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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问题吗?”林萱然没听见夏澜的应答,抬起头来看她。
女王的目光的犀利,夏澜弱弱地说:“林总…萧总监不是已经辞职了吗……”
林萱然愣了一下:“噢,我忘了,新来的那个…那个…”
“蔡总监”夏澜提醒道。
“嗯,就他了。叫他去准备准备,晚上跟我去接客…不,吃饭。”林萱然最近有些晕乎,说话都有些奇怪了,也没放在心上,低下头继续看文件,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她的身上,高挺的鼻梁上有一些汗珠,几丝烟灰色的刘海垂落,多了几分美感。
夏澜想了想嘴不知该说什么,便退了出去。
CC garden
“蔡总监,为什么不在Moment订包厢?”林大总裁显然已经习惯了萧从颜肥水不流外人田订包厢首选自家餐厅的做法。
“林总,Moment的包厢不够大,冷董事长说她要带很多人。”蔡总监解释道。
“是吗?她要带多少人会是Moment坐不下的?我今天倒要看看…”林萱然美眸一冷。
正打算向订好的包厢走去,突然从拐角撞到一个人,林萱然来不及整理衣服,一个酒瓶忽地砸了下来,令她猝不及防。“林总小心!”尽管蔡总监反应很快扑了过去,但林萱然的小西装上到处都是威士忌酒渍,左肩膀都是玻璃渣子和血迹,在不远处的夏澜赶忙跑了过来扶林萱然,蔡总监把那个喝醉了的西装男人摁在地上。
林萱然虽肩膀受伤,但只是在被砸之时露出痛苦之色,随后恢复了原来的淡定。看着自己白色小西装都是酒渍,肩膀隐隐作痛,林萱然有些恼怒。
“林总,这人怎么处理?”蔡总监摁着的男人已经醉倒在了地上,睡着了。林萱然正想说些什么,突然一个穿着镂空金丝连衣裙,头发一丝不落的女人走了过来,身上还带有一股玫瑰的淡淡香气,林萱然觉的甚是眼熟,在大脑飞速搜索了一遍,噢,想起来了,这个女人是前阵子婚礼女主角,秦苡沁。
“这位小姐,不好意思。我丈夫喝醉了。”秦苡沁说着道歉的话,但表情却一如既往的冷漠。
丈夫?这个男人是安城哥?林萱然让蔡总监松手,一看,果然是安城。刚刚被砸了那么一下,还没看清那个男人的正面,没想到是自己认识的人。
“秦小姐你好,没事,我跟安城哥认识。”林萱然见是熟人,也没有多计较。
秦苡沁淡淡地看了倒在沙发上满脸通红散发酒气的安城,眼中闪过一些情绪,随后让人把安城抬走。“林小姐,我带你去处理一下伤口吧。”秦苡沁认出了这是林萱然。
时间快到了,林萱然担心饭局无法正常正常进行,“蔡总监,你跟夏澜先过去,我等下再去。”
“忍着点。”秦苡沁用棉签沾了双氧水,轻轻擦拭取出了玻璃碎片的伤口,随后娴熟地从许多瓶瓶罐罐中找出两罐药水和一个一次性针筒,调配地没有丝毫停顿,“打个破伤风,以防万一。”
“……”林萱然没想到秦苡沁懂那么多,“嘶……呃…”
酥胸半露的林萱然此时正半躺在CC garden董事长办公室注意间的床上,床头柜上放着染血的纱布棉花还有碎玻璃,秦苡沁用洁白的纱布为林萱然包扎好:“这几天别碰水,记得去医院换药。”
“安嫂你居然懂得处理伤口。”林萱然淡淡开口,叫嫂子叫得很是自然。
“叫名字就好。”秦苡沁觉得安嫂这个称呼不是很顺耳。
“好吧。”林萱然穿好衣服,“谢谢你苡沁。那我先下去吃饭了。”
“嗯。正好我也要走了。”
等到林萱然提着包包走到包厢打开门时,看见所有人都坐在那里,Lily坐在冷世棋的旁边,笑得一脸灿烂,林萱然优雅地跟每个人打招呼,然后落座:“很抱歉刚有些急事耽误了。”
“以前听说林总忙得紧,还有些不信,今日倒是信了呢。林总让我们好等,不知该不该罚酒呢?”Lily笑得有些阴冷。
“是么。”林萱然冷冷注视Lily得意的笑容,小小的Winner地产都敢挑衅,真真以为自己受伤了成病猫了,过街老鼠就敢明目张胆上到台面了?
