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梢越枘忝荵PC投资这个好兆头上市,之前一直在办,谁知中途杀出了一个聚义。莫可奈何,我们才出此下策。你要想,我们上市之后,手上的股份保守估计可以反张二十倍。说句实话,我们近十年都不可能有这样的成绩,现在上市之后再卖给企业,拿钱享受不好?”
望着齐少勋,再看向其他几位。面对他们不敢直视自己眼睛的态度,冷笑。问都没问过她,她又有什么发言权?她承认在最初认识他们都坏有各种各样的目的,没办法,像她这样的打工仔,再高级都是打工仔。想要有一家属于自己的公司,没有够硬的关系都将不会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跟他们几个人合作,无非是他们背后的关系。对于他们的能力,其实她看的并不是很重。
现在也好,所有的关系都恢复到从前,大家也就只是认识这么简单。叹了口气,是她太天真,天真的以为自己可以在工作上交到几个很铁的哥们,到头来大伙是把你当哥们了,当那个任人摆布鱼肉的对象而已。笑笑,站起身。压下心中难以发泄的怒火,攀住他们的肩膀,轻声问了一句。
“我有些饿了,你们是否愿意请我吃顿饭?”
看到他们脸上的诧异,露出仿佛放下所有的笑容。顿时引来他们连连点头,开车去了一家本市最为隐秘奢靡的私人会所。走进一家古董商行,看到老板热情的跟他们打招呼,瞥了眼古董行一旁的侧门,想必就是从那进入。
果不其然,一行人从侧门走进,里面立马出现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两边,微弱的灯光从嵌壁的雕镂灯座射出,给人以神秘的奇妙。偏头有些看不清身旁人的面容,估计是老板为了保护一些大人物特别设计的装饰。
进入一件包厢,硕大的圆桌中央有一个小型喷泉,不注意看,都不会发现水流是环绕式流动,似有流觞曲水之效。各自选好位置坐好,齐少勋稍稍在桌沿按了按,服务生便敲门进来。低头一看,原来每位座位旁都有一个这样的按钮,只需手轻轻碰一碰,就会招来服务生,完全不需起身。
看到服务生手里并无餐牌,果然是一家服务极高的四人会所。
少勋示意大伙说出自己想吃的菜名,如果不记得叫什么,形容一下菜的外貌和用料,他们自会烹饪。听着身旁的人点出都是一些很奇葩的东西,贾天真思索一番,点了一份炭烧三文鱼皮配酸辣酱。成本很便宜,做工也很简单,不过味道绝佳,迄今为止她还没吃过难吃的这道菜。不过基本在很多餐厅都吃不到,所以好奇这里能不能做出。
开了一瓶82年的拉菲,那年的葡萄收成很好,做的红酒味道不涩不苦,却也不甘甜。只是在喝完之后,在嘴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醇,只是是香醇还是甘醇,分不清,似乎两者都有,又好像两者皆不是。
看到一桌子的奇怪大菜,果然这帮人来这里都没个正常。不过话说回来,这里的东西确实很好吃。心里想着日后要不要带弟弟妹妹来吃,至于小优……看状况,她已经光顾过。怎么说大伙都是本市的上流人士,很多好地方都是众所周知的心知肚明,不说不代表不知道。看走廊的设计,估计也方便人偷情不被抓。
饭席上,大伙似乎都觉得理亏自己,自罚的在饮酒,没一会都出现了醉态。望着这一桌子的昔日兄弟,贾天真一饮而尽的告诉自己放下,不要因为这么点小事,毁了多年的情义。可碎裂了的镜子,粘好了,就成?
此时,突然一个电话将她从深思中拉回,茫然的按下接听键。
☆、不试怎知
“老姐;我发现了个问题。”
“说。”
“翁馨之前给的资料还漏了一份在我这,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拿来我宿舍的。在我的记忆里,她是没有带过这一份资料来。之前几天打你电话发现打不通;我怕是什么重要事情,就直接打开看了。”
“我当时在澳门,可能你的手机没有开通港澳功能所以打不通。怎么了;上面有什么?”
