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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著对方的下体互相摩擦的动作,已经超出了Se情的范围而变成淫荡了。萧重轻却浑然不觉,扭动著腰部寻求更多的接触。
宇文的手掌略微施力,萧重轻一声低呼,在他手里发泄出来。
摊开身体,看著宇文撕开安全套的包装,然後抬起自己的腿──萧重轻闭上了眼睛。
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隐秘部位,有丝丝凉意。不过并没有持续多久,粗大性器的尖端抵在了湿滑的洞口,缓慢但没有丝毫迟疑地推了进去,直到整根没入。
“啊啊……!!”萧重轻张大了嘴,拼命地喘气,身体绷得像拧紧了的琴弦。
宇文抚著他的大腿,重新把他垂软的阴*拢在手里。
“宇文……宇文……”
“我在这儿我在这儿……放松一点,”温言软语地安抚著浑身发抖的男人,宇文单手撑在萧重轻身边。
黑暗里,男人的脸却格外清晰。
散乱的头发,光洁的额头,眉毛皱在一起,眼睛仿佛睁开会很痛一样闭得紧紧地。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缘故,他的眼角呈现几道小小的皱纹。
好可爱……连皱纹都觉得好可爱。鼻尖上的汗珠也是,咬得发白的嘴唇也是,高高扬起的下巴也是……
“重轻……”
宇文轻轻地叫。
男人的眼皮一跳,像吃惊似的睁开眼睛看他。因为结合部分开始抽动的关系再度紧闭起来,像缺氧的鱼一般不断地开合双唇,呼吸空气。
“重轻……”
“重轻……”
“重轻……”
男人的眼睛里渐渐浮现出水汽,双手抓住了他的手臂,呼吸急促起来。
宇文扳开萧重轻的腿,不再有任何顾忌地一次次深入到他身体内部。
“嗯……唔唔……!”
萧重轻的视线不断摇晃,肉体撞击的声音比自己的呻吟声更加淫乱地拨弄著他的神经。下体已经不痛了,可也不是麻痹,至少宇文的性器在插入和拔出的时候,感觉相当清晰。
进入时,内部涨得满满的。明知道那是自己身上也有的东西,可是一旦想到是宇文在进来,就仿佛连羞耻感都转化成快感似的让自己不断兴奋起来。
“啊啊啊~~宇文……!宇文……!”
好像随时会窒息一般带著哭腔的低叫声,让宇文化身为野兽。
双手抓著男人的脚踝,最大限度地分开,在他饱含著恐惧的视线中,宇文表情凶恶地撞击著他的身体,狠狠地贯穿。
萧重轻急促地一遍遍叫著宇文的名字。也许是因为害怕,可并不是要叫他停下来,只是下意识地呼唤,仿佛在回应他的动作一般。
结合的身体在生理上终於浮现细微的快感,腿间的物体再次有了反应。
萧重轻被翻转了半圈,当宇文扳开他的臀部直入到底的时候,背部像窜过电流一般,他终於忍耐不住哭出来。
大概是觉得很丢脸,男人抓著被子掩盖了脸孔,可是细细的抽泣声还是伴随著他的喘息泄漏出来。
越是这样,宇文就越觉得兴奋。
弯腰去吻他的背,下身却攻击得越发猛烈,听他喘不过来气似的可怜哭声,却在深入的时候有种满足的吐息。
宇文知道他有快感。
很好……我会让你有很棒很棒的高潮……
一边这样想著,宇文抓著萧重轻的腰,把勃发的性器深深地埋进他柔软的|穴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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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膛贴著他的後背,汗涔涔的,明明不舒服,但是却不想分开。
把手放在他的脖子上,手指抚著男人的喉结。
喘息、吞咽,那个地方就微微颤动,一点小小的起伏都察觉得到。
如果动作再大一点,会怎样呢?
手滑下对方的腰部,下身用力。
“啊啊─!”
