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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的乡村干部多得多了。但没有几个是好结果的:不进了监狱,就是因为有几个钱以后,在外面花天酒地、胡作非为而导致家庭破裂地。即使有一些规矩的,那也是因为村子太穷、自己手中没有作孽的资本而已。外面传闻的一些成功地农民带头人。也终因自己素质太低,走上了鱼佐明的那一条自我毁灭之路。
总之,这条路他不愿意自己的亲人牵涉地太多。他甚至有些后悔默许、或者可以说鼓励他的三姐夫马柳平。踏上了仕途这条道路。他已经越来越有些看不懂这位从前那么忠厚、淳朴的三姐夫了。他现在变化太大了。他准备在临走地时候,专门抽点时间,再和他认真地谈谈心。他不想看见三姐的那个家庭出现一点的裂缝。
“二姐夫。你真的就那么想当那个支部书记吗?”吴永成反问马林,“我还是认为你倒不如继续做你的生意。现在国家的政策越来越好了,你以后发展起来了,还可以扩大你的运输生意,跑客运、货运,都可以呀!这要比在村里当个支书主任的要强得多。我地意思是,你不用再在村里担任任何职务了。那个党员嘛,就算了加入吧。爱国也不是非要入党不可。有了钱你也可以为社会做其他的许多好事嘛!”
“五儿。我要入党、当支书主要是为了赌一口气,和爱国什么的一点也没有关系。当然,我以后有了钱,那肯定是要为社会上的人们多做好事的。这也是积德行善嘛!我是不服这口气。咱自家人,也不用藏着掖着说话。他老三家地不就是凭着你才当了村里的支书、到了公社端上了公家地铁饭碗,后来又成了现在的副书记嘛。我马林也不比他缺胳臂少腿的,脑子也足够用,至少不比他马柳平差。我就不信,我到了他地那个位置上,干的会不如他?五儿,明告诉你吧,这个支书是让当我也要当,不让当,我争取得也要当!我把自己家的拖拉机也卖了,一心一意要干好这个支部书记。”马林表现出一种背水一战的悲壮神色。
“什么,你把拖拉机也卖了?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是卖给咱村里的贸易公司了吗?”吴永成惊讶地问他。看来这个马林是早有准备呀!
“卖给贸易公司干什么?我就是赔几个钱,卖给外村里的人,我也不能卖给咱的那个公司。我还怕村里的人们说长道短呢。咱不想听别人的那些闲话。”马林潇洒地大手一挥,接着说:“五儿,你要是不想当我的介绍人,我就找胡云珍去。我就不信我的人性就这么次,还能连个入党介绍人也找不到?!”
“可是,二姐夫,就是你现在入了党,预备党员也是不能担任党内的职务的呀!必须在一年以后转为正式党员才行。”吴永成还在做最后的努力,试图打消马林的这个念头。
“切,五儿,你就别把你二姐夫当小孩哄了。你和马柳平以前不是都因为是预备党员,才代理了一年的支书吗?你以为我当时就啥也不懂,连这个也记不得了?你们能代理,为什么我就不能?”马林还真是一头撞在南墙上了。不过人家后生说的也在理啊,前两任支书可都有过因为是预备党员、而代理的情况。总不能就把他单独拴在一个子上吧?!
吴永成被他说得哑口无语了。事实胜于雄辩呀!
鉴于这种情况,他也只好把马林也列为鱼湾村支部书记人选之一。至于他入党的问题,人家马林早在前几天就向党支部递交了申请书,并且在他还未回来被支部同意纳新,已经从乡里拿回了志愿书,填写完毕,就等他这个入党介绍人签字了(另外一个介绍人他找的竟然是乡党委书记文彬,也够牛的)。
王虎还是以前的那态度,支书是坚决不肯做的,甚至于连空缺下的主任一职(即如果马林顺利被任命为支部书记的话),也不愿意担任。
这么一来,鱼湾村的支部书记一职目前只能暂时空缺,因为马林现在连预备党员也没有批复下来,村里的全部工作,由村委会主任马林全盘主持。
贸易公司业务扩大的那件事情,吴永成采取了马林的意见,在全县范围内开展公司+农户的模式,不仅出售原》+愿意养鸡的农民,垫付所有的喂养饲料和免费提供技术指导,但有一条,蛋产品必须由鱼湾村的贸易公司统一收购,有合同为证,垫付款项在收购蛋制品时一并扣除,凡有违约者,公司可以处以十倍的罚款,并且保留向法院起诉、要求赔偿一切损失的权力。同时,决定在省城开设鱼湾村贸易公司办事处,暂时由李琴和吴永霞为办事处工作人员,负责公司在省城的一切业务联系,并相应扩展公司在省城的其他业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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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的小砖窑已经停火。本来这个砖窑就是由吴永成的大姐夫负责经营、其他亲戚为股东。吴永成和他的大姐夫刘珠谈了一次话以后,刘珠愉快地接受,并且表示绝对不会拖马林工作上的后腿,钱他也挣了不少了,烟熏火燎的,那也不是个长期做的营生。再说他也是村里的干部们,坚决支持村党支部和村委会的决定。
红枣加工厂集资入股的事情,进行得非常顺利。本来以村里集体的实力,完全可以不需要再动员老百姓入股,可吴永成想到这也是增加农民收入的一条途径,还可以增强整个村子里的凝聚力,省下的集体那一部分资金,还可以再投资些其他项目。
鸡蛋最好不要放在一个篮子里,这也是他前生所掌握的一条经验。
第三卷 崛起 第八章 严峻的治安形势
二姐夫,村里现在的摊子,你也基本清楚。原来我以老年人康乐中心,可是当时咱村里集体也不太富裕,这会儿,条件也差不多成熟了。完全可以由你来实施这件事情。具体的设想是这样的:咱村里现在有五个孤寡老人、六个儿女不在身边的,这些老年人大都上了年纪,生活孤单、行动不便,有什么憋闷的话,也没有个倾诉的对象,怪可怜的。村里可以搞个‘老年人小饭桌’,照顾对象就是那些人,他们在这里只吃饭、不住宿。白天还在这里可以和同龄人下会棋、聊聊天,着也是一件大善事。怎么样,二姐夫,你有没有兴趣?”吴永成给他的下任鱼湾村的掌门人、他的二姐夫马林详细交待着工作。
马林听了喜形于色:“这么好的事情,我为什么没有兴趣呀?!好五儿,姐夫知道你这是为了让我刚上台、就能马上树起威信来想出的一个主意,姐夫哪能不领你的这个清哪?!你放心吧,我不是你三姐夫那个白眼狼,阔了就翻脸,咱的人性比他强得多!哼哼,别看他才二十五、六岁,我就快奔三十的人了,真要做起来,谁英雄、谁狗熊,哪还真说不准呢!你就等着瞧好吧!”
