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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是小薛替每个人斟上了。
夏络坐在总裁对面,低着声音说:“我觉得安阳有内鬼,想要利用左总的私事把左总踢出安阳,有可能是替别人挖墙角,也有可能是为了自己在安阳的地位巩固。总之,我觉得如果真有这样的事,对安阳不会是什么好事。”
总裁一口就喝下了一小杯茶,不以为然道:“夏络,你要知道你讲这样的话是需要负责的;而且,这些事在哪个公司都有,你就不怕下个对象就轮到你?”
“我不是个懂职场的人,也许是为了一已之私想要站出来吧,左总是我的同学,我也知道她有自己的才华,我只是觉得安阳应该把她留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气变冷的原因,还是夏络自己紧张,一直把手缩进自己的袖子里,身子挺得僵直。
“跟你树敌的不少,忠心追随你的也不差人啊。”总裁呵呵一笑看着左传秋;随即又对夏络正色道:“不过,你的话确实提醒了我,在安阳内部里搞鬼的人确实不少。这样吧,以后关于夏络你说的内鬼这件事,现在只有我们在场的四个人知道,一定不要对外说,要保守秘密知道吗?”
“嗯,知道!”另外同时三个人点头。
夏络看着左传秋,又问总裁:“那对左总的处分?”
总裁也意味深长的看着左传秋:“处分肯定是少不了的,该她的责任她逃不掉。”
夏络悬着的一颗心还是没放下来,看来她的这些猜测对左传秋一点帮助也没有。
“你们先出去吧,左传秋留下。”总裁发话要夏络和小薛走。
夏络和小薛也只好先出去。
“你有对象吗?是谁想要将你赶尽杀绝?”夏络和小薛带上了门,总裁才开始正色问左传秋。
左传秋也以为总裁只当夏络的话是无端猜测,但没想到现在他竟然认真起来了;“我,我不知道,我自觉并没有得罪谁。”
“哼!”
总裁一声冷哼,他这些兵什么性情什么人,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左传秋不知道的他可清楚:“你啊,让我说你什么好呢?真的是因为是女人落在感情里,世界就变得一团糟了吗?这公司里觊觎你位子的人有多少?巴不得你下台的人有多少?你难道都不知道吗?”
左传秋埋下头来,总裁一直当她是自己的女儿一样栽培,现在自己却落得如此难堪,真是让总裁好不痛心。
“好啦,你们那些小伎俩,我都清楚;放在头上它不痒,我可以不理他;不过,我现在要开始捉虱子了。左传秋,你现在给我出去,去收拾东西明天不用来上班了;若有人问起,你就说你已经离开安阳了;以后寄给你所有的信件不论是私人的还是公件,我希望你都能也让我过目一下,还有你的私人邮箱也暂时由我掌控。夏络的猜测没有错,我知道已经有人蠢蠢欲动了。”总裁心里有自己的盘算,做为一间公司的总裁总会有一本自己记的账。
“总裁,您的意思是说?”左传秋没想到总裁真的拿夏络的话当真,猜测总裁是准备借此事挖出内鬼了。
总裁将手一摆,示意她暂停猜测:“你现在什么也不用管,我自然有我的打算。只有按我说的去做就行了。”
“嗯?嗯!我知道了,谢谢总裁。“左传秋犹豫了一下,虽然总裁有揪内鬼的打算,但总裁也说过该她的责任还得她来负责。
左传秋离开总裁室之后,总裁打了内线给小薛:“以后给左传秋的任何信件都拿到我的办公室来。”
