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炳叔惕然心惊,慌忙双手掩住棒棒。
雪芙芷『噗嗤』一声失笑道:「你老人家到现在还对我怀有戒心,怕我咬蜥你的宝贝。」
炳叔闻言,老脸微微发烫,嘿嘿乾笑道:「不是,不是,我是已硬得心里发慌,不插不快。
现在猴急得很,如果被你叁啜两啜,把持不住射出精来,岂非大煞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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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芙芷知他谎吉掩饰,莞尔一笑,便翻身仰卧着,伸手环握看炳叔的阳物说道:
「人家说老而愈韧,哪会这麽快就出?既然你这麽想,就请上马吧。」
炳叔心里一热,便爬到雪芙芷身上,两手握蓿雪芙芷那对浑圆涨鼓的Ru房揉搓,俯下头深深吻她一口。
雪芙芷嘤嘤撒娇,伸手捏着炳叔的Gui头,只腿微微叉开,便朝自己阴沪里塞进。
炳叔这时已如箭在弦,Gui头甫插入雪芙芷的阴沪,便急不及待地把屁股往下疾扣,猛捅到底,一阵绵软狭迫
的舒适感立即袭上心扉。
此时再无疑贰之心,便拥住雪芙芷玲珑浮突的胴体,急剧抽插起来。
但觉雪芙芷的荫道四壁嫩肉不停蠕动翻绞,箝夹得他的荫茎酥爽不已,简直不知人间何世。
讵料,不到片刻,倏然察觉Gui头荫茎灼热异常,奇痒彻骨,登时暗呼不炒,手掌急按在雪芙芷酥胸上,竭力
拱起屁股,欲将棒棒抽出。
一场真正的肉博,贴身的肉搏,赤裸裸的肉博,你死我活的肉搏已经展开。
炳叔情知中计,慌忙蹬脚拱臀,只手按在雪芙芷酥胸撑起,急欲将业已中毒的棒棒从雪芙芷阴沪里拔出。
可惜雪芙芷早有预防,料敌先机,当炳叔的掌心劲力将发未发时,就使出拈花指,迅速无伦地疾扣炳叔的脉
门,同时默运真气,收臀缩阴,驱动阴肌,关闭玉门,紧紧箝夹着他的棒棒不放,然後开口吐声,傲然说道:
「你既已入我壳中,要想全军而退,已然太迟了,」
炳叔情知自己此时命系一线,斗口无益,哪敢再答腔 气,只是奋力将臀部向上拱起。
无奈雪芙芷的一双玉腿已如铁箝般盘夹住他的臀部,阴肌则若铜墙铁壁般箝住他的棒棒挤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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炳叔这一力拔,反倒使全身血液下注,龟嘴受迫开敢,精血浑若喷泉般射进雪芙芷的阴沪。
雪芙芷因用力而胀红的俏脸泛出冷酷的微笑,阴恻恻地说道:「你再连力疾拔,只能加速精血外注,毒气内
侵,不到一刻钟,定必死於非命!」
炳叔知道她说的是实话,连忙放松筋肌,不敢妄动,骇然恨声道:
「你这阴毒贱人,牝户如何还有此种烈性药物?」
雪芙芷调侃道:「放毒的并不是我,而是你自己,你这奸滑老狐狸,自以为谨慎周密,到头来却弄巧成拙,
自食其果!」
炳叔不明所以地嘎聱问道:「此话怎讲?」
雪芙芷娇容泛出讥诮的笑意,冷冷道:
「我早在女性避孕套的外层表面涂上了免丝子,蛇床子,血味子等合成的叁子催|情药。避孕套素贴荫道壁,
牝户周遭肉芽芽自然吸收了药力。本来,这催|情药只能令男人失控狂欲,飘然欲仙,旦夕求爱成纫,并不会
夺人生命。哪知你生性多疑,将沐浴露涂在我的荫道里揉擦,企固清洗我暗藏的毒药。殊不知叁子催|情药酸
