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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爷拿手背贴着黛檬柔顺的长发从上到下滑动着,感受着那份凉凉的触感,“这回这么听话?你生弘晸那会儿偏要日日带他在身边,我总担心你休息不好,每次想要跟你亲近一些又怕弘晸突然醒来闹腾。这次你倒是学乖了,知道让奶嬷嬷照顾着弘暲。是今天才做的安排?这样就对了,你好好调理身体,让嬷嬷照看着出不了岔子。”
黛檬的小手不太老实地钻进了九爷的衣襟里,抚摸着他紧实的前胸,顺着肌理慢慢地游移着,听到九爷嘶嘶的喘气声她越发想要调皮,但到底被九爷的大掌给摁住了。黛檬抬头挑衅地看了九爷一眼,“你平时总这么摸我,我摸摸你有什么不可以?弘暲如今一天只能醒一个时辰,上午那会儿他瞪着眼睛不哭不闹超过两个时辰了,我这才放心让嬷嬷抱他到暖阁里,明日还是要抱过来放在我身边的。”
“要摸你就再往下点儿,摸到实处,这样挨挨擦擦的让爷怎么受得了?”九爷说着,也顾不得小儿子还得养在黛檬身边儿的事儿了,一把抓住她白嫩的小爪子探进他的中裤里,让她好好感受自己的热度和硬度,可黛檬不肯乖乖听话,竟把手挣脱了出来藏到了身体后面,九爷叹着气问道:“怎么又不敢了?爷刚沐浴过,干净得很,你就不想亲手丈量丈量?”
“不用丈量了,我一清二楚的……”黛檬说一半儿就把声音吞了进去,这叫什么话啊。
果然,九爷听后呵呵笑了起来,连刚刚的不满足也放到了一边儿,他得意地开口道:“那是,我媳妇儿自然对我的宝刀一清二楚,媳妇儿,还满意不?”
黛檬憋红了脸面,一声也不吭。
九爷低头叼住她丰润的嘴唇深深地亲吻,等到尽了兴松开她的嘴唇后,九爷深长地吸气、呼气,总算压下了心头的欲、念,捏着略带委屈的强调说道:“媳妇儿,人都说宝刀锋从磨砺出,咱不能让它总这么着,会生锈的,还是要日日磨砺才好。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就是那吹毛断发的宝剑,用过之后也要磨一磨的,媳妇儿,这把刀可是独属于你的,你得爱惜着些,你说对不对?”
黛檬也不害羞了,她挑衅地一扬眉,“是得爱惜着些,别过了没几年,就从更更、日日变成了月月、年年了。”
“嘶,”九爷瞬间咬牙切齿道,“怎么着?觉得为夫不中用了?还月月、年年?爷要是真到了月月、年年的那一天,也就离大限不远了。要不要现在就试试?爷可不想你日后守活寡。”
黛檬看着九爷故作气愤的表情,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用刚碰到过他宝刀的手摩挲着他的脸孔,“别气,别气,就是让你善加保养而已。你到了七十岁那一天依旧是更更、日日,行不行?”
九爷原本听得挺高兴,一低头却瞥见了黛檬掩饰不住的窃笑,他立马反应过来,“好啊,媳妇儿,你刚刚把手背在身后了爷就一时忘了,你竟然不擦拭干净就拿它碰爷的脸?故意的是吧?”