“还是要走吗?”夏络看到左传秋在收拾东西,知道就算自己给总裁打那个电话也完全于事无补;“我去找总裁说。”
左传秋拉住她,笑了笑:“别去,没用的。我要为自己负责,出了这件事情别说对不起非凡了,对公司造成的影响我也要埋单。”
夏络一看左传秋这无力的笑,眼泪就喷涌而出了,她说过不喜欢左传秋的笑,她觉得左传秋笑得很疼。
“我知道内鬼是谁,一定是金老师,我去跟总裁说让他别让你走。”夏络以为的是自己只是猜测没有实际说出是谁,总裁肯定不会信服。
左传秋更是拉住她:“你别乱说,没有证据你凭什么说是金老师?总裁又怎么信你?其实,就算有内鬼,我也只不过是职场上博弈被输掉的那个。总裁也有自己的精明打算,谁能牵制谁,谁不能缺,谁一定要走,他比谁都明白。你别去犯傻,这样横冲直撞到时吃亏的还是你,我不希望你因为我让自己在安阳难做。”
夏络切着齿,她听过职场凶险的话,却从没体会过,现在总算是好好的感受了一把。她以为总裁很看重左传秋,她以为自己捅出来有内鬼的这层敏感的窗户纸,总裁就会把左传秋留下然后去彻查内鬼,把内鬼踢除,看来自己真是太过稚嫩了;在一家企业里,一动不如一静的道理,夏络还渗透的不够呢。
“那你跟金老师呢?你们那晚到底……”到底有没有什么做什么,夏络还是没问出来。
左传秋低头冥想了一下,确实想不起到底有没有做过什么:“我也不知道,真的完全想不起来了。”
“那你现在怎么办?唐课长又……”夏络想说的是唐课长又要跟你分手。
“是我先对不起非凡,既然她坚持要分开,我就算不想分开也没资格说不了吧。”左传秋被这几天来的这些事影响得身心具疲了,开始变得认命起来。
这个世界上最难把握的就是爱情吧,真正能维系起来的契机不多,但能摧毁它的东西却是数不胜数。
夏络便不再说什么,帮忙着把左传秋的东西收拾起来,然后送她离开安阳。
夏络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今天金芳不在,唐非凡去了展奇,一切的一切都安静得不像话。
之前,刚好坐两个人的办公室因挤进了金芳和项洋而变得热闹起来,但是现在这些人都像画在白宣纸上的铅笔人,橡皮擦一涂就消失一个。
夏络坐在位子上有些颓唐,工作都有些有心无力,这两个办公室里就像开了一个季度灿烂后颓败的花园一样,只剩下了繁花落尽后凋零腐烂的气息。
下午三点多的时候唐非凡从展奇回来,她还不知道左传秋走了的消息。
夏络显然没有什么精神,见着她从外面边进,淡淡的说了句:“左总走了,离开安阳了。”
唐非凡提着杯子悬在嘴边,被夏络这句话说得愣住了神,反应过来时将杯子往桌上一顿,急奔到对面左传秋的办公室,打开门一看里头收拾得干干净净,早已经人去楼空了。
唐非凡站在这空空的办公室里愣愣的站了半天,左传秋走了却连一句道别的话也没有跟她说,她现在真想恨她想打她想把她臭骂一顿,说实话她不想她走,她还没有将她辗在脚下踩个够,她还没有吐出来她心里那口气,她还是想要左传秋追在她身后不停的追着她解释种种她不乐意听的东西。
可是,现在这办公室里空荡荡的,除了三台电脑什么就没有了,看到这些景象唐非凡就觉得有种特别凄凉的心情从心底冒出烟来,然后熏上自己的眼睛,直到她蹲在地上被熏得痛哭起来。
左传秋收拾东西离开安阳也有好几天了,她离职的正式公告还没有出来,但这公司里楼上楼下,茶水更衣间到处都是她被炒掉的新闻。
这期间里有人大呼爽快,有人呜呼哀哉,有人摇头叹息,有人深表同情。