正想回击,门突然开了,“刚刚我和萱然有事在谈,不知冷董事长能否给个面子,不罚酒呢?”来人正是秦苡沁。
“你是谁。”Lily自然是不认得的,但冷世棋认识,给了Lily一个眼色。
“我是谁,你就不必知道了。”秦苡沁笑着说,“麻烦你下次来CC garden吃饭前先去盥洗室洗漱好再来吧。”
林萱然有些惊讶秦苡沁那么高贵的人居然那么毒舌,又听秦苡沁在她耳边小声说道:“有人拜托我的。”
林萱然马上明白过来,是付悦薇。
“我还有事,先走了。萱然,回见。”说完秦苡沁看也不看冷世棋和Lily便走了。
第60章 第 六 十 章
转眼到了盛夏,蔚蓝色的海边刚落成了一座临海工艺别墅,高约三层,以田园风格为其装修风格,用无数贝壳筑成的小栅栏围着,里面有一个巨大的树藤躺椅和白色蕾丝遮阳伞,旁边是粗大的树藤和木质板做成的藤木秋千。除了草地,就是鹅卵石铺成的一条直通栅栏门的小路,栅栏自然是用来装饰的,真正的门是中央那栋三层田园别墅大门,别墅的顶层种着各种花草,还有特意搭建的露台,一把凉椅和小遮阳伞,整个别墅都有着别致风情。
此时栅栏小门和别墅大门都开着,客人不算多,但营业时从未断过。萧从颜把一楼作为工艺品店,只有一个店员小泉招呼游客,白天晚上正常时刻都开着,二楼三楼是不会让游客上去的。二楼专门放各种各样的酒,酒柜整齐地摆着,而旁边的木质小桌上一直放着冰桶,里面有的时候装着一瓶红酒,有时是饭后甜酒,有时是威士忌,有时是黑啤或白酒,酒一直在变,唯一不变的是冰桶旁永远放着三只酒杯——一只高脚杯,一只琉璃六棱杯,一只小酒杯。三楼是萧从颜的起居之地,被她设计成洗浴区、卧室区和烹饪区,洗浴区最大,有一个豪华按摩大浴缸,旁边是金色大理石坐台,金色灯光打在上面,氤氲水汽缭绕。
来海边的游客对这栋田园别墅所出售的工艺品赞不绝口,因为每个工艺品都独一无二样式新颖,最重要的是这里的女主人是个美女。但——
几个打扮花哨的男人走进大门,打量着别墅的里里外外。
“哥,好不容易有空,棋姐给我们放假,听说这里的工艺品不错,进去给嫂子挑个礼物?”一个穿着沙滩裤的男人对身旁的墨镜男说道。“好,进去看看。”墨镜男随手把烟蒂丢在了地上,突然一个清冷的女声传来:“把垃圾拿走。”墨镜男看了看四周,没见到人,正想继续往前走,突然一个空酒瓶“啪”地砸在他脚前,啤酒溅到了他长满腿毛的大腿上,墨镜男抬头向上看去,看到顶层露台上,站着一个一袭白纱裙的酒红色卷发女人,长长的裙摆垂落在地上,女人的手中还拿着一瓶未开过的红酒。
“喂,你什么意思!”墨镜男恶狠狠道。
女人见他没有出去,二话不说直接把手中的红酒利落地从三楼上砸了下去,女人摇摇晃晃的身体让人担心她会不会从露台上摔下去。
萧从颜浅笑着看着那几个男人骂骂咧咧地走了,心中不屑地嗤笑。一个多月的海边生活,她的心情的确有所放松,常来这里的人知道,萧从颜对有礼貌的客人虽清冷但礼貌有加,但对不礼貌的客人,直接赶出去是轻的,若恰逢她在露台饮酒的话,直接酒瓶子砸下来。而那个似醉非醉的萧从颜在砸完之后只是悠闲醉卧榻上,不屑地看着那些不礼貌的游客落荒而逃。酒红色的长发飘扬,和高脚杯里红酒的颜色一模一样。
