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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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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勒——」
  禾学序捏扁最后一个啤酒罐,随便丢在几面。刚买回来的啤酒,又被他一下子喝光了。虽然到酒吧喝就可以源源不绝,但巴上来的女人也同样是源源不绝,在家反而清静些。
  不过,在没有一点声音的高层单位里,刺耳的耳鸣中,总是夹杂了克童的声音——
  禾,你应该知道失枪是多严重的犯错……现在不是你补偿的机会,是你休息的时候。从现在起停薪留职,直至另行通知。……你应该知道这已是非常宽厚的处理。
  是,没错。失枪……是可以导致革职的错误,现在只是停薪留职,而且听克童的语气,还是只要找回佩枪就可以复职了,的确是接近徇私的宽厚处理。不过禾学序一点也不感恩,因为他知道克童对他宽厚的原因……
  你在追捕疑人时掉了佩枪……对方是不是乌托邦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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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圆谎的机会也没有,禾学序就被克童的眼睛识穿了。
  克童是警署内……不,是这个世界上,稀有地知道禾学序有那个心理病的其中一人。
  十六岁那一年,他蜷缩在一大堆棉被之下,亲眼看着乌托邦的军队,连一发子弹也不用,就这样举着军刀把小村落里的父母砍杀了。
  自此,他每逢看见有关乌手邦的一切,尽管只是一个瓷杯、一坏方巾,他脑海都会不由自主地闪动着那晚刀光不断的片段,然后轻则全身发抖,重则抽搐昏迷。
  幸而经过多年的心理治疗,他只留下对那特殊的军刀和乌托邦人的阴影,其他东西都不会再过敏。
  所以,一直以来那些他对乌托邦犯人格外狠的传闻,全都是谎言。他但愿自己可以做成那样子,但现实是只要知道对方是乌托邦藉的,他就会病发。
  由于五年来都没怎么特别遇见过那种犯人,他还几乎把这病给忘了。这次突然的复发,他自己也吓了一跳,只是他更震惊的是……克童竟完全没有忘记过这件事。
  克童当时一点没有犹豫,马上就道出他的怀疑——是因为病发才失枪的吧?
  禾学序冷笑。
  正式成为卫警那天,克童还跟他说——「你对其他的人怎样我不管,但我肯定你对桃源境内的害群之马不会手软。」
  因为面对不了乌托邦的人,也不欲一生以报仇为目标,他不去从军而当卫警。本来他也相信克童,自己是可以当个问心无愧的桃源卫警。但原来,一切都错得离谱。
  「叮当——」
  平平无奇的门铃响起,有些许醉意的禾学序搀扶着家俱,艰难地去应门。原来是挂号的包裹。他签了字,严格来说只是乱画了一通,然后抱着包裹坐回沙发。
  平日总是严谨地拆包裹的他,完成这个动作后包装纸还可以完整无缺的摊开来,但现在有点醉糊了的视线,连胶纸贴在哪里也看不清楚了,只能凭本能的尽量撕扯。
  拆开包装纸,一个端正的长方盒看起来很正式似的。他没想太多地打开——
  跃入眼帘的东西,颜色黑亮、外形冷酷、重量十足……盒子内被防震棉包裹的,是他丢了在饭店房里的佩枪。
  他倒抽一口凉气,早知如此,他会拆得更小心。随即,他捧起佩枪来检验……一发子弹也没少。
  盒底,一直被手枪压着的,还有一张隆重的请柬。他自然知道是谁写的。
