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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阳看着正在彼此追逐笑闹着的三个女孩,似乎颇有感触。
「是啊,她们的感情是不错。」
我点头附和着。
「既然这样我就放心了。」
秦阳长嘘了一口气。「以后就要多麻烦你费心了。」
秦阳说他这样就放心了,这是什么意思?还有麻烦我多费心又是啥意思?怎么像是在打哑谜一样?
白天看到了洪宁和秦琪与方虹追逐时的身法,我有些好奇洪宁这段时间来的功夫进步得如何了:而要考较洪宁功夫的最好办法,当然莫过于在床上考较洪宁的「阴阳诀」功力了。
「宁儿,跟我来,陪我练功。」
用过晚餐,我向洪宁招手。
洪宁没想到我当着大家的面指名要她陪着练功,羞红了脸,但是却兴奋地跟了上来,主动挽着我的手臂进了房间,服侍我脱去了衣服,当我躺在床上的时候,洪宁一件一件地将她身上的衣服全都脱去,直到一丝不挂为止。
然后,洪宁爬上了床,跨坐在我身上,伸手扶着我那昂头挺胸的分身,以迷醉的眼神注视了好一会,这才将分身的前端对准了她的私|处,吸一口气,身体下沉,将我的分身缓缓纳入她温热的蜜|穴之中。
「啊……」
洪宁轻轻喘了口气,似乎有些失神,但是随即又宁定过来。「教主,我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开始。」
「那就开始吧,我也准备好了。」
洪宁左手在身前捏起「阴阳诀」行功的法诀,闭起眼睛,开始运行起「阴阳诀」,私|处就开始像是烧热了的熔炉一样、变得又烫又热,熨得我肉杵无比舒畅:我也运起了「阴阳诀」抵御这股快感,同时也在洪宁身上造成相同的快感,让洪宁粉嫩的面颊逐渐泛红起来,额头上一粒一粒细小的汗珠逐渐渗出,原本细微而稳定的呼吸也开始逐渐急促了起来。
正当洪宁陪着我练习「阴阳诀」的时候,房门打开,身上只裹着一方布巾的程嘉蹑手蹑脚走了进来,看到我正在和洪宁练功,程嘉吐了吐舌头,来到床畔坐下,等着洪宁一旦力竭支持不住,她就要上来接替了。
就在程嘉之后,丽苹、馨儿、十婢、芊莘、都跟着进了我房里来,每个人身上都只有单薄的衣衫,大家打的都是等着洪宁支持不住了、就要上来接替的主意:而且进了房中之后,每个人都把身上仅余的那点遮羞布给除去了,房里触眼可及都是赤裸动人的窈窕娇躯。
正如我猜想的,洪宁的功力又进步了些,虽然我不在的这些时间她没办法和我一起修炼「阴阳诀」,但是洪宁练有武当派的内功,我不在山上的这段时间洪宁就修炼武当派的内功来增厚自己的内力,所以现在运行起阴阳诀来自然更有威力,带给我的快感更加强烈,好几次我都很想停止运功、让分身累积起强烈的快感、然后在洪宁体内大肆喷发我的欲望。
虽然说洪宁这阵子有加强修炼内功,但是她的功力毕竟还是差我很远,很快洪宁就因为力竭而有跟不上的趋势,洪宁「阴阳诀」的势头慢慢衰弱了下去,我也只好配合洪宁行功的强度逐渐降低我「阴阳诀」的强度:终于,洪宁完全停止了运行「阴阳诀」,反而骑在我身上开始扭起屁股来。
「阴阳诀」还没练完,洪宁又开始偷偷享受起男女之间欢爱的感觉了。
「啊……啊……教主……舒服……好棒……」
洪宁低声喘息着,丰满的胸脯随着她身体摇摆的动作而晃荡着,虽然已经停止了运行「阴阳诀」,但是洪宁的小|穴却依然火烫,而且更是阵阵温泉不停涌出,让我扎在她深处的肉杵在她的蜜壶之中搅拌着发出「滋、滋」的阵阵挤压水声。
就在这时,有人来到了房外,接着就是房门上响起轻轻的「扣、扣」敲门声:芊莘急忙去开门,打开门一看,原来门外站的是秦琪的侍女侍琴,红着脸低着头,更奇怪的是身上竟然除了一件粉色的肚兜以外,其他啥衣服都没有了,连亵裤都没穿,就这样光溜溜着下身站在门外。
