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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知道什么啊?这里是你家!除了你,还有谁会用这玩意儿啊!”王佳佳继续唾弃。
陈佑安突然眨眨眼睛,看着王佳佳,一脸神秘地说道:
“谁说除了我就没别人用啊……”
陈佑安一边说,一边把眼睛往西厢房的位置瞟,这么明显暗示,所指之人是谁自然不用多说了。
“王佳佳,你想想,我这年龄可是雄性激素分泌最旺盛的时候啊!怎么可能需要汇仁牌肾宝呢?倒是叔叔……”
40一夜十一次郎君
“ 咳咳咳……”王佳佳干咳两声,“陈先……不……言恪也才二十九岁,还不至于……”
“那可难说啊!”王佳佳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陈佑安打断了,“我问你,今晚我叔叔有对你怎么样吗?”
王佳佳回想了一下,今晚,陈言恪一上楼就直接送自己去房里了,的确没对自己怎么样,于是就很诚实地摇摇头,或许王佳佳童鞋想的太专注了,没有发现在看到她摇头之后,陈佑安的双眸顿时亮了很多。
“王佳佳,你想啊!你是一个女人,为而我叔叔是一个男人,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照理说应该**才对,可是我叔叔却无动于衷,你说不是因为他有隐疾,还能因为什么呢?”
陈佑安相当专业地分析道,那专注地神情让王佳佳想起了当年读大学时候的某位教授,顿时觉得陈佑安讲得似乎还真的很有道理——她就说嘛!像陈言恪这样的,堪称中…华…人…民共…和…国首席钻石黄金王老五,怎么可能没有任何花边新闻呢?
原来——他是有隐疾啊!
真可怜啊……
“至于我,我可以和很郑重地跟你说,本人外号乃一夜十一次郎!”某人在诋毁了叔叔的形象之后,拍拍胸脯,自恋无比地拔高自己的形象!
“十一次郎……”王佳佳嘴角抽了抽——陈佑安,你这也太不要脸了吧!
“不信?”陈佑安挑了挑眉,一脸轻佻地看着王佳佳,道,“不信你也试试的……”
“变…态……”王佳佳被陈佑安雷得外焦内嫩,赶紧推开他,往后退了几步!
“你说我变…态也没关系,但是作为同学,我劝你一句,最好认真考虑!你如果嫁给叔叔的话,可能下半辈子的幸福就……隐疾这种东西可不是光喝几瓶汇仁牌肾宝就有用的……”
陈佑安看着王佳佳感慨道,一副想要劝王佳佳放下屠刀,回头是岸的样子,他那苦口婆心的样子让王佳佳想起了救人于苦海的释迦摩尼、想起了达摩、想起了法海、想起了盛大大叔受……(小九:最后一个可以别想。)
“王佳佳,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要不然……”
“要不然怎么样?”
就在陈佑安童鞋孜孜不倦地想要救某人脱离苦海的时候,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
41把叔叔的汇仁牌肾宝留下
冰冷的声音让现场的气温顿时降低了好几个百分点,让原本侃侃而谈的陈佑安童鞋整个人顿时僵住了……
这一刻,他多么希望地上有一个洞,好让他彻底钻进去!
可是,偏偏理想和现实之间总是有一大段差距的。
四周一派沉默,陈佑安只觉得四周有无数锐利的冰刀正毫无留情地向他飞来,而发射出那飞刀的主人正是他亲爱的小叔叔——陈言恪。
陈佑安知道,只要他不说话,他的叔叔也不会说话,但是……他会被他叔叔那冰冷的眼神活活冻死!
()
陈佑安觉得自己还年轻,不能就这样离开人间,于是,他硬着头皮,抬起头,对着陈大冰山打哈哈:
“嘿……嘿黑……叔……叔叔……您也醒了啊?”
“怎么?口吃了?”
陈言恪挑了挑眉,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是……光光他那挑眉的一瞬间,陈佑安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陈佑安自知刚才的话已经惹到叔叔了,他家小叔的外号可是“死神”啊,得罪他的后果……
陈佑安知道,他必须赶紧找个借口开溜!
打定主意,他抬起头,笑得格外谄媚:
“那个……叔叔,是不是电视太大声了吵到您了? 那我回房间看好了……”
说完之后,他便起身往楼上跑去,那速度,简直比神舟七号上天还快,连电视都来不及关。
可是,王佳佳的一句话却让他顿时浑身僵硬、石化:“陈佑安,你怎么把叔叔的汇仁牌肾宝给拿走了,赶紧放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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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洁雨:佳佳,你太可爱了!你太腹黑了!
佳佳:我不是故意的……
42治疗隐疾 分秒必争啊!
这一瞬间,陈佑安仿佛一块石头,僵在楼梯上,他艰难地移动着自己的头,低下头看着自己手中的汇仁牌肾宝,左右为难,放下也不是,不放下也不是。
“我的?”
陈言恪冰冷的声音再度响起的时候,陈佑安立马跟被踩到尾巴的猫似的,大叫一声,迅速跑走,顺带着他手中的那瓶汇仁牌肾宝。
这时候,陈佑安已经顾不了得罪叔叔的下场,后果什么了,他的脑海里只有老祖宗留下的一句话——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陈佑安走了以后,大厅内又恢复了平静,王佳佳发现四周更加冷了,忍不住寒战连连。目光逡巡一周,她终于发现冰冷的根源——她旁边的陈冰山此时正他的千年寒冰眼给四周降温,那样子,仿佛要把空气全部凝固一般。
王佳佳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于是她小心翼翼地抬起头,问道:
“陈先生,你生气了?”