九爷说完,一翻身将黛檬压在了身子底下,掀开她的肚兜一嘴就衔住了一粒红果,黛檬哪里肯,狠劲推了他一下,半是求饶半是威胁道:“爷,我知道错了,饶了我这次好不好?这可都是你儿子的口粮,你不能吸。”
九爷鼻腔里盈满了奶香,本就没怎么软的宝刀更加坚硬胜铁,他含着那小小的粉红色的突起,吸吧,他有些舍不得;吐出来却更不甘心,到底咂摸了几嘴,尝到了些许腥甜芳香,这才松了口。九爷抬头看到黛檬涨红的脸孔,靠着无比的决心才从她身上爬起来,将自己狠狠地摔在床上,背部贴着床榻,双眼盯着头顶的帐子,直过了好一会儿呼吸平稳了,才再次一把将黛檬圈禁了怀里。
“跟爷好好说会儿话,不许乱摸了。”
黛檬点了点头,让她摸她也不敢了,身边这男人经过洗髓之后当真是更更可以变身为狼,可怜她那处生过了两个孩子依然紧致如昔,等再过半个月养好之后怕是还得被九爷狠狠地折腾。黛檬为了克制住自己的念想,连忙开口说了件正经事儿,“对了,四嫂让弘晸明日就去四贝勒府里跟弘晖一块儿念书,我也答应了。请来的老师是绍兴的一个师爷叫做邬思道的,曾经中过举如今因为身体残疾连功名也被革除了,他还是四哥门人戴铎的同乡,据说四哥很看重他。”
其实刚才四嫂跟她说的时候,她就想起来四爷最终能够当上皇帝,貌似就离不开邬思道、戴铎的谋划,可她又恍惚记得邬思道只是绍兴师爷千千万万个中的一员,不过是因为当过田文镜的幕僚出过几个好主意才被雍正帝记住的,历史上究竟如何,她自然是不知晓的。
可黛檬说出这话,就感觉到脑袋底下九爷的肩膀瞬间僵硬了起来,连忙抬头看向九爷的神色,竟是极少见的肃穆之色,“怎么了,胤禟?”
“糟了,”九爷拥着黛檬缓缓坐起,盯紧黛檬的双眼嘱咐道,“邬思道是康熙四十六年四哥下江南的时候才第一次遇到,如今他怎么兀自上了京?黛檬,我觉着事情不太对,我没做什么太出格儿的事儿,按理说不该有这么多事儿都跟前世不同了。我担心这个世界上除了你我之外,可能还有第三个人在左右事情的进展,最糟心的是我们不知道他是男是女是敌是友,会不会也跟我们一样是重活一回的人。黛檬,将来无论发生什么,你必须保全好自己和孩子,爷这就跟白河通个气儿,让他化了妆跟着你。”
“你等等,”黛檬拽住九爷的衣襟不让他起身,语气焦急地问道:“怎么就这么严重了?我保全自己、保全了孩子,你要怎么办?我没有你要怎么活?!”
九爷一下子呆住了,他低头牢牢地看着黛檬,“我终于等到这话了,没了我,你就活不了了,是不是?”
“是,”黛檬犹豫了不超过一秒钟,重重地点了点头,“我不能想象没有你的生活。胤禟,你若是真到了生死存亡之际,可能会用位面交易系统离开这个世界逃脱掉,但以我对你的了解,只要事情没到那个地步,你就不会离开大清半步。你让我保全自己和孩子,是要我离开你?然后可能终生没有再见之期?哼哼,你我都是重活一回的人了,难道就真在意生死?我最痛恨的不过是不能过得快活自在。”
“你想跟我一起死?”九爷语气略带阴狠,面无表情地问道。
黛檬毫不在意九爷此刻的狠厉,她洒脱地一笑,傲然道:“我就是想和你一起死!或者说,我要和你一起面对。死是多容易的事儿?就算是隐藏在暗处的敌人,恐怕也不会想要你的命那么简单。况且你即便碍着别人的道了,也没曾切身害过谁,怎么?敢惦记龙椅的人就容不得你一条命?我还真就不信这个邪了。”
九爷刚刚也是一时情急,因为太过在意黛檬的缘故,才说了让她离开的话,说过之后他就有些后悔了。九爷有时候觉得自己挺窝囊,怪不得老话说“温柔乡是英雄冢”,他如今这般忌惮不过是因为身边有了一个黛檬的缘故。可这种负担不仅不让他觉得厚重反而时常让他觉得心头痒痒的,根本不可能撂下挑子不理会了,甚至于,哪怕他不顾惜自己的命了,也是要保住他最爱的黛檬的。