性,沐浴露是硷性,两者发生化学反应,就变成极淫极毒的春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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炳叔闻盲,登时吓得心胆俱裂,颤声问道:「这淫药我好像听过,是不是古代云游方士献兴汉成帝的金丹春
胶?」
雪芙芷吃吃笑道:「算你有见识,只不过当年汉成帝是用千年人爹酒内服春胶一小粒,药性发作甚慢,但累
日积月终究还是中毒 精不已而死於赵飞燕肚皮上。但你却是在荫茎灼热充血时直接感染此毒,再加上刚才
你连力疾拔,毒气随血液连行侵入四肢百骸,现在你可说是死定了!」
此时,炳叔的Gui头麻痒至极,荫茎又肿胀欲爆,於是不克自制地耸动屁股,让阳物着力磨擦雪芙芷的荫道肉
壁,情况就有如乞丐力抓脓疮止痒一样。
他虽然明知这样做等如饮鸠止渴,但仍难以自控地不停抽插冲刺,鞭鞭有力地撞击雪芙芷的荫道花心,精血
亦眯即加速涌出,终於渐感全身 软乏力,遂痛楚地央告道:
「雪姑娘,只要你拿出解药给我服食,我愿意立即遨请道上叔父辇作证,当众立下文据将赌场移交给你,你
如果志在替令尊报仇,便谓立即将我击杀!我……我实在痒得好难受呀,让我痛痛快快地死去吧!」
雪芙芷摇摇头嗅息道:「你这时才悔悟乞求,已经太迟了。」
炳叔一边身不由己地继续蠕动抽插,一边满怀疑虑地说道:「雪姑娘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不肯手下留情乃
合乎情理,我不会怪你,因为这是我罪有应得。既然如此,我愿甘心领死,望你大发善心,不要再折磨我。」
奇痒已由他的下体迅速扩屐到全身各处,他不但拼命抽插,同时亦将身躯挤压磨撩雪芙芷的Ru房和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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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芙芷见他痛楚之状不忍卒睹,盲谈遂转趋柔和,叹道:「先父曾经是使毒专家,这一点你比我清楚。但他
秘制的春胶毒解药故世前只馀一粒,可惜现茂於距此遥遥的家母身上香囊中。况且……」
炳叔闻言,一颗心登时沉了下去,见雪芙芷欲言还休,又凄然问道:「雪姑娘,况且甚麽?,我已死在旦夕
之间,你又何须吞吞吐吐?」
雪芙芷苦笑道:「不瞒你说,我此时亦同样中了春胶毒,只是因为有你的精血在洗涤,所以发作得并不快。」
炳叔闭眼绒默片刻,才惨然说道:「有道是‘人之将死其言亦善,乌之将亡其鸣亦哀’。我既害死令尊,现
在又连累他的独生女儿失身中毒,真是罪孽深重,死後再无面目见老友。雪姑娘,你用力挤压吧,将我的精
血全部 出来吧,只要能减轻你的毒性,我愿一死以赎罪愆。」
说着,竟鼓起馀劲,奋力拥住雪芙芷抽插,但求全身精血都激射出来,一来自己可以痛快死去,兔受奇痒荼
毒:二来希望自已的精血能够洗涤去雪芙芷荫道里的春胶毒。
雪芙芷见他临终幡然悔悟,反而於心不忍,扣住他脉腕的手便松开,柔声道:
「说实在的,我现在就算想救你都有心无力,唯一能做的,就是使你在极度欢娱中归天。你尽情干我吧,我
衷心合作,给你快活。」
炳叔双眼泪花闪烁,平时那鹰隼般锐利,狐狸般狡滑的目光已消失无踪,变得十分慈详和蔼,由於Gui头和阴
茎的奇痒越来越腐心蚀骨,再加上怀有求死赎罪的心理,所以抽插的速度有如暴风骤雨,好像恨不得将整支
棒棒连同卵袋都塞入雪芙芷牝户里。
雪芙芷怜悯地望着他,双手环抱他的腰隙,两腿紧素盘住他的臀部,不停地扭腰摆臀,蠕动阴肌,务使他更
加舒适惬意。
