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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把整个头埋在宋明的裆间,隔着裤子吻着宋明的鸡芭。我看得血脉贲张,心底里竟好想看到这根鸡芭插进我老婆的阴沪里。但我知道,一旦把宋明惊醒会有什么后果,今后将会是一种什么情况,我们只能在宋明无知觉的情况下做些游戏。而此时的宋明依然鼾声如雷,我知道他轻易是不会醒的。于是我说:“老婆,我们轻一点儿,他不会醒的。”
老婆回头看了看我,那神情完全陶醉在性欲之中,她问:“真的没事吗?”
我说:“没事的,把它拿出来吧,那可是你想了好久的鸡芭。”
老婆不再犹豫,轻轻地拉开宋明的裤链,把手伸进去,又从宋明的内裤侧边一点一点地把那Rou棒掏出来。的确,那Rou棒在软软的情况下也有十厘米左右,白白的。老婆用手握住,轻轻地撸下包皮,似乎在自言自语地说:“好可爱的鸡芭,宋明,这就是你的鸡芭吗?我好喜欢。”
受不了刺激,我重又抽动起来,动作很轻,我怕把宋明惊醒。这时,老婆悄声对我说:“老公,我想吃。”
我说:“吃吧。看看他的和我的味道一不一样。”
我从老婆后面侧过上身,眼看着老婆用舌尖碰了碰宋明的Gui头,然后,张开口,把整个Gui头含进嘴里。由于我的动作,她的嘴也随着上下套弄起来。突然,宋明鼾声立止,发出一种莫名其妙的声音。老婆忙把嘴离开,一动也不敢动。宋明含含糊糊地叭嗒几下嘴,侧翻过身子,复又响起鼾声,而那根露在外面的鸡芭,已明显挺了很多。我知道那是自然反应,想必他在做什么春梦吧。老婆回头看看我,我轻轻地“嘘”了一声。老婆小声说:“要不…咱们别玩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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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出了她的语气中有几分胆怯,也有几分舍不得,便说:“小心点儿,没事的。”
老婆便不再说。由于宋明已经侧过身子,老婆弯腰站着很不方便,就跪下来,这样,那Rou棒就又在老婆面前了,我也跟着跪下来,再次抽动。我问她:“老婆,宋明的鸡芭香不香?”
老婆淫淫地说:“香…很好吃,比你的…好吃…多了。”
我说:“那你就天天吃好了。”
老婆被我插得爽极,已是淫性大发,我知道这时候她是什么浪话都能说出来的,而这些浪话最能挑起我的性欲。所以我就逗引她发出更多的淫声浪语。果然,老婆说:“我也想…天天吃啊…也想……让他天天…天天…操我。”
我说:“那你就天天领他回来,找机会吃他的鸡芭,让他操你呀。”
老婆说:“那…那你…不吃醋吗?”
我说:“不会呀,如果你高兴,还可以做他的小老婆,让他天天操你,我在旁边看着。”
老婆说:“那…那我…就有两个老公了。”
我说:“是啊,你叫啊,叫他老公啊。”
老婆真的小声叫起来:“宋明,我的…老公,以后…我就是…你的老婆了,宋明…你听见了吗?我的好老公…以后,你…你可以天天…天天操我,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老婆的兴奋已慢慢走向顶点,她把身子向侧躺着的宋明靠过去,右手托起自己的右|乳,把|乳头放进宋明微张的嘴里,兀自呢喃着:“老公,吃我的…奶吧,老公,好…好老公…啊…哦…啊~~”我也感觉自己高潮将近了,快速抽动起来:“老婆,你…好骚啊!真欠干,快,快,去吃你老公的鸡芭。”
老婆听了,忙把身子挪回去,嘴里说着:“宋明……我的好老公……让我吃…吃你的…鸡芭,吃硬了,你…你好…操我……啊~~操我呀……操…”
话未说完,一口叨住宋明的鸡芭,不顾一切地吮起来,随后马上扬起头,发出爽透肺腑的长吟~~我们同时泄出了。我和老婆累得跪坐到地上,老婆靠着我,娇气轻喘,而宋明还在那里睡梦正酣,直挺挺的Rou棒在下面露着,冠状的Gui头被我老婆的口润得莹光闪动。我指了指那里让老婆看,老婆娇羞无比地看了一眼,把头扎进我的怀里。我拍了拍她,示意她回到我们的卧室,她蹑着脚回去了,我则轻轻地把宋明的Rou棒放回他的内裤里,那Rou棒依然挺立着,我拉好他的裤链后,宋明的裆部便有一个鼓鼓的包,我轻拍了一下,对死猪一样的宋明说:“你小子艳福不浅啊,好好做你的春梦吧。”
回到卧室,见老婆背向我躺在里面,一动不动。我知道她不可能睡着的。我也躺下来,扳了扳她的身子,老婆转过来,脸依然红红的,低着头不敢看我。我问:“怎么了?不好意思了?”