  突然之间,不知是来迟了的感觉还是什么……他的潜意识好像很想说:我就知道会没事。
  把手枪包在掌心中,他的肩起了一阵阵律动,与其说是害怕……那更像是感动。
  ***
  饭店的大堂,穿梭着来来往往的人,服务生友善的微笑亲切得像对好朋友发现的,但与客人之间又保持着恭敬的身体距离。
  禾学序无意识地看着这些,一直坐在大堂的沙发中发呆,没有发现什么人,也没有被人发现过。
  澄六牙大概已经在房间里等着。
  禾学序的心一紧。他手中攥着的请柬,只是写了时间、地点,及一行春蚓秋蛇的字——「我一定要你来。」
  对方的字,本来是很娟秀的,这次他一定在很激动的情绪下写的。
  故此才充满压迫感和威协性,禾学序一看,刀光就在眼前闪过……光明的大堂都昏暗无比,变成了当晚那个无电的黑暗世界,在那狭小的木屋中……军刀举起又挥落,雪白的刀身满是血丝,仿佛流血的是刀本身……
  「先生,请问需要帮忙吗?」服务生凑近一脸苍白的禾学序,「要一杯白开水会好一点吗?」
  「不,谢谢。」禾学序报以一个微笑,就让服务生离开了。
  就算刚刚这位服务生是乌托邦的人,他都不会病发。他害怕的,是不怀好意的乌托邦籍眼神,他惧怕乌托邦的犯罪者,只要被他们一相迫,他就会失去抵抗力。

()
  他也惧怕澄六牙……对方有火一样的眼神,要把他灼伤一样。他怕再与他相见,不过可笑地,他又不敢不去见他。
  终于打定主意,他往指定的地点出发。
  穿过笔直的走廊,目标很快就出现在眼前。快得连自己也觉得没出息的心跳,又不足够构成他掉头离去的勇气,所以……他只得抬手叩了两下门,没回应,就用服务生交给他的钥匙把门开了。
  「沙……」
  最近房门的浴室传来水声。在洗澡?禾学序皱起了眉。
  转身把门关上,他徐徐走进房内……这是小号的那种双人房,一进去就会看见床……
  禾学序的脸瞬间转为铁青。
  摆在他眼前的,竟然是如此不堪入目的环境。凌乱的床单,散落一地的衣物……床上的遗精。
  他的恐惧一下子清空,一涌而上的是盖顶的愤怒。野兽一样,不讲道理的扫掉了床头柜上煽情的昏黄柜灯,灯光因电线被扯断而熄灭,然后着地的时候琉璃灯罩的碎片飞散地毯上。他无视那四射的锐利碎片,连脚也不缩一下,只是狠狠咬着牙,脖子上的青筋也突现了出来。
  这算什么?到底要他看见这些是为什么?如果是为了激怒他的,那就实在太成功了!
  「你何时来的?!」
  背后,传来惊愕的声音和蒸气的温度……禾学序的怒火正冲上临界点。
  「女人呢?刚刚还躺在这儿的女人呢?」
  「那些是——」
  禾学序扭过头来,发出绿芒的眼角要刺穿澄六牙的盯着他,湿漉漉的头发都贴服在耳边,仅穿浴袍的后者,有些狼狈地把说了一半的话停了。
  「无耻。你到底想怎样?」
  「我没有带什么女人来!」
  啪!
  毫无预计之下吃了一记耳光,把澄六牙的心脏都甩得停顿了。
  「没带女人是吗?那床上的东西是怎么弄的?别告诉我你故意要个房间来自蔚!」
  禾学序的脸羞愤地胀红着,鲜艳夺目,魅惑撩人。
  突然,他「啊」一声的被强制地扯进澄六牙怀里。
  「我是自蔚的。」意外地,刚才那耳光好像把他给打冷静了。
  「这关我什么事?把我放开!」
  禾学序的后颈被澄六牙撑着,根本无法挣扎,只有两条胳膊可以无甚帮助地捶着对方的背。
  「我认识了你两天前上的一个女人,我气到发疯,故意约你来这儿本想就这样把你强暴了,你却姗姗来迟,我憋不住就自行发泄。」
  禾学序的背一震。澄六牙的犯罪意识像针一样刺进他脑里……
  「一想到像那样的女人你也愿意碰,我就失去理智了!为什么要给那种女人?就算是强来的,我也只准你给我!」
  想凑上来的唇被禾学序避开了。
  「你凭什么?你以为自己是谁?」乌托邦的贵族,面不改容装纯情说爱我的骗子!


