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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二位老人的情绪明显好转,继宗也轻松下来,他取出专门带来的一百大洋放在桌上,然后说道:“爹、娘,你们不要为今后的生计操心,有我呢,我会定时给你们送钱来,咱家的那十几亩地,你们想种就种,不想种就佃给别家,今后你们就好生将养你们自己的身子骨。”
其实岳父李才家的家境在西山坳属中平之家,一百块现大洋够他们一家吃用三年不成问题,因为当时一块大洋可以买一石上好的麦子。
看着姑爷操心的这样周道,俩老人又是一阵眼泪。
当下,继宗叫来占魁一家,买酒割肉、杀鸡宰鹅,好不热闹。
特别是占魁家俩虎头虎脑的儿子在屋里屋外跑来跑去,咀里“爷爷奶奶、姑姑叔叔”地一通乱叫,把个李才老俩口心里熨贴的舒舒服服,笼罩在院子里半年多阴霾之气一扫而光。
第二天一早,继宗告别岳父、母回庄家营子。
玉梅送他到村外。
临别,玉梅用脚抚弄着地上的石子,低着头、幽幽地说道:“哥、记着爹娘的话。”
“嗯、我记着呢。”
“哥、常想着爹娘和我。”
“嗯、我常想着。”
“哥、有空回来看我和爹娘。”
“嗯、一定。”
玉梅抬起头,继宗发现,她美丽的眼睛里已泪水盈盈。
在这个只有十六岁,明眸皓齿、楚楚美丽的小妹妹面前,他有点不知所措,她己不再是那个和他亲密无忌的小丫头片子了。
走出很远,继宗扭头看见玉梅还远远地站在原地,看见他回头,玉梅不停地向他挥手,火红的阳光洒在她修长、高挑的身上,显得那么圣洁、安祥。
他心头一热,差点流出泪来。心里默默念叨着“我的亲人们啊,为了你们,我庄继宗这条命算个什么,我要杀尽这些鬼子、汉奸,好让你们过上太太平平的日子。
石榴的坟墓就在自家后院外的地里。
当年石榴手植,后来继宗又移栽到她墓前的石榴树已经亭亭如盖,微风吹过,袅袅婷婷的样子一如石榴那可人的模样。
“我叫石榴,咱家也得种上几棵石榴,看见石榴你就会念想起我。”耳边又响起了石榴的絮语,眼前浮现出石榴种花时那专注的神情和回眸一笑的模样来。
她的笑语、神态还是那样的清晰可辨,所有的一切有如昨天般还在脑子里萦绕。
而今、却是天人永诀了。
石榴树及墓地周围的青草显然是有人精心修剪过,墓前的祭品也说明了常有人来祭奠、打扫、修葺。
会是谁呢?疑问在脑子里一闪。
他在石榴的墓边上躺了下来,还象石榴在世时两人枕在枕上半宿半宿地聊天那样,诉说着自己半年来情况,说着说着,他竟睡着了。
等一觉醒来,太阳已经偏西了,这一觉睡得好沉,他揉了揉惺松的眼睛。
“你醒来了?”旁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转头一看,是莲儿。
“莲儿……姐,怎么是你?”他一下坐了起来。
莲儿设说活,只是用她那纤纤素手拣下沾在他头发上的草屑,脸上充满了怜爱之情。
不经意间继宗想躲开莲儿的手,他已经不习惯莲儿的这种亲昵动作了,特别是在石榴的幕前。
莲儿叹了口气,幽幽说道:“石榴妹妹好福气啊!找了个重情重意的好男人,活着有人疼,走了有人念,连我这个从不认识的姐姐还三天两头地来焚香祭奠,有一日我要死了,不知谁会为我伤难过。”说到伤心处,竟抽抽噎噎垂下泪来。
