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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暴发户,你有什么资格在我跟前叫嚣!倘若不是看在你是惠茜姐姐的份上,我早把你给扔出去了。少在我跟前碍事,滚开点!”
黄慧柔见黄惠茜此时一声不吭,对自己妹妹甚是了解的她顿时猜出了她的心思,竟是当场发飙:“你让我滚,很好!这个晚宴是我办的,要滚也是你滚才对!不知廉耻的家伙,这里不欢迎你。黄惠茜,别说我不讲同胞情谊,要么你现在留下来,要么你现在跟着这个男人滚远点,以后不要再进家门。选择的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可别说我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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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最为难的显然便是惠茜了,面对亲人和陶若虚她着实不知究竟该偏向于谁。她更是未曾预料到自己的姐姐竟然会变得如此世故,如此不讲情面。这个世界里向来是以钱,以权说话。有钱人与穷人之间的矛盾,那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可是,钱真的可以凌驾于亲情之上吗?黄惠茜顿时陷入了迷茫之中。
华灯初上,耀眼的光辉四散而开,在这个群星璀璨的夜晚,暗自挥洒着点点光华。能来天伦王朝的食客,无论身份还是地位皆是不低的,即便是暴发户也会想着法子隐瞒自己身上的铜臭味。因此来来往往的行人虽多,但是很少能发生眼前这种大声争执的事情。这会儿众人围绕场中两位美女和一位英俊的青年皆是在看着笑话,在他们以为陶若虚很可能是脚踏两只船,现在翻船了,正在接受两女的摊牌呢!
陶若虚并不想在这个时候惹祸上身,当下微微摇头,说道:“我并不想和你闹出丝毫的不愉快,更不想和你讨论有关钱财的事情,那在我的眼中很低俗。我自问并不是一个低俗的人。请让我们进去,等我参加完岳母的寿诞自然会离开。倘若你还有一丁点的孝心,请不要继续在这里无理取闹,否则的话我会以为你是一个很无知的人!”
“你说我无知?我今天就无知给你看看,我这就叫保镖,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想要怎么着!偌大的北京城,难道还收拾不了你这只海龟!”
说话间,黄慧柔真的掏出了电话,随手拨了一串号码出去。不过这一幕在陶若虚的眼中仅仅不过是跳梁小丑在上演着一幕不知所谓的好戏罢了!他会畏惧一个自以为是的泼妇吗?那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黄慧柔电话刚刚挂断没有多长时间,从酒店的正门里走出了七八位身着西装的彪形大汉。这群人服装统一,并且脸上皆是一片肃穆之情,用时下的话来说,就是够酷,够装逼!不过,在陶若虚的眼中,这群人除了吃得健壮一些,浪费的粮食和空气多了一些,别的并没有丝毫的过人之处。
这群人比之黄慧柔来说自然是要蛮横地多,听闻自己的老板竟然被陶若虚所欺辱,各个皆是撸起了袖子想要将陶若虚给撕了粉碎,从而证明自己的价值所在。不过就在众人准备出手的时候,酒店里却是走出了一个略显富态,但是保养得还算不错的中年妇女。这女人虽然脸上已经有一道道的鱼尾纹分布,不过皮肤倒十分水嫩,看得出年轻那会儿的保养也自然是差不到哪去。那种熟女的风韵犹存倒是在此时彰显而出,颇有动人之处。
这熟女倒可算得上是披金戴银了,只见她浑身上下所穿戴的少说也有上百克重的金银首饰,给人的感觉,她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珠宝店一般。金银珠宝原先是能提升一个人的品味和涵养的,不过如此众多繁杂的珠宝聚集一处,倒是显得十分拙劣,显然已经步入了下品的阶段。
这人淡淡地看了场中众人一眼,说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呢?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们是忘了还是怎的?瞧瞧你们这阵势,简直和地痞流氓无异!我平日里都是怎么教导你们的?”
“妈,您怎么出来了。我这边有点小事儿需要处理一下,您还是先到屋里歇一会儿,今晚上您可是主角儿呢!”
