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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忙合上书,手一不小心碰到书架上的书,那一排书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齐刷刷向左边倒过去。。。。。。
我手足无措,只能眼睁睁看着。
与此同时,一阵馨香飘到我鼻子里,隔着一层书架,对面一个长发飘飘的素衣女子自风中踏过,引领着我的目光,消失在那排书的尽头。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风止了,刚才那一幕恍惚是梦境。
我苦笑一下,沿着书架去左边扶书,书再次多米诺骨牌般向右侧倒去,稳稳立起来。
我松了一口气,转过身来,吓了一跳。
刚刚从对面走过去的美女,捧着一本书在面前离我不到三尺远,随意翻看着。
微风吹起她黑长直亮的秀发,我闻到熟悉的馨香,竟分辨不出来是何种香水。
她淡淡地开口:“刚刚你在偷看我啊?”
我:“哈哈哈哈哈哈,怎么可能?”
黄昏的图书馆,所有人都因为我的怪笑看过来。
我掩饰着尴尬指着面前的女子:“她说我偷看她,怎么可能?”
一位离得比较近的仁兄往我手指指向的方向看了一眼,满怀同情地对我说:“同学,发烧了吧?都产生幻觉了说胡话,要不要去医院吧?”
对面的女孩莞尔一笑:“他们看不见我的。”
我看着那人迷惘的样子,心想,她说的大概是真的,不过也对,如果他们看得见她,怎么可能还能坐怀不乱地看书?对面的女孩,难道是有隐身异能的魔族?
“我不是魔族”女孩认真地说。
我再次吓了一跳:“你你你你你你可以洞悉我内心的声音?!”
她点点头:“我会读心术。”
那太恐怖了。。。。。。得远离。。。。。。
女孩笑了笑,似乎看出来我在想什么:“嗯,再见。”
我脚底抹油:“再见~~~~~!”
跑出图书馆,我安抚着自己狂跳的小心脏想,幸好跑得快。
我这人有一个坏习惯,就是看见美女就忍不住意淫。还好我还没来得及意淫就知道她会读心术,否则糗大了。。。。。。
不过这个美女是谁呢?
不是魔族,难道是天界的?
算了算了,先回去,到时候找个机会问凯丽吧。
我烂了一个TAXI,报上地址。
没有发现图书馆二楼巨大的玻璃窗前,那个绳秘的女孩站在那里俯视着我上了车,嘴角浮现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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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已是夜晚。
我直接走到阳台上,满天繁星。
夏日是最有活力的季节。胸前的肌肤和戒指碰撞着。我取下来,想起那天在徐芷卉面前争风吃醋的行径,不由得有些失笑。
闭上眼睛,双手握住戒指,我在心里说,徐芷卉,你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我要是。。。。。。也能跟今天图书馆遇见的那个女生一样,会读心术就好了。
重新睁开眼睛,我发现天边有一道亮光疾驰而来。
流星?
还是第二块五彩石或者星耀石?
我发呆的间隙,那个点急剧放大,只见一个卡其色卫衣搭配咖啡色尼龙裤的女孩骑着一个扫把停在阳台上。
她把扫把往阳台角落一扔,双手叉着膝盖上附身对吓趴了的我说:“我们果然'再见'了。”
她的脸近在咫尺,我双手一软,失去了支撑,直接倒在地毯上:“你不是图书馆的那个女生吗?”
她甜美地眨了眨眼睛,背着手走进我的房间,打量了一圈后,从墙上的内置书架上拿下一本《柏拉图哲学》,抿着嘴巴靠着墙看了起来,大有喧宾夺主之势。
我从地上爬起来,决定给这个小妞一点颜色看看。
我板着脸说:“喂,那什么,你不知道随便进入别人房间是不礼貌的吗?”
女孩放下书,把手插在肚子前面的卫衣口袋里:“你们这个星球的哲学太深奥难懂了!”
你们这个星球。。。。。。
难道这个家伙是外星人?
我揣测的同时,什锦那只乌龟不知什么时候跑到美女米黄色布鞋的周围,使劲蹭她。
女生低下头,看了一眼什锦,蹲下去,伸出手。
什锦呆呆地爬了上去,美女笑着看着什锦,跟他很熟似得说道:“凭轩,你瘦了。”
靠,你还能看出一只乌龟瘦了啊。
我被这个外表和智商成反比的花瓶雷地不轻。
乌龟什锦眼泪汪汪地看着美女,似在诉说着这些年来跟在我身边所受的委屈。
女生听什锦“咔咔”了半天,扑哧一声笑了,抬起头来看着我说:“你居然敢这样对它?一见面就想烤了它?。。。”
听着她一一数落我的“虐龟”事件,我更加疑惑了:“你会德鲁伊?”
美女不置可否,只是说:“你这样对它,以后会后悔的。”
哈?难道我会怕一只乌龟的复仇?
我向前一步夺过什锦,很有气势地把这货往墙角一扔,指着那女生问:“你到底是谁?”
她不慌不忙地站起来,清澈的眼睛毫无杂质:“我的名字,用你们这里的语言翻译出来就是晚歌。不过你不能这么叫我,我得取个地球名字以隐瞒身份。”
她看了看天空说:“现在是夏天。”
之后随手从书架上拿下一本书,随即翻开一页,指着一个字说:“这个字叫做'亦'吧?”
最后看了看穿背心的我一眼:“最后一个字是'凉'。以后你就叫我夏亦凉吧。”
什么晚歌春哥的。。。
我说:“我吻你,你哪里来的啊。”
夏亦凉淡定地笑:“这个你不需要知道。”
我正欲再度开口,赛利亚从我身体里分离出来:“小树,你在跟谁说话?”