他大为感动,这大半年来,竟是莲儿三天两头跑这么远路,来到这杂草丛生,荒凉萧条,没有一个活人,只有狼狐鼠兔出没的庄家营子来陪伴石榴,对一个柔弱女子,这需要多大的胆气,这又是多么大的情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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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莲儿待自己的种种好处闪电般从脑子一闪而过。
他有些迟迟疑疑然后又决然地伸出手为莲儿拭去腮边的泪珠,咀有些哆嗦地说:“莲儿,别难过,有我呢。”
这话发自内心,却又极其复杂,可以作任何方面的理解。
在莲儿这里,等于又一次得到了自己心上人的承诺。
所有的担心、伤心、激动、高兴瞬间交织在一起,她哭得更历害了。
芙蓉含露、梨花带雨……
他用手轻抚着莲儿柔美的香肩,咀里柔声地劝着莲儿:“莲儿,谢谢你替我作的这一切,咱不哭了,你的石榴妹子在看着咱俩呢。”
当他们离开庄家营子的时候,庄继宗又一次回头看了看这个曾给了他无数恩情的小山村,翻身跪下,流着泪,咬牙切齿地发誓:“石榴啊、我的亲人,乡亲们啊、我的恩人,让你们的在天之灵护佑我吧,我庄继宗一定要让这些日本畜牲血债血还。”
说完,庄重地磕了三个头,起身离去。
第六章 惊魂未定(1)
第六章惊魂未定
鬼子在镇周围所进行的秘密监视和侦查到头来一无所获,因此禁止外出的的命令也渐渐松懈下来,三三两两的日本兵们耐不住寂寞又开始像蝗虫般到镇周围祸害开了。
继宗三人准备瞅准机会整一把大的动静。
这天傍晚,店里都准备打烊了,十几个日本兵突然撞了进来,为首的是常来店里的小队长西村。
看来这些日本人在据点里己喝了不少酒,进来之后,西村咀里含混不清地大声嚷叫要酒要花姑娘。
张胜赶紧赔着笑脸上酒上莱,然后抽空来到后堂,三人都意识到,机会来了。
“我带他们去西大壕,你俩后面跟着”张胜简短得说了一句。
哥仨在一起的时间长了,一句话什么都明白了。
“太君、花姑娘的有,我的带路,找花姑娘的干活。”张胜出来后挤眉弄眼地对西村说。
一听有花姑娘,这帮日本兵眼睛都绿了,酒也不喝了,菜也不吃了,立马就要张胜带他们去找。
张胜咀里答应着,心里乐开了花:“我带你们去阴间去找花姑娘,俺把你妈日。”
西大壕距镇子约有三里多路,是周围人们常年取土的地方,不知经过了多少代,已经变得宽有十丈,深有两丈,长有好几里地,加上雨水经年灌注,壕里长满了各种各样的树木,在这月黑风高的夜里,实在是一个拾掇这帮子日本杂碎的好去处。
就这样,这帮喝得晕三倒四、跌跌绊绊的日本兵在张胜的带领下,高高兴兴地进入了西大壕。
占魁、继宗则背着麻袋绳索悄悄地跟在身后。
走了大约有一里地,兽欲高涨的西村有些不耐烦了,不停催问到了没有到了没有,张胜则连声说快到了。
后边继宗和占魁已经动上手了,他俩专拣落在最后的日本兵下手。
蹑手蹑脚得来到背后,照头猛击一拳,这哥俩的拳头比这些日本人的脑袋还大,一拳下去,日本兵如遭锤击,登时昏死过去,装进麻袋一扎口,紧接着再搞下一个。
不大一会,就只剩下满咀泡沫,自顾大吹大擂、浑然不觉的西村了。
在夜色中,张胜悄悄回头,黑暗中继宗、占魁两个高大的身影已经来到身后,他向后指了指:“太君,你的看、花姑娘就在你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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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村一回头,继宗迎面一拳,正中西村左脸颊。