金芳倒有些战战兢兢,工作的时候呆在这办公室里几乎不敢回头,因为她知道唐非凡那一张脸黑有得多可怕。
虽然,所有人都知道唐非凡在左传秋落地前跟她分了手,可这几天下来她黑得这张脸能把安阳都变得黑云压城了,把这整个公司的气氛都压抑得叫人透不过气来。
不过,出了这档事之后,金芳那一向完美的印象也在安阳甚至鹏程里的印象跌得个稀巴烂,反正这三个女人一台戏的主角早已经被别人的口水淹了几番了。
总裁这几天特别留意了那些以公以私的给左传秋的信件还有邮箱,果不其然大抵都是业内各家公司对左传秋深表同情并抛出橄榄枝的邀约。要知道,当时如果夏络不打断那个会议的话,总裁也可能因一时之气将左传秋开除了。但从现在这些抛出橄榄枝的公司,可都是当时事发之后哄在最厉害的公司。他们果然都是虎狼之势,先落井下石逼安阳迫于舆论压力把左传秋给踢出来,然后开始争抢这块实力香饽饽,谁挖到谁就得好处,这是毫无疑问的。
总裁,这个时候也不得不得意于自己眼光独到和培养实力,能使能左传秋在短短几年内成为业内争抢的腕,同时也庆幸夏络当时打电话来阻断了会议的进行,否则这块实力香饽饽可就白白的便宜了别人。
“小祝,你那边情况怎么样?”总裁看过那些橄榄信件丢到一边,给行政的祝总打电话。
“已经在跟进,还没有情况。”祝总在电话那头如实回答,“不过,一些出入账的事已经查实,等会儿我会安排人给您送过去。”
总裁挂了电话,胸有成竹。
周六的时候夏络拎了两个柚子冒着阴雨寒风,坐了二十几站的地铁去按左传秋家的门铃。
“穿这么少,你不冷吗?”当左传秋打开门,夏络已经在门外冻得瑟瑟发抖了,看她穿着一件单衣来开门,不禁更是打了一个哆嗦。
“屋里有暖气,先进来吧。”左传秋素颜无妆,戴了副黑框眼镜,穿了件灰色长袖衫来给夏络开门,显得不是很有精神。
夏络进了门脱了大衣,使劲抖了抖全身,好像能把身上的寒气都抖掉一样。
左传秋给她倒了杯热咖啡:“小铃不在,你是第一个来看我的。”
夏络笑了笑,窝进她家的沙发里抱住抱枕取暖:“别把自己说得这么凄凉,有找新工作吗?”
左传秋摇了摇头,无意识的扯了嘴色想笑又没笑:“先搁着吧,还不想找;呵,事业爱情。”
“唐课长真的那么绝决吗?”夏络想问唐非凡有没有来找过她,但怕左传秋不愿意提,便又问:“左总到底爱的是谁?”
左传秋这回是真的笑起来:“别再叫我左总啦,以后像小铃一样叫我小左好了。非凡确实没有来找过我,金老师也没有。也许,爱情于我而言,我来伤害别人,也会有另一个人来伤害我。”
“你伤害唐课长,所以天注定金老师能来伤害你?”夏络如是分析。
左传秋点点头,“现世现报吧。”
“你信这个?”夏络觉得左传秋不是迷信命运的人。
左传秋无奈的笑了笑:“谁知道呢。”
“左总消极不少,要不要出去走走?”夏络看她确实不积极,不过遇上这些事能积极就见鬼了。
“好啊,不过这么冷,去哪儿呢?”左传秋离开安阳后就一直闷在家里睡觉,压根就没出过门。
夏络想了想,“我们回瑞安吧?高中毕业之后,也七八年没回去了吧,去看看?”
左传秋稍稍有点愣神,瑞安中学对她来说是个甜蜜的地方,但现在这个时候回想起来这甜蜜也会有点遗憾和苦涩了吧。
“好啊,什么时候呢?”左传秋想了想还是决定回去看一看。
“要不,就今天吧,你应该没事要办吧?”夏络说。
“好啊,那就今天吧,也是有点远的,现在开车过去的话晚上就找个地方住一下,明天再到学校去看看。”左传秋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