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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马快跑 ………17
每天到小花园里走几圈,成了马青每个傍晚固定的消遣。
肖锐总是叮咛他两句注意事项,就一个人迈开步子跑远了。
公园外面是个热闹的夜市,很多摆地滩的小贩卖著七零八碎的东西。
马青每次路过这里,就挪不动腿,什麽都要拿起来看看,小藏饰,小摆设,似乎再破烂的东西都能让他感叹两声。肖锐没那麽多空闲时间,最後一年了,时间所剩不多,再不努力,就离自己的希望越来越远。所以马青总是在肖锐不停的催促下恋恋不舍地离开。
马青一拆了石膏就让锥子给他介绍工作,说实在不行,随便找点翻译的活也行。他想也许听听肖锐母亲的话是对的,暂时不能回酒吧工作,那一站就是六七个锺头的活可能真会把他这两个多月的休养全废了。
可锥子迟迟没有好消息,光开学的拉拉杂杂的花费就把马青不多的那点余钱用了个底儿掉,借了锥子两佰元钱很快也没了影。
马青没办法只能又回到了那个酒吧,看到那个三个月前刚吵了一架的主管不阴不阳的脸,马青腆了笑脸走上前去。
“锋哥,忙吧?”
“怎麽又是你,是不是新老板给你使脸子,你也把他给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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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锋哥,那天真是我不对,您大人有大量,甭跟我这种没眼色的人计较…”
“我到是敢计较啊,你谁啊?连崔霄鹏都敢拿酒瓶子拍的人,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计较不是…”
马青嘿嘿一笑,从桌子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来,点好,毕恭毕敬塞进锋哥的嘴里:“哥哥,我这不是给你陪罪吗,要打要骂都随你,就是你上次说的教我调酒的事还能行不行,等我发了工资,一定好好孝敬您?”
“你?”锋哥瞥了马青一眼,“边去吧,我这里可供不起你这少爷,在我这待了一年,有什麽是你不敢的,好不容易把你这尊神送走了,我再请回来,发疯了我。”说完锋哥看了看马青一阵红一阵白的脸,人倒真是个好胚子,可惜是个小强驴。
锋哥捏起马青的下巴,冲著那张漂亮的小嘴喷了口烟,“後面的事做不做,愿意的话以後算你300一次,你不号称你是个处吗,等会儿我打电话叫崔霄鹏来,也许人家3000都愿意付,不如就让他帮你破了也算给他赔个罪。”
马青的脸气的煞白,刚想张嘴骂,锋哥手上一使劲,马青的嘴被撬开了,闭不上也骂不出来就只能张著嘴瞪著眼。
“小子,就你他妈的那幅臭得性,还敢骂我,上回让你走了,就算便宜了你,就你,不就长得好点,得瑟个屁,想在我这做,除了卖,别的回家发梦去吧。”说著使劲一推,马青腿本来就没多敢使劲踩地上,这一推,差点没摔到地上。
灰溜溜从酒吧出来,马青坐了车又去了离他学校几站路另一所大学的小吃街,看到门头有招小工或服务员的就进去问。一连进了八个门,六个不要杂工的,有两个要人的其中一家看到马青这瘦得提不动一袋面的样子当场就拒绝了,最後那家还算不错说干可以,先交300元押金,每天最短要干六个小时的,下午六点到晚上十二点,洗菜,洗碗,上饭,总之是活就得干,马青站在店里看著那个正忙著的小工跑前跑後汗水流了一脸,再看看自己走还不利索的腿,咬了咬牙还是离开了。
