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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尚且不知道此石有何用途,但我可以确定,其威力绝对无穷。你不慕名利,定不会用来乱世。”铁佚微笑道。
我思忖良久,也只能谢过了罢。
作者有话要说:
☆、喂橘
陶渊明的小草屋。
萧落穿梭于各壁柜之间,熟练地取出各味中药,放到竹筒里用木棍碾碎,再依次放到药炉里。
她叉着下巴望着火炉上的药罐,时不时扇一下风,渐渐地便出了绳,陶渊明采药回来,萧落也浑然不觉。
“落儿?”陶渊明放下药篓,叫了一声,见萧落还是没有反应,于是提升音调又叫了一声:“落儿!”
萧落如梦初醒:“师傅,您回来啦?”言罢慌忙扇风,以掩饰自己的不安。
“再扇下去就没水啦。”陶潜微笑着坐到萧落对面,这个好徒弟可是他一手带大的,他怎么可能看不出她的心思,“是在帮浅寂熬药吧!”
萧落腼腆地点了点头:“丘圣人这几天传授他内功,叫我熬点药帮他调养生息。”
陶潜点点头,继续笑:“好,好,好。。。。。。”话锋一转,“上次跟浅寂聊了会儿天,觉得这孩子还不错呢!”
萧落听他这样说,脸又红了,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不好意思。
陶潜自然对她的心思心知肚明,突然冒出一句:“落儿喜欢浅寂吧。”
萧落差点没端稳药壶:“师父!您说什么呢!”话是嗔怪的语气,其实内心早已忐忑不安。
“药要溢出来了。”陶渊明好笑地提醒道。
萧落是个不会隐藏的孩子,陶渊明对她可谓了如指掌:“把落儿托付给浅寂,我也就放心了。。。。。。”
“师父!”萧落有些责怪地打断陶潜,“不要说了,落儿不离开师父,我去送药了。”
说完,心心慌意乱,逃也似的端着药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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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边一点,右边,右边,上面,嗯。再左边一点,对,就这颗了,这颗大,你一定要摘下来。。。”徐芷卉在树下面指指画画,我任劳任怨地边摘橘子便在内心鞭笞她。
都说最毒妇人心,果真没错。。。。。。
“快点啊,别磨磨蹭蹭的!”徐芷卉又在树下面啰嗦。
我一边应承道:“好好好。”
一边去摘那颗最大最高的橘子,没留心脚下一滑。。。。。。
“扑通!”
“哎呦”
“徐芷卉我跟你没完!”树下的师傅们没有丝毫同情心,都不来扶我一下。
我崴着脚,艰难地支起身子坐在一边的石凳上,徐芷卉这丫头兴奋地捡起满地橘子分给师傅们,这才回过头来想起我这个战友。
她便剥橘子边走过来,坐在我旁边的石桌上,推了我一下。
我别扭地移开一点,她有死皮赖脸贴过来,并且递过来一个橘子:“好了好了,摘橘大英雄别生气了,这个最大的奖给你。”
我瞄了瞄她手上那颗橘子,怎么看怎么不像最大的。
“最大的早被你吃了吧,怎么可能留给我?”我嗤之以鼻。
徐芷卉见诡计败露,翻脸比翻书还快,一脸委屈地说:“你摘的橘子,人家怎么舍得把最大的给别人吃呢,当然要留给自己了。小二二,别生气了,来,我喂你吃总可以了吧!”
在如此美丽柔情的撒娇攻势下,我马上沦陷了。。。。。
徐芷卉嫩白如葱的纤纤细手夹住一块黄澄澄的橘子瓣,朱唇轻轻咬住,缓缓接近我。。。
我心跳加速,体温迅速攀升。。。但觉得自己不能再在她面前败下阵来,于是也不退缩,努力直视着她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表情。
徐芷卉不是没喂过我吃东西,她喂过我吃药,不过她通常都是一副极其不耐烦的。心不在焉的样子。表情何曾像现在这样幽怨?方式何曾像现在这样暧昧?