男人抽气,发出绵长、轻缓的吐息。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
灼热的欲望渐渐被温暖的粘膜包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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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热……真想狠狠地动一动。
不行,还得等一下,让身下的这个人也等不及了最好。
“呐……重轻……”
牙齿咬著耳朵,再用舌尖舔弄著耳廓。
男人的呼吸急促起来。半个脸埋在枕头里,从鼻腔里发出可爱得不得了的“嗯”的回应。
宇文在心里邪恶地笑,他发现男人最受不了这种小动作,耳朵也好,脖子也好,哪怕只是舔舔他的指尖,都立刻会有反应。
“这里……疼吗?”手从他胯下伸过去,在含著自己性器的地方用指腹轻轻划过。
内部猛地收缩。
啧……!咬那麽紧,差点儿绷不住……!
宇文在喉咙里咕噜一声。
这是明知故问的报应,明明做了好几次,都已经湿成那样怎麽还可能会痛。
“不……不疼……”
呵,这男人真老实。
“那,可以动吗?”
男人的头在枕头里动了动,他装作没看见。
“说啊,可以还是不可以?”
“可……以……”像说了什麽羞耻至极的话一样,男人转头把整个脸都埋进枕头里。
这个动作他今天晚上不知道都做了几次了。
“真的?我要动了……?”
还要问?男人好像终於发现他在逗著自己玩了,委屈地要哭。
“宇文,你不要再……啊啊啊啊!!!”
猝不及防地抽插,男人无法自抑地爆发出一连串的惊呼。
“不是说了我要动了吗……?”
男人已经没有办法回答他了。
抽出的时候紧紧吸附著感觉,插入的时候牢牢咬住的感觉,怎麽体味都不觉得腻。
结合的地方滑腻的体液,不单单是润滑剂的成分。射过一次之後就抛弃了安全套,直接插入居然也不觉有阻碍。
宇文支起上身,男人光裸的、在夜里显得异常白皙的脊背整个呈现在他的眼前。
随著自己的动作撞击,那覆盖著薄薄汗珠的单薄背部像被潮水冲刷著的小舟一样晃动。
再往下是承载著自己欲望的臀部。即使恭维也无法说“很翘、很饱满、性感得不得了”等等,可是摸起来却手感很好。
好像能吸附住手掌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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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样老实地对他说出来,搞不好这男人立刻会羞死过去。
“啊……啊……!!”
从嘴巴里不停地发出充满色感的呻吟,不是不知道这是一件多麽难为情的事,可是要想忍住不出声,萧重轻真的做不到。
正确来说,已经不太能思考的脑子里浮现出来的是“很舒服”这样的想法。
男人的性器进入身体的时候,那种强悍的粗野插入总是让他有一种“好可怕”的感觉,不是对这种行为的害怕,而是对它所带来的自己以前从未体验过的,并且期待著想要更多的“快感”的害怕。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萧重轻想:“我完蛋了……!”
到底是怎麽个完蛋法,他还不知道。可是身心都沈沦在某种未知情感里的感觉,就像掉进一个蜜糖大坑里──甜蜜得吓人,却也不安得吓人──因为没有人告诉他要怎麽爬上来。
最後大概会溺死吧……
只想到这里,萧重轻的脑袋便一片空白。
下体被侵入的速度越来越快,他已经没精力思考,唯一的感觉就是被男人握在手里的阴*涨得他受不了,他不由自主地伸手去碰。
可是宇文不让他高潮。
“宇文……宇文……!”他不顾羞耻地祈求,宇文不可能不明白他要什麽。
“稍微……再忍耐一下……”
还要忍耐到多久?