她依然沉默。我抬起她的脸,蓦然发现她在流泪。我心疼地抱住她,抚摸着她长长的秀发,说:“好老婆,别想的太多,我们只是游戏而已,我们什么也没有失去,相反,我们不是很快乐吗?”
老婆声音颤颤地说:“老公,我相信你不会因此看不起我,只是,我们今天是不是玩得太过分了?”
我说:“不会呀,这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秘密,况且我们都需要这份秘密所带来的欢乐,何乐而不为呢?”
老婆捶了我一下,笑了,说:“你总是有理由,不过感觉真的好刺激。”
我说:“如果你愿意,以后还会有机会的。”
老婆再次露出甜甜的笑,伏在我的怀里,睡了。清晨起来,我来到书房,见宋明正坐在床上发愣,下面那个包还是鼓鼓的。见我进来,忙用手臂挡住,站起来说:“不好意思,喝多了,让您见笑了。”
我挥挥手,说:“哪里,酒桌上醉人是常事,来吧,我们吃早饭。”
餐桌上,老婆只是简单地和宋明打了声招呼,就低起头吃饭。我知道老婆一定羞得不知所措,就随便说几句话打圆场。饭后,我对老婆说:“你先和宋明走吧,我来收拾。”
看着老婆上了宋明的车,而宋明一副十足的谦谦君子风度,我忍不住笑出来,老婆回头看了我一眼,做了一个俏皮的鬼脸。我想:快乐的一天又开始了。(三)相聚KTV应该说,那晚和宋明的事给我们的性生活带来了更多的色彩。之后一连很多天,我和老婆每天晚上都沉浸在兴奋之中,我们一边做,一边互相讲述着那晚的情景,说着一些淫荡的话,弄得高潮连连。不过,再精彩的故事也总有腻的时候。大约一周后的一个晚上,我们老婆躺在床上,互相抚摸着,我忽然灵光一闪,对老婆说:“你不是想让我们单位的小鲁干你吗?要不要试一次?”
老婆兴致盎然,说:“好啊,你想让他怎样干我?”
