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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禁岛之海魔号 第四章(5)
我依靠上肢的力量,歪挑着咸水鳄,将它的身子侧对甲板,这个家伙就像和成|人打架的小孩,被对方按住了脑袋,却拼命张着胳膊,指尖拼命伸向对方的衣角。我微微向后欠身,先让它的一只前爪搭上船舷,它很识相,或者是因为下颌被钩得格外的痛疼,所以那只小爪子一旦搭上船舷,就如磁铁般吸附在上面,既立竿见影地分担了身子的重量,又缓解了下颌的痛楚。
见到鳄鱼义无反顾,开始扭耸身子,试图把第二只前爪也搭上来。我攥紧铁锤的手腕一抖,抡圆了胳膊,冲那只扒在横舷上的青黑色肉爪劲猛砸下去。
“噗哧”一声,鳄鱼爪上的鳞片,沾着模糊的血肉,从鳄鱼脚骨上脱落。
“当!当!”没等鳄鱼感到疼痛后发出剧烈挣扎,我又结结实实地补了两锤。这会儿的鳄鱼都还没有晒太阳,它们体内的血液,如冰镇的汽水,鼓着泡沫往我的脸上喷溅。那只看似枯枝的爪子,没想到一锤下去,竟爆裂出如此多汁的血肉。
铁锤的最后一下,砸得有些偏斜,主要是鳄鱼爪骨断裂严重,铁锤落在残余的藕断丝连之处,这使铁锤几乎砸在了船舷的金属上,不觉迸射出耀眼的火星。
断裂的前爪,被鳄鱼疼得急速回抽时,带进了河水里,下面的三条大鳄,像训练有素的警犬,跳起来接住主人抛来的骨头,V字型大口,齐刷刷张开,宛如巨大的食人花,让这块相比如苍蝇大小的小碎肉,准确地落进嘴巴里。
吃到的那只,像初尝人参果的八戒,没等滋味在嘴里扩散,就挺耸着脖子吞进胃里,然后眼球上的保护膜刷新一下,很是得意。其余没能抢到的鳄鱼,只好含着口水,更愤怒地攻击铁笼。
砸成残疾的咸水鳄,又一次剧烈地挣扎和扭动,我控制着钩杆,及时卸掉它的力道,只要鳄鱼处在凌空状态,它的威力就爆发不出来。“呕,呕,呜……”鳄鱼喉咙孔中挤出撕心裂肺的痛叫。我用同样的方式,又砸掉它另外的那只前爪。
鳄鱼的体力消耗和失血非常严重,挣扎幅度越来越小,虚弱得近乎笼中沧鬼的状态。没了两只前爪,看起来十分别扭,但对捕捉它的人,却安全很多。
我像拔河般双脚蹬住船舷,左臂夹紧钩杆儿,整个重心后仰。鳄鱼的脖子,仿佛卡住船舷上悬梁自尽的样子,它那长长的大脑袋,被拉扯到眼前,我才看清楚上面布满疙疙瘩瘩的鳞皮。这时它的两只眼睛,不再饱含锐色,比刚才低迷了很多,好似用公款吃喝的乡镇干部,喝多了劣质白酒,醉醺醺地耷拉着眼皮,在漫不经心地听着那些无聊的奴颜婢膝的奉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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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靴里的匕首,不知割断过多少敌人的咽喉,刺瞎过多少只凶狠的眼睛,此时的它,犹如在呼召我空出的右手。“哧,哧。”随着两声非常柔滑的切割声,眼前被牢牢控制住的鳄头上,那对红琥珀色半透明的眼珠,已被锋锐的刀尖剜了下来,像两块儿果冻状的红草莓,顺着鳄鱼脸颊的两侧,滑溜到坚硬的甲板上。
挖眼之苦,刺激着鳄鱼迸泄出体内的最后一丝能量,它的整个身子像运动员在单杠上做体操回环,粗长的大尾巴嗖地甩上了甲板。
这来势如棍如鞭,呼呼起风,我猛地借势抽回长钩杆儿,将鳄鱼整条身子完整地弄上甲板。没等它凭借着失明前的记忆做垂死挣扎,我就如敏捷的猿猴,腾跃上炮台,快速缠紧扯住鳄鱼嘴巴的绳索,使鳄鱼像头鼻孔戴有铁环的老黄牛,被服贴地栓在炮台下两米左右的范围内。书包 网 87book。com 想看书来书包网
