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了尘微笑着看了看他,“施主,看来这一切皆有定数,你还是交给女施主吧!”'网罗电子书:。WRbook。'
楚云绝打不开盒子,又不能用内力将它震碎,只好将盒子还给乔凝心,可他还是很担心,谁也不知道这盒子里装的是什么,这东西那么诡异,若是打开之后对凝心有伤害怎么办?
他默默的站在乔凝心身后,盯着她开盒子的手,一动也不动,若是真发生什么,他一定会第一个护在乔凝心面前。
可惜!乔凝心抠了半天也打不开,这盒子虽然没有锁,可是却卡得很紧,任由他怎么掰,就是纹丝不动。
这可是出乎了了尘的意料,他不由得也皱起了眉头,低声说道,“难道事有变故?或是我找错了人?”
抠了半天,乔凝心终于死心了,看着小小的盒子愤愤地说道,“不如把它砸烂好了。”
楚云裳扑哧一笑,看着乔凝心的样子忍俊不禁。乔凝心不禁白他一眼,不爽的说道,“有什么好笑的,有本事你来打开啊!”
“不如给我试试吧!”他好不容易忍住不笑,轻声说道。
乔凝心赶紧将盒子递给他,暗想道,看你等下怎么出丑。
楚云裳接过盒子,放在手中仔细看了看,他对这个盒子也很感兴趣,就是不知自己是否能打开。他扬手运劲,抠住那扣锁一用力,谁知盒子轻而易举就被他打开了。
“咦!”乔凝心忍不住轻呼出口。
没道理啊,棋盘是她误打误撞打开的,盒子似乎也认准了,直接滚到她的脚下,怎么反而让楚云裳给打开了?
楚云裳看着盒中那个黄色的小布包,也不由得一愣,他根本没想到自己会那么容易就打开了这个盒子。拿起那个黄色的布包放在手中掂了掂,他将盒子放下,解开了布包的绳子,乔凝心忍不住将头凑了上去。
楚云裳将布包里的东西轻轻拿了出来,那是一块通体透亮,拳头般大小的玉佩,玉色很纯,没有一丝杂质,如此美玉,真是世间难求。他将玉佩凑近了点,仔细看了看,原来上面雕刻的是一只展翅腾飞的凤凰,那凤凰体态优美,凤羽华丽,凤翎雕得更是精致无比,美轮美奂,整个雕工更可谓是绝色少有。
楚云裳见过的珍宝无数,这块玉是最为特别的,并不是因为玉质有多好,雕工有多美,而是因为它的特质,这块玉无论握多久,依旧是冰凉的,一点温度都没有,这样的玉可真是少见,而且这玉佩看起来年代久远,至少也是几百年前的东西,它被人藏在这棋盘里,肯定还有什么别的用意。
正面的凤凰华丽无比,可他还感觉到反面也凹凸不平,想来也是雕了什么图案吧!他将玉佩翻了过来,定睛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是什么?”看着他奇怪的神情,乔凝心越发的好奇,见他不回答,她直接从他手中抢了过来,看到那四个大字时,她自己也惊呆了。
凤女凝心?怎么会是这四个字?怎么会有她的名字?乔凝心几乎石化,拿着玉佩不知所措。不单是他,楚云绝与楚云裳也惊呆了,若说找到这玉佩只是一种巧合,那这上面的四个字又怎么解释?难道天下真有那么巧的事情?
了尘看了看三人,站在一旁独自沉思起来,四人就这样站着,各有所思,厢房中一时间安静下来。
足足过了半晌,楚云裳才回过神来,看向了尘轻声问道,“敢问大师,这棋盘你是怎样得到的?”要想知道事情的经过,必须还得从头细查。
乔凝心听了他的话,也回过神来,这个问题她也很想知道。这老和尚一开始说话就含糊不清,一会儿好久不见,一会儿不远千里,尽说些她都听不懂的,现在又拿出棋局,弄出这个刻着她名字的玉佩来,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与她有着什么样的关系?