黛檬见九爷不回答,只得放柔了语气说道:“胤禟,咱也不能总往坏处想是不是?别说咱们现在没证据证明有这么个人在左右历史的进程,哪管它真有那么个人了,就一定是要跟我们作对的不成?指不定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呢?万一就是邬思道他媳妇儿呢?哪能就因为邬思道提前了五年进京、提前了五年上门给四哥当幕僚,咱们就断定了事情很糟糕呢?胤禟,你别让我走,我不会离开你的。”
黛檬此刻甚至在想,不是说有随身空间吗?赶紧到位面系统跟位面商人们好好聊聊,只要买到了随身空间可以将她和孩子们都装起来让九爷随身带着,他就会放心了吧。
九爷不知该说声心有灵犀好呢,还是该说声妻奴忠犬,他反倒先开了口:“我记得商人843,就是那个地仙,他不是说过可以把储物戒指锻造成能够装人的器具吗?我们过段时间好好问问,我要把你放进戒指里揣在身上才能安心。”
九爷又跟黛檬腻歪了一会儿,到底起身去弘晸的院子里交待他一番,然后才回到黛檬房里歇下了。
第二日九爷亲自将弘晸送到了四贝勒府,跟四哥寒暄了两声就提起要去亲眼看看教书先生,四爷自然无不允诺,带着九弟、弘晖和弘晸到了外院一个新整修出来当做几个阿哥开蒙用的院落,邬思道就住在里面。
“王露,我说过九弟的嫡子弘晸会跟着弘晖一块儿来念书,今日九弟亲自过来了,你们也见一面,不知有没有打扰到你的清净。”四爷一脚刚刚踏进院子里,便扬声说道。
只见一拄着拐杖身着青袍的瘦高男子从房舍里踱步出来,见到四爷一揖道:“四爷何须客套,思道以游幕为生,若是想要清修何苦来您这里谋个差事?思道见过九爷了。”
九爷只是点了点头,弘晖倒是很规矩地喊了一声“先生”,给邬思道问安。弘晸马上学着弘晖的样子行礼请安。
邬思道此刻却矜持着,“小阿哥还不需如此,思道虽说只是个幕僚,可收学生向来严谨,还请小阿哥学会了基本再来进学吧。”
弘晸得体地应对道:“请问先生何为基本?我已经背熟了《百家姓》、《千字文》和《孝经》,弘晖哥哥昨日也说先生只是才从《论语》开始教授,我为何不能来呢?”
邬思道没有掩饰他的诧异,双目放光地盯着弘晸,“小阿哥好凌厉的口舌,小小年纪就能识得如此多字,可别是说大话吧。”
“先生尽可以考校我。”弘晸挺着小小的胸膛,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
别说邬思道惊为天人,即便是四爷也诧异不已,他常听福晋和弘晖说弘晸聪明伶俐,可也只当做是一般的赞赏而已,小阿哥里无论拎出来哪一个都担得起“聪明伶俐”四个字,四爷自然没能多想,可今日一听弘晸的言辞,倒是对他真心喜爱起来,不像以前只是爱屋及乌而已。以前四爷每次当差回府若是有带给弘晖的礼物,便不会忘记也带给弘晸的一份儿,可那些不过是看在九弟的面子而已。
邬思道果然当下就考校了弘晸的学问,理解多深那到不至于,可是倒背如流倒是当得起的。邬思道也不再摆谱,设了案几收了弘晸为入门弟子。
九爷是老早知道自己儿子什么模样的,当那三瓶潜力开发药剂是白喝的吗?弘晖主要是解毒了,可弘晸身体倍儿棒,喝了药自然都用来补脑子,别看背的那么熟练,其实根本没学几天,大人读个两三遍他自己就背下来了,今日倒是充作个神童的模样。九爷绝对不承认他现下心里正得意着呢。
99、暗处的敌人
四爷是按照自己小时候在阿哥所学功课时候的模样,给弘晖和弘晸安排的上午跟随邬思道、戴铎学习满蒙汉文加四书五经,下午跟谙达学习骑射布库功夫,于是两个阿哥用过了午膳歇过午觉之后就到院子里学拉弓去了。而邬思道和戴铎就被叫到了外书房里,跟四爷、九爷说话。
这边儿四个男人刚喝了两口茶打算进入正题呢,书房门外就传来了女子的声音,“苏培盛,你快让开,我是府里的侧福晋,怎么连进爷书房也不成了?我可看见好几次福晋在书房进进出出的,我也没看你拦着啊!快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