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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林冉低声惊呼,入目之处,满身吻痕。
沈世缓缓将头转向顾雨芥,只见她正抱肩立在一边,眸色深沉无法探究。沈世心底有一丝寒意升起:顾雨芥早就知晓……那衣服下面会是什么景象,却没有阻止一声。
☆、69。恬不知耻
那些斑驳的吻痕;细致而深刻,鲜艳地昭示着在这身体上曾发生过怎样激烈的情|事。
林冉不可置信地后退了几步;脚步虚浮;脸色苍白得叫人担心她随时会晕倒。就在她摇摇欲坠几乎不能支撑身体之际;沈世眼疾手快地托住了她。
“我送林冉回去休息。”没有征询林冉本人的意见,沈世就已将她打横抱起;小心翼翼用双臂拢她于怀中如同抱着一件易碎的玻璃品。
门阖上瞬间,沈世回头望了顾雨芥一眼;顾雨芥如有感应般抬起头来,四目相对,两人都从对方眼睛里看到了从未有过的东西。
是在怀疑吗?那么……失望吗?
空气中还渗着寒意;背后肌肤暴露在外;应该是会感觉到冷的,所以就算从四肢开始冷到了骨子里,也不过是人类身体最正常不过的反应罢了,嗯。许小信的头仍埋在枕头里,她庆幸此刻能够维持这样的姿势,好掩饰脸上不自然的表情。
许小信不停告诫自己不要有莫名其妙的想法,可是当顾雨芥冰凉的手指抚上后背时,她竟产生了要躲开的冲动。
指尖触到皮肤的感觉明明如此熟悉,甚至身体还能够回忆起不久前的那个夜里,是如何被这双手触碰,还能够记起身体随着那些触摸颤栗的频率。
可是,许小信无法控制自己不去猜想,彼时那些热情的抚摸,肆意的亲吻,也许是……带了某种目的的。那些激烈的动作甚至会让人感到疼痛,并且在身上留下那么多明显的痕迹,也许根本不是因为什么情难自禁。许小信越发觉得所想非虚:那一夜顾雨芥一直冷静自持,掌控着一切,隐隐有居高临下的意味,她一举一动都极富侵略性,而自己还以那样羞耻的姿势顺从回应,如今想来,真有些恬不知耻。
背后手指的触感消失,许小信不知为何松了口气,然后便感到掀起的衣襟被放了下来。
“自顾自闷着头做什么。”顾雨芥觉得许小信此时的模样好笑得紧,一动不动地把头埋在枕头里,就像只笨笨的鸵鸟,忍不住便用手去揉她露在外面的脸。
“唔,不。”许小信含糊抗议,却懒得把在脸上作乱的手拨开。“摸就摸吧还能少块肉不成”,她自暴自弃地想。
顾雨芥玩够了许小信的脸,见某人还懒洋洋趴在床上挺尸,被忽视的感觉让她不乐意了,摸脸没反应是吧……
“唔……啊啊!”许小信从床上一跃而起,一张小脸涨得通红,纱布手身残志坚,指着顾雨芥抖抖抖如同控诉:“禽兽啊你!”
“擒的是你,受的也是你。”顾雨芥笑意盎然挑起许小信下巴,将调戏进行到底。
许小信被堵得无语,刚刚被'禽兽'碰过的某部位有点疼,又有点痒,她很想伸手揉一揉,可是看看面前这女人一脸等着看好戏的表情……伸出的手又默默收了回去,在她面前自己揉胸什么的,打死许小信也不会去做的!
