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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定时炸弹的危机无法解除,无论进与退都威胁到生命。
「你的看法呢?」终究,核心问题还是丢环给鹿丸。
「唉,真麻烦。」搔头,他丢出一句口头禅,也间接的表达出意见。「如果我拒绝了,你也不接受吧。」是谁都会这麽决定,就算必须面临未知的生死关头,可终究还是得尝试。
因为不愿失去,所以才有勇气去正视与抗衡。
日向夫人望著他们这番互动,或许鹿丸的心意她是了解了吧。
「我知道了。」她轻声,惹来两人的注目。「就照你所说的那样吧。」抛弃年幼的宁次,勾结叛忍大舌丸,甚至更多无法被人原谅的事情,也许她并不是一味逃避也无关生离死别,而是一直自找死路使自己绝望。
真正令她走到死路的人,是自己。
「那就这麽办吧。」鹿丸的嘴角此时终於扬起些微角度。
宁次也在反覆推敲下看穿了这番话所遮掩的事实——母亲同与鹿丸同受遭人控制之苦。或者还有更多是他所不了解,而当事人也没打算告知的念头,出发点有好有坏,可能不想令他担心亦或者事情已进入完事的阶段,但终点都会是迈向同样的道路。
那就是不愿宁次为他们操心。
《贰拾肆章》
这个决定其实五代目纲手并不知情,就连小樱都是在宁次强烈坚持下鹿丸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答应,其实他只是单纯的不想让整件事情变的更麻烦,才不希望有太多人插手。
因为就连鹿丸本身也无法保证是否能安全归来,这已经不单单只是医疗技术不足或者其他,而是一种运气。
嫌麻烦的他连遗书都加减写了几个字了,就能得知这项重大的决定可说是在玩命啊!再者鹿丸的身体仍未恢复原样,以一般幼儿的体态他又能支撑的住吗?这些都是有待考量。
只是,若这真是鹿丸的决定,那麽就算是宁次反驳,还是不了了之吧。
「没事的。」在一连几天下来都面对著宁次那张凝重的神色,鹿丸隔著一道纸门,对著房里的人说话。
这句话已经说了上百次了,不管是对小樱、井野、丁次、牙、志乃、佐助甚至是日向夫人或宁次,鸣人自然是没给他知道,要是他知道了唯恐全村甚至连邻国都会晓得有这麽一件事情。
「没有转圜的馀地吧。」这是唯一的办法了,宁次也知道,以鹿丸的聪明才智又怎会让自己身陷生死的边缘。
但要他如鹿丸那样轻松自得的模样,宁次真的无辄。
「你真的很无趣。」倚靠在门边的人类似取笑却不带一丝笑意。「窝在房间还不如还看云。」听著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纸门『刷』一声的被拉开。
他学著鹿丸坐下,仰看一望无际的苍穹,白云缓慢的飘移摆动,夏风黏而潮湿,不甚舒服,如此平淡的气氛却能意外平息了心中的焦躁与不安。
「日向夫人见过宗家了吗?」彷佛闲聊般的掀起话题。
「恩,刚才我安排了。」算算时间,也差不多是两人见面的时候了。「你呢,还好吗?」轻轻的瞥向鹿丸的方向,很自然的手抚上他的头发,犹如真把他当成小孩了般。
鹿丸眨了眨眼,他晓得宁次的问话包含了很多层涵义。「还过的去。」顺势调了调姿势,让後背不再是倚著粗糙的纸门,而是宁次半边的手臂。
但是转了转就是调整不出个好位子,到最後宁次也心烦了,侧了身体,扬起左手让出空间使他刚好可以依偎在自己的胸膛上,左手在徐徐覆上他的肩膀以避免鹿丸身体滑下。
而这般姿势不但适合赏云也利於打盹。
「对了,你什麽时候恢复记忆了?」这是个好问题,让原本昏昏欲睡的人不得不睁开眼了。「嗯?」对於鹿丸的沉默宁次除了感到纳闷外,直觉不会听见什麽好答案。
抿了嘴,基於说谎麻烦的道理下鹿丸照实说了。「逃到山谷的时候。」那是一种催眠,而刚好深藏在白花底下的曼珠沙华露了头角,才恰巧的解除。
闻言,宁次挑起眉头。「这麽早?」记忆开始倒带,脸色越来越难看。
捉弄人活被抓包,鹿丸也未辩解,只是眼前的人火苗似乎有涨高的趋势,不灭一下可是会出人命呢!但是这种麻烦差事他从来不接触,所以关於火怎麽灭可真是个大问题呢!
