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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打打认罪态度良好,心中亦愧疚。这八成是给面具人男的,结果功亏一篑。
“搔,搔什么?你敢骂大师兄搔?”
大师兄那张脸不黑怪可怕,黑了更可怕。和他相比,赫莲野震怒时都是小巫见大巫。
“我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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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就行了,你个废才!”
“对,我是废才,那大师兄就别让我看炉子嘛。让我看就别点那七星海棠,那是迷|药,你有一半责任。”
看他对自己凶狠的模样,蓝打打觉得她定是欠过他一百万。
还不是他欺负她上瘾,被她整蛊。
破了他色戒,破了他童子功,让他怀恨在心?
“你起来……”
“干吗?”
“把你制成药弥补。”大师兄很不客气将她向炉子中塞,蓝打打拼命挣扎,顺势咬了他一口怒斥,“你就会欺负我,什么重活都我干,什么错都归我身上。你个毒舌,像小孩子一样欺负我,你是不是喜欢我吖?”
“你……”
看他那反映,蓝打打笃定他对遥遥,是有好感。这谷里只有她一个丫头,不管好赖,都喜欢她,真是井底之蛙。
“你的本事越来越差。”
“我知道……”
“你越来越讨厌,就像一坨大粪。我没你这个小师妹,丢我师门的脸。”
“小心眼,我破你色戒,你还捡了便宜。不然依你这煤灰脸,你的臭屁性格,谁肯给你?那姑娘还吃亏呢,你不知感恩。”
“你……”
听蓝打打敢犟嘴,大师兄右手成拳,欲赏她一巴掌。此时三师兄过来解围,“大师兄,君子动口不动手,小人才动口又动手。打女人是不对的,就好比你打你娘。你娘生你养你疼你给你找媳妇,为你殚精,为你竭虑,一口一口给你饭,你能打你娘吗?不能对吗?不能打你娘,也不能打遥。遥是你娘的儿子的师妹,就是你娘的师女,那就是你娘的骨肉。你能打吗,不能对吧?你看,你打不得,不如放下巴掌立地成佛。看在师弟面上,得饶人处且饶人……”
“娘呀!”
蓝打打捂住双耳,哭笑不得。不知他是劝架,还是来杀架,如此一来,大师兄停的下才是圣人勒!
“你给我闭嘴!”
大师兄‘啪’不计后果地给他一拳,然后甩袖而去。那健壮的身体,几乎用逃的,尤其的滑稽。
“他怎么能打我?怎么能打我?君子动口不动手……”
‘啪——’
蓝打打也迎面一拳,一溜烟逃之,“我也要打你,打到你住口!”
“遥……”
离了药房,蓝打打才长吁一口气。深觉这世上恶人不可怕,可怕的是唐僧。轻敛罗裙,莲步错出,漫步于青山碧林间。遥看长鹰孤傲,翔落天际,犹如一道降世流星,从天直扎向辽阔的荒野,呈现他霸气的风采……
神医谷中的日子,时而清闲,时而忙碌。采药,制药,一切都平静无波。可总觉得,这谷的背后,蕴藏着巨大玄机。
每个人,都好似平凡无奇,却又有丝神秘。奇怪的七个弟子,还有那神秘的主子。这里,还有毒的气息……
正思忖时,眼前忽的一道刺眼红光。
猝然间,颈子忽被谁扼住。耳畔传来阴冷妩媚的声音,“小姑娘,你师傅搭救的那个男人在哪里?”
“美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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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地抬首,才看清美拉美艳绝伦的脸,还有那轻蔑的妖笑。
她出现在这里,是来斩草除根的?
被她打败一次,藏匿起来,来杀神秘主子,她有什么目的?
忽然间,觉得这神医谷,才是风口浪尖。
“告诉我,他在什么地方?”
感觉周遭被一片毒气笼罩,按大抵是神秘的毒王要现身了。美拉的手加重力度,几尽拧断她颈子。
蓝打打蹙蹙眉,摸了摸胸前,玉坠没在这具身体上。见鬼了,现在怎么办?
正文 第53章 最后的boss-毒王
“我、我带你去找,你先把手松开。你掐死了我,这荒芜数十里,谁带你去找他呀?”蓝打打一边扮弱小请她松开扼住她咽喉的手,一边带她兜圈子,心中想辙。
“小姑娘,你在本后面前耍花样吗?”