我说:“不如把他找到家里来,像上次一样,让他喝醉,然后我们行动。”
老婆连连摇头:“不行,那样我好害怕,其实现在想起那天的事我还在后怕,万一宋明醒了,我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
我想也是,再说小鲁酒量极大,且在酒桌上很能自制,轻易不会喝多。我挠了挠头,忽然想起一个主意,对老婆说:“有办法了,他不醉,我们可以醉呀。”
老婆愣愣地看着我,我详细地说了自己的计划,老婆听了,点了一下我的脑门儿,害羞地说:“倒是很聪明,可惜用错了地方。”
我嘿嘿笑。老婆又说:“不过你可要把握好分寸,不要让他真的插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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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放心吧。”
然后,我们一边幻想着计划实施的过程一边做,在老婆的“小鲁,操我吧”的叫声中达到高潮。第二天下班后,我开始实施计划了。我对小鲁说请他吃饭,他很高兴地接受了。小鲁还没有结婚,个人时间比较自由,平日少言寡语,不过我知道他属于有色心无色胆的人,平时我们几个男同事在一起侃些女人和性方面的事,他从不发一言,但很认真地听我们说,随我们色色地笑。像他这种长相不错却如此靦腆的男人倒不多见。我和小鲁来到一家中型饭店,要了一间KTV包房,小鲁说他不会唱歌,我说没关系,边喝酒边听音乐也好,他同意了。我俩就在包房里摆了酒菜,喝起来。我的酒量不行,怕喝多了误事,就劝他喝,他感于我的盛情,倒也喝了不少。酒过三旬以后,我想:到行动的时候了。我对小鲁说:“对了,忘了一件事,你嫂子一个人在家,大概还没吃饭呢。”
小鲁忙说:“把嫂子也叫过来一起吃吧,正好让嫂子唱几首歌助兴。”
我说好,用手机向家里打电话,老婆想必早已等不及了,听了我的电话,说她马上到,语气中隐着兴奋。不一会儿,老婆到了。我一见老婆的打扮就知道她是刻意而为的。她穿着一个牛仔布的短裤,雪白的大腿露出好多,上身穿着紧身短衫,蓬勃的双|乳轮廓分明。加上甜甜的笑,那种靓丽、性感简直无可比拟。小鲁的眼睛已经直了。老婆笑着和他打招呼,他才回过神来,慌慌地让座。老婆靠近我坐下来。我们三人边喝边聊些闲话。我的酒量在中等水平,老婆也还算可以,不过我们都知道今天绝不可以醉得一踏糊涂,于是便做些小动作(比如偷偷地把酒倒掉一些)小鲁是憨厚人,况且今晚老婆的美艳让他有点六神无主,一副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所以根本不会注意到我和老婆的小动作。半个小时之后,我觉得有些头晕了,老婆也是满脸红艳,我装作醉意十足地对老婆说:“老婆,唱首歌吧,给我和小鲁助助兴。”
小鲁忙点头赞成。老婆也摆了一副喝醉的架式,说:“好啊。”
说完拿起酒杯坐到沙发上,边喝边唱,还不时回来添酒。我则和小鲁边听老婆唱歌边喝。唱罢三首之后,老婆的歌声就开始走调了,越来越含糊,光听声音,就知道她是喝醉了。我也装作不胜酒力,拿起一杯酒,混浊不清地说:“小鲁,干!”
然后就趴到桌子上,“睡”过去了。我老婆那里也把麦克一丢,靠在沙发上,不作声息。小鲁推了推我,说:“华哥,你怎么样?”
我一动不动。沉默一会儿后,我听见小鲁站起来,好像是走向我老婆了。我偷眼看去,见小鲁走到我老婆身前,说:“嫂子,你喝多了,醒醒吧。”
老婆佯醉着,闭着眼,把身子慢慢向下滑,直到整个上半身靠在椅子上,两条白腿直直地伸出好远,那样子简直…小鲁无疑已经看呆了。他一动不动,僵持了足有十来分钟。忽然,老婆喃喃自语着:“老公,我…唱的好不好…听?”
小鲁身体颤了一下,又扒啦一下我老婆的肩,小声说:“嫂子,你喝多了,我们走吧。”
老婆含糊着说:“不嘛,老公,我…还要唱。”
那声音连我都会相信她是真醉了。小鲁迟疑了一下,忽然转身向我走来,我忙把眼睛闭上,发出沉沉的呼吸声。小鲁轻轻地推了我一下,在我耳边小声说:“华哥,你怎么样?”
我猜到他是在试探我是否清醒,我便动了一下,继续装作睡得很沉。小鲁一定判断我确是不省人事了,便再次走向我老婆。我把眼睛再次睁开一条缝儿,看着沙发上的情景。小鲁已经坐到我老婆身边,把左臂从她后颈部伸进去,搂住了她的肩。也许是不太放心,又轻声说:“我们走吧,你喝多了。”
我心里暗想:这小子做事倒满小心的。谁知我老婆竟把头靠在小鲁的胸前,口里说着:“老公,你说…你说…我唱得好不…好听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