猛然,脑海浮现了鸣人和佐助的互动模式……
「你不该——」宁次到嘴边的话突然停止,他的眼神全落在鹿丸的动作上,看著他原本挨著自己的身体此时作风大胆的乾脆坐上大腿,右手臂被横跨过鹿丸的肩膀落在他的胸前,被当作抱枕般的圈住,小小的头枕在他的胸膛上,所有动作一气呵成。
挺眼熟,这不就是佐助濒临火山爆发时鸣人最常使用的伎俩之一嘛!
「对不起。」道歉是理当要,想想这阵子老是让眼前这个淡泊的人提心吊胆,甚至白白挨了一堆伤,好歹他也是有良知的人,承认这点过错是应该。
宁次愣了一会,心中的火气就这麽莫名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嘴角上扬,他低声叹了口气,犹如拥抱幼子般左手轻轻置於鹿丸的腰际,小心翼翼的将他禁锢在怀中。
真是拿他没辄了……
「既然你没失去记忆,又为何要询问我们的关系?」宁次的问题落下,但迟迟都不见鹿丸回应的声音,他疑惑的垂首,却发现怀中的人早已呼呼大睡了。
几乎是下意识的拥紧,这样的心情很错乱,但却意外的让他觉得很心安,那种感觉是他遗失很久的……是什麽他也说不上来,但宁次明白,鹿丸的出现真的是慰藉了他多年来缺了角的灵魂。
好像有什麽正在崩塌,突破了界线,企图改变。
……
从没想过还会踏进这个地方。
日向夫人怔忡的站在宗家的广场上,眼神迷离的回忆正在脑海掀起一波又一波的大浪。当年,她就是在这里眼睁睁的看著丈夫义无反顾的离去,从此天人永隔。
几年过去了,她重新站上这块伤心地,却已是人事全非了。
「对不起。」日足的声音来自身後,但日向夫人并未转身。「因为过去我的缘故,使你——」他的话只来得及说了开头,剩下的就被日向夫人摇头打断了。
「都结束了。」她的声音很细,却盈满了惆怅。
就算明白是该放下仇恨了,但回忆说什麽都抛不下,如影随从的跟著自己,宛如梦魇般的纠缠!宁次过去也是这样子度过无数个黑夜吧……
失去了父亲,她这个不尽责的母亲又弃子离去,心底满满的自责。
「以後宁次就拜托日足大人费心照顾了。」垂下眼睑,她终於转身面对日足,却依然是尊敬的躬身。「请容我先告退了。」转身走往门口,离去前她隐约听见日足对著自己道谢。
背负的包袱,好像没过去般如此沉重了……
也许是心境上有了变化,似乎就连脚步都变的轻盈许多,回到家的日向夫人本想去给丈夫上柱香,将这些事情一一叙述给他知道,殊不知在经过川廊时,意外发现了宁次搂著鹿丸,两人沉浸在美好的金黄色阳光下睡的安稳。
看著宁次嘴角扬起了名为幸福的角度,日向夫人好似也感染到这抹温馨,露出了许久未见的微笑。
《贰拾伍章》
多亏了宁次,鹿丸一枕好眠,若非晚膳时间到了,他可一点都不想要清醒!无奈宁次总是把这些琐事看的比午睡还重要,鹿丸也不得不乖乖听令。
「还想睡?」轻轻的拍了拍他的头,就连宁次都没注意到自己在说话时嘴角是上扬,眼神是温柔的可以溺死人。
「恩。」也许是因为变成小孩体力特别差,这几天动几下就让他苦不堪言,特别是使用过查克拉的日子,让他睡上三天三夜还是直喊累。「宁次,晚点再吃饭没差吧。」有个免费肉垫可是求之不得,所以鹿丸还是很希望他别坚持『时间到了就要乖乖吃饭』的理念。