回到房子马青想了好半天,自己学校里面和学校附近的那些活他是不指望了,打去年在学校旁边的一个网吧里找了一个网管的工作,干了没一个月,赵明就在那里胡放屁找碴子,说他上厕所的时候马青硬盯著他下面看,两人打了一架之後,弄得马青一下成了名人,後来连上厕所都没法在那上了,人就把他当成了瘟疫。接受不接受是一回事,问起来都说没啥啊,挺正常啊,真站在一块套出东西撒尿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在房子里蒙头转了好几圈,看到书桌上肖锐的书撂得整整齐齐,马青随手翻了翻肖锐的笔记,满篇的化学元素看著马青眼晕。肖锐的字倒不错,刚劲有力。放了肖锐的笔记,马青从放旧东西的贮藏室里找了张旧挂历,翻了个面,用粗笔写了个‘英语家教’的纸牌就出去了。
蹲在学校附近最大的天桥下面,看到旁边还蹲了七八个,有两个就是教英语的。马青叹了口气,看来就这活都是很抢手的。马青以前是从不做家教的,工资低不说,碰上个多事的主顾,还要嫌三嫌四。
揣著自己英语八级的证儿,马青等了整整一个下午,才等来了一个主儿,可人家就看上旁边的一个女生了,因为他是给他闺女找家教,不想找男生,价格谈到了四十,马青眼看著天都黑了,自己还没一点成绩,一著急就喊了起来,“我一小时三十,我英语八级,英语竟赛还得过特等奖。”顶著旁边女生无数的白眼,马青把那个家长硬是忽悠了过来,看了证书,又交谈了几句,成交了。一个小时三十,每周日两个小时。
等家长心满意足的走了,马青直感叹现在知识也当白菜卖了,憋了一肚火还发不出,旁边还有一个比他更火大的主哪。马青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对那个女生歉意地笑了笑,摸了摸只剩十六元七角的口袋,要不是实在没办法,他才不做这麽没品的事,可现在,人品是个屁,要是这点钱也花没了,以後别说早饭了,车都甭做了,从肖锐家到学校光走路就得走死他。
马青家教的学生是离这七八站路的高二的学生。星期天下午借口和锥子逛街,马青提前从肖锐母亲家里出来,还提著肖妈妈硬塞过来的一袋苹果。
作为马青来说,他真的没法理解肖锐的母亲,仅仅是同乡,她对自己好的有点不可思议,每周非要肖锐带著自己过来,一来就好吃好喝的准备著,热情的真让人不适应,要不是马青心知肚明,他和肖母不可能有任何关系,否则他真的会有那种电视上常有的抛子重认或失散母子团聚的错觉。
花了两个小时把那个女学生脑子里的浆糊语法大概说了一下,马青又提著带来的苹果揣了60大元工资站了七八站路赶回了肖锐家的老宅。
肖锐也已经回来了,正在卧室里看书,看到马青进来,嗯了声算招呼过了,又埋下头继续干他的事。
马青悄悄跑进浴室脱了裤子,看到仅仅就干了这麽点活跑了这麽点路已经肿起来了腿,不由得发起了怔。
一星期才60元,要还上肖锐的陆仟多块,得用多少时间,这还不说自己还得用还得花,早上省了不用吃,中午在学校吃食堂,再省没个三、五块下不来,晚上吃肖锐的白食,肖锐不吭气并不代表肖锐心里面没想法。一个大男人现在成了吃白食的,马青真恨不得把那条废腿据掉老老实实当个残疾人说不定还理直气壮点。
弄了热水把腿泡了泡又按摩了半个小时,马青洗了两个苹果给了肖锐一个,自己啃完了冲了澡刷了牙早早的窝在床上。
到了11点半,听到肖锐放下书进了浴室,没多大一会就洗完了,拖著拖鞋踢踢踏踏的关灯锁门,马青迅速钻进了被窝里,把身上仅有的小背心和内裤脱掉了。
静静地躺著一动不敢动,马青紧紧的闭上眼睛呼吸急促起来,那个晚上,肖锐给他留下的那种撕扯般的痛太深刻,光想想都够让他抽筋的。
感到旁边床陷下去一块,然後是肖锐‘啪’地关了床头灯。马青死命地捏紧了拳头,这一个多月来马青和肖锐同睡一张床像是睡惯了,总是马青先上床早早就睡了,肖锐睡得晚,他们从没落得在床上说话的机会,可今天……