她的荫道嫩肉本就饱满柔嫩,又皱纹层叠,这一阵急剧翻腾绞动,密密吸啜,夹得炳叔的荫茎当真有说不出
的快感,她头不停在雪芙芷的|穴心弹跳,精血却如喷泉涌出。
炳叔居然感到,此时此刻,竟是自己毕生最销魂快活的时候,於是便抱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亦风流』的心
态,只手抱看雪芙芷丰满肥美的玉臀,咬牙切齿地拚命冲刺。
雪芙芷被炳叔的Gui头密如捣蒜般地撞击花心,亦酥爽得阴肌不停抽搐痉孪,伊伊呀呀地呻叫起来。两人这时
都沉浸在强烈的性快感中,飘飘然浑不顾死神即将降临头上。
良久,炳叔知遭自已行将油尽灯灭,便伏在雪芙芷身上,吁吁喘息道:「谢谢,我真的要快活死了。」
雪芙芷见他青白的脸颊泛出红潮,知道这是回光返照的徵兆,自己既答应让他在欢乐中归天,就必须竭尽全
力刻意承欢,所以便吐出香舌伸进他口里卷里,黯然答道:
「你快快活活的去吧,鲜血已将你的罪孽冲洗乾净了。」
炳叔点点头,气如游丝地说道:「我要行先一步了,临走时,我很想吮一吮你的|乳头。人出世後不久,就是
含看母亲的|乳头甜睡的,现在我要返回旧时之处了,亦想含着|乳头甜睡。」
雪芙芷两手分握自己的Ru房,低语道:「你尽情吮吧,相信我亦会非常舒服的。」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笃笃笃』的叩门声。
炳叔已昏昏沉沉,毫无察觉。
雪芙芷虽然听到了,一则因炳叔随时撒手归天,二来,自己此时亦如醉如痴,所以并不理会。
叩门的是派牌女郎,站在她身後的则是曾被雪芙芷暗中施毒而导致棒棒淌血不止的孙先生。
另外,退有一个徐娘半老的中年妇人。
这妇人虽年近半百,却肌肤雪白,体态风流,在柔和的灯光下看来,容貌还像大姑娘般娇嫩艳丽。
无论谁都看得出,她年轻时必定是个大美人,即使在这个年纪,仍足以勾起不少男人的原始情欲。
可能是炳叔平日对下属管制甚严,派牌女郎虽敲门许久,仍只是轻轻呼叫道:「炳叔,孙先生带一位太太求见。」
中年妇人却隐约听得到休憩室里传出男女交媾的Xing爱呻吟,不禁神色骤变,一把扯开派牌女郎,飞脚朝房门
踢去!
任谁都占不到,这位雍容端庄的贵妇,居於会做出如此粗鲁的举动,而且如此英明神武,一踢之下房门应声
而开。
中年妇人率先闪电般冲了进去,孙先生亦随後跟住。
两人同时如被人点中|穴位般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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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炳叔和雪芙芷揽成一团,身下床褥已布满鲜血。
中年妇人突发出悲怆的惊呼,纵身扑到床上去,双手奋力想将两人分开。
雪芙芷辽有几分清醒,睁开眼失声呼叫道:「妈,你……你老人家怎麽会来?」
中年妇人看清楚床上男女的脸目,全身如遭电极,急怒交并颤声说道:「你们……你们怎可以做出这等丑事
来!」
说着,五指箕张,就要朝两人盖顶劈落!
孙先生见状,慌忙冲上前抱着中年妇人的手臂劝抚道:「司徒大嫂,千万不可,有话慢慢说。」
炳叔在浑浑沌沌中突然听到『司徒大嫂』四字,恍惚打了一针强心剂,竭力抬头睁眼迷迷茫茫地注视着中年
妇人,鼓起馀力挤出笑容,断断续续地说道:
「小玉,你真的是小玉吗?我……我想到不到临死之前还能见你一面,我……我死都瞑目了!我……我……」
说到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