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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大哥,不是我爱说你,在风月场里打滚的人哪个不知道『水』流成河是啥意思的,你资历太浅了,别打岔,晚一点你就会知道了。」
被我抢白了一顿,天贤只好乖乖闭上嘴巴:而那些妓女们则各个都红了脸掩口窃笑,就连马大爷也是露出一脸淫秽表情嘿嘿笑着,只有天齐这个同样是处男的人一脸疑惑的表情看着大家露出淫贱的笑容:不过天贤刚刚才因为问了我们一个蠢问题而被我糗了一顿,天齐可不想重蹈覆辙。
「所以说,既然今天我们也为了争夺美貌姑娘而起了些争执,咱们何不也来论一论『贱』,看谁才有资格独占这些美貌姑娘们呢?」
我向着房中的妓女们摆手示意。「咱们就仿效一下先贤们论『贱』的精神,每个人挑三个姑娘:看谁最先把三个姑娘都给搞得脚软到爬不起来,谁就有资格独占姑娘们:而输的人不但要退出,还要帮赢的人支付所有花姑娘的开销,如何?」
「嘿嘿,你不知道本大爷号称『百人斩』吗?行!就这么说定!」
马大爷贼笑了起来。「那要怎么挑妞才公平?自己挑可以吗?」
「要公平的话还不如抽签,院子里肯定有花名册子,叫鸨母拿花名册子来,咱们抽签吧!」
「行!」
既然马大爷同意了,巴不得息事宁人——而且也有点想看好戏——的老鸨急忙跑去拿了妓院里所有姑娘的花名册和一个行酒令用的号码签桶来。
「你先抽吧。」
我示意马大爷先抽签,马大爷也不谦让,伸手就从签桶中抽了三枝签,然后依照签上的号码去查花名簿上的妓女名字,被马大爷抽到的三个妓女刚好都不是已经被我叫来房里的,老鸨急忙出去叫人,等到那三个被马大爷抽到的妓女进来的时候,我看了一下,三个人都姿色平常,而且还有一个是快要三十岁的老妓女。
女人三十如狼似虎,马大爷想要搞定那个老妓女只怕要费上很大的功夫。
「该你了!」
马大爷把签桶推到我面前,我看也不看就抽了三枝签出来,比对花名册上的名字,其中一个人就是刚刚替我「招待」天贤和天齐的小萍,另外两个女孩不在房内,老鸨也急忙出去叫人,等到人叫来一看,幸好两个都是年轻女孩。
「看来我运气不错,抽到了小萍呢!」
我朝着小萍招手,小萍有些尴尬地笑着来到我身边。
「哈哈,你运气不错?你运气是不错,小萍可是这个院子里的红牌,她的床上功夫很好的,每个男人都是三两下就被她搞定了!」
那个马大爷大笑着。「想要把小萍搞到脚软?你还是先小心自己不要脱阳而死吧!哈哈!」
说完,马大爷在他抽到的那三个妓女之中挑了一个最年轻的,一把将那个女孩面朝下压在桌上,也没脱女孩的衣服,而只是扯掉女孩的裤子,然后松开自己的裤带,立刻就挺枪上马,将他的Rou棒朝着妓女干燥的阴沪内直捣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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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
由于没有前戏的关系,小|穴内还是干燥的,因此马大爷的Rou棒虽然只能算是中下尺寸,但是就这样硬邦邦的顶进那个女孩体内,还是痛得女孩叫了出来:不管身下的女孩正经历的剧烈痛楚,马大爷使劲地将他的Rou棒在女孩体内抽送着,痛得那个女孩眼泪直流,双手更是不停地撕抓着桌巾,全力忍耐着痛楚。