人性禁岛之海魔号 第四章(6)
现在这条失去前爪的鳄鱼,更像史前时代的暴龙,只是它拜跪的姿势,与暴龙的形象有些反差。它空空的眼窝,不断溢出黑红或青色的浆液,如悲伤过度双目哭出血泪的老者。虽然看不到鳄鱼有耳朵,但长着眼睛的人,若贸然靠近它,它还能循着气味张开血盆大口,指不定咬下你的脑袋或是四肢中的哪一部分。
芦雅和伊凉仍趴在船头,继续她们的射击练习。她俩知道,只要我不喊话,那就是我足够能应付,用不着找别人多事,所以两个丫头自始至终没向我这里瞧上一眼,不管我这里弄出多大的动静。
我跑回弹药库,从刑具架子上,再砸下一根手腕粗的钢棍,这根钢棍两米半长,十公斤重。抄起钢棍,我又急速往甲板回跑,仿佛这是根比赛用的接力棒。
大船舱厅内,有两个协助池春给船舱地板消毒的女人,捂着沉甸甸的胸部,正提着小桶站舱门处,见我跑进跑出,吓得有些惊慌,不住探头朝甲板上看。
“不用怕,尽管上去提水,只要站在甲板上,我保证你们是安全的。”我经过两个女人身边,看到她们踟蹰的模样,对她俩说。
4。可开一场上流宴会
大鳄像豢养的家犬,被缩短的绳子牢牢控制在炮台下。我举着铁棍,站在瞎眼鳄鱼旁边,以它为圆点,开始左右转动,寻找下手的机会。
舱门处,两个想要出来提水的女人,畏畏缩缩地挪上甲板,绕到对面舱门的左舷,去提冲洗大船内部的河水。
鳄鱼硕大的脑袋,顶着一双黑眼窝,像只受惊的公鸡,左右抖动着头,煞有介事地倾听逼近自己的危险。用长钢棍的顶端,我在瞎鳄右侧敲击一下甲板,大鳄听到响动,迅速变换自卫的姿势,我双手握棍,垂直举过头顶,双腿做蛙跳状,猛提丹田气息,将几乎贴上后背的钢棍,狠狠地抡下去。
随着一声闷响,棍头的金属颤鸣不断,如蜜蜂振翅,我的手掌、虎口与双臂,被震得一阵麻木。瞎鳄的脑门儿遭到巨大的破坏力,支撑身体的后腿,如突然倒塌的脚手架,呼啦一下,在重力的打击下轰然塌陷。
鳄鱼的黑血眼窝,也震出大面积血点,没等鳄鱼喉咙中发出难忍的低吼,第二棍又抡下去了。砸中的部位,发出头骨碎裂的咯咯声,鳄鱼的口腔和鼻头,如急速行驶的汽车辗过路边的泥水,溅射出无数黏糊的浓浆。
我凶狠地击打着,看不到自己的脸和胸膛已被乌血溅染成什么样子。钢棍头快速地抬起落下,像剁肉馅的菜刀,发出吧唧呱嗒的剁击声。
拎着河水的两个女人以为我疯了,从我身后经过时,吓得紧贴着舱壁,一点点地往舱门移动。她俩见我如此暴力血腥地殴打鳄鱼,竟惶恐得手脚不稳,几度将桶内盛满的河水洒出来。
我停下抡砸的钢棍,扭过溅满鲜血的脸,瞪着格外森白的眼球看着她俩。两个靓丽的女人吓坏了,夹紧着*白皙的双腿,一手托着充盈的Ru房,一手攥着小桶瑟瑟发抖。我微微朝舱门耸了耸下巴,示意她俩快点进去,加紧完成自己手上的工作。
必须赶紧让瞎眼鳄死去,不能让它残留一丝气息,因为肉钩和绳子都在它身上,取不下来就无法继续捕捉食物。钢棍的敲击,确实生猛,顽强的瞎眼鳄没挨过一分钟,就交出了性命。
从鳄鱼稀烂的嘴巴上,摘下滴着血注的钩子,又将炮台上的绳索放开,我的心思又放在继续捕捉船舷下聚集的鳄鱼上。书包网 87book。com 想看书来书包网
人性禁岛之海魔号 第四章(7)
铁笼的形状已经大变样,如被人踩了一脚的易拉罐。沧鬼的背部,即使再奋力收缩,小腹还是像胖女人顶在栏杆上的肚子,鼓出很多肉。河中的大群鳄鱼,被铁笼里的这顿鸡肋大餐刺激得近乎疯狂,有几只甚至互相撕咬起来,就像挤公交车和火车的人,太过意淫这种争抢的喜悦,于是拳脚相加,彼此扭打起来。
沧鬼的肚皮,有几处已被鳄鱼的牙齿刮破,铁笼四周的水面,血染的范围变得更加深重。直到池春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獭肉,送到甲板上,我才感到体力有些透支,肠胃饥饿难耐。
