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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傻丫头带下去,关起来!明天再审!”那玉树临风的老大终于厌烦了,摆摆手给被扣了一脸的水,被抵的不知该如何下手的汉子。
得了命令,那汉子不再束手束脚,俩手一捞,又一个过肩摔,“倏”,文玉又一次被甩出去,甩回来,落背上。
“暂时安全了!”文玉一颗心终于落回实处,慢慢儿熬吧,总有办法脱身的。
极目远望,只觉得四处黑黢黢,树影绰绰,似乎,还有山峰的形状,离镇子半天的距离,有山,是哪儿呢?
不会是跑到文家村附近了吧?又不像,那,是附近的连绵的某个山头?如果这就是自家那里的后山,那逃起来可就顺畅多了!
“梨子,开门!”那汉子停到了一座房子前,隔着门大叫。
“吱纽”门闩拉开的声音,一个小姑娘走出来:“又来新人了?放进来吧!”
“噗通”,文玉被扔进屋子,那汉子拍拍手:“梨子,看好这些人啊,老大可说了,要是一个也不少,等够了人数,就放你回家,还要给你银子养家呢。”
“嗯,您放心,就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小姐们,给她们胆子也不敢在山里乱跑,只要外面守得紧,一个也跑不了!”那姑娘一脸的不屑,轻蔑的扫视了一眼室内。
“吱”门闩又被插上,这会儿,“啪嗒”又上了锁。
那梨子把钥匙在手中抖了抖,揣进怀中,回过头看一眼趴地上装死狗的文玉:“别娇气啦,快滚起来找个地儿歇着去,这儿,可没有男人怜香惜玉,也没人认得你是谁家的大小姐!警告你,别惹事啊!小心姑娘我不舒服,教训你!”
文玉这会儿也不想再装了,爬起身,掸掸衣服,施施然向灯火明亮的内室走进。
内室不小,一张很长很宽大的卧榻从南到北,榻上,已经有几个女子,个个青春年少、美丽婀娜的样子,或卧或坐,见到文玉,有的麻木不仁,有的充满警惕,有的眼含悲悯,泪眼汪汪。
文玉扫视一遭,实在没有搭话的心思,随意找了个稍空闲的地方,一头躺倒,把鞋子褪到塌下,扯了一张不知是谁的被子。这一天,太累了!各位大小姐包涵些吧!姐得先养养神,明儿,咱再互相认识认识,姐再帮你们啊!
那个叫梨子的女看守倒是疑惑了,这刚来的,还真没这么从容的呢?邋邋遢遢的还一点儿也没有个大家闺秀的样子,粗鲁的,跟自己也没啥区别啊!老大改口味了?喜欢丫头了?不专门搜罗大小姐了?
梨子转身去外室歇息了,文玉一动不动,很快就发出了熟睡的呼吸声。
其实,她怎么能睡得着?这一天,苦口婆心,力劝闺蜜悬崖勒马,不料却引火烧身,殃及池鱼,把自己送入虎口,车下偷生,惊心动魄,装疯卖傻,几经生死,如此这般,纵是神疲力竭,却是无论如何也入梦不得的。
夜半,文玉忽然听到了身边传来“嘁嘁喳喳”的声音。
“梅姐姐,你冷静冷静,公子不召你,跟她有什么关系?都是可怜人,何必呢?”一个压得低低的声音在规劝。
“我不管,撇家舍业的跟着公子来了,原指望一生一世比翼双飞,却还要跟这么多大小姐争宠,比我貌美身贵也就罢了,今儿,还送来一个野丫头!叫她以后跟我们姐妹相称,休想!我倒要看看,这脏脸到底有多难看!”另一个女声颇激动的样子。
“嗬!”文玉心中惊叹,就这样连蒙带骗掳来的小姐,还有死心塌地的跟着逃犯的,还,还拈酸吃醋上了!嘿嘿,真真是无聊幼稚的紧啊!今儿都送来谁了?这是要看哪个野丫头的脏脸呢?
