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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狗血不可以-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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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他们回来时议论纷纷。
  纪函域尤为兴奋:“井川果然美女多,可惜了,这个会长根本就不会把人放在眼里,斜睨天下啊斜睨天下!”
  说完就跳到我床上看我玩游戏。
  叶治航还带混了个万年副会长当,却似乎不太高兴,忧郁重重地说:“完了,我又要沦为她手下了。”
  两年前,叶治航在徐芷卉手下受尽奴役。。。。。。
  叶治航转过头来通知我:“明天开始社团就接受报名了,浅寂,需要我帮忙么,怕你难排队。”
  程书科坐下来奚落道:“他加的那几个社团,才不会有人排队呢。”
  我推他:“去你的,治航哥,我自己去,你忙。”
  叶治航听见我叫“哥”,笑了下,从前他和张浅寞就是很好的朋友,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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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以为我起的够早了,没想到学生部前已经挤满了人。
  “让让!”我穿越人群,走到冷门剑道社前,狠狠地囧了一把。
  因为,端坐在报名处的人,分明是荆轲。
  而他旁边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啃梨子的那人不是穆卜还能是谁?
  我捏了一把汗:“孔圣人他们不是也跟你们在一起吧。。。。。。”
  他们两个听见我的声音抬起头来,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我说:“你们怎么在这?”
  穆卜一行人穿越到了井川大学校长家的大院。
  忘了说,校长叫秦方,是秦念的爸爸。
  校长大人很有同情心,对这几个一身古代行装的“行为艺术家”很是怜惜,于是找个了合理的借口安排了他们:“你们再井川大学开个剑道培训班吧,可以招收井川大学学子为社团人员,收取学费。”
  于是,井川大学特约“教师”组成的收费社团诞生了。。。。。。
  穆卜一边数钱一边说:“我们现在住教师宿舍,环境不错,社员嘛,收了几个,没有底子,被淘汰了,说真的,你们这儿的人还真是弱呐。。。。。。让他们用手劈个柴都逃了。”
  足球社果然很萧条,伏在桌子上打瞌睡的眼镜男幽幽地抬起头来:“厕所左拐直走。。。。。。”
  “晕,我是来报名的。。。”
  他扶了扶眼镜,一副“你是不是发烧了”的表情。
  “这里是体育馆绿茵赛区,很少有人来踢球,草长得特别快。我爸妈说我身子弱,要多运动下,其他运动社团不肯收我,我只好加入足球社。可惜了就算挂名学生们也不愿挂足球社。本来勉强凑足了11个人的,去年又有两个学长毕业了,一个男生觉得实在没意思也退出了。加上你,我们一共也只有九个人,学校说了,凑不齐一支队伍就要解散了。”眼镜男赵好男说,“校队也常常嘲笑我们自不量力,可是我们只是一群爱好足球的人呐。。。。。。”
  他悲切地看着绿茵场,很是不舍。
  我看着也同情,开口道:“放心,剩下两个我负责找来。”
  没想到这句话后来会使我荣升为队长。。。当然,这只是后话。
  我加入的这几个社团里,稍微靠谱点的就是网球社。可是这里报名的人似乎有些奇怪。
  他们看起来大部分趾高气扬的。
  我正纳闷,那群人脸上突然堆出笑,原来是里屋里走出来一个人。
  看清了那人的脸,我一团无名之火窜上来。
  齐翼年和那群人客套:“你们真给我面子,芷卉的事就是我的事,多谢你们捧场了。”
  马上有人附和:“哪里哪里,像翼年你这种海归,跟你交上朋友是我们的荣幸!”
  跟这些虚伪客套的人成为社友实在是大不幸,我冷笑,转身。
  从门口进来的徐芷卉正好与我四目相视。
  我心跳漏了一拍——为什么每次遇见她,我都变得不像我自己。
  最后还是她先开了口,虽然声音里听不出感情:“你来报名?”