“吃饭吧,啊……”我扭过乌血的脸看着池春,她却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吓死我了,你的身上怎么……呃!这么多鳄鱼,死相好惨烈啊。”
池春一直在舱里忙碌,并不知道我在甲板捕杀鳄鱼,她只顾热情洋溢地端来食物,却被突如其来的血腥场面吓倒。
此时,我用大致的方法已捕杀十多条鳄鱼,每条个头儿都不算小,只是大部分的脑袋被我砸得破碎如浆,在甲板上涂得满地肝脑。
沧鬼的惨叫,从第一次鳄鱼窜咬铁笼开始,到现在都没停止过。从他在船下传来的嗯哼呻吟,不难听到将死之人的悲鸣,那种如泣如诉的呜咽,仿佛是在签署死亡契约前的讨价还价。
池春做的獭肉格外鲜美,女孩一旦成了妇人,自身的魅力会再度延伸。食物的色香,与女人的美貌,偶尔产生共鸣,会使任何男人的心得到满足与升华。我以行军用餐的速度,猛嚼狠吞地吃光獭肉,喝掉池春端碗时浸入拇指的汤汁,感觉整个人像是注入了强大热能。
抹一把脸上的血渍,我又开始捕杀那些蠢笨贪婪的鳄鱼,它们始终不愿放弃困在铁笼里的沧鬼……这道看得见、闻得着却吃不进嘴里的美餐。
大河中的土着鳄并不知道,这个外形奇特的铁笼,对它们来说其实是一个圈套和计谋。这些浑身还沾着泥巴的家伙,怀着一口吃成胖子的泡沫迷梦,挣扎在铁笼释放出来的血腥味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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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只咸水鳄,为牙尖上刮到沧鬼的零星肉丝而得意洋洋,它们炫耀不已地固守住自己的位置,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同类正被长杆儿的铁钩一条接一条地提走,而这些被我钩上来的肉食分量,足可以塞爆它们的口腔。
森林大河里的这群土着鳄,围拢在颇具诱惑的铁笼四周,扑打起阵阵水花,它们消耗掉的体力和时间,若是用来捕捉龙鱼和小獭,反而比现在更安全和实惠。但欲望和假象,总可以引诱着易冲动想美事的动物们来送命。
广袤的森林里蒸腾的白气,已被偏斜的太阳烘干,再过一会儿,又会有新的降水,补充到植物和空气中,如此循环往复。
河水的流速,减慢得格外明显,这也使河水中的污浊沉淀加速。站在大船上,水中的可见度已明显增高。早上飞出窝巢的各类鸟儿,这会儿都吃鼓了肚子,陆续欢叫着飞了回来。唯一没发生变化的,便是大船的位置,首尾的两只大抓力锚,不知抓到了什么东西,一连两天,在颠簸的河面上纹丝不动。
芦雅和伊凉,先从两百米外的距离开始射杀两岸森林里的小鸟和野兽,估计这会儿,因为寻找目标,射程已延伸到六百米的地方。
我用匕首剥开了五条鳄鱼的皮肉,将它们一坨一坨地丢在池春和几个女人搬来的大盆里。有了现在这些新鲜且充足的食物,晚上在大厅里开一场豪奢的上流宴会,绝对没有问题。
人性禁岛之海魔号 第四章(8)
“你们都射杀了哪些目标,伊凉你先报告。”我一边低着头抓紧时间宰分割鳄鱼肉,一边顾及两个女孩的狙击训练。伊凉停止了射击,左手揉了揉酸痛的脖子,滴着满脸的汗水说:“大多数是猴子,体积和狐猴差不多,但有些体积太小,一次没有击中,再想第二次射击时,它们已跑得不知去向。”
5。黄月枝头的猛禽
“吧唧”一块肥肉准确地丢进大盆。我喘了口气,想着伊凉的话,思考片刻后对她说:“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