不晓得这个马大爷是故意的还是真的不懂,但是像他这样不顾女孩感受地猛力抽送,那个女孩很快就会脚软了——忍耐着痛苦忍耐到脚软的:而且马大爷故意先挑忍耐力差、床上经验也比较少的年轻妓女先动手,很快就可以先把那两个年轻女孩搞定,这样就能全力应付最后那个三十几岁的老妓女,说不定还真的会让马大爷把三个妓女都搞到脚软呢。
不过,我可不会为了要赢得赌赛而作践女人,反正提出比赛的用意只是不想起纷争、顺便把气氛炒热而已,输赢对我来说不重要:能赢当然是最好,输了也不过就是多付十几两银子而已。
马大爷采用作践女人的方法来求取胜利,我决定反其道而行之。
「小萍,你过来。」
我朝着小萍招手。
「大爷……」
小萍有些尴尬地来到我身边,看到马大爷朝着我们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随即又低头猛操身下的女孩,小萍低声凑在我耳朵边说着:「大爷,让我先来这样不好吧?要不要先从另外两个姐妹先开始?」
看来小萍也看出了马大爷的取胜策略,所以才会这样建议的。
「不用。」
我微笑着拒绝了小萍的提议,将小萍半裸的身躯搂入怀中:不过我没有立刻把小萍按在桌上开操,而是继续说我的故事。
「你们知道吗?当初参加华山论『贱』的五大公子之中,最后的赢家是外号『中神捅』的公子:这位公子对付女人的手段高超,凡是被他上过的女人个个都迷上了他的手段,所以才送了他一个『中神捅』的外号,就是说他很会『捅』女人,能捅得女人很爽的意思。」
说着,我看了马大爷一眼,意思当然就是「人家中神捅能够捅得女人舒舒服服,而你却只会作践女人」:这次连没碰过女人的天贤和天齐竟然也领会了我的意思,同时笑了起来。
「你继续说你的故事没关系,等大爷我赢了以后,所有的妞都要跟着我走,大爷我爱捅谁就捅谁,爱怎么捅就怎么捅!」
马大爷也知道我的意思,只是狞笑着加快了在女孩体内抽送Rou棒的速度,痛得那个女孩碎玉般的贝齿猛咬嘴唇,将嘴唇都给咬出血来了。
而小萍看我竟然只顾着说故事,她怕我输了比赛,却又不好意思开口叫我赶快操她——即使她是烟花女子,这种话她还是说不出口的:只能不停地朝我使眼色,希望我别再拖延时间,免得让马大爷赢了比赛。
不过,我装做没看到小萍的眼色,而是继续说我的故事。
「当年的『中神捅』,他对付女孩最厉害的功夫,是一套名叫『独孤九贱』的功夫「萧师……萧贤弟,为啥他这套功夫叫『独孤九贱』?」
天齐终于忍不住好奇心发问了。
「哦,据说『独孤』是他的家乡话发音,意思就是『玩女人的那里』。」
我解释着。「所以『独孤九贱』其实就是九种玩女人的招数。」
「哦。」
天贤和天齐同时点头。
「而我扯了这么多,其实我想说的是,我有学过一些『独孤九贱』的功夫……」
「什么?」
不只天贤、天齐吓了一跳,连在场的妓女们都吃了一惊,小萍更是瞪大了秀丽的一对妙目,连在那边正忙着蹂躏女孩的马大爷也好奇地缓下了抽送动作、将注意力转移到我们这边来,正承受着马大爷无情蹂躏的女孩总算有机会从无尽的剧痛之中解放出来、得以喘息一下。
「不相信吗?」
我神秘地笑了一笑。「看着,这是第一招『双龙抢珠』!」
说着,我突然双手成鹰爪手势,同时抓在小萍胸前那对饱满的奶子上,同时顺势将小萍给推倒在桌上,十根手指或轻或重地施力,隔着肚兜挤压着小萍的丰|乳变换着不同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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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我突然以怪异的「招式」推倒小萍,在场所有人都看呆了眼。
