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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公子虽然不肯以真面目示人,但是……”于飞柏突然款款冲共襄抱拳施礼道,“阁下绝不是赐香大师的护卫,而且阁下那一招金蝉脱壳躲开了恒安的奸计免了赐香大师的杀身之祸。接着又是一招瞒天过海在魔教这样的地方藏得严严实实,紧接着又在桃花坊设计诱在下出来。如此计谋在下着实佩服的紧,共襄公子且受在下一拜。”
共襄知道身份藏不住了,不禁狠狠瞪了赐香一眼,老是这么沉不住气。这个小混蛋知不知道自己当着于飞柏这狐狸的面儿,频频看向我,生怕别人认不出来吗?
赐香给共襄瞪得有些理亏,忙又转过身子。共襄轻轻摸了摸鼻头,将脸上的面具摘了下来,呵呵笑道:“于堂主好眼力啊!既然如此!咱们都挑明了说话,一来时间紧,二来免的打哑谜彼此太过辛苦。”
“共襄公子坐!!”于飞柏亲自看茶,一边的赐香不禁诧异,共襄只不过一个闲散公子。于飞柏好得也是魔教中的实权派人物,怎么这般客气?她哪里想到共襄身后的陶家绝对是一个得罪不起的家族,即便是魔教中人也要给几分面子。
共襄也不客气端起了茶盏,撇了撇茶叶沫子笑道:“如果在下没猜错的话,于堂主想要……”他点了点座下的椅子,“想要教主的这把宝座是也不是?”
于飞柏一愣,随即笑道:“公子说的不错,在下却是想要中兴魔教,还给魔教子弟一个清明安然的桃花谷。”
共襄唇角的冷笑一晃而过,暗道别说的冠冕堂皇,谁不知道你安得心思。无非就是想要统领魔教数万大众,与这乱世中建立一份自己的霸业。此人绝非池中之物,此番先利用他将那个老魔头铲除了,他日再做定夺。
“你想让我们帮你?”共襄抿了口茶,淡然问道。
“呵呵……也是在帮你们自己,”于飞柏知道共襄要讨价还价了。
共襄茶色眸子一烁,看向了赐香果然猴急的样子,不禁一阵气闷。高手谈判最见不得这个样子,你将自己的底线都亮了出来做什么?
他咳嗽了一声抚着额头道:“我只要三个条件,一是枭冷,二是曼陀罗花,三是……”他扫了一眼于飞柏,“魔教同南昭结盟。”1
于飞柏一顿随即轻轻一笑:“那么共襄公子和赐香大师能给我什么?要知道南昭还比较孱弱这样的盟友还不足以吸引魔教……”
赐香一阵茫然,还真不知道这个家伙想要什么。
共襄啪的打开随身携带的折扇,赐香忍着捂脸的冲动,都什么时候了共襄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装啊?!!
共襄缓缓站起身来,气定神闲的看着于飞柏:“在下虽然愚笨但是有足够的法子令于堂主得到你想要的教主之位还有……夜酒酒……”(未完待续)
☆、第135章 酒酒的情劫
齐飞柏恍惚中脑海里竟然满是夜酒酒那个绯色明丽的身影,虽然她是恒安带回来的。但是至从见到夜酒酒后,于飞柏整个人都鲜活了起来。他不得不承认他是爱着这个女人的,但是恒安将她保护的那么好,让他使尽了法子也无法接近她半步。
共襄的茶色眸子微微晕染了一抹笑,正是英雄难过美人关,这番心思还是被他猜中了。即便是身边的赐香也猜到了于飞柏的心思,什么叫情难自已,这个世界上最难过的便是情关了。
于飞柏顿了顿:“好!我这便带你们去蛮境!!”
“钥匙呢?”共襄淡然问道。
于飞柏又是涌现出慌乱和急躁:“这也是我今天找你们来的原因所在,酒酒将恒安的钥匙偷了出来,交给了我。“
赐香大惊,心头不禁更加担忧,恒安此番能设计将魔教教主藏起来,对自己的亲生父亲尚且如此狠辣。若是真的动怒了,夜酒酒岂不危险了?