陈言恪不语,只是眼神更加冰冷了,他转身到饮水机旁边,拿了个杯子倒水喝。
不回答,看来气得不清啊。
这年头,当男人不容易啊!
当有隐疾的男人更加不容易啊!
王佳佳觉得自己有必要安慰一下陈言恪,于是,她对着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要不要我帮你上去讨回来?”
陈言恪只管喝水,仿佛没听见她的话一般。
王佳佳心想,不说话大概就是默许了,于是上前一步,打算去找陈佑安把汇仁牌肾宝讨回来,可是脚步刚刚迈出,又觉得不对劲:
“那个……我这样去找陈佑安似乎有些不妥,毕竟孤男寡女嘛……要不……你再买一瓶吧,这点钱对你来说不算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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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佳佳有些不安,她怕陈言恪生气,可是让她去陈佑安房间,她也不大敢,陈佑安可是一大色…狼啊!
王佳佳黑框眼镜下水汪汪的眼睛瞟呀瞟呀,她见陈言恪的脸越来越冷,有些慌,于是心一狠,一咬牙,一跺脚,说道:
“那个,如果你真的急需的话,我就闯一闯虎|穴,帮你拿回来!毕竟,对男人来说,隐疾的治疗,是分秒必争的!”
43一半是火焰 一半是冰块
王佳佳童鞋拍拍胸脯,说得豪情万丈,大有几分“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感觉,挽起袖口,就打算往上冲,帮她的“主公”夺回“圣物”汇仁牌肾宝!
可是,脚步还没有迈出,便被一股子力道拉住,她还为来得及回头,整个人并被往前一推,锁在楼梯左侧的墙壁上。
闯入视线的是陈言恪幽冷的冰山脸。
浓得化不开的剑眉,乌黑细长的双眸深不见底,散发出无止尽的寒冷,他一动不动地盯着王佳佳瞧,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
光光这样,王佳佳便觉得头皮发麻,或许是离得太近了,她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
一下一下的,喷在她的脸上,他的身体和她几乎贴在了一起,若是一般人,肯定会感受到此时此刻的旖旎和暧…昧,但是王佳佳童鞋不是一般人。
此时此刻,她的脑海里依然还是那瓶汇仁牌肾宝以及……他的隐疾,在她看来,陈言恪此时是因为被她提到了痛心处,生气了,才会这样看着她的,于是,她更加紧张了:
“那个……陈先生……你别这样……我不是故意提起你的伤心事的!其实……有隐疾也没什么,我不会歧视你的……大不了,到时候我可以陪你去治疗,听说那个阿波罗男科医院在治疗隐疾方面很不错……唔……”
最后的几个字,消失在暧…昧的空气中。
一个微凉的柔软物覆在她的唇上,夺取了她的呼吸,王佳佳整个人都楞住了。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陈言恪:
“陈先生……你……”
刚刚一张口,陈言恪霸道的舌便趁着这个时机撬开她的牙关,闯入她的芬芳,辗转反复地逗留着。
她的口腔里,还有汇仁牌肾宝的残味,混合着他的气息,那种感觉很奇怪,却又充斥着蛊惑人的气息。
他的体温似乎也和他的人一样,偏低,但是他的吻却又似乎混合着火热的情愫。
一半是火焰,一半是冰块,这是怎么样的感觉?王佳佳似乎体会到了。
他似乎不满意她呆呆愣愣毫无反应的样子,霸道地用力一吮,将她可爱的丁香小舌拖了出来,含着唇齿间贪婪地吮吸着……
突然地,一道电光在王佳佳脑海中闪过,她忍不住瞪大眼睛——天啊!她……她在做什么啊!
她条件反射地想推开他,又浑身瘫软,干脆举起手在他后背无力地猛敲,双手被他捉住,他终于从她唇便离开,冷冷地盯着她:“以后不要说隐疾两个字了,否则,你会后悔的。”
44陈言恪退散
从陈佑安家回来之后,王佳佳一直都心神不宁,睁眼闭眼都是某人霸道地将她锁在墙角,霸道地吻了她的情形。
“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这样的情形折磨了整整一天之后,某人开始抓狂!
吼两句,发…泄一下,低头去改作业,可是红色的圆珠笔还没落下,某人的样子又在她脑海里浮现。
王佳佳再次抓狂!
陈言恪,你还让不让我活啊!(纯洁雨:貌似这不怪陈言恪吧,是你自己在那里乱YY!)
看来,她得使出绝招了!
王佳佳怒气冲冲地把作业本放到一边,拿了张白纸,用红笔狠狠地写道“陈言恪退散!”,然后,拿着这张纸往脑门上用力一贴,嘴里还念着累死咒语的东西!
“盛大大叔受,陈天桥、小桥桥,赐我力量吧——陈言恪退散!”(陈天桥大叔抹汗: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你要这么糟蹋我!我不就是创办了盛大集团而已嘛……)
在王佳佳进行这一场伟大的“法事”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走进来的女人正是王佳佳的前好朋友周雨澄。
她有些诧异地看着脑门上贴着纸条的王佳佳童鞋,目瞪口呆,显然是被她吓了一跳。
大约过了两秒钟,她才反应过来,打趣道:
“半年多不见,没想到你还是这么无厘头啊!”
周雨澄一边说,一边朝着王佳佳走了过来,在她旁边的书桌上坐下。
“这是我的办公桌,以后请多多指教了。”她对着王佳佳笑得一脸和善。
既然以后大家都是同事,就应该和平共处,王佳佳觉得自己也不能太小气,要不然就显得她很没风度了:
“指教谈不上,以后希望能相处愉快。”
“呵呵,好的。”
周雨澄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开始收拾办公桌。
45那我岂不是爱情的见证
其实,王佳佳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