了尘并未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转过头看着用眼神询问他的乔凝心,轻叹一声,“世间的所有事情,皆有定数,万变不离其中,有因必有果,,女施主种下了因,如今也该收果了。”
“什么因?什么果?”乔凝心奇怪的看着他。
了尘微微一笑,“女施主不必过于惊慌,一切皆是冥冥中注定的,不必老衲多说什么,该来的始终要来。”
“你到底要说什么?”一番话,说得她更糊涂了。
楚云绝见她这副表情,不由得轻拍她的肩膀,面向了尘轻声问道,“大师,你能说仔细一些吗?”
了尘笑而不语,缓缓合上眼,嘴里不知默念着什么,片刻后,他再次睁开眼睛,轻声说道,“女施主,这玉佩不如由你戴在身上吧。”
“啊?为什么?”不知为何,她对这玉佩有抵触感,心中总是希望它不要与自己扯上关系,如今老和尚竟然让她带上,那不是想甩都甩不掉了吗?
“至于这个中缘由,等他日有缘相见,老衲再一一告知。”
“为何要以后再说,今天不行吗?”既然已经有关系了,那她就急着搞清楚,总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吧!
了尘摇摇头,“时候未到,等时机成熟,老衲与女施主自会再次相见,女施主不必着急。”
“我能不急吗?”乔凝心没好气的看着他,“你若是今日不告诉我,这玉佩说什么我也不会要。”说罢,她将玉佩递到了了尘面前。
了尘看着那玉佩,轻笑着摇头,“不属于老衲的东西,老衲怎么能要。”
“也不属于我,我更不会要。”她将玉佩丢到了桌上,转身就要走。
“凝心等等。”楚云裳突然开口叫住她,并且不唤她大嫂,直呼她的名字。他拿起桌上的玉佩,两步走到她面前,“这玉佩是我拿出来的,既然大师说她是属于你的,那你就收下吧,就当是我送你的可好?”
“送我?”乔凝心抬起头看着他,眼中满是不解。
楚云裳点点头,“没错。”
楚云绝看着两人,心中不免懊恼,嘴巴微微动了动,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看着这三人,了尘不由得轻叹一声,缓缓说道,“老衲都已说过,一切皆有定数,该来的躲也躲不了,该你的,你想扔也扔不掉。”
他的话让三人都愣住了,乔凝心皱着眉头看向那玉佩,一咬牙将它接了过来,转身就走,直直冲出厢房。
“凝心。”
“你去哪?”
两兄弟几乎同时问出口,急急的追了出去。
看着奔出房门的三人,了尘摇头轻叹,“孽缘啊,此去也不知是福还是祸,唉!”
乔凝心拿着玉佩,大步走出寺门,朝着山下走去,一边走还一边抱怨,“奶奶的,最近怪事真是越来越多,上个香也能捡块玉佩回去,还扯出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来。那老和尚也真是的,吞吞吐吐,假装神秘,搞不好就是他在故弄玄虚。靠!还说什么有缘自会再见,鬼才跟你相见。”
一路骂骂咧咧的冲下来,走到一处稍稍平坦的地方,她大咧咧的坐了下来,看着那块价值不菲的玉佩,恶狠狠地说道,“不是说我会甩不掉吗,姑奶奶下山后就将你卖掉,我不信别人给了钱还会给我送回来!”