住院这段日子可以算得上许小信迄今为止经历过的最为无趣的时光了。所幸许小信身上并没有大伤,左不过是一些小问题,没多久便被准许出院。
其间许小信也去看过几次林冉,林冉的恢复状况很不错,兼之沈世一直在照料,许小信也就放了心。只是,自从那次被沈世抱走之后,林冉似乎就没有了和自己多加交谈的意思,所以每次探望,多是以许小信和沈世的闲扯为主,林冉则是静默在一旁,只在被问到问题时才会答话。
每次探望结束告别时,林冉也只是淡淡地看她一眼。那时候,许小信心里不是不难受的。
不过……尽管过程不同,但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吗。
既然早就做好了将一些东西彻底挖除的准备,那便也有了承受心痛的觉悟。
比起失去,这些又算什么呢。
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偏远海滩上发生的枪击事件在这个和谐的国度足以惊诧许多从未摸过枪支的普通人了。然而,在Y市某些相关人物的默契保密下,此事最终大事化小,沈家不过出钱赔偿了公共损失,至于那位被打断手腕的唐公子,毕竟理亏在先也没脸找谁算账,没多久便被唐家送到国外去了。
经过这次事件,沈顾两家同气连枝的关系更加牢固,而沈家同唐家一直以来的矛盾爆发,算是彻底撕破脸。
顾雨嘉做梦也没想到,一回Y市就是这么一堆麻烦棘手的事情等着自己,只觉得头脑嗡然恨不能就此长睡不起。他真真觉得上天不公,凭什么捅了大篓子的那个人可以一甩衣袖和她家那个小白脸谈情说爱你侬我侬,自己却要在这里背负着巨大的压力收拾烂摊子!
“没办法。”顾雨嘉暗自叹气,顾家人多少年来明哲保身,谁知这一次还是走上了风口浪尖。如今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去搞那群姓唐的了。
不过这些大人物间你来我往的争斗,于许小信是通通不相干的。她此刻正站在华为的楼下,目不转睛地瞧着这个她倾注了数年心血的地方。不久前,她刚与张帆交谈过,两人对公司的发展有些分歧,因而许小信此时心情有些郁郁也不禁自我怀疑起来,难道真如张帆所说,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以至于心生忧惧,变得想要退缩了?
然而,怎么可能不畏惧呢?………那当时被唐令轩胁迫,沈世歇斯底里地喊出“悲惨的人生”那一幕给许小信留下了极大的震撼。她不由地开始反思,阿K因自己所谓的“梦想”身死,林冉也是因此受伤。得到财富,实现宏图,这些东西和人命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据沈世说阿K最终被Jason等人投入深海,恐怕是连尸体都再难寻到的了,老天总是残忍得不留情面,竟连好好安葬他这件事,都不再可能做到。
经历了这一次的伤痛死别,许小信恍然明白了自己以前的幼稚。那时以为禁锢住自己的是现实,是华翠华的冷漠命令,是糟糕的客观环境。现在才明白,导致一切停滞不前的全部原因,不过是在自身而已。
所以说到底,那时候,还是我辜负了你吧,林冉。
许小信阖起双眸,年少时的光景如流水般从脑中划过,慢慢流尽,最终彻底消失。少年爱恨肆意,就连伤害也是那样任性。
'再也不要那样了。'若要再不辜负所爱之人的心意,惟有坚定自身的信念,变得更强。许小信仰面呵气,当下也只是暂时承受顾雨芥因为近来变故而有些怪异的性情,和想要在一起的决心相比,确也算不了什么。
当晚,华翠花在自家会所内摆下一桌酒席,算是庆贺许小信出院。
因为这次事件的特殊性质,所以受邀前来的,只有那几个平日与许小信关系十分亲密的人而已。
安薇和周松都是早早就到了会所,先前听说许小信出事时,她俩便一刻不停地赶到医院。安薇见到许小信那副全身尽是伤处的样子,当时就捂住嘴眼泪直往下掉,即使医生再三保证不会有事,她还是拉着周松守了半夜,后来又被顾雨芥劝了一番,才放心回去休息。
许小信方从车上下来,便被眼前的情景惊了一跳:会所门口地毯竟铺上了一层花瓣,门两侧俱被鲜花装饰得花团锦簇,就差拉上“欢迎许小信胜利归来”的横幅了。许小信边走边暗想,真难为母亲她老人家,大冬天的不知从哪搞出这许多花来,原本只是走个形式的事,没想到她竟也花心思费了点功夫。
进门便见到沈世顾雨芥和周松安薇凑了一桌在打牌,听得她来的声音,在座四人也只是略抬了抬眼皮,然后便把目光又移到牌桌上去。许小信将大衣递给侍应,走到顾雨芥身边正要说什么,便被牌面摔到桌上的清脆响声打断了。
“炸弹脱手!”沈世边摔边嚷道:“给钱给钱。”
其余三人心不甘情不愿地把面前某品牌巧克力递给沈世。
“这是……钱?”许小信无奈指着那些款式统一的巧克力,不就是几块巧克力吗,旁边糖果篮子里多的是,瞧这一个个的表情,都跟真的似的!