萧重轻什麽都听不进去,一直低声叫著宇文的名字。被他的声音撩拨得受不了,宇文放开对他欲望的钳制,一心一意地抓著他的腰肢凶狠地插入。
几乎在宇文放手的同时萧重轻就She精了,若不是宇文还扶著他的腰,他怕是立刻就瘫软了。身後的撞击持续了几分锺,他听见宇文沙哑的低呼,忽然觉得身体里一热。
“对不起……”宇文俯身亲他的脖子,“……射在里面了……”
萧重轻反射性地刚想说“没关系”,又发觉情况不对,只能模模糊糊地“啊”了一声。
“洗个澡吧。”
“唔……”
宇文起身下床,少了一个人的体温,汗水蒸发的时候,身体霎时感觉到凉意。萧重轻瑟缩了一下,却不想往被子里躲。
卫生间里传来放水的声音,萧重轻挪动身体想要在宇文回来之前下床,总不能就这麽直挺挺地摊著等他过来伺候吧。
下身粘糊糊的,一动连身体里的东西都要流出来。这简直比Zuo爱本身还要让萧重轻觉得脸红,他慌乱地四处找纸巾。
“干什麽呢?”
宇文的声音一响起来,萧重轻立刻并拢了双腿,“没、没什麽……!”
宇文轻笑,没戳破他小小的矜持,半抱半拖地把男人拉进卫生间。
又小又旧的卫生间里挤了两个成年男人,感觉转个身都困难。宇文一直把萧重轻环在怀里,从里到外的清洗都没让他动手。一有点动作就轻喝他“别动”,萧重轻只好乖乖地任他摆弄。
再次回到被窝里,宇文并没有跟他一起,而是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
静静地听,希希娑娑穿衣的声音。
萧重轻没有再留他。
()
似乎已经没有再留他的理由了。
“宇文……”
男人没出声,穿衣的动作却停了一下。
“新年快乐……”
对了,今天是阳历新年。
没有回答,直到男人穿好了,绕过床边在他身边弯下身体。
“新年快乐。”拂开他半湿的头发,吻了下额头。
一瞬间,萧重轻又想哭了。
“睡吧。”
“好……”
“我走了。”
“好,路上小心。”
“嗯。”
男人走出去,帮他关好卧室门,穿过走廊,开门,关门,脚步声渐行渐远。
萧重轻把自己整个裹进被子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够了,很满足。
身体很满足,体验了极致的快感之後虚脱一般的满足。
心里也一样──因为他一直在叫自己的名字,“重轻”,不是奂言,是重轻──这样就够了。
够了,够了,够了……
萧重轻一遍遍地念,直到睡去。
第二天起床,给若帆打了个电话致谢,问候新年。
然後吃饭,写稿子,收拾房间,再吃饭,睡觉。
不是没想过联系宇文,可是除了已经结束的工作以外,实在没有别的理由了。也不是对自己的心情没有察觉,毕竟他没还迟钝到这个份儿上。
不是想逃避,可是也不知道怎麽开始。
甚至於能不能开始,都不能由自己决定。
再次听见宇文声音的时候,萧重轻已经惶惶惑惑地过了半个月。
男人的声音在电话的那一端,依然和往常没什麽分别,还是拽得不得了,连问候都没有,劈头就问他,“你有护照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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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护照?”
萧重轻木然地重复了一遍。这词倒是挺熟的,可是从来没跟他沾过边儿。
“有还是没有?”男人提高音调又问。
“没没、没有!”
“我想你也是没有。”刚才的问话好像只是给他这个没见过多大世面的小市民一点面子而已,男人笃定地说。
萧重轻干笑。
“户口本、身份证准备好,下午我去接你。”
“咦?”
“咦什麽咦,听到没?”
男人的口气很恶劣,可是萧重轻听在耳朵里,怎麽听怎麽觉得好听。
“听到了!”
“嗯,就这样,下午等我。”很干脆地挂了电话。
萧重轻看著滴滴作响的话筒,愣了好一会儿,终於反应过来“宇文下午要来”这件事。
看看墙上的锺,十一点。
萧重轻飞快地把自己打理干净,仔细地梳了头发,刮了刮原本就几乎没有的胡须。从衣柜里把参加宴会之前宇文买给他的衣服拿出来,好好重新熨烫了一遍,直到连一个褶皱都找不到才罢手。
才刚穿上身,想了想又脱下来。宇文只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