于飞柏从袖筒拿出了一块儿桃花状的黑陶出来,上面刻着的图案很是诡异。是一朵桃花,镂空透雕着一个曼妙女子的身影。却又带着浓墨重彩,和一番清远萧索的意境。
也真是奇了怪了,教主不喜欢女人,何故这么重要的东西上面却刻着一个女子的身影呢?而且那女子只有一个背影,光看那背影便觉得婀娜多姿风情万种。
共襄扫了一眼黑陶片上的女子,一下子僵在了那里。
“共襄?”赐香从来没见过共襄如此失态,不禁轻轻推推他的手臂。
“共襄公子认识上面的女子?”于飞柏也是惊讶莫名。
“呵呵……不认识……只是陡然间对这等风情卓然的女子背影有些惊讶罢了!”共襄搪塞了过去,茶色眸子里却满是思索疑虑。
左护法府邸较往日来看更显出了几分萧杀,那些一丛丛的妖艳桃花散发着蒸腾弥漫的香气。带着一些盛极而衰的*,之所以没有对夜酒酒造成伤害。大概因为夜酒酒也是毒师,对这些毒素天生具有排斥作用。
一道暗色的身影急匆匆划破了夜的沉寂,逼迫而来。却又在夜酒酒的闺房门前停了下来。
“右护法!!”看守着的徒众跪下来行礼。
恒安视若无睹紧走了几步打开门,稍稍顿了顿。月色照在他清秀的脸上。带出了丝丝缕缕的怒意,他的咬肌绷得紧紧的,走了进去。
琉璃屏风后面传来似有若无的哭泣,恒安的脸色瞬间掠过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疼惜,稍稍冲淡了之前的怒气。
屏风后面是一张硕大的床榻,绯色纱幔上点缀着明艳的宝石。这个明丽的女子总喜欢将一切都变得色彩艳丽,一如她的人一样令人心动瞩目。
夜酒酒穿着一身淡粉色单衣,腰间扎着翠色腰带。绣着南昭国特有的月凌花。她乌发散落了下来,遮住了苍白的漂亮容颜,披散在丰盈的腰间。两只纤细的手捧着脸,似乎在哭泣又不敢大声哭泣,带着隐忍的痛。
听到了外面有人进来,她缓缓抬起了头,止住了哭泣。待看清楚烛光中恒安明暗不定的脸,夜酒酒的小嘴微张,掠过一抹惊恐。
恒安尽量让自己的脸色柔和起来,挤出一个安然的笑容。几步走到夜酒酒的身边坐了下来。抬手抚上了她的脊背,只觉得近几日明显单薄的脊背狠狠颤了颤。
恒安脸上的深情凝固了,强忍着坏脾气笑道:“还没有歇息?”
夜酒酒掩饰着慌乱摸了摸脸上的泪水。声音微颤,长长的睫毛上泪水凝成的珠子要落不落。这样一番楚楚动人之姿,令恒安的喉结狠狠动了动。
“酒酒,我说过不会动你的师兄,你何苦这般担心?你看看刚画好的眉都被你蹭花了,”恒安说罢捡起一边紫檀木小桌上的“蛾绿”螺子黛,轻轻将夜酒酒略显婴儿肥的下巴转了过来。
这名叫蛾绿的螺子黛,价格昂贵,一粒十金。不过恒安很舍得给夜酒酒花银子。一切都是最好的。
夜酒酒小心翼翼转过身看着面前这个一度曾经让她很依赖,现如今又让她很恐惧的男人。嘴唇哆嗦着。她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绝不会相信这样一个清秀雅致的男子会杀了那么多女孩儿。并且喝了她们的血。
每一次想到这情景,都令她作呕。其实她早该见识到了恒安的残暴的,只是自己被报恩迷惑了眼睛。早知如此她真不该加入魔教,南昭的日子那么快乐,那么无忧无虑。所有的师兄弟们都宠着她,爹娘罩着她,可是……
她突然吸了口气,她不后悔,爱上枭冷从来不曾后悔过。人人都说她是不顾廉耻到处追男人的疯女人,但是她只想一生一世一双人,只想好好爱一场。
恒安握着蛾绿轻轻描画着夜酒酒挺秀的眉,她的眉带着几分刚硬,显出几分不同于一般姑娘家的英气来。
“酒酒……”恒安沉迷了进去,手中的蛾绿落在了一边,凝眸注视着自己心尖子上的女人。她的心却始终不肯交付给自己,不管自己怎么做都无济于事。
“恒安……我困了……”夜酒酒下意识地躲开了恒安抚上额头的手掌,带着张皇失措向锦塌里面挪了挪。
恒安的手尴尬的悬在半空中,随即唇角挤出一抹苦笑:“酒酒,今天闲来无事,不若冷月醇酒,两小无猜,烛下对饮否?”