文玉身在险境,生死未卜,却还是苦中作乐,暗地里偷笑着,哪知道,一只冰凉的手,竟然无声无息的,落在了她的脸上!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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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长夜
重生之山青水秀60 … 第六十章 长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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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乐的文玉万万没有想到,被人盯上的那只杯具竟然就是自己
那冰凉的触感惊走了所有的疲惫,文玉手比脑快,已经迅速的伸了手,“啪”打掉了那只恐怖的碰触。
身子也已经坐起,惊恐的睁大了眼睛,“谁?想干什么?”文玉的声音嘶哑而愤怒。
“嘘”刚才那个息事宁人的声音在低低的响起,“别让梨子听见了,又该骂了”
文玉揉揉眼睛,依然看不清这两个半夜不睡的傻小姐的模样,只能感觉到有模模糊糊的人影晃动,本来嘛,农历二十四,连点儿月光都没有。
“两位小姐,俺只是个烧火的丫头,不知道怎么就被带到这儿来了,跟什么公子可没任何关系,俺自己长得丑,不会给小姐们带来烦恼的。”文玉清理清理思路,慢条斯理的解释。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咱想素素静静的过一夜,那就得姿态放低不是?咱不敢小瞧这些大家小姐,人家要是急了,拿手指甲给咱挠几道,也不值不是?
“就说嘛,公子怎么会看中这么个邋遢丫头?睡了睡了,别理她”那个被嫉妒刺激的睡不着的小姐打了个哈欠,又悉悉索索的返回自己的床铺躺到了。
“那,别在意啊”剩下的这一位小姐看起来是个善良的,打了个招呼才退回自己的一边儿。
文玉无声的叹口气,这女人啊真是不可理喻的动物
又一波危险过去,文玉实在是累极,全身瘫软,竟然就这样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而文家,此时依旧是兵荒马乱,一家人泪眼相对,心焦麻乱的等待着文玉的消息。
文乐已经从范家回来,汇报过具体的情况了,文强与文良都没有消息,不知道跑到哪里去找人了。
文氏已是后悔莫名:“早知道会这样,怎么也得把她拘在家里,不放出去疯跑了,这么大的孩子,被人拐走了,可怎么活啊往后”
好在姥娘在身边,老人家已经被生活打磨的灵透了,递给文氏一杯水,继续苦劝:“你别再折腾自个儿了,文玉那孩子,吉人天相,不会有什么闪失的,你放心吧谁这辈子,还能没个三灾六难的?不都熬过来了?”
“明天一早儿,我再去衙门问问情况,姐姐肯定没大事,娘你别担心了,姐姐要是知道你老是哭哭啼啼的,可该笑话你了”文乐也懂事的陪着老娘,絮絮叨叨的劝慰。
“娘,明天咱去庙里求求神灵保佑吧我这儿,老是心惊肉跳的,文强和文良怎么也还不回来呢。”文氏一会儿一个主意,抽抽嗒嗒的稳不下心来。
“好好,明儿啊,老婆子陪着你去上香,保佑玉儿保佑咱一家平平安安”姥娘拍拍文氏的肩膀。
夜渐深时,梁将军与张捕头刚刚与老五汇合,“头儿,俺就跟到这儿,那车一慢下来,俺趴地上隐蔽,等起了身,就找不到那马车的影儿了。俺在附近转过了,没发现痕迹,只好原地等着你们。”老五只认得张捕头,他浑身是土,头上还带了个枯草帽子。
“这位大人,你能确信那车上,有俺妹子吗?”。文良按捺不住焦虑的心情,冲上来追问老五。
“俺没见到人,可是,那镯子应该就是从那辆马车里丢出来的,说不定,就是你姐姐给我们报警呢。再说,那辆马车可真诡异,这附近又没有人家,怎么就凭空消失了呢。”老五的思路越来越清晰,也许,自己这一次,能立个大功呢。
“辛苦这位兄弟了你们先回去等消息吧,待梁某带兵继续寻找。”梁山将军摆摆手,叫了几个军士聚在一起商议分析敌情了。
“文良,现在天色太晚了,等明日再继续找你妹妹吧有梁将军在,一定能救出她的”张捕头疲惫的拉住文良的肩头。
“俺不俺要跟着将军,继续找妹妹你们先回吧张大哥,您能不能再回俺家一趟,跟俺爹娘说一声叫他们放心,俺一定把妹妹带回家”文良声音透着暗哑,却字字坚定。
“好小子跟着将军,别跟丢了自己我一定去你家里。”张捕头大掌拂过文良的头顶,扭头跟老五投身到黑暗里。
张捕头二人没走多久,就遇到了火把队,文强一眼看到张捕头,心生希望,冲上前就问:“她大哥,文玉找到了么?”
