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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张罗着盥洗用具去了。
正当芊莘悄悄地服侍着我洗脸刷牙、梳理头发和刮鬍子的时候,床上传来微微的响动声,似乎是方虹睡醒了、正试着想弄清楚时辰:接着,当方虹发现窗外已经透进微微晨曦、芊莘正服侍着我在窗边梳洗的时候,方虹急忙『悄悄地』把洪宁给推醒,免得洪宁真的睡过头、比秋菊侍琴她们还晚起床,那依照昨晚的约定,洪宁就不能陪着我去山东了。
「唔……方姊姊,人家还要睡啦……昨天晚上被教主弄得全身都没力气了……」
谁知道洪宁一点也不领情,用着慵懒的语气埋怨着方虹,丝毫没有打算起床的意思。
「好啊,虹儿你怎么可以作弊呢?」
我笑着看向方虹,当场把方虹吓得坐起身来。「不是说好了看谁先睡醒就让谁陪我去山东的吗?你偷偷叫醒宁儿,对其他人来说不公平吧?」
听到我说话的声音,原本还想继续赖床的洪宁也想起了昨晚方虹和我的约定,登时睡意全消,急忙坐起身来。
「嗯,呃,教主,反正宁妹妹也是起床了嘛!」
作弊被我当场抓包,方虹不好意思地陪笑着。「所以说,只要有人愿意叫宁妹妹起床,宁妹妹也是不会睡过头的嘛!嘻嘻。」
「你这个鬼灵精,平常都是『耗子』长『耗子』短的喊我,怎么现在就懂得叫我『教主』了?」
我来到方虹前面,笑着用手指托起方虹的下巴,让方虹面对着我:不过方虹大概是因为不好意思,急忙转开了她的眼神,不敢和我目光相对。
「来,虹儿,本教主问你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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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把脸凑进方虹的面颊,闻着散发出来的女子体香。「本教弟子欺师灭祖,该当何罪?处以死刑应该不为过吧?」
「处以死刑?」
方虹惊讶之余,眼神忘记躲开我的目光,一对睁得大大的眼睛就这样和我目光相对:但是当方虹看到我脸上的坏笑,她马上理解过来所谓的『处以死刑』是什么意思了,原本因为惊吓而显得有些苍白的粉脸迅速泛起了桃花红。
「死耗子,不许你又对人家乱来!」
方虹娇嗔着,伸手把我的脸拨开。「你昨天晚上折磨得人家还不够吗?人家浑身都还酸痛着呢!」
「到了这种时候还由得你说不吗?别忘了我可是淫贱秀才,我的愿望就是要将武林四花之首的玉女剑给抓来先奸后奸、奸了又奸的哟!」
我大笑着,在方虹的惊呼声之中将方虹推倒在床,一下子就扑在方虹雪白的娇躯上,让『阴阳诀』那能够让女人销魂到欲仙欲死的内劲佈满肉茎表面,随即送入方虹的桃源秘径之中。
「死耗子!你……啊!」
方虹本来还想将我推开,但是就在肉茎入体的同时,方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娇媚的喘息,原本撑拒在我胸口的双手改成勾着我的脖子,更主动分开修长的双腿好方便我将销魂棒整个送入她的最深处。