马青的心通通通地疯跳起来,缓缓地深吸了好几口气,马青才慢慢地把手放了下去,握著自己的那根东西缓缓地揉搓套弄起来。
拼命地把锥子给他看的那些乱七八糟书里的场景想像到自己身上,想像著那种亲吻爱抚、那些各种奇异的姿势,那种被夸张渲染後的快感………
马青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喉咙咕哝咕哝的吞咽,手底下也越动越快,听到旁边原本还扭了两下的人突然没了呼吸,马青一把掀开了身上盖著的薄被,大剌剌的张开了腿轻轻呻吟了起来。
神经病,神经病,这种人就该一棍子打到地狱里去。他到底是知不知道什麽叫做廉耻,什麽叫做尊严。
肖锐躺在边上听著这边的动静真的快要气疯了。
小马快跑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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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马青开始呻吟的当儿,肖锐就知道马青在干什麽,除了在肚子里骂他神经病他真再给不出更好的词汇,这马青就是个神经病。知道那兔崽子成心,可能又想玩什麽花招,肖锐本不想理,可那死东西不停地低吟、扭动,那动静大的肖锐就是想装也装不下去了。他是个男人,是个只对男人起兴致的男人,如果知道旁边有个男人发骚,都骚出境界了,他还没反应,那他真的是截木头了。
“你他妈的在干什麽?”
肖锐一下子坐了起来,低吼了一声。
就是没有开灯,肖锐也能透过窗外的亮光看到马青一脸纵欲放荡的样子,嘴微张著,两条腿一晃一晃,似乎就要爽翻了的样子腰还一下一下挺著。
妈的,Sy也能搞出这麽大的动静,这不要脸的马青还真以为有镜头对著他呢?肖锐拼命的想要压下去被旁边这个疯子勾起来冲动,可马青这个样子,实在……
实在太混帐,实在太妖孽了。
大张著腿,低低的呻吟,轻挺的腰肢,如片子里表演似的卖弄。
血不受恐制地向下冲,肖锐脸烫得快烧焦了,一眼不错地盯著身边的马青半睁著眼似乎什麽都看不见地沈浸在一种美好的性事中,手不停地旋转套弄著,嘴唇紧紧地咬了起来,可嘴里的声音一点不漏地传了出来,比那些片子里的人叫的还凶。
扑上去干死他,那个心里一直跳跃著奔腾著的愿望一点点挤压著肖锐的理智。肖锐的劲眼看快绷不住了。
“你真他妈的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疯子!”肖锐骂了一句,抓起枕头上的枕巾狠狠地摔在马青真正激动起来的河蟹词语上。
可能是打痛了,也许是装的,马青更加放肆的喊叫了一声,叫得肖锐头皮都乍起来了,急急忙忙冲下了床,脚在床下摸索还没够著拖鞋,胳膊就被身後一只手紧紧地拉住了。
“肖锐,想不想做。”
“你他妈的放开。”
肖锐不敢回头,只能缩起了背,想把自己那个已经遮不住的变化挡起来。可马青整个人已经粘上来了,紧紧地贴在了肖锐的背上,一只手毫不犹豫从肖锐跨下伸了过来,直接潜进了肖锐的内裤里,手里一揉一碾,肖锐兴奋的差点没当场射出来。
“想不想做?”低低的声音一点点挑拔著肖锐的神经。想不想做?那只手得寸进尺地轻轻地拽下了那个早成了摆设的内裤,肖锐蓬勃的欲望甩著头就冲出来了,没什麽阻挡马青更加放肆开来,手搌转挤压触碰著肖锐最後的防线。
想不想做?
“操。”肖锐的声音没喊在调子上。这种明晃晃的勾引肖锐没有经过,所以觉得格外刺激,格外兴奋,尤其,马青脸贴著他的屁股,舌头牙齿一点儿也不想安份的乱舔乱咬。
做,还是不做。肖锐心里早就交战起来。
这事不是做或不做那麽简单。对马青,对自己,他没法说的清楚,除了可怜他,是不是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