美拉唇微微上挑,红艳的色泽如血滴,嗜血的很。
毒后阴险的嘴脸,跃然而上。美艳中处处布满杀机,惹的风摧动,枝断叶碎。
“怎么了?”
“你绕了几个圈子,恩?”她长长的指甲,划过她唇角,腥腥点点的血红,如涂抹了胭脂,那般的刺眸。
蓝打打脸别过去,抿卷过血丝,“你若嫌我路带的不对,大可找别人。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没听过这个理儿?”
“你……”
美拉微微一怔,深凝她一眼。这丫头,极是陌生,不到千年的修行,便是小妖一枚。侧眉端之,其貌不扬,干干瘪瘪,除了眉目间那股子娇纵外,真是平凡的够戗。
可便是如此,她却感觉到了希奇。这丫头的口吻,和那jian骨头,倒有几成相似,令她心头着实不悦。
“夫人,我看您长的沉鱼落燕,碧月羞花,想必也不是坏人。你我不认不识,我耍你干吗,不是吃饱撑的吗?”
美拉蹙蹙眉,想想也对!
便随她去,不再作难。此时,天正一片晴朗。从荒芜处走来走去,美拉没耐心地探问,“小姑娘,你找到了吗?”
“我迷路了,等等……”
“哦?”
美拉的长指如刀刃,向她刮来。蓝打打却脊背对她,却能轻松闪过。对她偷袭的套路,太过熟悉了。
“夫人,你杀了我,可真就迷路了。”
蓝打打转身,笑眯眯地告戒她。
如今这四不管的地带,四处是毒沼。若是一不小心,便命丧黄泉。
看美拉那般恨恨咬牙的样子,蓝打打心甭提多畅快。“跟我来吧,我不会害你。害你,我也得不到好嘛!”
她笑靥如花,如此娇俏,如个单纯的十三岁小姑娘,道尽人心底的纯净。可美拉见了,却浑身起鸡皮疙瘩。
这丫头,真不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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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怀疑,可搅尽脑汁,却也想不出见过此小妖。路途崎岖,四处毒雾,为了保命,她只好忍住不杀这个狡诈多端的小妮子。
“夫人别急,既迷路之,则歇口气之。”
“你……”
“我不带您出去,您是一辈子也出不去的。此处名为四方林,四面八方都通往阎罗地狱,嘿嘿。”
“岂有此理,这世上,还没有谁敢威胁我狐氏美拉。”美拉手握嫣红利刃,宛如短小精悍的碧月弯刀。
蓝打打不惧她,仅是双腿盘坐,歇了口气。“蝼蚁尚且苟活,夫人若不想,我也没办法。”这是蓝玖冥的名言,她暂借用了。再起身时,对美拉言笑,却是冷漠嗤笑。
冥大人一世不是旁人害的,是她,是她这个亲生母亲!既生了他,却从不爱他,不准他认爹,教他阴险残酷,让他一世孤独,利用了他,最后又杀了他。
这仇,她会为他报。纵使粉身碎骨,蓝打打也发誓,她定让美拉陨落,到地下弥补她对冥大人犯下的过错……
“夫人,我带你去找那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家伙。”
“你的眼神,让我想到那jian骨头。”
蓝打打耸了耸肩,反问,“见谁都想是她,夫人那么怕那jian骨头吗?”
“我怕?笑话,我会怕她?”
切!
蓝打打心中冷哼,‘不怕,不怕你脸那么煞白干啥?’
不须臾,她忽然敛裙顿下脚步。
美拉迟疑地问,“他到底在哪儿?”
“在……这里!”蓝打打忽地,一脚踢出。美拉身子不稳,便跌撞坠进了绿叶掩盖的沼泽中。
“间人!”
美拉一声低咒,便‘扑通’扎进沼泽中。愈是挣扎,愈是下沉。红衣成泥,美颜狼狈,便那般被设计沉去。
蓝打打眸一凛,卸下玩劣不羁,咬破手指向她脸洒去一行血。“你个白痴!”她毫不客气地斥道:“死在里边吧!”
