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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形,就像个小嘴含噬着一条粉红色的丝带。
阿标仍然是死盯着她两腿之间,裤档里的老二已经高高的竖起,像要破裤链
而出似的。
美珍开始渐渐回复知觉,眼睛还是张不起来,因为叁角裤给我扯进小罅,勒
扯着她敏感的地带,觉得十分不舒服,反射性的张开大腿,将小腹挺起,喉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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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咿咿哦哦的声音:「唔…小……裤弄得我很痛……喔……」
她很不耐烦的将她的屁股抬起,昏头昏脑的双手抓着橡筋裤头猛力地向下拉
到小腿,跟着将腿大大的张开,又再沉睡过去。
阿标的双眼张得比灯笼还要大,说:「哗!想不到姐姐那麽多毛……唔……
怎麽这样的杂乱?看A片女孩的毛都是长得很齐整的。」
美珍的荫毛的确是很浓密,绕着大荫唇围了整个圈。
「那些女孩的荫毛都是经过修饰的嘛,自然点不是更好吗?」我说。
刚沐浴不久的丛林还是湿湿的一片。阴核在哪里?心里暗自嘀咕时见到一滴
滴的水珠由芳草滚到落小溪,当我用食指和拇指将两片黏着的小蜜唇撑开时,一
条水丝横褂在廉洞口,瞬息间就断了,那小洞罅还是嫣红色的。
「现在是报仇的机会了,还记得她每日都大发牢骚,给你吃苦头吗?我这里
有粒迷幻药丸,趁着她神志不清时让她吃了便会任我们摆布。」
「这个不大好吧!……她醒来时会发觉……」阿标呐呐地说。
「看你的老二已经夺裤而出了还要抵赖!我保证你没事,她醒来时发觉被人
不妥亦 会归咎那个入屋行劫的蒙面贼吧。」
阿标尴尬得满面通红,猛咽着口水。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我便将美珍的鼻
子捏紧,将药丸喂入她的口内溶化。
阿标战战兢兢地将裤子脱去,爬到她两腿之间,挺着硬硬的老二,用红红的
Gui头在她的洞口处揩擦。
「……看着姐姐可怜兮兮的样子…总觉得不好意思。」阿标似乎过不了伦理
的一关。
「你看她的小|穴紧紧的,证明已经几星期没有人插了,怪不知她性苦闷起来
要发牢骚,我们就趁着这机会喂饱她,包保她醒後便变成一只柔顺的小羔羊。阿
标,这样的骚|穴摆在眼前,不好好地享用,真是暴殄天物……遭雷劈呀!」
「啊……有办法!」我在工具袋拿出个面罩,套在美珍头上,再替她带上个
新潮黑眼镜、黑手套,更将阿标的阔皮带束在她那窈窕的细腰间,衬着披肩的长
发,鲜红色的短裙,扮相真有点像个狂野的蒙面女贼。
「这个造型还不赖吧,真像个江湖上闻名丧胆的蒙面女贼啊!」
我将她反转身来,耸起她那又圆又大的屁股:「看呀,这屁眼儿像菊花蕾一
样,紧紧窄窄的,你要是避忌的话,试插这『女贼』的屁眼儿也不错啊!」
「不错……我还是在屁股眼外面揩擦……不插进去总还可以吧?」阿标喃喃
自语,似乎很满意这个决定。
既然阿标有这「过门而不入」的心态我也不勉强他。正想将我条火辣辣的肉
棒捣进她的小|穴时,阿标突然阻止我:
「慢着!没有润滑液我担心会会弄伤她,让我舔湿了她才插可以吗?」
这幕姐弟情深真令我啼笑皆非。
阿标将美珍的两腿分得开开,任劳任怨的舐着她的肉缝,不消片刻那乾旱的
小溪便变得晶莹湿润了。
「够了,不要阻着地球转啊!」我开始不大耐烦,当推开阿标时,他还意犹
未尽,「咻咻」声地又吸又舔着她的阴核。
我们前後地夹攻,阿标由後面环抱着美珍,很肉紧地搓揉着她的奶子,小心
奕奕地用他那个已经湿润了的Gui头揩弄着她的肛门口。
几经辛苦才将Rou棒没根的插入她的小|穴,实在觉得很暖、很紧窄,有寸步难
行的感觉。抽插了几下之後才稍为习惯了些,可以尽情的抽插起来。
「阿标,美珍的小|穴很好玩,你不试便走宝了。」
美珍的药力开始发作,虽然是在迷朦中亦又些少反应,感觉到有些热热的液
体由小|穴里流出。她的双腿无意识的伸直又屈曲,小腹随着我的抽插而挺耸着,
真希望她能热情的搂抱我,就像Se情片的女角「噢噢」的乱叫「我的大Rou棒哥哥
呀,操死我啊!」之类的淫辞荡语。
正当我们玩得庆高采烈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开锁钥的声音,我和阿标都吓
得呆了片刻,连裤子来不及拉起便匆匆爬起来。
阿标迅速地将她姐姐的底裤穿好,把她抬起来藏在那张庞大的沙发後面,说
时迟那时快,门已经打开了……
阿标的一家人(二)
隐约听到阿标母亲的声音,他爸爸亦拿着几个百货公司的购物袋随後进来。
「二妹,我们买不到戏票,乾脆便去逛公司,卖了条件名牌的短裙给你……
啊……发生甚麽事?……」阿标母亲说。他们给眼前的光景吓得一跳。一个下身
赤裸蒙面人,露出了一条毛茸黑亮的棒棒由沙发後走出来,用枪管胁持着光着屁
股、面如死灰的阿标。
