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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话。手上可没闲着,在她小臀上摸啊摸,滑的像是牛奶一般,将头埋在她胸前,顶着那柔软的凸起,感受细腻与温热。顿时笑开了怀:“玉霜,你真的长大了,最起码又大了两号。咦,左边这个好像比右边大那么一点,莫非是发育出现问题?待我仔细检查一番。”
他说着话,大手神不知鬼不觉往她胸前探去。二小姐脸儿发烧,急忙双手护在了胸前,羞恼白他一眼:“你这小贼,便是个坏透了地心思。娘亲说,不到成亲。不能给你占便宜。”
“这样啊,”林晚荣叹了口气:“那就等我从战场回来再占便宜吧。反正也要不了多长时间,一年半载就回来了。”
二小姐吃惊之下,紧紧拉住他的手:“你,你真的要去?”
林晚荣淡淡的叹了口气:“如果有些事情注定要我去做,我也绝不推辞。生活就像被强暴,若是无法反抗,不如去享受那快感。”
二小姐泪花浮动,抓住他大手按在自己胸膛,玉|乳上传来火热的感觉让她小脸通红:“坏人,我许了你,就是你的人,生生世世的等你。你要摸,就尽情的摸个够吧,我不与娘亲说就是了。”
禽兽啊,我真是禽兽不如啊,大手在玉霜胸口抚摸了两把,林三满面惭愧地收回手掌,哈哈干笑了两声:“和你开玩笑的,我哪是那么随便地人呢。”
小丫头嗯了一声,猛地将玉|乳凑到他掌中,身体抱住他压了一下,又飞快的退了开来,羞红满面道:“你看我为你收拾的房间怎么样?这可是花费了我几天的功夫,从昨日就开始整理了。”
“好,好的很。”林三哈哈笑着,翻过那鸳鸯枕:“这抱抱熊我最喜欢了。”
“真的,”二小姐眉目欣喜:“这小熊可是我亲手绣地,那鸳鸯是姐姐竹的。这么说,你喜欢我多一点,那可不行,一碗水要端平。姐姐可是亲姐姐。”
还有这么一出?林晚荣愕然。
二小姐小脸火热,鼓足了勇气凑到他耳边,柔声细语道:“我身上穿的衣裳,也绣了小熊,等你打完仗回来,我就穿给你看。”
你身上的衣裳?林晚荣上上下下打量,没有啊,除了花就是草的。
“笨蛋!”二小姐在他身上打了一拳,脸色鲜艳如朝霞,刷的一下开门奔了出去,临走还妩媚白他一眼,似嗔似羞似怨。
哎呀,失败失败,林晚荣懊恼地一拍手,老子怎么变得不淫了呢?退步如此之明显,白白浪费了二小姐一番心思,还真不能小看这些女孩子的勇气啊。
和二小姐说了这么一会儿话,虽是占便宜的时候居多,却也有温馨感动的时刻,直到躺在床上,仍是止不住的胡思乱想,若是他日上了战场,怕再也找不到这么动人地时刻了——凝儿怎么还不来呢?
在床上翻来覆去,迷迷糊糊也不知睡到了几更时分,忽觉脖子间凉凉的,也不以为意,翻个身伸手搂去:“凝儿你个狐媚子,怎么还穿着这么多衣衫?”