“上面记录了高宇俊和翁馨家族在经济上都不约而同的出现了状况,看模样似乎资金周转的很吃力;已经连续亏损严重。更甚的是他们两家公司都无法在银行方面获得贷款;这还不算;大部分合同到期的商家都终止了合作;似乎情况不容乐观。”
“继续。”
“陈杰迪在某次事情上处理一件事情欠妥当;被对方公司起诉;需要赔偿很大一笔钱。所以她辞职去聚义,并非是自愿,应该是迫不得已。重点是在他去聚义之后,那笔赔偿金就搞定了,不仅如此,事情还被完完整整的掩藏了起来。没人再提。”
“好的,我知道了。你在宿舍好好待着复习,马上就要研究生复试了,那边的关系我已经帮你弄妥了,房子也找好了,你自己加油。这边的事情,姐姐自会应对,你不用担心。”
发现自己说姐姐“自会应对”的时候,翁馨似乎有什么话一般看着自己。朝她微微点头表示感激。看来这一切,真如自己所料,都是齐少勋设计出来的事情。按理说,就算大伙有行动,不可能不跟她打声招呼。不说,定是有苦衷。这也是她为什么来吃这顿饭的原因。
伸筷子夹了块三文鱼皮丢入嘴里,活动了一下脖颈,余光巡视一边周围吃的很享受的朋友们,嘴角勾了勾,隐藏好情绪,不想让他人看笑话。这顿饭吃的想煎熬,至少贾天真是这么人为。放下筷子那刻,很多东西就再也回不到从前。
各自上了自己的车子离开,贾天真嘟了嘟小嘴,活动一下四肢,准备打车回家的瞬间,肩膀被人拍了拍。回头看到杜萍,朝她微微一笑,刚想开口,突然被她抓住手腕,一个大力之后,自己脚下不稳的上前一小步,唇被她狠狠吻住。想要挣开她的束缚却被咬住了唇瓣。疼痛立即传入大脑,瞳孔瞬间扩大,情感与理智相撞击,贾天真猛地推开她,恢复镇定,朝她点头,示意她跟自己上车回家。
打开家门,发现家里被打理的很好。满意的走到书房去打开电脑开始工作。有人以为自己做的非常好,可实际上太过刻意反倒容易让人记住。冷笑一声,打开电脑,账户里的数额减少了许多,幸好都是必须支出,日后的回报绝对超过现在所看到的上千倍。
左手食指弓起搓了搓鼻子吸了下,很像在美国酒吧里的瘾君子每次爽完之后的动作,眼神愈发阴冷。长这么大,得到的所有都是依靠自己一步步努力而来。其中有多少走了不正当渠道,除了她自己,想必没有人比她自己更清楚。中国有句俗话说得好,事事忍让三分,退一步海阔天空。其实都是骗人的鬼话,在当下这个利益熏心的时代,背后使阴招的人太多。为了能生存下来,她学会了太多。伪装,是首要活下来的基础。
叹了口气,这笔账转出去之后,就意味着会失去一个朋友。
身后听到脚步声,回身看了眼杜萍,朝她微微一笑,说道:“给我最后努力一次吧。我的倔脾气,不到黄河是不会死心的。我答应你,如果这次失败了,回美国还是去香港,我都听你的,你认为如何?杜萍!”