清心寡欲的师傅们深受此场面荼毒,强作镇定,目光却纷纷偷偷摸摸瞥向这边。。。。。。
那橘子瓣儿越来越近,我已忍到极限,徐芷卉的目光赌气里带点倔强,非要跟我争出个高下一般,众人屏息以待。。。。。。
第一次,我感觉自己脸上像火在烧。
她几乎要贴上我了,我闭上眼睛,感觉到嘴唇触及到冰凉香甜的东西,有个声音在心底说了声,张口吧。
我微微张口,咬住那片橘子,睁开眼,徐芷卉近在咫尺,眼睛明亮,面带红润。
那样子让人不知不觉就动了情,我只感觉自己身体欲求不满般地向前一倾,似要把那橘片悉数吞下才满意。
就在此时,徐芷卉往回迅速一缩,两人本来要碰上的嘴唇就这样迅速擦过,剩下的那一半橘瓣也都全部回到她嘴里去了。
她嚼着橘子得意洋洋地看着狼狈不堪的我,哪里还有半点刚刚任人宰割的娇羞模样:“要吃自己摘去,还要我喂你,想得美!”说完,留给众人一个华丽的背影。
这种奇妙的失落感是怎么回事,我恐怖地发现,自己心里有莫名其妙的落差感,
——好想。。。好想。。。那一秒真的好想真的吻上去。。。
铁师傅干笑一声打破尴尬:“呵呵,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呵呵。”
“嘿嘿”
“HOHO”
众人挤出一片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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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芷卉走了不远便停了下来,
她用力往地上跺了一脚,像极力挣扎着什么,紧咬牙关,绝美的脸庞上是纠结的表情。
试探性地,她伸出手抚住自己的脸庞,发现那里已经烫地厉害。
这让她更加的不安,捡起路边的一块石头,用力投掷进前方的小溪里。
这条小溪便是陶渊明《归去来兮辞》里那句名句“登东皋以舒啸,临清流而赋诗”里的清流。
现在,正被徐芷卉以三颗/每秒的速度扔大小不一的石头。。。
估摸着这么下去,要不了多少时辰这清流便能给堵死了。
还好徐芷卉适时停了下来。
她坐在小溪旁的石头上,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突然,她抱住膝盖。把头埋在怀里,嘴里痛苦地呢喃:“不能动情,不要动情,不准动情。。。。。。”
等她再度抬起头,衣服上竟然已经湿了一大块,她抬头45°角仰望天空泪流满面(。。。。。。)
——但是。。。。。。如果已经动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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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芷卉走后,孔子见我心绳不宁,便提出继续教我内功。
他给了我一本书,书名你猜对了,叫《论语》。
他说这本书和他传给弟子们的那本不同,弟子们本是根据他的言行编纂,而这本是他自己誊写的。
在孔子的言传身教之后,我循序渐进地修习了一阵,感觉和以前有很大不同了,于是去找孔子验收。
孔子粉碎了我的自我感觉良好:“你对外功的领悟是我生平所遇到最强的,几乎能对所有招式过目难忘。但你太过浮躁,无法静下心来蓄力。欲速则不达,照你这速度,每个十年八载内力不能成形。”
被训完,我深受打击,踢着石头往回走。
也许是太用力了,不小心踢打前面的小溪里,激起水花四溅。
坐在河对面凝绳发呆的女子被那一串涟漪惊动,抬起头来看着我。
我的心里忽然一沉,有一种悸动的感情在胸腔里强烈地汹涌澎湃,呼之欲出。
自从喂橘事件之后,我总觉得和徐芷卉之间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又说不出是哪里发生了变化。
她似乎又什么心事,话少了很多,我也不好意思去找她。。。。。。
隔水相望,夕阳下的她另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我不由想起了诗经里的一句话:“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我的凌波微步已经十级,这门轻功很少有人练,据说是因为很难,且江湖上不太看得起大家躲躲闪闪的人。但我在练外功方面很有潜力,加上这门武学无需内力太过深厚,所以练到了和江湖上一些高手一样的层次。
据说满级是12,除原创段誉外无人能练到那个境界。
凭借着凌波微步,我轻松踏着河面过了河。
跟徐芷卉坐在同一块石头上。
我们都不说话,就这样沉默地看着溪水。
溪水里有形态各异的鱼,围着我们所坐的巨石下方骗骗起舞。
我盯着它们,就这么一直坐了很久很久,直到太阳都下山了,天空终于被拉上了夜的帷幕。
夜空中繁星点点,不时划过几颗流星。
作者有话要说: 张浅寂:“哇哦,终于跟亲爱的间接接吻了。。”
某作者:“你个闷骚!早知道就写她吐掉了!”
萧落:“我不是去送药了吗,怎么送着送着就没了?”
某作者:“大概是没从上次喂药里走出来,又碰巧看到更刺激的了。。。。。。”
徐芷卉:“真是狗血!”
某作者:“如果我没看错,这一章你娇羞了。。。。。。”
徐芷卉:“那是因为橘中有毒(╬▼皿▼)。。。。。。”
☆、斃挂
我们两个何曾如此沉默,我想着说点什么,却不知如何开口。
此时,一颗流星从天上划过,我一鼓作气,含笑道:“天外陨石!”
徐芷卉闻声抬头,我收敛心绳,继续道:“芷卉,我们要是能赶得上流星的速度,岂不是可以天下无敌了。”说完自己都被这肉麻又不着边际的话吓了一跳,简直不知所云。
徐芷卉倒是不以为然,她支起下巴仰望天空,嘴角轻轻上扬:“是啊,可是我们终究赶不上流星的速度,这世上太多的事是已经注定的,无论再怎么挣扎也没有用。”说完她清澈的眼睛似乎晶莹起来。
我的心就像被那失落牵引着疼痛起来。
只听见自己声音干涩,由衷的话已经脱口而出:“你不开心吗,你不开心,不知道为什么我也会心痛。”
说完,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徐芷卉惊讶地看着我,目光复杂:“你。。。。。”
我忽然释怀了,这一刻,我忘记了一切,似乎天地间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心一横,认真地看着徐芷卉的眼睛:“所以,你愿意与我分担你的开心与不开心么?我知道很多人喜欢你,你是一定看不上我的,但是我还是迫不及待地想告诉你,我是多么的在乎你。”
徐芷卉复杂的目光让我根本读不懂里面的含义,不知道为什么,我情不自禁地抬起自己的左手,似乎是被什么力量驱使,亦或者那根本就是我自己在驱使自己,慢慢靠近她的右手,迟疑了下,握住了她的双手。
她的手意外的很冰凉。
徐芷卉难得地惊惶,与我四目相视。
我再次深情款款,慢慢地把她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和我一样,忘记时间,忘记世界,只牵着对方的手,就算是追不上流星的速度,至少我们可以知道流星的方向。。。。。。”
终于,我从她眼里看到了渴望的光彩。突然,我们紧紧相握的手亮了起来,像一束极光刺破苍穹,漆黑的夜幕上,原本稀稀落落的流星徒然密集起来。
难道是流星雨?
下一秒,我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因为满天繁星从无规则运动变得整齐起来,夜的黑色帷幕上,飞速掠过的流星整齐地书写了六行大字——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生死与共,福祸同享,苍天为证,此生相守。”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