这些日子里虽然内心平静了一些,但梦醒时分,萧从颜发现自己眼角有泪,而这种日子也使她除了和客人说话之外,几乎不喜欢跟其他人说话。安航有一次来看她,曾很担忧她现在的情况,怀疑萧从颜患上了抑郁症,但他怎么也说服不了她去看心理医生。
“颜,最近怎么样。”林萱然边开车向萧从颜的别墅驶去,边打电话问道。
“嗯…挺好。”萧从颜除了跟安航有点联系之外,也只有跟林萱然打过电话。
林萱然听她那似醉非醉的样子,无奈道:“我正过去呢。等会儿……”
“嗯……来了直接上来吧,二楼三楼密码是0987。”
林萱然把车停在贝壳栅栏之外,提着包下车向内走去,上了露台,发现萧从颜正穿着白纱裙侧卧在贵妃榻上,桌上的冰桶里是一瓶朗姆酒。
“醒醒~”林萱然坐在贵妃榻的一边,笑着推了推萧从颜。
浅眠的萧从颜只是在闭眼养神,并未真的睡着。睡眼惺忪的她轻轻支起身子:“萱然你来了啊,要喝酒吗?”林萱然刚刚经过二楼时被那一个个酒柜中数不清的酒瓶各种酒给吓了一跳,天天喝酒真的不怕酒精中毒吗?酗酒成性可不是好事。
突然,一伙人冲进了花园里,贝壳栅栏被其中一个男人一脚踢开,几个贝壳掉落在了地上,萧从颜在林萱然吃惊的目光中习惯性地抓起冰桶里的朗姆酒直接往地下砸。
“死女人,有种下来。不然爷把你这儿砸成稀巴烂。”刚刚的墨镜男带着一帮人闯进来,恶狠狠道。
从未讲过脏话的萧从颜嘴里冷冷地吐出粗口:“孬种,有本事你上来。”
“萧姐,救命……”女店员小泉被几个男人从一楼抓了出来,墨镜男用小刀逼近她的脸颊,血珠顺着脸颊滑落。
“萱然,你待在上面,我下去。”说完萧从颜不等她应道,就把露台的门用唯一的一把锁反锁了,林萱然皱眉道:“这不是胡闹么?!”拿出手机,本想打给安航,但转念一想,萧从颜想摆脱过去的阴霾,指尖一滑,叶软歆……不是警察么……
“萧姐,好痛。”小泉的脸颊上满是血迹。
萧从颜一袭纱裙,酒红色卷发魅惑地披在肩后,而与之女神气质相悖的是她手中拿着被敲碎了的黑啤酒瓶,沙滩裤男有些惊讶,这女人眼神迷离,双颊却苍白异常,脚上虽然穿着八公分的高跟鞋但如履平地:“哥,她疯了吗?”
“先把她放了。”萧从颜酒瓶一指小泉,眼中是以前没有过的狠戾,此时她的冰冷已经被戾气所掩盖,浑身散发的都是阴冷的气息。
墨镜男松开了小泉,小心的向她走去,本以为她会举着酒瓶作势要砸,但萧从颜只是把酒瓶放到了地上,嘴角勾起不可名状的笑:“怎么,你是想闹事吗?”
墨镜男以为她怕了,得意地说:“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你刚刚砸下来的酒瓶,玻璃渣刺伤了我的手臂,只要你亲自给我包扎,再给我赔礼道歉,这事儿也就算了……”
没等他说完,萧从颜突然从腰间的束腰侧掏出一把小军刀,毫不犹豫地刺进墨镜男的腹部,血溅在了她雪白的裙摆上,妖娆如曼珠沙华。
叶软歆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一个男人痛苦的倒在地上,手捂着肚子,一把军刀染血掉在地上,而一个被酒红色长发遮住了脸的女人被几个男人抓住,动弹不得,她的裙子上不规则地遍布血迹,一个穿沙滩裤的男人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