「好啦,人家认罪……嗯~~耗子你就取走人家的性命吧~~哦~~!」
由于方虹「认罪」的缘故,我最后还是听从了方虹的建议,带着洪宁随着我一起前往山东:为了怕洪宁在路上吃不了苦,还带上了侍琴一起上路,负责担任洪宁的侍女,来照顾洪宁的生活起居。
原本我是有打算让洪宁和侍琴两个人都改成男装的,但是我很快就知道这个想法行不通——要把身材娇小相貌清秀的侍琴变装成一个俊俏的小书僮还不算太困难,但是洪宁的相貌实在是太娇太美,就算换上了男装,连瞎子都可以轻易看出洪宁是个大美女:就更别提洪宁胸前两颗饱满浑圆的果实根本藏都藏不住,即使拿布条勉强包裹起来,还是会让人觉得洪宁「壮硕的胸围」和她纤细的身材相当不搭调,只是徒然让洪宁受罪而已。
考虑到洪宁怎么样也改不了男装,我干脆放弃了让洪宁装扮成男生的想法,而是听了方虹的建议,让洪宁穿上少妇的装束,戴上一顶斗笠,脸上再用黑纱辽起来,这样就能遮住洪宁的美貌容颜:背上再背个两柄剑,如些来,我和洪宁看起来就十是十地像一对浪迹江湖的夫妻伴侣,再顺理成章地配上侍琴这个小侍女,反而不会太过引人注意。
改装完毕,在方虹泪眼汪汪的送别之下,我带着洪宁和侍琴,每个人各骑一匹马,朝着往山东的路上出发。
前往山东的路上并没有引起太多的注意,由于我和洪宁扮成一对浪迹江湖的夫妻,洪宁又用黑纱蒙起了脸,再加上我、洪宁、侍琴三个人总共带了四把剑,虽然大家都看得出洪宁是个美女,但是一般老百姓不敢多看我们这些佩带「凶器」的江湖人物,其他江湖人物则是多少顾虑到会引起冲突而不敢光明正大的看,那些普通的混混恶霸则是看到了我们身上带的剑而不敢轻举妄动——当然也不是没有不知死活的人想上来动手动脚的,但是在带头的人被侍琴一脚踢得穿破窗户直飞出去、很狼狈地仆跌在大街正中央之后,其他人就吓得纷纷跑掉了。
原本我还在奇怪为什么方虹一直坚持着要我带同洪宁前去山东,但是我们才出发没多久,甚至还没出湖南省境,看到洪宁几乎是无时无刻不在注意欣赏着路边的风景,我大概就知道方虹的用意了——洪宁以前是个大家闺秀,根本没有什么能够出外游历的机会,可不像方虹能够跟随着派中长辈游历江湖,所以方虹才会想趁着这次机会,让洪宁跟着我出来游历一下。
行近山东地界,这天我们经过一个看起来相当奇怪的小村庄,这个村庄周围的农田里种满了欣欣向荣的庄稼,即使像我这个贫苦农夫出身的人也是一看就知道,不是非常肥沃的上等良田根本就种不出那么好的农作物:也就是说,这个村庄周围的农田都是难得一见的良田美地,所以才能种出这么丰硕的上等庄稼。
但是,在这些上等良田之间坐落着的农舍,却是一间比一间还要破落,有很多农舍根本就已经是处在半崩毁状态,显然这些农舍的主人根本就没有多余的钱、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修补这些农舍,只好放任这些农舍就这么破烂着。
这真的是很奇怪,这边的农夫有着这么肥沃的田地,能够种出那么上等、肥美到几乎可以说是贡品级的农作物,那些农作物拿到市场上都可以卖到相当好的价钱,照理来说农夫们应该都相当有钱才是,怎么反而他们住的农舍都破烂到不成样子?