夜酒酒心头掠过一抹怒意,若是论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她同师兄更合适一些。随即别过了身子喏喏道:“恒安……我今日是真的累了……想要……”
她的话刚出口,只觉得身子猛地凌空被恒安一下子打横抱在了膝盖上。恒安以前虽然也对她会做出些亲密之举,但是绝没有今夜这般放纵。
她一时间吓呆了,看着他俊逸飞扬的笑靥中,竟然溢出嗜血的寒意,幽深冷谧的眼瞳中此刻却是精光四射。
他近乎耳语般的声音在夜酒酒听来带着些许刺人心魄的惊悚:“蛮境好不好玩儿?”
夜酒酒的身子顿时凉了,自己跟踪他去蛮境的事情被他发现了。
“酒酒不乖了,去便去了,怎么能将钥匙随便送人?而且还是于飞柏……”
夜酒酒昨夜将恒安灌醉后,偷拿了他的钥匙,派了一个自己的亲信送到了于飞柏那里。只是没想到这么快便被他发现了,也不知道那个亲信现如今怎么样了?她只是想恳求于飞柏将蛮境中的枭冷救出来。
“酒酒,多谢你还记挂着我不胜酒力这一点,”恒安的眼眸中掠过一抹伤痛,“昨夜你要与我对饮,可知道我真的很开心。你总是对我若即若离,我对你的付出纵然是一块儿石头也感化了去。可是我万万没想到你竟会是这样的没有心,你的心都牵念在了那个枭冷的身上。”
“恒安……”夜酒酒唇角哆嗦着,“恒安……求你……”
“你为了他竟然求我吗?”恒安的眼中泛着因为愤怒而晕染的赤红,“呵呵呵……你以为于飞柏会真的放过枭冷吗?他对你的心思,你还看不明白吗?”
夜酒酒的眼角滑过了泪,浑身颤抖着,惊恐万状。
“他和我一样恨不得枭冷去死!”
“不……”夜酒酒想要挣脱恒安的束缚,拼命的挣扎起来,却被紧紧箍在恒安的怀中。
“酒酒……”恒安的叹息犹如从地狱中发出来似得,“终归是我对你太纵容了些。”
“恒安……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你放我和师兄走,”夜酒酒哭泣着,她本就不是个坚强的女子,平日里的飞扬跋扈只是被宠爱的太厉害了些。
“恒安……我回到南昭后会让我父亲重重谢你……你不要这样对我……我父亲是毒师……你若是……”
“呵呵呵……我若是和你有了我们的孩子,我未来的岳父大人会不会很高兴呢?”恒安的眼眸呈现出了酒红色,“酒酒……我未来的岳父是不会怪我的,明天魔教便是我的了,而你……也是我的……”
“恒安……”
恒安的修长手指顺着夜酒酒的脸抚摸而下,他的动作很缓慢,带着无法渴止的热烈。
“酒酒……我曾经说过……我此生于你来说绝不放手,除非我死了,”他滚烫的唇在夜酒酒的唇上亲昵的磨蹭了一下,舌尖缓缓撬开了她的唇瓣,紧接着便是犹如疾风骤雨般的吻。释放出了浓浓的慑人心魄的侵占意味和冰冷的霸道。
“恒安!!”夜酒酒大口喘着气,猛烈的反抗着,却不想自己指尖的毒素竟然对恒安毫无伤害。她惊恐的瞪大了眸子,带着丝丝的绝望。
“酒酒,”恒安的眉头蹙了起来,“酒酒你竟然要杀我吗?可惜了……我还有一个秘密没有告诉你,我早已经是毒师了……我之所以留着枭冷一条命是因为他的血实在太适合我修炼毒师了。”
“啊!!”夜酒酒惊恐地尖叫起来。
恒安猛地将她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