这个二姐夫和三姐夫还真掐上了!亲戚之间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吴永成连忙为马柳平开脱:“二姐夫,话不能这么说,其实三姐夫人也挺不错的。。。。。。”
“算了吧,五儿,谁也不是瞎子,你也不用为他说好话了。都在一个村里住着。谁还不认识谁呢?别看你长年不在家,心里也是明镜似的。要不然你为什么要把你三姐和李琴打发到省城去公司的那个什么办事处呢?”马林打断了吴永成的话,不耐烦地挥了一下手。
“那是为了。。。。。。”
“五儿,出事了。你们怎么还在这里磨叽什么哪?”马柳平从门外闯了进来。
这世界就是邪行,说谁、谁就来。
“三姐夫,出了什么大事了?”吴永成见马柳平神色慌张。赶忙问他。
“东北有两个姓王地兄弟,抢了部队的枪,打死了几个人。说是朝咱们这面跑过来了。我们在乡里接到县里发下来的通缉令,分头负责一片,根据上面的命令,要对咱全乡范围内进行排查。我负责咱这一片。你们赶快集合民兵,分头布置。”马柳平急促地安排着。
马林答应着马上出去了。
吴永成接过马柳平手中地那张通缉令,详细地看了起来。
‘通缉令
各省、市、自治区公安厅、局、铁道部,交通部、民航公安局:
一九八三年三月十二日下午一时许,沈阳空军四六三医院发生一起特大杀人抢劫案。犯罪分子开枪打死四名现役军人,打伤三人,抢走现款一千三百多元,两名犯罪分子携一支手枪逃跑。
全体公民都有协助公安机关维护社会治安的义务,对于提供线索和协助抓捕的群众。给予两百到两千元地奖励。
任何人窝藏二犯或知情不报者,依照刑法第一百六十二条要追究其刑事责任。”
“五儿。你说这几年是怎么一回事啊?你现在是在省委工作,知道的也多。如今社会上乱成了这个样子,国家怎么也不出来管一管呀?”马柳平盯着放下通缉令、还在那里沉思着的吴永成。问他:“前年,咱邻近地岚城就发生了有人拿炸药包炸百货公司的事情,好不容易抓住了那个犯罪分子,却又被人家从看守所里跑了出来;现在咱县城里到处都是那些流氓,整天价打架闹事、调戏妇女,听说被他们糟蹋了的也不少呢,吓得女生娃娃们晚上连晚自习也不敢上了。你说这个社会咋成了这个样子?恩?上一个月、也就是在五月份的时候,是咱们国家的飞机,让那个叫卓长仁为首的六个家伙劫持到了南朝鲜,现在坐飞机的人和那架飞机倒是回来了,可那六个罪犯为什么南朝鲜就不交给咱国家哪?不是说有什么国际法吗?难道说国际法也管不了南朝鲜?我没有坐过飞机,可听人家不是说,坐飞机现在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坐的,得有工作证、单位地介绍信,起码是县处级领导才能坐呀?!飞机场有那么多得人保护着,你说那几个劫机犯是怎么上了飞机的呢?你不是就坐过飞机吗?”
别看马柳平出去见得世面不多,可毕竟是几年的“领导干部”了,见识还真是与以前大不一样了。这几句话就都问到了点子上。
“三姐夫,你放心,国家是肯定不会让这种状态任其发展下去的。至于说坐飞机,嗨,那规定是规定,可那个规定是死的,也是由人来执行地。只要你有点关系,那规定也就只能贴在墙上了。机场的安全嘛,咳、咳。。。。。。”吴永成简单地给他说了几句,因为这个问题还实在不好说。飞机场地安检嘛,当时等于形同虚设。因为新中国成立以来,大家谁也没有经过什么劫机的事件,那可是在空中呀,你谁有那么大的胆子、即使你劫持了飞机,又想往那里飞哪?那可不同于在地面抢一辆汽车,即使你卖不了车,拆了还能卖点废铁;闹个飞机有什么用?除非你想判国,可判国那可是死罪呀?!谁敢呢?祖宗八辈那也是要让人们唾骂一辈子地!
吴永成自从到了省委办公厅以后,在刚去的那几天,除了早晨的打扫卫生例行工作以外,就是有意识的翻阅前几年省公安厅送过来的一些公安内部简报。这些资料都是对外的机密资料,可对于他们在省委办公厅的工作人员来说,那就不算什么了。你总不能对省委也保密吧?!而他们这些人也是构成省委的一部分。在一些普通人看来,他们和省委也没什么两样。
通过大量的案例通报,吴永成深深地感觉到:八十年代初。我们国家出现了“政治局面一天天好起来,治安形势一天天坏下去”的不正常现象。党和国家已经采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