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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王、王,阎王若不节制,世间男女更贪、贪欢了。”
判官刚欲劝说,立刻被阎王禁之,“你给我闭嘴!本王想见识见识世间微服出巡,妖挡杀妖,官挡踢官。”
“你可同意?”
阎王板着一张黝黑的俊脸试问。
“成交!”
赫莲野将手用力握住阎王的手,和他达成交易。既不收走小妮子,又可以克制弱水,一举两得。看如今还有哪个长老不怕死地逼迫他立弱水为后,她可是被标上了“阎”字,是阎王的猎物。
“你可以滚了,滚之前告诉你,若你要彻底恢复到当初,必要有一个丧命。至于谁,没有阎王妃,我不说。”
阎王和他耍起了狠,‘啪’地一脚将他蹬了上去。来不及回味那句话,赫莲野身灵合一时,一阵清凉的雨便淋下了葵花田。暌违的雨水,在日落前的刹那奇迹般地降了……
正文 第249章 把持不住
清凉的雨水,绵绵如针。轻绣上飘飞的衣襟,在他银色的眼睑处蜷成珠帘玉穗。一阵银光划过雨空,那娇小LOLI的身躯瞬间化成高大精壮。半裸的古铜色肌肤,壁垒分明的腰腹收缩,依稀可见的八块肌令人尖叫,却觉不出丝毫委琐。
巧薄的唇瓣,有异于身体的精致诱人。葵花的花瓣在雨中飘零时,他上翘一抹绚烂的邪笑,便是那般无法遏止的叫她屏息。
她揉着惺忪的眸,看着他惊爆的身材,不禁咬咬舌根。告戒自己别那般色咪咪,可手还是顺着他的脊背抚向了肩膀。身体自然而然依偎过去,暌违的魁伟肩膀,总是令她贪婪的避风港。
“野……”
“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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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莲野试图亲密唤她,可唤完一身鸡皮疙瘩。该死的肉麻,他还是做不到,花自弃的花言巧语、蓝玖冥的我自妖娆。
“你还记不记得当初你让我叫你相公的时候?”
“恩……”
那是何时候?
他以逸待劳,沉稳聆听,听她自言自语地回味那段青葱岁月。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是怎么在一起的?”
“恩……”
“怎么在一起的?”
蓝打打等着他说,可他却抵死不说。为何问他什么,都好似他漠不关心?她嘟着双唇,戳戳他脊梁骨,要他讲给她听。
“就那么在一起了,还能有什么?”赫莲野眼见快兜不住了,再被她问下去,不穿帮才怪。索性便那般一不作二不休地倒进向日葵花田中,在雨中没心没肺地打起了呼噜,着实叫小妮子好气。
“你是不是不记得怎么把到我的了?你是不是连我们什么时候第一次嘿咻都不记得了?”
“不是……”
“那你说、你说,是什么时候?”
赫莲野眉宇间极是纠结,半响才冷哼一句,“大男人哪有记得这些事情的?本王是爷们,不是女人!”
“你是不是根本不在乎我,才连纪念日、连怎么追我的都不记得了。还是,你有新欢了,是弱水对不对?”
“不是!!!”
“不是弱水还有谁,难道你还有别的别人?你说,是谁,我要和她同归于尽。你都不记得什么时候和我在一起了,我要你记得,我是什么时候和你的小三死的……”
接下来的话,自然是喋喋不休毁人不眷了。女人一旦小心眼、爱计较起来,便比烽火狼烟叫男人没辙。自古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她能令你如入云端,亦能令你如下地狱,且是十八层……
忍无可忍之时,赫莲野蓦地睁开火热暴戾的双眸。精壮的身体猛然间翻起,果断压住蓝打打。
双腿如藤捆住她时,双臂震的田里轰响。她正启动的娇红双唇,被暴风骤雨般地席卷。从唇到舌根,每一处都被他霸占到抗议无效。
葵花扫过瘦弱的脊背,唇齿间被灌输进他的茴香气息。她眼瞳瞪大,不知所措地凝视他俊美的轮廓,心跳的嘭嘭破表。
女人平生最怕的只有两件事,一件是生孩子,一件被袭吻,因为那一瞬间心脏会陷入极度的疯狂。而后者,显然是令人悸动不已的“怕”。
忘了刚刚在芥蒂什么,她只记得他好狂野。那雨水从他侧面轮廓淌下时,没有语言可以形容他的傲人的魅力。她还记得,他的唇有多薄、有多软,这种触感便是令人堕落的海洛因,休想拔出。
天上下的是大雨,唇上下的是小雨。淋的彼此湿漉漉的,刘海沾在他肌肤上,她彻底屈服了。
好吧,她认输!他的吻,无论吻过多少次,都叫她没有免疫力。尤其是“堵”时,根本快死掉了。像现在这般,有什么大不了了,一吻过后只记得他在她唇边以磁性耐听的话音嘲笑,“我不就是这样征服你的?”