  我努力让自己镇定,看了那群人一眼,说:“开始是,现在不想了。”
  徐芷卉也看了一眼,很快明白了事由,微微皱眉,命令的口气示意道:“你跟我来。”
  我可以不理她的,但我控制不住遇见她之后的自己。
  齐翼年跑过来邀功,徐芷卉冷漠地说:“要加入网球社是有规定的,首先,要能比得过我们。”
  装潢精美的网球场,门外竖了一块牌子——'网球社招收社员'
  我把网球拍当羽毛球拍一样在手里灵活地转来扔去,假装老练。
  但其实。。。
  跳到一身网球服颇为性感的徐芷卉身边,微微侧头:“喂,我不会玩这个啊。”
  悄悄话被居心叵测的齐翼年听见了,他马上顺着说:“芷卉,我们一起吧!”
  我心中的嫉妒之火熊熊燃烧起:“滚一边去!都是你给徐会长捅的篓子!”
  当时的我,真像一个狐假虎威,皇帝身边的小太监。
  呸呸呸,怎么能说自己是太监呢。
  徐芷卉没有说什么,只是很有气质地走向场内。
  我冲齐翼年做了个鬼脸:“她不理你哦~~”
  蹦蹦跳跳跟了进去。
  网球在空中划过一条完美的弧线,我骄傲地看着我打过去的第一个球,等待着徐芷卉的赞美。
  却见她绝美的脸庞有些阴沉,咬牙切齿地说:“接下来你不要打了。”
  不怕狼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当时的徐芷卉,一定是这样想旁边把网球当羽毛球打引发围观群众笑场的我的。
  后来的比赛,徐芷卉一对三。
  不仅是对面的强劲对手,还有挥舞着球拍在她耳边飞来飞去的我不停聒噪着:“让我来帮你嘛!”
  “刚刚是失误、”
  “这下我知道了啊。”
  “相信我,”
  “拜托,也让我玩一下吧”
  “喂。。。”
  盯准了一个球我决定去抢,以惊人的爆发力跳起。夺回所有人的眼球。
  徐芷卉却并未发觉我的动作,习惯性地弹起,已经体力透支导致她并未跳到预想高度。
  我一心接球,忽视了一旁的她。
  直到球拍终于碰到明黄色的网球,我还没来得及拍过去,身边“咯”的一声,让我心里一紧。
  网球掉到地上弹开。
  我没站稳,摔倒了。
  还没爬起来,就看见了旁边咬着牙的徐芷卉。
  她是从来不会轻易哭的,于是那样忍耐的表情更为倔强。
  我知晓那是她骨折的声音,心里像被刀划过一样疼:“芷卉!”
  顾不上自己身上的擦伤,我发疯般地冲过去,没有意识到集资的紧张过度。
  网球馆到医务室的距离并不远,由于颠簸徐芷卉不得不抓紧了我的衣角,
  ——那人身上的汗味混杂着薄荷气息似乎有些熟悉,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遇见过。
  “只是一点轻伤,不碍事。”医生在病历卡上写下'骨折',看了我一眼,“到时你比较严重些吧?”
  我的手在摔倒时伤到了,后来又抱着徐芷卉使劲跑,流了很多血,医生帮我包扎好了,八卦起来:“她是你女朋友?”
  我跟躺坐在病床上的徐芷卉对视一眼,她侧过身去,似乎是有些逃避。
  我心中有些隐晦的失落,恰巧齐翼年追了过来,坐在床沿一阵嘘寒问暖。
  中午的太阳灼地人生疼。
  我默默退出来,低头走在阴影里,大半天才反应过来手机在响。
  摸出手机接通,是牧染。
  手机里的声音和现实交叠在一起,我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跆拳道社团门口。
  社长大人牧染穿着跆拳道服向我远远地招手:“我们这是心有灵犀么,打曹操电话曹操就到,你等我换件衣服。”
  她在嘈杂的人群里叫嚣着,风风火火逃了出来。
  牧染换了一件米其色短袖,向从初中起就开始同流合污的我抱怨着新社员太多忙不过来。
  走出校外不远,一时又想不到去哪里。
  在离校最近的天桥,牧染直接坐上了栏杆看车来车往,这种行为危险系数很高,可是她也不是第一次这样了。
  她从那个多来A梦的包里拿出一个苹果咬了一口,看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递给我:“你要吗?”