「不行。」这点宁次丝毫不退让。
「那……你去吧。」他继续睡,井水不犯河水。
「你在说什麽?你也得去啊。」宁次拧起眉,像是不懂鹿丸的思维。「醒醒,该走了。」敲了敲鹿丸的脑袋,解除他装睡的姿态。
「我不饿。」没好气的看著宁次,多事的举动让他感到麻烦。
「这不是饿不饿的问题。」似乎觉得鹿丸的观念有误,宁次的口吻变著正经许些。「三餐不正常容易胃痛,饮食不均衡会贫血甚至身体机能出问题。」句句大道理鹿丸不是不了解,只是他有他的生活准则,不管是谁他都不会因此改变。
「我还活的好好。」口气变的不耐烦,他讨厌这般争论。
也许是气上头,也许是察觉鹿丸的心情也变差了,宁次抿嘴,选择了沉默代替一切。只是动作依旧温柔,轻轻的拥著怀中的人儿。
过了好一半晌,他才缓缓开口出声。
「我会担心你。」这一声,说的贴切,说到心坎去了。「在你失踪下落时担心你,在你被绑架时担心你,在你失去记忆时担心你,在你被晓抓走时担心你,在你跌落山谷时担心你,在你面临生死威胁时担心你……」一口气,宁次细细的道尽。「连我都不知道为什麽会在意你。」他吐了一口气,充满了困顿与疑惑。
鹿丸静了几秒,最终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饭菜都冷了。」没好心的瞥了宁次一眼,後者迟疑了几秒,在确信鹿丸完全没有起身的打算下,他认命的抱住懒惰的孩子。
但虽话这麽说,嘴角的笑意却是不减反增。
该说是凑巧还是天注定,才刚踏入膳房的两人就撞上了日向夫人。
她愣了一下,随即就扬起温和的笑靥。
「还站著做什麽,小心饿著了。」并没对宁次和鹿丸两人过度亲密与贴近的行为下结论,她轻松的说完话後就往外头走去,身影逐渐埋没於两人的视野。
鹿丸似乎不觉得有何不妥,他仍窝的舒适,宁次虽然觉得两人的行为在长辈不合乎礼节,但既然母亲什麽话都没说,也算是默许了吧!
况且鹿丸现在不过是个小孩的型态,不至於多做遐想。
拉开一旁的椅子将鹿丸放下,宁次则是坐在他的身边,捧起碗盛了半碗的饭递给他,还不时的替他夹菜,在碗中堆成小山丘。
「日向宁次,你够罗!」斜瞪了一眼,这才制止了山的助长。
以缓慢的速度慢慢扒著饭菜,有一口无一口的将东西塞往嘴中,到最後鹿丸放下了碗筷,身体直倒在椅背上。
「好饱。」打从出娘胎以来没吃过这麽撑。
宁次看著那碗陷了一角,无奈却也未逼迫鹿丸再度进食,回想起方才抱著鹿丸的感觉,宁次不禁有感而发。「难怪这麽轻。」非但体重,就连身材也比一般同年龄的矮小。
挑眉,鹿丸不认同这句话,回了嘴。「别忘了我现在只有五岁。」敢情他还真把自己当作小孩子了是吧。
宁次苦笑了一番,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小孩子的任性?
但话扯到他的身体,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