“你记得你是强吻我,再说我是你的女人的了?”
“当然,本王一直记得是这样的吻,让你成为我的女人。我只是不稀罕说,爱是不需要说的,说多了肤浅!”
这样也行?
他只是没办法才堵住她的小嘴,谁料却瞎猫撞死耗子猜对了。原来他真是千百年来只有这一招,或许该改一改了。
蓝打打羞红了脸,将头别过去,嗔语,“你真坏,故意耍打打。你还是小时候可爱,大了好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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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莲野扳正她的脸,深锁地凝视她,“那么喜欢小时候的本王,那便再生几个。生到和我一模一样的,生到你满意为止。”
蓝打打抿抿唇,口是心非道:“不生,很痛的。你播的种,你要负责生才对。还有,你不是说下雨了就告诉我为什么?”
赫莲野揪住她的小耳朵,向她缓缓靠近。葵花间,他嘴角衔的笑是那般神秘。似笑非笑间,有种莫名的诱惑。他以低沉冷簌的声音,悄悄告诉她,“倘若我说只有再生一窝宝宝,借他们的元气,才能真正提升法力,你生吗?”
“我生!”
蓝打打毫不犹豫地举手。
赫莲野邪佞浅笑,目露深邃,看不穿雨中银花变幻的弧度。却清晰地感觉到,对眼前这个女人,他越来越有兴趣了。即便屏弃过去的一切,拖起她下颌亲吻她额头的刹那,他却是深信对她每天都喜欢多一点点,恐怕很快便接近于“爱”了。
“小妮子,你快让我把持不住了……”
正文 第250章 心病了吗
本章推曲《出故障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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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幕如绸,掩盖了天地。葵花田中,一对小情侣,如初恋般的热诚。彼此间的浓情,丝丝麻麻地渗入黄土大地中。
嘭嘭嘭——
心跳的响声,始终如一。不含杂质,永是那般默契。
咯咯呵——
银铃般的笑声,在窜连的银色雨珠中,听的如此真切。
“靠过来!”
“我不要!”
吵闹的话语,轻盈飘出。拔的头筹的,是她的笑脸和他深邃的眼神。那不灭的爱火,似乎永远璀璨。
淅沥的雨,一如她的脸庞那般清新。不是明艳照人,却是清水芙蕖。那样的笑,那样重获至宝的笑靥,比杜鹃花娇。
看向向日葵花田中,她依偎于他怀中。
看着他亲吻她额头,那般情窦初开的表情。
看着他们不离不弃,雨中缠绵的画面。那一幕的场景,不是在下雨,而是在狠狠撞击他的心。
经历了多少风雨,抵挡多少诱惑,他们的情花却依旧美丽,爱火却如此璀璨。见过吵闹,却从不见误解,似乎天生她的娇小依赖,便由他的外甥守护,信任彼此的程度,铸起了一堵固若金汤的高墙。
无论他如何攻擂,却都是失败收场。不论是勾心之术,还是真实以对,她总是有办法逃离他视线,投入赫莲野的臂弯。
只留下他,在花茂枝繁的深处露出苍白俊美的面孔,等待着雨水模糊了沉淀的紫瞳色凤眸。
田外的树下,一个淡紫如华的男子,宛如他忧郁的眸子一般。退却了低调的奢华,流转的不是邪气,却是沉郁。
从没有这般落寞过,仿佛这一年的天下的花,不会再开。从没有这般的情到心处,除了姐姐,他没感觉到谁可以不动寸刃,却轻易剜割他的心。不是无所谓,不是在游戏,切切实实地体味到了雨水划在身体上的伤痕。
他以为,他足够无情,除了对花罗不会再对谁依赖。他以为,他足够多情,所以不缺她一个。他以为,他足够的称霸,花起雨落时,他可以得到一切。他还以为,没有她,他还能找到下一个替代品。
可此时此刻,看到她和他,如此幸福,如此的坚不可摧。看到他们守着承诺,守着向日葵,在雨中相拥。他还是似笑非笑的笑着,默默地看着,心被一柄不知叫什么的箭刺的满是创痍。
原来雨水不止是清澈的水,也是柔韧的剑。能将全天下最不会受伤的男人,刺出了一道裂痕。
()
他的心是怎么了?