房门打开,侍琴抬头看到洪宁正骑在我身上摇啊扭的,轻呼了一声,羞红了脸转过头去:倒是芊莘看到侍琴身上只穿着肚兜,大概猜到了侍琴的来意,笑着将侍琴给拉进房来,然后关上了房门。
「咦,是你啊?怎么了,穿成那个样子?」
我看到侍琴穿得那么少,也是颇感惊讶。「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侍琴先是红着脸,低着头,好一阵子不说话,过了一会,这才低声说着:「是小姐、小姐要我来、来服侍先生的……」
「你们小姐要你来服侍我?难道她不……」
突然之间感觉到洪宁出力夹紧了她的灼热小|穴,看来洪宁不乐意我在这个时候和侍琴对话,所以出力夹紧了我的分身。
没有办法,看来要问侍琴的话,就得先摆平洪宁才行。
我坐起身来,在洪宁的惊呼声中将洪宁掀在床上,顺势抬起洪宁苗条的双腿架上肩膀,让洪宁的阴沪朝上暴露出来:然后就像是打桩一样、一下又一下地将肉杵向下猛杵,每一下都深深杵在洪宁的深处,让洪宁全身颤抖个不住。
「啊!啊!顶……顶死……啊!教主!啊啊啊!」
随着我越来越快的插入节奏,洪宁的叫声也逐渐高亢起来,一声比一声高,终于在一阵拉直了喉咙的竭力叫喊声中达到了最高潮,蜜汁像是洪水决堤般不停地汹涌而出,将两个人的下身都弄成了水乡泽国。
好不容易「搞定」洪宁,现在我终于可以继续问侍琴的话而不必担心被洪宁「打岔」。
「你不用去服侍你家小姐吗?」
「是、是小姐要、要婢子来的!」
侍琴的回答颇有些慌乱。「而、而且,婢子现在改名叫」月清「了……」
「你改名啦?」
我有些惊讶。
「是、是小姐帮忙改的!」
现在改名「月清」的侍琴急忙解释着。
秦琪这是在做什么呢?竟然叫了她的侍女穿成这个样子来见我,这岂不是等于要把月清送给我吃掉吗?
有些好奇秦琪为什么会把月清送来给我,所以我决定先去找秦琪问个清楚,这样要吃掉月清也心安些:反正时间还多,等到问清楚秦琪究竟是怎么回事以后,我还有时间可以「照顾」其他女孩子,也许还可以连月清一起照顾一下,嗯嗯。
来到秦琪的卧室外,敲了敲门,房门很快就打开了,秦琪只穿着一件单薄里衣的身影出现在门后。
「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秦琪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跟在我身后的月清,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问着。
「当然是有事才来找你……」
「哦,没事你就不来找我了吗?」
没想到秦琪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吓得我差点摔倒在地上。
「呃,只要你别又把我绑起来、再叫人把我打上一顿,没事我也来找你:就可惜我最近忙、没有太多没事的空闲时间……」
「没有空闲时间?为什么爹是这样,你也是这样……」
秦琪轻轻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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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找本姑娘有什么大事?本姑娘正打算要安置了呢。」
「这个,我想知道为什么你让月清穿成这个德性去找我……」
「因为我把月清送给你了,感激我吧!」
没等我把话说完,秦琪立刻接口。
「月清没和你说吗?」
「把……把月清送给我?没听月清提起过!」