「阿标,怎麽会这样的,阿妹在哪里?」阿标母亲说。
「家姐在房里睡觉……」阿标也算机警,撒了个谎。他还未说完,便被他母
亲用眼色制止。阿标妈既然知悉女儿平安,当然不想阿标露出口风,提醒这贼人
房里还有另一个女人。
「没有事便好了,我在楼下见到你做警察的大姐夫和一班朋友在买香烟,他
说五分钟後便会和朋友们上来探你姐姐。」标妈故布疑阵,提示随时有人探访,
还故意将“做警察”几个字提高声调。可幸我知道阿标的大姐夫刚刚去了深圳公
干,不然便给她唬到。
我心想:「好精灵的女人。」
便对她说:「既然你的女婿和朋友一会上来便好了,我要你剥光猪,和他表
演一幕岳母奸女婿来娱宾好了!」
此言一出,吓得标妈不敢做声。我虽然有一支假枪在手,但这突发的情形下
亦很紧张,不争气的心正在「噗噗噗!」的狂跳。我为了掩饰便凶神恶煞地叫嚣
着:「不许吵!谁作声我便要他吃子弹。」
我冒汗的手紧握着玩具手枪乱挥,简直像个狂人。
阿标的爸爸却怕得要命,躲缩在阿标妈背後,怯懦的低着头,牙齿震得格格
响。一个人大男人在这时候也没有妇孺的镇定,真是丢脸。
我用布条将他们两个人的眼睛蒙起,再将双手反绑在背後。为免他们互相通
话,将他们分开在客厅的不同角落。
标妈打扮入时,面上薄施脂粉,淡紫色的眼盖膏,配着时下流行的深紫色口
红,短短的新潮发型,非常之衬她的面形。两耳戴着串很夸张的珍珠耳环在摇晃
着。她身材高瘦、苗条,今晚穿着名牌的湖水蓝色带暗花的套装长裙,颈项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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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耀目的金链,手腕戴的是只名牌表。
枣红的手指甲修得很漂亮,白色的高跟鞋看起来没有半点污迹。在这危难的
时候,亦没有哭哭啼啼,只是静坐一角。虽然是一屁股坐在地上,也不忘仪态,
将两腿合拢着屈膝侧摆。
我在捆绑标妈的时故意笨手笨脚的,特意背着阿标,遮掩着他的视线,伸手
入她的裙子内探索。因为坐在地上而屈曲双腿的关系,尽管她夹着大腿亦无补於
事,让我轻而易举的摸到她那浑圆涨满而又弹性的肥丘。我用手指勾起了她叁角
裤的边缘,触手是密密的茸毛,看来又是一个刺激的黑森林。有碍阿标在场,我
不能太放肆,万般不愿的将手由裙底抽出来,刚好此时阿标慢慢地爬起来,望着
我不知该怎办。
「事到如今唯有将错就错,恐吓你父母拿出钱来……我一动粗你便装作被挨
捧,尽管喊生喊死,OK?」
说完我便「砰」的一声,打了抬上的电话簿一拳,眼色示意阿标出声。
「啊……哟……唷……好痛啊!」
「砰!砰!」两重拳打在厚厚电话簿上。「靓仔,死未?」
「哟……唷……死喇……胸骨碎了啊!」阿标扮演得很精彩。
标妈听到儿子遭毒打的声音,焦虑得皱着眉头,连眼泪也流了出来。「打在
儿身,痛在娘心」这话真没错。
「请你放过我小儿子吧,你要钱便即管拿去吧。」
标爸听到便插嘴说:「我股票、地产亏了一大笔,穷得一乾二净,哪里来巨
款?!这儿子好食懒飞,终日跟着那班叫阿洪的狐群狗党胡混,这样的畜生打死
了便就算生少一个吧!」他愈说愈兴奋:「兄弟,你阿叔当年也是行走江湖的,
湾仔的『大头蔡』是我的兄弟,他不是好惹的……给个面子好吧?」
他妈的!阿标这个守财奴的爸爸出言不逊,烧到老子的头上来不止,还要出
言恐吓,听说这个「大头蔡」两年前在内地做案被捕,早已去了西方极乐世界做
大阿哥了。
「糟糕!你真的是『大头蔡』的兄弟?」既然他扮大哥,我亦陪他玩一回。
「你阿叔当年和阿蔡出生入死,两胁插刀……」
我实在忍不着了,别过头不让他看到我裂嘴而笑:「阿叔,对不起!冒犯了
蔡哥的朋友……」
「那麽你还不快快解开阿叔,斟茶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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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斟茶道歉事小,我……刚才打伤了你的公子,在绑你太太时又起了色心,
搓揉了她的奶子……真该死!」
「那……是一场误会,算了吧!江湖上没有解不了的恩怨。」
「那怎麽成呀!」我轻声的在他耳边说:「……我还摸玩了她下面那毛茸茸
的……唉!对不起……我想作个补偿……让我条女给你摸个痛快吧。」
「兄弟,不要说笑了……不必了……不必了。」他当然不相信世界上有这样
便宜的事情。
我将标爸带到沙发後的阿标姐姐旁边,将他蒙眼的布条扯开一条缝。标爸张
眼一看,果然有一个“蒙面女贼”懒洋洋的睡卧在地上。
我将她的衫裙扯开,掏出她的一对大奶子:「看呀!身裁不错吧,这对奶子
比你老婆大得多,看呀!蛮坚挺的。」
此举非常有说服力,标爸像着了迷似的注视着这无边春色。他做梦也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