张捕头哑然,那老五急忙张口:“就在山脚下,跟丢了。梁将军继续在前面寻找呢,很快会找到的。”
文强刚提起的心劲儿又被抽干,不由萎顿,沉默下来。
师爷迎上来:“张捕头,老五兄弟,辛苦了既然梁将军已经有了线索,那咱们就先回去吧这天寒地冻的,弟兄们可都还没吃口热饭呢。”
文强大张着嘴巴,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张捕头扶起文强萎顿的身子,安慰道:“文掌柜,跟我们先回去吧文良跟着将军继续找呢,让我捎话一定把文玉带回来,你先回家,安顿下家里人也好啊不然,今儿晚上,文玉娘在家得担心你们三个人,也难过啊”
老五也上前扶了文强另一边,“老哥,你这闺女,是个有主意的,知道丢下个手镯来示警,肯定有办法自保再加上有将军亲自出马,明儿个,一准儿能回家”
文强听了这一席话,仿若回来点儿精神,嘴里絮絮的念叨着,听话的跟着张捕头回程。
山脚下,一群兵士,已经燃起了篝火,埋锅做着简单的饭食。
文良默默的跟着拾掇饭菜,时时,向着群山环绕的暗影发一下呆。
而梁山将军,此时已经与众军士推测出这伙儿劫持文玉的,应该就是任宏
从范家后门被劫,联想起张捕头描绘的范大小姐异状,那么很有可能是与范小姐有关联,这线索颇像任宏的作风。
途中遇到张捕头巡街,应答如流,镇静自若,颇为训练有素,不像是刚刚占山为王的乌合之众所为,那车中的怪味道,应该就是**所致,那女孩子,很可能就被藏在了马车的夹层,而给马车做夹层,是任宏惯常的做法,在两人义结金兰的几年中,并肩作战,彼此的行为习惯,多已了解,有时候,甚至超过了了解自己。
更为蹊跷的,是老五追踪到山脚下,马车奇异的失了踪迹,附近没有留下一丝儿印痕,这就更不是小贼小盗的手笔了,这头目,一定是擅长隐身之术,才能让手下做的如此天衣无缝
“我怀疑,做下这案子的,就是我们追踪了很久的任宏”梁将军一锤定音,“今晚,巡逻兵士继续在附近访查,大家轮流休息,等明日天亮,定要寻找到蛛丝马迹,生擒任宏,解救出那些大家闺秀”
“放心吧,将军这一次,大家一定不会再心慈手软,定要给那些妇孺一个交待”军士们个个脸色沉重,多日的奔波追逐,已经渐渐的磨去了他们的对任宏的怜惜之心,太多的伤亡,已经把过去战场上结下的深情厚谊都涂满了鲜红的血液,触目惊心
是到了做个了结的时候了
文良跟着兵士,把饭食端进临时的行军帐篷。
“梁将军,我妹妹,能救回来吗?他们会不会——会不会——?”文良在灯光下,终于再也无法强作镇定,他攥着拳头,狠狠的抹下眼泪,张大了希冀的目光望向将军。
“应该没有事儿,你别太担心”梁将军并不厌烦,放下了筷子劝慰这个少年:“那任宏,只喜欢哄骗抢掠大家小姐,从没听说过又向小丫头下手的,你妹妹年龄小,人又聪慧,一定能化险为夷的”
“真的?我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