注意到这种奇怪情形的不只我一个,同样是农家女出身的侍琴也皱着眉头打量着周围的田地和农舍,显然她也发现这个农村的情况真的很奇怪。
「教主,这个村子好奇怪喔,为什么田地里的庄稼长得那么好,但是这些农夫的房子却这么破烂呢?」
没想到除了我和侍琴注意到这个情形以外,连洪宁这个久居深闺之中的大小姐都看出来这个村子的情形不太对劲了。
「宁儿,现在你可是假扮我的老婆,所以不能叫我『教主』,要叫我『夫君』,知道吗?」
我先纠正了洪宁对我称呼上的错误。
「知道了,夫君。」
虽然被我纠正了一下,但是洪宁却是脸红红的一副很甜蜜的表情,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模样。
「至于这个村子的情形嘛……」
我沉思着,因为这种情形我也从来没见过,所以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里的人都是农奴吧?」
侍琴突然接口。
「你知道?」
我和洪宁同时看着侍琴。
「这里的田地会这么肥沃,是因为这里的田都不是农夫的,而是地主的,田地会肥沃当然不奇怪:至于农夫们住的房子会那么破烂,是因为他们都是地主的农奴,庄稼收成的再多也不是自己的,当然只能住这么破烂的房子了。」
侍琴解释着。
「你这么说也对,但是我也不是没看过农奴,就没看过农奴住这么破烂的房子……」
「那是教主你运气好,没碰到过这么没良心、这么苛刻的地主!」
不等我说完,侍琴插嘴打断了我的话。
「怎么宁儿才刚忘记,你现在也来跟着忘记呢?」
我纠正侍琴。「你现在的身份可是宁儿的通房大丫头,算是我的妾,所以要叫我『爷』,知道吗?」
「知道了啦,爷——」
侍琴吐了吐舌头扮了个娇俏可爱的鬼脸。
「不过,说到苛刻的地主,你们记得之前我们去剿灭毒龙帮的事情吗?」
我回想着。「毒龙帮应该算是鱼肉乡民到天怒人怨的程度了吧?怎么我觉得在毒龙帮地盘上被压榨着的农民,住的房子还比这里的人要好些?难道说这边的地主还更冷血无情……」
正在说着的时候,突然听到远处隐隐传来踹门的声音,接着是男人的喝骂声和女人的哭叫声,听起来像是有人正在欺负女人:我停下话头,仔细倾听着,想听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了?教主?」
看到我突然止住说话侧头在听着什么,洪宁和侍琴同声发问。
「好像有人在吵架,咱们过去看看吧。」
策马沿着大路向着吵闹声传来的地方急驰而去,进入村子之后转过两个路口,我立即看到了吵闹声的来源——几个挺胸凸肚、满脸肥油,穿着家人服色的豪奴正站在一间破旧农舍的门前,其中一个豪奴揪着一个老人的衣领,另外两个豪奴则一人一手合力架着一个身形单薄的少女,空出来的另外一只手还不忘在少女身上摸来摸去地非礼着。
而在道路两旁,许多村民已经从破旧的农舍门窗之中探头出来看着豪奴和那对老人与少女的争执,但是村民们脸上只有害怕与同情的神色,没有人敢走出屋子来干预。
「不要!不要带走我!不要让我和我爹分开!求求你们!」
被架住手臂的少女哭叫着。
「几位大爷,老汉……老汉真的是没有那么多钱啊!」
被揪住衣领的老人哀求着。「能不能……能不能再将交租的日子宽限几天?老汉一定会……会想办法的。」
「宽限几天?你知道不知道我们老爷已经宽限了你几天啦?」
揪住老人衣领的豪奴用力勒紧老人的衣领往上提,当场让老人因为呼吸困难而面红耳赤、手是乱舞起来。「我们老爷已经宽限了你半个月,半个月咧!你娘的,每次都用你要吃饭这种理由来搪塞我们老爷:你要吃饭,我们老爷也要吃饭啊!赶快交租!」
「可是……可是……」
老人被豪奴勒紧了衣领,连说话都有困难了。
「地租……」
下子涨了那么多……老汉……实在是……交不出……咳咳……」
二父不出?那就把你的女儿交给我们老爷抵租也成!「那个豪奴淫笑了起来。」
像你这种穷鬼,你女儿跟着你迟早也是饿死的份,不如献给了我们老爷,我们老爷还会养得她白胖胖的,嘿嘿。」
「可是……」
老人还想多说什么,那个豪奴一挥手,就将老人给推得跌坐在地上,久久爬不起来。
「没啥可是的了!既然你不交租,我们就捉你女儿抵债去!」
豪奴吼着着。「兄弟们,把这个女娃给带回去!」
「不要!放开我啊!」
被两个豪奴架着手臂硬拖着走,女孩哭叫着。「爹!爹!」
看着那几个豪奴拖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