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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就丢人了!!”
吴永成最后的这几句话逗得他们几个人都笑了起来,赵平贵和吕晓平更是对吴永成心里充满了感激:一个县长心里装着多少大事呀。可他还是时刻为他们这些普通干事们着想,而且想得还这么周到,真是……
“好了,那大家就休息吧。本来应该我晚上也陪大家一起吃饭的,可是我还要为了咱们地这个项目再去跑一跑,嘿嘿嘿,好了,就这样吧。”吴永成和大家打了个招呼,退出了房间。
刘真、赵平贵、吕晓平他们一直把他送到了电梯门口。
“对了,晚上的时候。大概九点多、十点吧,平贵,你让小李在房间里等着我的电话,说不定我还有事找他。”吴永成临进电梯地时候,突然转头嘱咐赵平贵。
吴永成之所以这么嘱咐。那是他担心晚上喝酒的时候,一个把持不住,再喝多了酒。到了那个时候,恐怕这个开车就出了问题了。这是到了人家首都北京了,可不比在他永明县的那一亩三分地上。在县里,他就是喝得连北也找不着,公安交警们也不敢(或者说是不好意思)把他怎么着,他是县长呀:可到了这里,哼哼,地(厅)司级的干部们,那也是一扫帚能扫一大片的,他这种级别的县处级干部嘛。那可就什么也不算了。说不定人家那个部委出来一个看门房的大爷,行政级别也比他吴永成高得多哪!!
再说了,安全也是第一位的嘛!没有必要拿自己的生命安全当儿戏!!吴永成这会儿可是把自己的小命。看得金贵着呢!!
……
吴永成开着车出了J省驻京办事处,一边跟着车流往前游。一边心里思量着该怎么进行下一步地计划。
他不是不知道人家国家扶贫办压根就不和他们这些县一级的单位打交道。作为一个在行政单位混迹了十几、二十年的行政干部,他还能连这么一点基本常识也不懂吗?!
他知道,别说是他们这么一个小县了,就是梁州地委的领导们上来,人家扶贫办的同志们,也不一定接待他们。
可是,J省地那些涉及扶贫资金机构的部门,包括省扶贫办在内,无论是省农业厅、水利厅计委,还是别的什么部门(比如像省科委、还有刚刚成立地省科协)这些部门,都被吴永成以种种形式,给他们的永明县套回去了不少的资金。再要厚着脸皮去要,就是吴永成自己不要脸,人家那些部门的领导们,也“不忍心”让吴永成的脸皮再增加几毫米的厚度了:J省市国家最有名的贫困省,所辖范围内的国家扶贫县,就有好几十个,占了全省的将近一半,而吴永成所在的鱼湾区,光大棚蔬菜和地膜种植这两项,就花费了国家地扶贫资金补助
万元,这还不算为了当初的永明县肉食加工厂投资的(后来这个项目在吴永成搞到手以后,被梁州地委地书记郭天明、专员任力“巧取豪夺”霸占为梁州地区肉食加工厂)。
别说人家国家给J省下拨的扶贫资金,不是专门为了他吴永成一个人服务地,就算他吴永成有泼天的本事(走后门以及其他的本事),他吃肥肉,别人喝一口汤,这个要求也不算过分吧!
更何况吴永成他也没有那么大的本事那!他也还是有一点自知之明的,他也知道,什么事情也是适可而止的,真要是不顾廉耻、在一棵树上吊死的话,那他在后来的县里面的许多事情上,也别想得到人家省地有关部门的支持了。
所以,他才把主意打到了国家扶贫领导组下设的扶贫办的身上。他也知道这件事情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办成的。但不试一试,又怎么能知道没有希望哪?!再说了,国家以后咋相当长的十几、二十年内,对于贫困地区的支持力度只会越来越大,万一这一次的事情办不成,可要是通过这一次能结识到扶贫办的几个领导,或者是具体的办事人员,那也能为以后的工作,带来许多的便利条件。
吴永成对老百姓的一句话那是很以为然的,那就是:什么事情也不可能是一弹弹一个鸟,但你要是不拉开弹弓的话,估计你永远也不会打到一个鸟。这一句俗语要是换作名人哲言的话,那就是:机会总是留给永远有准备的人的!
在胡思乱想中,吴永成下意识地、就把车开到了高宝平和郭勇所在的工作单位——国家对外贸易部大楼前。
直到看见了大楼前挂着的那白底黑字的大木牌,吴永成才猛然想到了一个主意,那也是他那一会儿在J省办事处、和刘真们在一起的时候,头脑里猛然间冒出来的一个办法——这件事情可以找北京的同学们想一想办法呀!
在不知内情的外地人看来,那些国家部、委、办的领导和工作人员们实在是高高在上、高不可攀、实在是难以接近,可在高宝平这些老北京们的占地户们眼里,他们也是和平常人一样,高兴了会笑,恼怒了一样会骂人,伤心的时候免不了也会掉下几滴眼泪的——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更有一说的是,像高宝平等这样的吴永成的北京的同学们,家里的背景还都不是一般的简单,应该在扶贫办那边撬开一点门路,也应该不是十分困难的事情。
再说了,这也是为了贫困地区的人民做贡献,不算是什么作奸犯科之事呀!!
对,今天下午就找他们,就是赖也要把他们这几个北京的同学们给赖住,谁让他们是自己这个贫困县县长的同学呢?!有了事情,同学们不帮忙,哪还再去找谁哪??!
吴永成拿定了主意,脸上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坏笑,把车子打方向盘一打,径自停在了大楼的前面——他今天要当一个赖皮了。如果真能在国家扶贫办挂上号,那以后的好处绝对是小不了的:除了资金问题的解决以外,就是以后产品的推销问题,如果遇到什么困难,扶贫办那也不会就那么袖手旁观的。
嘿嘿嘿,要是自己县里以后的企业挂一个国字打头的牌子,乖乖呀,那品牌效应可不是一个吹的,绝对响当当的硬棒棒!!!