“咦,惠茜,你来了怎么不进屋呢,在这里和你大姐聊什么?你从小便没有社交的天分,这些接待客人的事情还是教给你大姐好了。你只管进屋坐着陪你叔叔婶婶聊聊天便是。”
黄惠茜脸上微微闪过一丝尴尬,刚要开口说话,却是被黄慧柔打断道:“妈,您可能还不知道呢!惠茜现在出息了,那个传说中的男友,也就是想若的爸爸也来了呢!就是这位身着报……喜……鸟西装的年轻人!您看看,这油光粉面的,长得倒是不错呢!”
黄慧柔这话明显是没事找事,再次进行无谓的挑唆,油光粉面,那是形容一个男人长相英俊的吗?尤其是在她说道报喜鸟三个字的时候更是拉长嗯了音调,生怕别人不知道陶若虚所穿的仅仅只是国内品牌,并不是世界级的服饰。
贵妇脸上神情顿时一变,木然说道:“惠茜,你姐姐说得可是真的,这男人真的是想若的父亲?我先前为何没听你说起过?”
黄惠茜此时早已乱了方寸:“妈,先前我生下孩子的时候您也是知道的,只是您当时十分生气,竟是连正眼也未瞧我一眼,我即便是想说,也是无人愿听啊!到了后来,您原谅我的时候,那会儿他并不在我跟前,您问我我也就一直闪烁其词,没有正面回答您。再说,您一直都是劝我把这孩子送人,并未曾关心那么多啊!”
黄惠茜这番话说得甚是可怜,不难看出她此时心中是十分为之心伤的。女儿生孩子,当妈的哪有不再跟前嘘寒问暖的?可是正是因为自己的母亲好面子,竟然是正眼都不曾瞧过自己,从中也不难想象,黄惠茜的心中是怎么个滋味。不过这看似心寒,看似撒娇的言辞听在韩仪耳中顿时变了味,这俨然就是对自己一个当母亲的恶狠狠地批判嘛!
韩仪冷冷一哼:“你自己做了不知廉耻的事情,还想要从别人那里得到安慰,那我问你,当初你在做什么,你在和他、和他那个的时候,你自己心里为什么就没个数呢?莫非当初是我逼着你和他好的?你还讲不讲理了!”
陶若虚未曾想到这个韩仪竟然如此不讲理,做父母的,无论是在自己的儿女做错了什么事情的时候,首先要做的一件事情并非是指责,而应该是宽慰。像她这种只懂得为自己的颜面着想的母亲无疑是不合格的!
“伯母,我想你和惠茜之间可能还有一些误会。能不能允许我说上几句话?”
韩仪淡淡扫了陶若虚一眼,虽然眼前这人还算是一个青年才俊,气质着实上佳,不过这身装扮,着实有些上不了台面。向来以貌取人的韩仪在此时无疑做了一件会让自己后悔一辈子的事情,只听他淡淡说道:“有事就说,没人能堵住你的嘴巴!当然,你也可以选择闭嘴,老实地呆在一边,不要叫我伯母,我可不认识你这种没有一丁点良知的人!”
第176章 狗眼看人低
陶若虚自然是可以理解韩仪此时的心情的,无论她与惠茜之间有着怎样的矛盾,可实际上来说两人之间毕竟是血浓于水的关系,相比较而言,自己虽然和黄惠茜是名义上的男女朋友,或者还可以说成是同居关系,但是就从实际上来说,两人之间的爱情并没有表面上那么稳固。毕竟已经是两年未曾相见,期间很多东西还是需要磨合的。可是韩仪和惠茜不同,她们之间毕竟是母女关系,倘若韩仪坚持让惠茜和自己分开,那么陶若虚也是无可奈何。想到自己与黄惠茜之间很可能会被眼前这个女人所左右,陶若虚的心中顿时生出了一丝淡淡的无奈。那种失落之感,让陶若虚十分之沉重,只感觉心口极度扭曲,很想找个无人的地方,大声地嘶喊几声。
陶若虚并未曾因为韩仪的冷言冷语而有丝毫的抵触,相反淡淡一笑:“伯母,在这件事情上我确实有不妥之处,但是我有我的理由和苦衷,希望您能在听完我的话后再发表评论。我对惠茜是真心真意的,这一点或许你会以为我是瞎掰,可事实就是如此,还有一件事情则是,我和惠茜之间完全是两情相悦,彼此不贪图对方任何一丝一毫,仅仅只是为了爱情,就是这么简单!或许在你的眼中惠茜有着这样或者那样的不妥之处,可实际上来说,她真的算是一个十分完美的女人!”