“你懂什么,这些巧克力已经不是巧克力了,这是尊严。”安薇边说边手法熟练地洗牌。
话音刚落,沈世便剥开包装,将一颗“尊严”扔进了嘴里。
喂……这台也拆得略快了点吧。
见其余三人怒视自己,沈世忙举手解释:“饿了。”
既然人已到全,那么晚宴便可正式开始了。众人陆陆续续落了座:华翠花坐了主席,在她左手边是许小信和顾雨芥,她右手边则坐着安薇和周松,顾雨芥旁边是沈世,再往下便是张帆夫妇,一桌主客八人。开席前,华翠华照例说了一通感谢大家一直以来对许小信的照顾云云,直说得许小信汗毛倒竖,她偷偷瞄一眼安薇的表情,果然也是一副被雷到的样子。
这位母亲大人,抒发起爱子之情来,真是滔滔不绝口若悬河啊……
沈世听得胃里一阵抽搐,她发誓那是因为太饿了,嗯,绝不是因为这番“开场辞”的缘故。
会馆的大厨技艺着实了得,一桌菜可谓色香味俱全。华翠花没多久便找了借口离席,留下一桌原本就相熟的年轻人,席间自是热闹无比。
饭罢,沈世因心里还记挂着林冉,便不留下参与其余活动了,华翠华听说她要走,还体贴地叫厨师现做了几样糕点给沈世打包带去医院。
剩下许顾、安薇周松和张帆夫妇这三对,便商量着在会所内开个包间唱K去了。
几个人正嘴上说着闲话往K厅那边走,路上遇着华翠花,叫了许小信随她去,说有些事要谈,一会儿工夫便好。
作者有话要说:借这一章的地儿把被锁的那章也放出小黑屋
68。若无其事
空气的温度陡然变得灼热起来,双唇早已不受控制地纠缠在了一起。顾雨芥一手勾住许小信颈后,另一只手迫不及待的抚上那柔软的胸前,轻重不辨地揉按着。
其实那动作的力道,较之平时,多少显得有些粗暴,甚至有几下盲目地碰到了青肿处。许小信揪着眉忍痛咬牙,可终究是心存愧疚,甚至潜意识里大约隐隐有些自我惩罚的意思,便也始终不提醒一句,任顾雨芥在自己身上肆意索求。
从肩膀到胸前很快便布满的新鲜的齿痕和吻痕,凌乱无章的鲜红配着白皙的皮肤,更有一番摄人心魄的魅力,一瞥之下,顾雨芥的呼吸又加重了几分。
偶尔的痛楚似乎让爱|抚带来的快乐变得更强烈,许小信用力抱紧了顾雨芥,感受着唇齿在身体上的侵略,可不知为何,那唇齿只在无关紧要处徘徊,就是迟迟不去爱|抚胸前已不自觉挺立起来的红蕊。尽管如此……身体也已作出了反应,每一寸皮肤都叫嚣着渴望更多。
两人步伐凌乱地来到床边,考虑到许小信腰后伤势,顾雨芥便让许小信趴跪在床上,一手把许小信碍事的上衣全数扯去,伏在她身上亲吻起她的背来。
背后的肌肤本就十分敏感,再加上顾雨芥的双手正牢牢掌控着胸前最为脆弱的部分,食指挑动,揉按抚弄间许小信只觉得身体像被抽去了主心骨一般酥软,战栗的麻意从胸前背后直窜到小腹,汇聚成难耐不堪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