为何一直很难受?
他的心到底是怎么了?
为何看着她眼里,心里,永远最多的是赫莲野,心会一点点的收缩。
他的心到底是出了什么故障,为何要如此认真,为何如此窒息?为何,他觉得他好象生了一场病。一场很严重的病。连他,也不知该如何才能治愈?
嗅着鼻下的花香,花自弃一直问自己,他的心到底是生了什么病?
树叶飘零在肩头,他纤挑的身体,在雨中显得单薄。
纵使如此俊美光环,却也孤单无助。
蓝打打回眸,看见料峭树枝下的花自弃。她下意识地,将握住赫莲野的小手松开问道:“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雨是不是大到淹死了你们?”
蓝打打听罢,看着他沾襟的卷发,有点糊涂地问,“怎么了,你生气了?我们出门没和你报备,是不是以为我们私奔不要你这个舅舅了?”
她的玩笑,却未博得他的正常。花自弃反而讥诮道:“不是每头猪和每条狗私奔,本宫都要干涉,可你们例外。”
话外之音是,他们猪狗不如了?
见他白皙的面有不同以往的犀利之相,不是往昔笑可蕴风云的淡定。蓝打打撇小嘴问,“你是不是疯了?”
“我疯不疯,你还不知道吗?”花自弃一改悠闲倜傥的慢热状,却是眸子灼热宛如火烧云。
四眸接触的瞬间,她不是被他电到的,而是被吓到了。从没见过他如此情绪化的眼神,不像他的作风,充斥了太多的感情。
“你……”
“我病了!”
他的视线从她的脸上移开,渐渐地身体转向后。幽雅地迈开他轻盈的步伐,穿过雨的帘幕,脚步变的沉重。
淡淡的一句“我病了”,外表翩翩的儒雅,平静无波的笑靥,可内心却挣扎在逃逸的边缘。
第一次学会了,抚住左胸问心的动作。第一次懂得了,原来他的心是活的。也是第一次明白了——难过。
难过到不想争,不想闹,亦不想无赖。难过到不想眼前的情景停留片刻,不想再饱受煎熬。
他的心到底怎么了?
他问风,风说是风动。他问雨,雨说是他冷。他问叶,叶说是它划过的痕迹。他也问树,树说是它的阴影。他问自己的心,心却说,因为那里她!因为她,所以他的心难受了、生病了。
“哈哈哈——”
远处的笑声,带走初始的风,有太多的不由己。他假装很平静,笑容很僵硬,语言很欺骗,却掩不住声音的颤抖,背影的迷茫。他说,他病了。不小心陷进去,疼却不知这叫疼,只是一味地问自己,这是什么?
“他怎么了?”
蓝打打还混沌不清中。
“病了!”
这种病,每个男人只得一次。凡人是一世一次,而他们,却是十世百世惟独才有这该死的一次。
正文 第251章 颓男再现
花自弃病了,一病便是好几日,没有谁知他的症结何处。总对她说,他的心窝处好象有个窟窿。可看不见,摸不见,蓝打打这个医科出身的和那些大夫一般都拿他没辙。
只有时常熬东西给他吃,被他一言不发地深凝。他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