楚云绝和楚云裳一路追来,看到坐在地上的乔凝心,赶紧走了过去。楚云绝走到乔凝心身旁坐下,柔声安慰道,“那了尘大师说的也未必是真实的,不过是一块玉佩而已,你要是不喜欢,就将它扔掉吧!”不知为何,他总觉得那玉佩有点诡异,诡异得让人心慌。
“好!”乔凝心说罢,扬手就要扔出去,楚云裳眼疾手快,一把将玉佩抓了回来,冷眼看着怂恿乔凝心的大哥,缓缓说道,“大嫂就这样不领情,难道云裳送的东西就如此不得大嫂欢心?”他的语气不急不慢,却隐隐透着股怒气,一张俊脸不自觉的沉着,也不再唤乔凝心的名字。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乔凝心郁闷极了。
楚云裳看着她的眼神,也不再多问,冷冷一笑后说道,“既然大嫂不喜欢,那云裳也不勉强,这块玉佩就还给云裳好了。”他也不等乔凝心回答,揣起玉佩转身走回青云寺。
乔凝心无奈的看着他走远,重重一叹,用力揉了揉脑袋,闷闷的说道,“这都是些什么跟什么啊,越搞越迷糊了。”心底莫名的烦躁起来,让她觉得很压抑,这种感觉是以前从未有过的。
楚云绝皱起眉头,拉住她的手,温柔的说道,“好了,想不通就别想了,现在差不多申时,再过一个时辰我们就该回家了,这些事情,我们就当它从未发生过好了。”今日的事情,也让他心中不安。
这怎么可能?她又不是智障,更不是三岁小孩。她揪起眉头,定定的看了看前方,片刻后缓缓说道,“不管了,就像那老和尚说的,该来的挡都挡不住。”
“嗯!”楚云绝点点头,看了看天色,轻声说道,“我们回去吧,爹也该回来了。”
他将乔凝心从地上扶起来,两人慢吞吞的走回寺院,楚飞已经从后山回来,看样子正在向了尘道别,见他们两人走来,他厉声说道,“云绝,凝心,我们该回去了。”此时他早已擦掉泪痕,又恢复了往日的严厉与冷漠,双手负背,器宇不凡。
楚云绝点点头,与乔凝心并排走到了尘身前,轻声与了尘告别,了尘微微一笑,“几位施主慢走。”似是故意的一般,他对刚才的事情避而不谈,楚云裳站在两人身后,一脸平静,也跟个没事的人一般。
饶是乔凝心有些诧异,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她抬头看了看了尘,随着楚飞等人离开青云寺。了尘随之走到院门外,看着几人缓缓离去的身影,不由得轻叹,“此一去,不知又会掀起怎么样的波澜啊!”
不知是不是刚才的事情刺激到了乔凝心,即使她大半日没吃东西,也不再觉得脚软无力。这次楚飞走在前头,她与楚云绝就跟在后边,紧随其后,楚云裳反而慢吞吞的落到了后边。
走了一段路,乔凝心越发觉得纳闷,总觉得有两道目光一直在跟着他,那目光似乎很不善。她忍不住转过头去,正好对上楚云裳那敌视一般的眼神,不由得一震。
楚云裳看着她冷冷一笑,也不避讳,眼中满是讥讽,那阴冷的眼神与他俊美的外表十分不符,显得邪魅无比。看到他的眼神,乔凝心赶紧转过头去,不敢再与他直视。她不明白,为何楚云裳会这般的看着他,即使以前两人几乎无话可说,他还被她奚落过,他也不曾这样盯着她看过,难道仅仅是因为那块玉配吗?她没接受那块玉佩,他就要这般的仇视吗?
一路走来,她就这样默默承受着楚云裳奇怪的眼神,直达山脚,车夫们早就将车赶到,为首的一人见楚飞等人,赶紧迎了上去,着急的说道,“老爷,皇上差人到府中找您呢!”
“你可知所为何事?”楚飞眉头一皱,赶紧问道。
车夫摇摇头,“不知。不过那人已经回宫了,还传下话来,老爷若是回去的晚了,明日再进宫也行。”
楚飞稍稍犹豫后,冷声说道,“赶紧回家。”皇上这个时候找他,肯定是有什么急事。
第七十七章 借兵
天色已晚,楚飞一行人匆匆赶回家,他直直绕过大厅奔进房中,匆忙换上朝服,坐着马车赶向皇宫。
偌大的御书房内,六个高大的男人端坐其中。皇上一身明黄色龙袍,眉头微皱,坐在高处一言不发,太子坐在他的左下方,依次下去是四皇子和七皇子,三人年纪相仿,长得也有几分相似,个个身着朝服,一脸正色。
右边坐着的则是段如风和左相南岳天,段如风依旧拿着玉骨扇,只是那神情已没有往日的潇洒,南岳天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