开。”王华山说这破话,眼神里没有一丝的关心,唉,说这种话又不用钱,好像又给人一种关心的错觉。我在心里默默鄙视了他一番,假设他真关心我,那为什么我出事那段时间,没有一个电话?
现在叫我过来,也只不过骂我耍他这事嘛。也不算是玩他的啊,就是有些事情发生时没有事先告诉他而已。我一边收了他的钱,如果出卖了他,我还是人吗?又没有对付他,自然不能算是出卖了。
他继续说道:“你以后的日子里,自己小心些,你捅了一个马蜂窝。幸好我没有还在被蒙在鼓里。以前我跟你说钱的事情,你不会还对我有所期待吧?”
我嘟囔道:“要是我知道用我的命换来的,我可不会去干这种事。”
王华山立马假装咳嗽了几声:“现在也不是雨过天晴了嘛,听说你搞了一些销售策划,弄得有声有色的,把店面销售业绩提高了近十个百分点,现在还在继续攀升,这点提成,都有得你花了,好好干吧!以前我也没看出来你是块做生意的料子嘛,之前的事情,咱不提了,我现在专心对付枣瑟,你好自为之。至于林夕,我算是错怪了她。”
听王华山的口气,并没有显出对林夕有一丝丝的懊悔,相反,甚至脸色看上去还好像因为对手不是林夕而是枣瑟而显得有些不快。真有那么恨林魔女吗?他与林魔女的仇恨,不仅仅只是因为莫怀仁的女人而已吧。
我并不想搅进这趟浑水里,他们搞什么东西都不关我的事。我只想好好扩展我的业务,搞我的销售,从中获取利润,老板之间的这些争斗,你死我活,关系到越多的金钱就越容易弄出人命,我差点就搭进去了,好不容易抽出身来,我可不愿意去受这份活罪。不过当初,也不迫不得已的事情,既想在公司混下去,又想弄点钱搞定两个妹妹的学费生活费,又想给父母一点钱盖房子,见钱眼开,不知天高地厚做了这些事情。假设我那时动动脑,想到后果是被枣瑟暗杀,那我决计是不会干的。虽然经常挂那句‘只要留点钱给父母就是枪毙了也值得’这话,可现在越来越觉得不是那么一回事,莫不是俺就值那几十万块钱……
呵呵,现在说起来好像看得很开想法很坚决,俗话说穷山恶水出刁民,实际上,人穷了,就像那时的我身住地牢,一无所有的时候,有人答应给我所想获取的金钱,我能有拒绝的意志力吗?
“王总,那我先退下了,我还有朋友等着。”
他摆摆手,示意我快点滚蛋,省得污浊了他的龙眼。
我出来的时候,安澜已经走了,安信扶着醉了的李靖,子寒也醉了,我扶住了子寒:“怎么喝了这么多?”
子寒下意识的推开我的手,回过头来见是我,突然娇滴滴道:“你来了?”
我不想和她说什么,“结账了没?”问还算清醒的阿信,阿信点点头。
“那走了。”
“老大,车子呢?”
“哪敢开啊?酒后开车,会被吊销驾驶证的,走了,打的回去,明早过来拿车。”
揽住子寒的曼妙腰肢,她身上那CK香水的确了得,配上胸前那对高耸与两只眼睛的**,搅得我心神不宁似小猫挠痒。
我想了一下,自从我与莎织N久之前的那次亲热后,(当然,在我受伤住艘那里时,我与刷无进行过肉搏),就一直没有过解脱了。
我从来不觉得我是个正人君子,我的欲望,无论是物质或是肉体上的,比很多我所认识的人都要强,心里痒了,手不自觉的抱紧了她的腰。
子寒突然停下来,低头看看我搂着她腰肢的手,我加重了力气她感受了出来,摇摇晃晃媚眼如丝:“我以为你对女人没兴趣呐。”
汗啊,我以为她会说‘我没想到你也是趁火打劫的小人,比嫖客还无耻’之类的话来。
让我无颜了……
办公室的情人109
王华山的妞,芝兰回来了,看到我扶着子寒,问道:“女朋友?”