她拍拍手,刚欲离开。此时一阵毒气飘来,雾中隐约有一个戴着脸谱面具的男子,浑身黑铠甲阴鸷摄人。
“毒王?”
这个男人便是美拉身后撑腰的毒王?
眼撑条缝,隐约想见他的身形模样,可却看不清,无法接近他半步。只觉得,这个男人并陌生,好象还有些熟悉。
眼见毒气袭来,蓝打打咄咄后退。摸摸前襟,MD,这身体不是她的!遥遥七百年的妖力,根本没给她。
正值千钧之时,腰间蓦地多出一双大手。将她箍进宽大的斗篷中,一双长臂,挡住毒气入侵。转瞬间,她已被拣回了一命。
回到那世外桃源,她如小兔子般钻出他的斗篷。
拍拍胸脯,长吁一口气,“呼,幸好没事……”
花自弃的眼眸渐渐的转深,转沉,转的琢磨不透。“你为何不告诉我,我在这里?”
“我告诉她,你不是死定了?”
“谁让你管我死活?”
他的口吻很冷,很疏远,看的蓝打打莫名其妙,“我也是为你好……”
他狠钳住她手腕,那般的盛怒,“是谁准你管我死活的?是谁让你对我好的?你差点没命,差点没命知不知道?”
在她的惊愕中,他忽然间将她抱进怀中。那一刻,他的声音是嘶哑的,是颤抖的。他可以生她气,可以不见她,可她那半颗心必须是活的,她一定要过的好好的……
正文 第54章 以身相许吗?
“你、你怎么了?”眼见他颀长的身体,向她倒来。蓝打打惊魂未定,忙伸开纤细的臂扶住他。可体形悬殊,如何扶的住,便那般将她的腰压弯。费好大劲儿,才将他挪向香木榻上。吹开凋零的花,将他扶进薄薄的被褥中。
“呀,你中毒了。一定是刚刚为我挡的毒气,幸好只是手臂,我帮你把毒吸出来。”
蓝打打将他的手臂挽起,咬破肌肤,刚欲吸毒。花自弃却不领情地推开,气息微弱地淹没于斗篷中。
“不必了,这只是小毒,何必大惊小怪?反倒是你,还不快逃,想等我把我一身巨毒,全传染给你?”
“对不起,我大师兄给你铸的药,被我打翻了。”
难怪那黑煞鬼那么气,连她都气自己。这个神医谷,她医术最差不说,捣乱倒最多,看样和遥遥对换很不成功。
“所以呢?”
“我会尽快叫大师兄铸好药送来,大不了被他骂狗血淋头,外带亲爹亲娘。”那黑煞鬼骂起人来,损起人来,真不亚于花自弃。而且犹是粗俗,绝不留情面。她真怀疑,他就是那个面晃的毒王,切。
“那种药,我也会铸。我要的解药,只有一味,可没人给的了我。”他是花中之王,是毒王的先祖。倘若不是半颗心削去大半成法力,他也不会被毒王趁虚而入。想及此,抚着面具,他的眼眸又黯淡了下去。
半响,他才讥诮地开口,“所以你要补偿我什么?”
“补偿、我帮你熬药。”
“我不缺腿脚……”
“那我帮你按摩,疏通筋骨。”
“筋骨疏通了,毒也蔓延了,你想害我?”
蓝打打顿了顿,环顾四周,“那我去给你沏杯茶……”
“只有一杯茶?”
“我帮你削个苹果吃,不然,我天天来给你做饭,你看如何?”
作为补偿,她不介意沦为煮饭奴,照顾他的三餐。亦不介意熬药铸药,无条件帮他清除体内的巨毒。
若问为什么她这般多管闲事,或许是想见他面具中那张脸吧?
还有什么?
或许,她也不知道!
只是会心疼,想关心,不反感,这便是理由。她到门外捡捡树枝,想架火腾锅。门内却传来花自弃的咳声。随即,是他淡淡的回话,“不必了,我怕我会哭……”
“呃?哭什么?”
“如果不能给我最想要的,就不要轻易对我好。”他的话音很低,很低,飘渺于门内横窜的风。蓝打打侧耳去倾听,却只听见他随后的那句调侃,“想补偿我,那就拿实际的来。以身相许,你敢吗?”
“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