手只伸到了一半,忽觉那凉意更紧,挤压着自己脖子,一阵微痛感觉传来,他睡意顿消,猛地睁开眼来,便见眼前一张淡淡地俏脸。
那女子一身白衣。不施粉黛,眉如远山,目似秋水,樱红小嘴,脸上微带些苍白,却多了一分楚楚。她神色淡然,手中一柄秋水宝剑,紧紧抵在林晚荣脖上,剑尖便要刺入。
林晚荣愕然呆住了,眼中惊喜再惊喜。突然哇地大叫一声:“仙子姐姐,你,你到哪里去了?我想死你了。”
他说话之间喉咙闪动,那剑尖便刺破他肌肤,虽不深,却已见了血,宁雨昔神色平静,无丝毫收手之意。
喉间传来的刺痛感觉惊醒了林晚荣。好久没有见过血了,没想到今日来杀我的。却是宁仙子。林晚荣神色颓然,无奈摆摆手:“神仙姐姐,我这命当初就是你救的,你若想要杀我,就尽管取去吧。我要皱了一下眉头,我就不是青旋的老公。”
宁仙子神色不变。冷冷瞅着他,剑尖一分一分的刺入,林晚荣额头汗珠滚滚,似乎感觉那死亡滋味离自己越来越近。妈的,这下不用死在战场上了,真是了了我许多的忧愁啊。
他经历过的生死之事不算少了。却从没像今天这样难以琢磨,难以挣扎。若宁雨昔说话,他便有五成的把握可以自保,可宁仙子就像一个石化了地人儿,不言不动。无丝毫的感情,他除了哀叹一途。再无他法。
“大哥——”门外传来一声轻唤,带着丝丝的颤抖,竟是洛凝的声音。宁仙子剑尖■然而止,距离他最危险的动脉便只有指尖的距离。
“凝儿,”就这么一点点的距离,便让林晚荣突然有了生死两重之感,他热泪盈眶,好宝贝,你这一声叫的正是时候啊,老公若是大难不死,定然每天宠爱你三道。
“叫她走!”宁仙子终于开口了,声音虽是冰冷如铁,林晚荣却是如闻天籁,只要你开口,老子就有五成地把握能活下去。
“林三,你睡了吗?”萧夫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洛小姐说有急事找你,还说若见不着你,你会一晚上睡不着觉地。”
这个小妖精,都这个时候了还在勾引我啊,林晚荣又想哭又想笑,还道凝儿为何来的这么晚,这才想起来,她又不会武艺,除了走正门别无他法,有这勇气赶来为相公暖床已经是难能可贵,更何况还暂时救了我性命。
瞥了宁雨昔一眼,只见她神色没有丝毫变化,剑势却是再一次逼了过来。
“凝儿,我没事。”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林晚荣开口叫道:“我屋里的床下,压着一根黄瓜,上面刻着我的名字,你先暂时用一下,再跟青旋说说,叫厨房里的师傅,不要杀黄瓜。快些回去吧。”
“什么黄瓜,什么乱七八糟的?”夫人听得眉头紧皱,好笑道。
洛小姐也是不解夫君用意,无缘无故地要黄瓜干什么,那黄瓜又不是你。只是好色的大哥窝在房里不出来,本身就是怪事,更何况他有什么黄瓜、青旋的乱叫。
“既是如此,我去找姐姐了。”洛凝虽不解他用意,但凭她对大哥的了解,此事定然非同寻常,既然大哥指定了要找姐姐,那就事不宜迟。她本是果敢之人,转身便往外行去。
待到外面脚步散了,众人走远,宁雨昔哼了一声,面无表情道:“以为青旋便能救得了你么?”
傻子才会这样以为呢,我这是自救啊。仙子开一次口,脱困的希望便多一分,林晚荣是何等人物,神色不变,长叹口气:“心死了,谁救也没用。仙子姐姐,我从前在青旋手里死过一次,在安姐姐手里死过一次,这次该轮到你了。其实,以我的经历,就是再死上一百次,也吓不倒我。杀吧,我已经麻木了,没什么好在乎地了。”
他闭上双眼,不言不语,脸上的神情甚是古怪,不似哭,不似笑,到仿佛真的是看破了红尘,平淡之极。
“在我面前故弄些玄虚,你当我不敢么?”宁雨昔手腕微扬,一道剑光带着风声直往他脖子上砍来,林晚荣浑身冰凉透骨,猛地睁开双眼:“神仙姐姐——”
他神光如电,宁雨昔一惊,手势却不自觉的慢了下来:“我绝不会放过你的,你还有什么遗言,快些一并交代了,我给你一个痛快。”