“我的女儿我自己清楚,轮不着你在这里指手画脚,你若有事便直接说事,少绕着弯子混淆视听!也不怕人烦的慌。你知道惠柔是做什么的吗?她和建仁可是做大买卖的,一个小时都是数万上下,他们能抽出这么宝贝的时间为我庆生,我非常欣喜,但是我却没有那份闲心听你在这里唠叨!你如果没事的话,就先行回去吧,这里并不欢迎你。”
陶若虚此时俨然有了一丝浓浓的怒火,不过他依旧在强行忍着,他打心眼里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是可以左右自己幸福的所在,他无法动怒,唯有忍让。
“我只是想说,惠茜是一个坚强的女人,并非是你们表面上所想象的那般懦弱。对于这类女人,有着一个很好的修饰词,那叫兰质蕙心!三年来,一直都是她一个人在默默打拼,忍受着别人的风言风语的同时,还要去面对亲人的指责。想若身体不舒适,更是让她操碎了心。一个女人面对这么多的麻烦,可曾在自己的亲人,也就是你们的跟前哭诉过吗?可曾伸手问你们要过一毛钱的零花?有过吗!扪心自问,倘若是你们换成了惠茜,你们能坚持到今天吗?你们可以吗!”
陶若虚此时的话音陡然大了几分,再加上他微微显得狰狞的脸庞,这会儿倒是有着一份逼人的态势。韩仪虽然偏心了些,一碗水并没有端平,可实际上对于黄惠茜的冷淡,又何尝不是恨铁不成钢的体现!不过,陶若虚的言辞虽然在某些方面与她产生了共鸣,但是有一点却又是实实在在的,那就是他无法去接受陶若虚这个人,原因就是因为他此时的穷酸劲!
韩仪强行辩解道:“年轻人,你的话在某些方面确实是对的,我们确实没有尽到亲人的职责,可是你呢?你作为孩子的父亲,在惠茜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做什么?你是不是在别的温柔乡里风流快活,和别的女人颠鸾倒凤、婉转承欢?麻烦你在训斥别人的时候摸摸自己的胸口,先问问自己是否问心无愧!否则,你所说的便是屁话,根本没有丝毫的说服力!”
韩仪原本只是随口一说,为自己找寻些许颜面罢了,她自然是不知道陶若虚是否真的在外面花天酒地的,不过她却是做梦也未曾想到,那时候的陶若虚着实是在和一个叫做欧阳薇儿的女人花前月下,在那飘渺的云海之中亲亲我我。
陶若虚老脸一红,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我是对不起惠茜,但是我是迫不得已的。当时我自身难保,你若要我对惠茜负责,那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我现在走出了困境,现在更有足够的能力补偿惠茜,会用尽一切办法让她过得幸福。可是你们呢,你们明明知道自己是错的,可是依然不肯对惠茜有丁点悔改,甚至即便是连最起码的谅解都不曾给过。这难道就是你们所谓的亲情吗?我看,完全是自欺欺人罢了!”
韩仪原本也只是随口一说,并不想在自己六十寿宴上和陶若虚过多争端,在她以为自己的脸面可是要值钱得多。不过,她却未曾想到陶若虚竟然如此不留情面,反倒是对自己大肆抱怨,这让向来自视甚高的韩仪如何能有丝毫的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