  我接过,也咬了一口。
  牧染再次抢了过去,说:“男女有别。我们俩关系这么好,你不怕你女朋友吃醋啊?”
  我说:“我没女朋友了啊,再说了,我不搞基的。”
  牧染并不是外表中性的人,只是由于关系太铁,我习惯性损她。
  她漂亮的嘴唇一拧:“你要是再旁敲侧击说我是男人,信不信我推你下去!”
  我趁其不备抡回了那个苹果,囫囵吞了几下,算是啃完了,瞄准天桥下公路边的垃圾桶扔果核:“我死前一定拉你一把的!”
  苹果核跑出去了。。。一如既往没有中,不偏不倚砸在一个整合卖盗版光碟的小贩纠缠的城管头上。
  牧染鄙视我:“你的技术还是这么差。”
  那城管看见那两个不怕死地坐在天桥栏杆上特傻地看着他的凶手,二话不说指着走了过来。
  牧染单手撑杆跳下来,差点把尚未缓过劲来的我飞出去。
  当天的闹市里,上演了一场鸡飞狗跳的警察抓刁民。
  最终,我们被一位“见义勇为”的男青年抓住。
  那小青年笑得那叫一个纯洁,接过了城管叔叔的烟,客套地说:“俺叫雷锋,协助警察工作四俺应该做的,小偷该死!”
  我和牧染多年的默契,使我们粗口都爆一样的:“你TM才小偷呢,你TM全家都小偷!”
  城管给了“冥顽不灵”的两人一人一手刀:“你们跟我到派出所来一下。”
  长达两个小时的思想教育,让我们恨死了半街上杀出的那个叫雷锋的傻缺。
  出来时已经是下午,牧染有一搭没一搭地问我:“你今天加了什么社团啊?”
  “剑道社。”我说。
  牧染很疑惑:“就是那个奇怪的剑道社?”
  “你知道?”
  牧染忍俊不禁:“今天我从那里经过,有人拦住我,很古风地说'姑娘我看你根骨奇佳天赋异禀是个可造之才。。。。。。'开始我还以为是COSPLAY社呢。”
  我诡秘一笑:“他们都是高手。”
  “你上次从哈根达斯出来,追的那个美男的武功就是跟他们学的?”牧染好奇地问。
  她提到潘安,我腹黑地笑:“他啊,现在已经变成金鱼了。。。。。。”
  我的话还没说完,牧染就借了个电话。
  是范拓打过来的。
  大意是作为副社长,跆拳道报名的人山人海已经要把他榨干了,请问社长大人您还要潇洒到几时?
  被不可一世的牧染骂地低声下气唯唯诺诺的范拓,像极了以前牧染欺负我的画面。
  我承认我是个占有欲极强的人,所以插不进话,有点不开心他们相处如此“融洽”。
  所以牧染挂了电话之后,我的语气里居然带着我不敢相信的醋意:“你重色轻友啊。”
  牧染展开一个了然的笑,看得我别扭地不得了。
  她似乎是很开心,走近我,踮起脚,伸出手揉乱了我的头发:“大包,你永远是我的正宫。”
  犹记得初中的时候我的发型是不堪回首的中分。。。。。。
  那时候充当我保镖的牧染是我唯一的朋友。她跟我打招呼的方式,就是亲昵地揉乱我的头发,在那样一个青春萌动的年龄,又一个绝色倾城的女子与你亲密无间,按说应该大部分少男都会动心。
  现在的我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有没有心动过,只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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