吴永成越想心里越美,美得心里简直要乐开花了:他知道,现在的一些企业,特别是一些乡村、个体企业,在开办公司的时候,不管企业的规模大小,跟国家有没有关系,都喜欢在前面加一个“中国XXXX公司”,或者叫什么“中华XXXXX有限公司”。这样知名度高呀,还真能唬住不少的人。
可是随着国家有关部门的进一步规范,这些带国字头的企业名称,一律被打回原形。
可要是选择就能和这里拉上关系,那可就成为了正儿八经的国字头企业了,起码可以在前面冠以“中国国家重点扶助企业”的名头了!!
吴永成兴冲冲地走到高宝平的办公室门前,只听见里面有一个女同志的声音,正在谈论着他:“高宝平,这一段时间,难道你就没有吴永成的什么消息吗??”
第三卷 崛起 第一百七十四章 年轻的朋友来相会(中)
是谁呀?跑到高宝平这里打探我的消息来了?难道是
吴永成到了高宝平的办公室门外,就听见里面有一个女同志的声音在向高宝平打问自己的情况,心里就感到纳闷了。
起初他想到这可能是那个自己的前女友——TJ的冯霞,可是他马上就否定了自己的这个猜测:冯霞的说话的腔调和语气,他还是能听出来的,不是这个味。哪会是谁那?自己班里的女同学虽然不少,可那会在学校的时候,自己还是很低调的,基本上也没有和她们有什么来往,那人家也肯定不会对自己这么感兴趣。
却说吴永成正在门口才这么胡猜,只听见高宝平在里面也大诉苦水:“吴永成那个家伙也就是去年的时候,来过我这里一次,总共也没有呆了多长时间,他最近的情况我怎么能知道哪?!不过,我听郭勇好像说过,那个家伙好像在他们的那个县里又进步了一个台阶,具体情况我也就不清楚了。刘艳,你放心吧,要是下次吴永成来了北京,我一定替你好好地修理、修理他。真是太不像话了,毕业四、五年了,居然连个电话也不给咱们的大美女打一个,我看丫就是欠揍!嘿嘿,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啊呀,原来是刘艳这个丫头片子来了,她跑到北京来干什么来了?几年没有见面,还真是怪想的。
吴永成在门外没有再细听下去,连门也没有顾得上敲,一推门就进去了:“高宝平,你丫怎么说话呢?是谁欠修理呀?竟敢在背后说我的坏话。是不是有点那什么了?嗯!!
刘艳,你不在你的东北那疙瘩好好地呆着。跑到全国人民的首都,你搗什么乱来了?!啊??老实交代。回去以后,你生了几个孩子了?是不是违反了国家地计划生育政策了?”
吴永成的猛一出现。让房间里地高宝平和刘艳马上就愣怔住了:这地界怎么这么邪哪?念叨谁、谁就像从地底下冒出来似的??!而吴永成进来时说地那几句调侃的话。更是让那一位女同志立刻就暴走了。
“吴永成,吴五儿,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敢找你姐地不痛快?!几年没有见面,是不是就觉得你这个干姐就没有用了?!”随着一声怒吼,刘艳猛然间就扑了过去,伸手就拽住吴永成地耳朵,往下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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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刘艳的脸上是一片惊喜得神色,嘴里却在咬牙切齿:“说。臭小子。还敢不敢再戏弄你姐了?!几年不给我打电话,你还有理了?!”
“刘艳、刘艳,你轻一点、轻一点。我这耳朵可是肉的,经不起你这大侠女的折腾呀!”吴永成疼得连连求饶。那心里也是一个劲的郁闷:怎么这个刘艳几年没有见了,火辣辣的脾气怎么还是一点也没有改呀?!也就奇怪了。和自己相近的这几个女人,比如说像自己的三姐、四姐,还有这个所谓的干姐刘艳。怎么都喜欢动不动就拧自己地耳朵呀?!有瘾还是怎么地?!
“刘艳,拧得好纪律的滋味!再加一把劲!今天就是要让小子你知道、这钢铁是怎么样炼成的!!”高宝平那丫地也在一旁煽风点火,幸灾乐祸地大声嚷着。
“我凭什么听你的呀?”刘艳听到高宝平这么一说,白了高宝平一眼,反倒放开了吴永成地耳朵:‘我就这么一个干弟弟,要是他有点什么三长两短的,我心疼得怎么能受地了啊?!”
“就是,高宝平。我今天总算认识了你丫了?”吴永成揉着有些发红的耳朵,呲牙咧嘴地冲着高宝平说:“你压根就是一个生怕世界充满爱的坏家伙!有你这种东西在世间,这世上就安宁不了!”
一时间。高宝平地办公室里充斥着一片嬉笑、打闹的声音。
一会儿,打闹的声音也停息了下来。
还是这种氛围好啊!吴永成舒舒服服地坐在高宝平办公室的沙发上。心情那是一个愉快呀:在同学们面前,也不用像在官场找那样,不管你的心情是什么状态,可脸上却始终得戴着那张假面具,真是憋屈死了。哪能就像现在似的,无拘无束、无忧无虑,想说就说,想笑就笑。
吴永成在他前世的时候
一个性情中人,从来也不会对上级虚情假意、拍马溜为这一点,所以尽管他在工作中付出了许多,但得到地想付出的,确实极为不出比例。所以他在奋斗十几年以后,虽然也在他们地那个小乡镇里,得到了一个副书记兼任统战政协联络组长的职务,这也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