  禾学序几乎要撒开澄六牙壮硕的肩般抓着他,对方却以同样的力度抓着他的下巴。
  「我不是你的谁,那个女人就是吗?!丢了佩枪就到酒吧借酒消愁,见女人巴上来就上,难道不是这样吗?」
  「不是!我不认识什么女人!酒吧里巴上来的女人全都给我挥开了!」
  明明早就料到是这样,但澄六牙还是制不住自己的怒火,更按不下乘势而起的情欲。
  「那么我呢?如果我要一辈子黏着你,你是否会挥开我?」
  下巴上的力度放松了,却还是箝制住,声音里没了急怒攻心的火,反而一转而情深款款……禾学序仰视对方,差点忘了呼吸。
  「我这辈子……也不会爱上乌托邦的贵族……」
  「藉口!」澄六牙瞬间像个闹别扭的孩子般甩开了怀中的禾学序,然后一脸委屈的,「你知道我是乌托邦的贵族之前,不都没有说过喜欢我吗?难道你只是因为还要利用我才跟我见面吗?你看不起像我这样的小鬼?如果我不是你唯一的卧底,你宁可立即跟我断绝关系吗?像我这样的人……就算只是单恋你,也会令你很困扰……吗……」
  素来俏皮、臭美、讨打、高傲的澄六牙,竟然显得无力地坐了下来,眼睛不敢看着禾学序的别向右边,低垂的蓝瞳中……噙着泪。只是一个轻微的误会,却牵出这天大的愁思,此刻的澄六牙敏感又脆弱,只要禾学序说错一句话就会立即自寻短见的模样。
  接着,禾学序耳际犹响起一阵迷离又婉约的背景音乐,把现下的澄六牙衬托得很是惹人怜爱……那种委屈的眼神,那种撒娇的口气,都令他……大咽一口。他没想到,自己竟会被一个没廿岁的少年吸引,澄六牙那种孩童般的敏感和脆弱……都深深迷住了他。
  倏地,澄六牙毫无预警地抬起了眼,盈水的蓝瞳和如火的绿眸对上,瞬间扯开了一连串的尴尬——怕被对方一眼看出自己眼内的讯息,羞得想立即退出拉锯,却又舍不得对方那黏腻的、浓得化不开的眷恋目光。
  然而禾学序却像煞时从中清醒过来,有想转身离去的趋势,可惜当他以为自己狠得下心时,澄六牙颀长的胳膊已似麻绳一样绑紧了他的身体,连呼救的时间也没有,身心就已被操控在这个上一刻才在闹孩子气的色狼手上。
  「别乱摸!」禾学序愤怒的呼喊之中,竟掺杂了失控的兴奋,对盘据臀部和大腿间的大手一点阻吓也没有。
  「你喜欢我,从你刚刚看我的眼神我就知道了!你到底还要别扭多久?」澄六牙抚触着指间的柔软,理智即将被亢奋冲垮,浅蓝的瞳色竟也略为加深了。
  「放……放开我……」禾学序不察觉自己的声音变尖了,甚至变成舒服而恐惧的申吟,他已无力挣扎,但主因不是紧扣着他腰间的手,而是入侵裤裆部分的手。
  简直把禾学序妖媚的拒绝当成鼓励来听,直想长驱直入的澄六牙,吞吐着粗重的呼吸,抓紧那微弱得近如无物的理智:「你为什么就不肯老实?你也喜欢我吧?刚才以为我带了女人来,不都吃醋吃疯了吗?为什么你嘴巴就不肯说?」正是那一记耳光把他掴醒了,在那之后他才顿然察觉,禾学序竟是在吃醋。
  「……这对你有什么分别?」
  「什么?」
  「无论我有没有喜欢你……你都是如此强制我……你根本没打算顾及我的意愿,只凭你自己的欲望行事!那我爱不爱你又有什么关系?」
  扑上胭脂一样的玉脸,是羞?是气?澄六迷惘的一刹双手居然松开了,看着立即往后退到安全距离的禾学序紧攒衣领,目光下垂,疲惫又羞愤地不住喘着气……澄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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