“其实也不是什么遗言。”林晚荣淡淡一笑,神色中满是追忆和苦涩:“人生恍如梦幻。我与姐姐相识地过程,更是玄如梦境。先前是误会,导致我二人水火不容,后至姐姐数次救我,才渐渐与你相知。山东之行,仙子一路相伴,更以身搏命,换我一条生路。我曾发过誓言,有生之年,绝不再与姐姐敌对。只是人生的命运却不由自己掌握,仿佛上天捉弄,我与仙子姐姐地相识,以杀始,又以杀终,就像是画了一个圆圈,从哪里开始,又回到了哪里。就算姐姐杀了我,我也不会怨恨。死了,死了,一死百了,姐姐请快些动手,以免青旋赶来,坏了你的兴致。”
他说的决绝,神色间颇有些男子气概,宁仙子冷眉相对,似是没听见他的话般,那冰冷的宝剑刮起一股凛凛寒风,刷的一声砍在他脖子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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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的一声,那宝剑擦着脖子,林晚荣只觉热血上涌,浑身轻飞似燕。
死了,死了,灵魂出窍了。他浑身汗毛倒竖,想叫却叫不出来,费劲全力低下头去,顿时欣喜若狂。
第四百三十六章 复杂的事
费劲全力低下头去,只扫了一眼,顿时欣喜若狂,只见双腿双脚乃在自己身上,宁仙子一手执剑,一手提着他身子,脚尖疾点,不断穿梭在房顶项间,如一缕青烟,去速极快。他只听耳边风声哗啦,连方向都辨不清楚。
真的没有死?他浑身上下冷汗涔涔,早已湿透了衣衫,心里的惊喜难以言表。一次不死是侥幸,两次不死是运气,这三次不死,那就是林某人的福缘了。他浑身来了劲,仿佛又看到了生的希望。宁仙子面色平淡,白衣飘飘,一阵疾奔之下脸上隐见苍白,一股如兰似麝的幽香传入鼻孔,令人心旷神怡。
“仙子姐姐,”正在行进中的宁雨昔闻听他说话,身形骤停,剑尖便搁在他颈边。
“姐姐不要急,我不赶时间的,还是你身体要紧。”他和颜悦色,眼神甚是真挚。
宁仙子冷冷看他一眼,双手一松,他身体便直往下面坠去。林晚荣往下一瞅,顿时心惊肉跳,这房顶距离地面有数丈的距离,摔下去还不变成肉饼了。***,赌一把,他咬牙忍住心中的恐惧,双眼一闭,耳边风声呼呼,直直坠落。千钧一发之际,一声冷哼传来,香风飘过,宁雨昔身影如电,轻轻巧巧提起他身子,朝前疾掠而去。
林晚荣像是刚从水里捞起来似的,汗湿的通透。他今晚生生死死好几个回合。都有些麻木了,索性合上眼睛,任宁仙子折腾去。
二人都不言语,长夜仿佛因此而寂静,行了也不知多少时间,忽觉身边寒风阵阵,睁开眼来,只见此时落脚处已是半山腰际,脚下便是卧佛寺,头上就是自己炮轰过地玉德仙坊。断垣残壁,满目荒凉。
“我怎么在这里了?”林晚荣吃了一惊,挣扎两下,忽觉脊背一阵剧痛,竟是宁仙子毫不留情,剑鞘砸在了他身上。林晚荣吃痛之下,哼哼了一声:“仙子,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
宁雨昔也不答话。拣着那陡峭的山路疾行,越到高处山风越大。宁仙子衣衫猎猎,淡雅如仙,林晚荣穿的单薄,浑身都冻起了鸡皮疙瘩。行了约摸半盏茶的功夫,宁雨昔脚步渐渐的减慢了,将他身子往地上一扔。尖锐凸起的岩石戳在他屁股上,钻心的疼痛。
站起身来四处望去,此时立身之处已在绝峰之颠,四处空旷寂寥,坍塌的牌坊近在眼前,旁边是一座新砌的坟墓。墓中便是他亲手安葬的静安居士。
宁雨昔呆呆望着那新坟,美眸中晶亮一片,泪珠隐隐浮动,手中长剑握地紧紧,纤纤素手上涌起一层淡淡的青筋。用力之极,猎猎寒风吹动她的眉她的发。美艳中有一股说不出的凄然荒凉味道。长剑插于坟前,宁仙子缓缓跪下,两行晶莹的泪珠滚落,终是无声的哭泣起来。
完蛋了,林晚荣浑身汗毛倒竖,难道静安居士是仙子姐姐的娘亲?玉德仙坊地院主,是被林三逼死的,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纵有天大地本事,能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