我之所以大费周章、杜撰这些玩女人的招式出来,其实是为了要掩饰我会「阴阳诀」的事实:不则我只要施展「阴阳诀」,除非对手也有相去不远的阴阳诀功力来抗衡我的阴阳诀,不则不管再多女人都只能乖乖臣服在我的胯下而已。
但是毫不费力就搞定那么多女人,这件事肯定会轰动妓院,只怕还会轰动整个徐州城,大家会有很长的时间都在谈论这个话题:我相信天贤和天齐不会泄露这件事,但是我得考虑到刚好有武林人物也来光顾这家妓院、又听到这个传闻的时候,这个传闻就很有可能会传到吕晋岳那边去。
由于「昊天正气诀」的罩门就是男人的那个东西,因此「昊天正气诀……」
门功夫练得越深、就越不能碰女人:不则就是拿自己的罩门去撞女人的那个地方,一不小心就有可能会出人命的。
但是如果我现在杜撰一些玩女人的招式名称出来,那么大家的注意力就会被转移到这些能够让男人在床上无往不利的功夫上,这样大家在谈论这个消息的时候,就会注重在「那个人是用什么招式摆平了许多女人」而不是「那个摆平了许多女人的人是谁,这样我的身份比较不会引起注意。
虽然我平常和芊莘、洪宁以及十婢在一起的时候,都是以修炼「阴阳诀」为主,但是有的时候也会把练功的事情放到一边去,和一众美女们cangshustore。com享受一下男女欢合的乐趣,这种时候就会需要用手指取悦芊莘、洪宁和十婢,所以我对于女人身上哪些部位比较敏感也是很有概念的。
现在我的手指抓住了小萍胸前的果实,十根手指当然是针对了比较敏感的部位抓下去,即使小萍是在风尘中打滚过来的,脸上也自然流露出了很享受的愉悦表情。
「独孤九贱」的第一「贱」出师奏捷,在场的人个个目瞪口呆。
「再来是第二招『气吞山河』!」
放开捉着小萍双|乳揉捏不停的双手,我一把将小萍的亵裤扯下,露出小萍那生满柔密黑毛的赤裸下体,双手捉着小萍的双腿向两侧分开,然后一低头,用口含住小萍私|处那颗粉红色的蓓蕾,开始舔弄起来。
「啊!」
敏感的蓓蕾被我含住,小萍惊叫一声,双手推住我的头:一个大男人竟然用嘴含住女人的私|处,这种事情即使是小萍这种风尘女子也从没经历过——特别是江南的人对于这种事情非常忌讳,认为男人的头要是低过女人的下身就会霉运当头,即使是上下楼梯都要讲究让男人先上楼、女人先下楼,这样才不会让女人的下身高过男人的头顶,自然更不可能把头钻在女人双腿之间了。
偏偏我是不信这种邪的,而且我和芊莘她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也不知道把头钻在她们双腿之间多少次了,也没见有啥霉运当头的:所以这次我也把这招拿出来对付小萍,果然一出招就见功效。
「啊——」
下身传来强烈而从未经历过的快感,小萍连呻吟声之中都充满了酥麻的感觉。
「萧……贤弟,你这样……不怕触霉头?」
看到我竟然把头给埋在女人双腿之间,天齐很惊讶地问着。
「有啥好怕的?」
我一边加强对小萍那颗粉红蓓蕾的攻势,一边回答着天齐的疑问。「要习得当年五大公子纵横风月场所的绝招,就不能怕触霉头,就像那些学武的人为了要练成绝世神功,不要说是拼上性命、甚至拿刀自己切鸡鸡也是义无反顾,不是吗?」
不知道为啥,我突然想到了吕晋岳:虽然吕晋岳没有拿刀切自己的鸡鸡,但是练了罩门在下体的「昊天正气诀」,实在也和自己切鸡鸡差不了多少了,而吕晋岳还不是照样练了昊天正气诀这门功夫?
「这么说也是啦……」
天贤和天齐的脸上同时露出「我能理解」的神情:不过那神情也没维持多久,马上就换回了一副想看春宫表演的急色相。
「再来是第三招『干坤一击』!」
我拉下裤子,将肉杵对准小萍那已经水津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