“Tanny,你这话说的很像电视剧里演的一样。可每次到最后,饰演我这角色的孩子都悲剧了……无论好结局坏结局,我这角色不是挂了就是孤身一人离开。想想真是可笑,但我却很想赌一赌,试上一试。我家里经营了四个赌场,作为小赌王的孩子,梭哈的勇气我还是有的。”
“你我都在赌。我赢了,会重新与小优在一起,输了,此生不再见她,说到做到。”
“好,立字为据。”
“没问题。”
说着,贾天真直接抽过自己放在一旁A4纸放到自己面前,拔开笔套,大方的写上了自己对杜萍的诺言。最后在右下方落笔签名,转身交给杜萍。两人相视而笑,杜萍弯下腰,如国外友人交好一般脸贴上了她的脸,轻轻的在她脸颊上落下一吻。这是出于友谊上的亲吻,无碍于爱情。
看了眼坦然走回自己房间的杜萍,贾天真长长的吁了口气,拉开衣领,看到里面还有小优留下的吻痕,想到自己与她在澳门的疯狂,她与她最后的结局会是什么,谁都无法控制。从抽屉里拿出放了许久的香烟点燃抽了口,随即掐灭。
答应过某个人以后不再抽烟,做人要讲信用,而不是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忽悠人。刚刚那一口,是实在是自己心里不开心逼不得已为之的抉择。起身走到阳台,双手背在身后,整个人经受过风雨的洗礼,变得愈发沉静。
明天会出现一些好玩的事情发生,按理来说今天应该睡个好觉,不过想必她睡在床上,也很难睡着。与其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浪费时间,不如做些事来更实际一些。摇摇头,双手撑在窗台上,脑子里在思考些什么。
回来三个月,大部分事情都是她在美国已思考过计算过。发展是按照她的计划一步步走下去来实现,除了小优,基本都在她的算计之内。叹了口气,全部都能猜到,唯独没料到的东西失了控,说来真是可笑。
不抽烟,没睡意,实在找不到可以做的事情。把自己特意买的豪华电脑椅推来阳台,放低靠背,舒服的躺在上面仰望夜空。没有繁星可以给自己数数打发时间增加睡意,想着明天要不要买一张躺椅放在阳台或是小花园里里方便自己午休看书,喝茶放松。
倦意来袭,将电脑椅滑到房间内,拿过不知何时丢在一旁的毛毯盖在身上,闭眼休息。实在不想回到床上,因为那样自己的胸口真心太空,会不断引发自己去思念某个人。搞不清状况之前,儿女之情都只算是没有做出抉择的私事。想到小优的爷爷梁萧君,思考着明天要不要亲自拜访一番。
一旦决定,贾天真就决定去做。看了眼时间,才不过三点多,距离早晨至少还有三个小时。换好衣服也没去处,莫可奈何,只有选择灌醉自己去满足睡眠需求。
打开酒柜,挑了瓶红酒准备打开。想到自己的酒量,顿时放弃。换了瓶龙舌兰,进厨房拿了盐和柠檬,开始狂欢。当半瓶酒灌下肚之后,趁自己还清醒,立即干净自己弄出来的脏乱,强撑住意识走到床边,闷头大睡。
一觉醒来,看到熟睡在自己怀里的杜萍,贾天真傻了眼。明明记得自己只是喝了点酒睡了一觉,为什么醒来怀里有个美人。还是一个极容易会让自己情绪不稳的女人,深吸口气,尽量小动作的离开床面,谁知还是吵到了杜萍。见她睡眼惺忪的伸出双手勾住自己脖子,两人鼻尖相碰,心跳骤然加速。
科学家们果然都是闲的没事干的家伙,说什么如果有人向你表白了就会对那人产生好感,这叫什么表白效应。这些都是狗屁扯淡的东西,不是自己无聊看了这些破东西,自己绝对不会对杜萍有什么想法。她只是叫杜萍,不是毒品,不应该沾染了几次就会上瘾。更重点的是她俩除了仅有的接吻,其他什么都没发生过,为何会有上瘾的感觉?红颜蓝颜,果然都是个危险动物。最了解自己的人,最容易从自己薄弱的地方下手。
想到什么,翻身将她压在自己身下,鼻尖与之保持在若有似无的距离上,稳住气息的开口说道:“杜萍,你是不是真的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