我指着夏亦凉说:“她啊,你看不见?”
夏亦凉看了赛利亚一眼,有些奇怪,不过她马上说:“我使用了隐身术。”
她向赛利亚的方向凌空画了一个奇怪的字符,赛利亚突然就看见她了。
夏亦凉说:“你是天界人吧。”
赛利亚吓了一跳:“你能看见我?”
夏亦凉笑了:“我不仅能看见你,我还能替你解除虚体封印,还你实体。并且把有人对你和这个人之间施加的契约进行粉碎。”
她把书放到书架上:“但我不会这么做。故事要继续下去,我不能扰乱大纲。”
看来这个夏亦凉确实绳通广大,但她不是魔族,也非天族,又有什么来头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于是遂放在一边不想,毕竟明天,就是开学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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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完繁琐的报名步骤,我拖着沉重的行李箱,斜挎着双肩包风尘仆仆向宿舍楼走去。
一路上,看见不同人和事,大多是沉浸在开学报名的快节奏中。
来井川大学读书的有三种学生。
第一种,文化生。顾名思义,靠文化成绩考上的。
第二种,特长生。以体育特长生居多。
井川大学以培养多方面人才为宗旨,下设体育学院,艺术学院,音乐学院等。
第三种,贵族生。就是家里有权有势的富二代们。
这种人一般不学无术,游手好闲,以泡妞炫富什么的为乐。
井川纪律严明,声称对任何人都校规处理。但这个世界没有绝对的公平。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这所学校的游戏规则。
206室。。。
我推开门,宽敞的宿舍类似国内高级公寓的格局。
对面右边靠窗的位置一个熟悉的背影坐在床上,挥舞着安置在床尾的便携式电脑的鼠标。
把电脑安置在床上。。。。。。
我黑线几根:“邱添,你也太厉害了吧。。。。。”
邱添回过头来,看见我:“哈,原来你就是新室友啊,怎么不打电话给我让我去接你?”
我在他对面的空床位坐下:“你也没告诉我你也在井川啊。。。”
邱添暂停了游戏后,把腿从小木桌下抽出来,踩着拖鞋跑过来:“我是被逼的,我爸帮我交了学费报了名,威胁我,不来上学的话就停了我的信用卡。哎,四年的大学哎,接下来的日子有你这个狐朋狗友陪着也不会跟前两年那样难熬了。”
我从行李箱里拿出装备,放到该放的地方。邱添见状来帮我忙,嘴里还嘀咕着:“要不是你这个孽障莫名其妙变成植物人,我也不会因为交不起双人份房租差点被赶出来,不得不向房东屈服。。。。。。张浅寂,接下来的几年房租都是你的任务了!”
我把杯子放到床头专用的储物柜上,问他:“一周只有双休日的空闲,你也不回家看看?住外面。”
邱添嗤之以鼻:“切,我才不回家呢,老头子天天心心念念要我回去接班,独生子真烦,哪像你有个好哥哥帮你顶着。”
我耸耸肩:“什么啊,你以为我爸爸会放过我。他连我学什么专业都决定了。要我报答他的养育之恩。”
井川每个学生都可以选择三门主修N门辅修。
我的三门主修是金融,计算机,中文。
因为张跃说,新跃集团主攻房地产,金融管理,IT行业等。
而学中文,是因为他要我成为一个有内涵的人。。。。。。
邱添说:“好巧哦,我也修了计算机,到时候一起跷课哦!”
我捡起一本书扔过去:“去你的,我们都不是一个年纪的,我出去办余下的手续,剩下一些衣服你帮我放到衣柜里去吧,我大概下午两点回来。”
关上门之前,邱添在里面嚷嚷:“喂,带点吃的回来,我等下要玩《创世》,没时间出去了。”
这个网痴。。。。。。
作者有话要说: 哈,当初写的时候真没想到2014年
都敏俊XI会那么火。。。。。。
☆、黑道
领证处浩浩荡荡的人群让人咋舌。
我怨声载道,站到队尾。
牧染在此时如救命稻草般出现,她拍了拍我的肩,故意提高嗓门说:“哟,这不是张大包么?”
路人纷纷侧目,想当年,这个绰号被她宣传地人尽皆知。。。。。。
我不自然地说:“牧大小姐,我认输了,你别整我了。”
她勾起嘴角:“好了,不玩你了。这个给你。”
她的手心,赫然躺着我的学生证:“我是学生会干部,帮你开了这个后门了,以后我就是你学姐了。”
我接过,说了声谢谢。
还想问点什么,门口有人叫她名字。
牧染把手缩回背带裤兜里:“我还有事,要忙,再见。”
她的身影淹没在人海。我想起初中的时候,班上一个叫作范拓的为首一干人欺负我。
那时候是我同桌的她事事为我出面。
尽管她平时总骂我没用,懦弱,老土什么的,还带头叫我张大包。
但事实上,她只允许自己这么做。
这么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爱管闲事兼自恋美女。
整个学校没人不服她。
她也因此是高中时学校人气最高的“校花”。
说起校花投票这个事。。。
要是她当时别老是嗡嗡个不停像蚊子一样在我耳边自称校花,投票时我也会投给她。。。。。。
前面那两个引号也不用打了。
下午亮点,我准时回到宿舍。
此时的206室变了个样子。
杯盘狼藉啊杯盘狼藉啊。
坐在邱添附近书桌上的一个眼睛男愤恨地对把游戏声放得很大的邱添抱怨了一句:“没看见有人在看书吗?你就不会替别人想一想吗?”
邱添伸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