“恩,女性朋友。”
芝兰挥挥手对我笑了一下:“她很漂亮。拜拜。”路过旁边的时候,给我一个悠长韵味的眼神。
我继续扶着子寒往前走了,拦下了一部的士,大家都住公司,我李靖子寒三人住公司宿舍,阿信住仓库的。
阿信扶着李靖进了后座,我把子寒放在副驾驶座,谁知我进了后座跟李靖阿信一起挤后,她跟着进来后座了,坐在我大腿上,我尴尬道:“子寒……这里人满了,你坐前面那。”
“我不!我要坐你大腿上,我要你抱我,像刚才一样的抱我!”子寒眯着眼睛说道。轻声曼语,让我的心沸腾起来。
特别是坐在我大腿上,如同一个……姿势。她砰的关上门:“开车。”她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啊?
“哎,你干嘛呢?你脸红呐。”
“嘘……”我急忙捂住她嘴巴,丢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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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寒推开我的手,然后头靠在我肩膀上,脸凑在我脖子边,均匀的呼吸,暖暖的带着特殊味道的美女香味。
半晌后,我以为她睡着了,低头看了看她,谁料到,她一直都睁开着眼睛,见到看她,她说道:“你的胸膛好宽……”然后轻声细语呢喃了很多话,带点颓废的音调就让我着迷,声声轻吟带给我一段无所不在的暖意,却从慵懒妖娆的声线中流出了一份背后的凄清。
她的手在我背后轻轻游走,不愠不火的流泻,弄得我心里完全沸腾,全身汗毛竖立。车载音响熟悉的欧美乡村音乐,动人心魄的闪耀着优美的旋律,令人陶醉。此时,我真的放下了所有烦心的事,惬意的享受着怀中美人的柔情似水。
所有的一切把这时渲染得太浪漫,我几乎激动着要跟子寒说要不咱两就这样凑合着过就算了,要知道,白洁是个梦,莎织也是个梦,只有能拥在怀中的,才是最真实的。
“阿信,把李靖扶到他宿舍里。”
我自己扶着陈子寒,我真不知道她是真的醉了还是假装的,上楼梯很稳当的一步一步上去,到了她那间房的门口,掏出钥匙准确无误的开了门,开门了之后,她看看我:“我做陪酒女时,练就了这身本事,无论多醉,都要回到家才能真的躺下。”
“呵呵,那我先回去了。”我幻想能发展一点什么让人兴奋的事情,可我觉得我是不是太责任了?一想到床上的事情,就联想到一生一世。
子寒却把我拉进她房间里,砰的关上门:“你急什么?喝了这么多,不喝点东西,明早会头疼,肠胃也不舒服的。”
她给我倒了一杯茶,我一口气喝完了。她冷冷盯着我问道:“我身上有这么多种药,你觉得我在你喝的这杯茶里放了什么药?”
我无所谓说道:“反栈是老鼠药就成。”
她静静看了我几秒后,脱下了外套,自然妩媚的神情让她自身散发的**撩人的气息加重,有点飘飘然的感觉。
我站起来说道:“对不起,我真的要走了。”
“你算是?对自己女朋友负责。”
“我没有女朋友。”
“那成,就睡这儿。”她在我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把我推倒在床上。“如果你真要回去,我送你回去。”
我没说什么,脱了鞋袜外套,钻进被窝里。
子寒怪怪的笑了一下,躺了下来,拿起另一张被子盖了她自己身上,关掉灯:“我对你非分之想……但你不乐意。如果你想,就说。”
这种气氛的确扉,我一直在装君子的忍忍 忍,忍无可忍重新再忍。我真的很想很想伸手过去……
妈的,白洁那么诱人,咱都忍了过来,面对子寒,就忍不住了么?
在我还想入非非的时候,听到了她均匀的轻轻的呼吸,她睡着了……
索性钻进被子里,也睡了……
第二天一早,她先醒了,先点了一支烟,我听到了打火机的声音,也醒了,她放嘴里抽了两口,看见我醒了过来,把手里的烟塞进我嘴里:“睡我的床还习惯吗?”
“还行。没做噩梦。”
“昨晚三点钟,我起来去卫生间,你嘴里念叨着一个人的名字。”
“谁?”
“你说呢?”子寒反问道。
“是不是……白洁?”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