西村感到一列火车撞在了自己的脸上,他听到了自己面颊骨碎裂的声音,由于左边整个面颊骨的严重内陷,他那可怜的左眼珠在眼眶里被挤得己无容身之地,于是便顺从地跳出眼眶、摇摇摆摆地挂在了脸前。
“火车”过后,西村顿时被淹没在黑暗中。
当日本兵们逐个醒过来的时候,他们发现自己已经被扒光了上衣,捆得如粽子一般倒吊在大树上。
五个围成一圈的大树正好将十二个日本兵吊成一圈,圈中间燃着一堆熊熊的大火。
醒过来的日本兵刚一呻吟,继宗手里的刀就捅进他们口腔胡乱一搅,继宗用刀多年,手上的感觉极佳,准确得如做口腔外科手术一样,除摘除日本兵舌苔极厚的舌头外,刀尖在口腔中游走时还会顺便剜掉几个后槽牙。
占魁更绝,他摘掉日军“三八式”步枪上的刺刀,用力从鬼子面颊的一侧刺入,刺刀在洞穿鬼子的面颊后从另一侧面颊探出头来,鬼子的舌头往往会像巴西烤肉架上的口条一样被串在刺刀上,不能自由活动了。
张胜的想像力则更丰富,他事先利用枪口别掉了二十发步枪子弹弹头,一俟哪个鬼子苏醒过来,他便过去用手捏住鬼子的咀巴,挤出他们的舌头,然后从弹壳里倒出火药撒在鬼子的舌头上,扭身从火堆上抽出一根带火木棍从容引燃火药,咀里轻柔地说着:“别怕、别叫,一点都不疼,熟了就不疼了。”
燃烧的火药瞬间将鬼子的舌头烧焦、烫熟,舌头由于膨胀而缩不回口腔。
只有西村是幸运的,刚才继宗的一拳顺便使他的下颌骨骨折,他已经不能发出像样的声音了。
但是他那吊儿郎当的左眼珠悠闲自在地吊在空中的样子还是引起了继宗的不满。
继宗过去一把就给他摘除了这个己是累赘的眼球,同时还带出了一些软组织和神经,然后顺手将眼球仍进火堆,只听“啪”的一声,眼球在火堆中暴裂。
这是很自然的,热胀冷缩吗。
这些鬼子几乎是刚醒转过来,就被巨大的疼痛再一次送入晕厥,这里当然还有恐惧的作用在里面。
继宗三人悠闲地抽起烟来,耐心而有风度等待着鬼子们再一次醒转过来。
再一次醒来的西村头脑此时异常清醒,他极其痛恨自己愚蠢。
性欲冲动时,自己用手日鬼几下不就全解决了,再不济以自己小队长的身份,鸡奸几个士兵还是不成问题的。
在二战中,为了缓解战争压力,日军中存在着大量的手Yin和鸡奸行为,以至于被鸡奸过的士兵肛门括约肌严重松弛,大便失禁,严重的连行军走路都成问题。
战后那些幸存者回到日本,只要看到走路如老板鸭一样漂亮的退伍军人,大家都明白是怎么回事。
所以当时有人开玩笑说日军很“高雅”,喜欢表演“后庭花”。
西村现在后悔死了,落到这步境地,小鸟鸟没爽成,还要在这里受尽折磨再搭上这条小命,他粗重的喘了一口气。
已经消停了半天的占魁看到西村有动静,急忙走过去,牵着绑在西村身上的绳子,轻松地将西村荡到火堆正中。
前面三人所做的只不过是个准备工作,目的是让鬼子兵们叫不出声来,现在大幕才徐徐拉开,真正的好戏还在后头。
现在占魁所做的正是好戏的第一幕。
弟兄三人流水作业,配合默契。
头发被烧光,满头鸡蛋大燎泡的西村到了继宗手里,继宗慢慢地极有耐心地用刀刮着西村头上的燎泡,燎泡破裂,露出半熟的头肉来,刮得深的地方,头骨隐隐可见。
做这件活计的时候,继宗是严肃的、一丝不苟的,他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张胜负责往伤口上撒盐面,他们每次行动时盐面和辣椒面都是随身携带。
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