我吓了一跳,月清这么可爱又武功好的侍婢,想找都不见得找得到,秦琪一句话就把月清送给我?「而且这又是为什么?」
「你以为我舍得月清啊?」
秦琪白了我一眼。「要不是因为自从那天晚上之后,月清白天也提起你、晚上也提起你、开口十句话有九句话就提到你的臭名字,本姑娘听得都烦了,干脆就把她送给你了!」
咦,月清常常提到我的名字?我回头看了一眼月清,这丫头红了脸,头垂得低低的。「她都提到我些啥?」
「对啊,她都提到耗子些啥?」
突然方虹的身影出现在门后,插上了嘴问着:原来方虹跑来找秦琪了,难怪刚才没见到方虹出现在我的卧室内。
「还能提到些啥?」
秦琪撇了撇嘴,一抹红霞浮过她的面颊。「还不都是这只死耗子那些偷香窃玉的恶迹劣行……」
「耗子偷香窃玉?」
方虹叫了起来,一闪身就从房内出来到我身边,手指随即用力掐住我耳朵。「你这死耗子,你又偷了谁家的香、窃了哪户的玉啊?」
「痛痛痛痛!虹姐姐放手啊!」
「还能偷谁家的香、窃哪户的玉?」
我正在求饶的时候,秦琪却来了个落井下石。「不就是我家的月清吗?害得月清整天想着的都是这只死耗子,我不把月清送人,难道看着月清受相思病折磨吗?」
原来是这样,秦琪把月清送给我,是为了成全月清……不过,就在这时,耳上一阵剧痛传来,方虹出力扭住了我的耳朵。
「死耗子,你竟然连秦姐姐的贴身丫嬛都敢偷啊!」
「虹姐姐放手啊!听我解释,那都是误会啊!」
「误会?是什么样的误会能够让你偷走月清?本姑娘倒要听听你又有些什么藉口来辩解!」
话是这么说,方虹倒是放开了她掐住我耳朵的手指。
「那个,事情是这样的……」
我把南济帮比武大会那天晚上,秦琪用计骗得我让她们绑上双手、然后叫月清来打我一顿的事情说了出来。
「……所以说,我闪避的动作大了些,月清踢我的时候刚好又失去平衡,摔倒在我身上,很不巧的我那个兄弟刚好对准了月清那里,所就这么胡里胡涂的进去了……」
我是不知道方虹信不信我的解释,但是听完我的解释以后,方虹转向秦琪。
「秦姐姐,你真的让月清去踢打耗子?」
方虹的语气之中颇有责备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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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那个时候又不知道他是你男人!」
秦琪急忙辩解。「如果我早知道他是你男人,看在咱们姐妹的情份上,我当然不会叫月清去揍他了,也不会……唔!」
「也不会什么?」
方虹急忙追问。
「没什么!」
对于方虹的追问,秦琪只是红了脸,摇头不回答。
方虹以狐疑的眼神看着秦琪,忽然之间似乎明白了什么,转头问我。「耗子,你怎么会想到半夜去和秦姐姐幽会的?」
「我才不是去和秦琪幽会,我是去找秦琪学奏琴的!」
我解释着。
「找秦姐姐学奏琴?」
方虹打量了我几眼。「我知道你是个酸秀才,但是从来没看过你弄琴啊?你怎么会想到要去找秦姐姐学奏琴呢?」
「因为,秦琪送了我……」
「不许说!」
就在这时,秦琪突然惊惶地大喊一声,还不避嫌疑地伸手就按住我嘴巴,不让我说下去。
「为啥不许说?」
方虹好奇地看着秦琪。「难道秦姐姐你送了耗子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反正,就是不许说!」
秦琪一张粉脸红得苹果相似,柔软的玉手更是死死按住我的嘴巴,彷彿怕有一字半语会从我嘴里漏出来似的。
「你不让耗子说,难道我不会猜吗?」
方虹笑笑。「嗯,耗子从来不碰琴的,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