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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弓箭手可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臂力超强。待乔凝心下令,他们全都对准目标,利箭带着破风之声齐刷刷的飞向对面,不多时,那边便倒下了不少。
一些骑兵为了避开箭,不得不翻身下马,抽刀左右挥动,那模样好不狼狈。他们也万万没想到,敌军竟然如此迅速就做好准备,而且反倒突袭他们。
待南楚的大军赶到,看到这满地狼藉,不由得大惊。四皇子看着对面马背上的两人,暗自咬牙,握紧双拳。
两边的人马都停了下来,南楚大军立刻摆开阵势,准备迎战。
双方弓箭手全都拉满弓弦,一排排铁盾挡在两军前边,两边大军此时剑
拔弩张,动手与否,全看两军将领一个眼神或是一个命令。
与南楚的十万大军相比,景龙的军队显然没有那么庞大,可他们的气势却一点也不必南楚差,一个个面带严肃,且个个眼中都有着化不开的戾气。
身穿金黄铠甲的南楚四皇子,冷眼看向段如风身后的几万人,不屑大笑,“二皇兄,你就带这么几个人来吗?”
不等段如风回答,乔凝心抢在他前面说到,“对付你,我觉得这几个都太多了,要不是他们吵着要来看看你是怎么死的,我打算再撇下一半人就来。”
“你,你未免太嚣张。”那四皇子冷哼一声,一脸怒气,“你是何人?
极上名来。”
乔凝心冷冷一笑,俯下身来,“你还没资格知道本大爷的大名,要想知道,等到了地狱去问阎王吧。”她单手提着红缨枪,稳稳坐在马背上,那不屑的眼神不知道让对面的南楚大军有多抓狂。
“呸!”那男人终是忍耐不住,不顾自己堂堂皇子的形象,当众骂出口来,“你这个无知的小杂种,大爷还不屑知道你的名字,你就等死吧!”他大喝一声,“给我上,将他们全部拿下。”
他一声令下,所有士兵们全都冲出铁盾,朝着景龙的队伍冲来。乔凝心也不着急,大声说到,“放箭。”
弓箭手早已准备好,就等她一声令下,他们以极快的速度朝着冲来的大军疯狂的射箭,不消片刻,那些大军全都退回了铁盾之后,一个个不敢再冲。
看着那些狼狈的大军,乔凝心冷冷一笑,这些箭虽然并未伤到多少敌人,可却大大的挫了他们的锐气。她转向段如风轻声说到,“这就是想要坐上天子之位的人?”
段如风当然知道她的意思,不由得轻笑两声,微微点头。
“呵!”乔凝心忍不住长笑两声,眉峰一挑,“做个提鞋的都不配。”
她的话传到那四皇子耳朵里,将他彻底激怒,看着下边那些饭桶,他气得牙咬切齿,大声吼到,“弓箭手准备,放箭。”
对方的弓箭手刚将箭搭在弓弦上,景龙所有士兵立刻自觉地举起盾牌,几名士兵更是将数十面铁盾排成一排,将段如风和乔凝心保护起来,一阵箭雨过后,他们无一受伤。见此情况,乔凝心仰头大笑,笑罢,她突然冷下脸来,大喝一声,“五千人朝敌军上空射箭,其余人都给我狠狠的射。”
南楚大军一人仅有一块盾牌,利箭如雨一般分两个方向射来,密密麻麻的一片,站在前方的士兵们一时间慌了手脚,连保护皇子殿下都来不及,一边举起盾牌抵挡,一边挥动手中的刀剑将四面八方飞的箭挡出去,这样一来,大军顿时乱了阵脚,更是有不少人忙着照顾自己,伤到了同伴。前排的铁甲军纷纷举起盾牌,那些弓箭手立刻失去了保护,乔凝心倏地睁大双眼,冷声说到,“将他们的弓箭手全部解决。”
她的话就像是兴奋剂一般,大大的刺激了这些士兵们,齐刷刷的利箭不断飞向对面,南楚的大军连反击都忘记了,慌忙抱头鼠窜,一时间惨叫声连连,那些没了铁盾保护的弓箭手,几乎全部倒下。
南楚四皇子和六皇子眼见自己的大军吃了亏,不得已大声吼到,“全部给我上,谁要敢退缩,我灭他满门。”
士兵们见同伴们纷纷倒下,又听闻主子的命令,微微一愣后,全都举起盾牌朝着对面奔去。战死并不可怕,因为退缩而让全家受害,那才是最可怕的。
有了这道狠命令,他们一个个也拼起命来,不顾前边密密麻麻的箭雨,迎头冲上来。乔凝心一挥手中的铁枪,大喝一声,“大军准备,记住我跟你们说过的话,一个都不能倒下。”
“是。”身后的两万大军早已热血膨胀,举起长枪走上前来,光是那震天的吼声就让敌军为之一震。两军的人马在这空旷的雪地里,开始了残酷血腥的厮杀。
南楚大军虽然受了点损失,可他们的人马依旧比景龙多了几倍,黑压压的一片冲过去,很快就淹没了景龙那整齐的两万人。乔凝心双手紧握长枪,看也不看身边的段如风,轻声说到,“殿下,让你亲手杀自己的族人,恐怕太过为难,这里就交给我吧!”她也不等段如风回答,看着身旁的士兵大声说到,“留下三百人保护殿下,其余的跟我来。”
“将军,您不能去啊!”一个弓箭手抬起头看着她,“我们还需要将军的指挥,厮杀的事情就交给我们吧!”他刷的一下抽出腰间的佩刀,第一个冲了出去,其余人见状纷纷拿起铁盾,冲人了战场。
乔凝心挑眉,看着他们冲了出去,握着长枪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转头看向段如风,“殿下,恕末将不能誓死保护你了,如果有什么意外,我说如果,那你就想个办法离开吧,我相信你能办到的。”
注视着她那一脸的正容,段如风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把想要说的话咽了回去,他点点头,“方将军一定要小心。”
“多谢殿下关心。”乔凝心说罢,不再啰嗦,伸手一挥马鞭,冲进了人群中。
她稳坐战马上,手中长枪如灵蛇出洞一般,左右横扫,饶是那些敌军纷纷窥视着她,企图将她打倒,可很少有人能靠近她的,那些人很多还没来得及出手,便已经死在她的枪下。说实话,她对这长枪并不是得心应手,可在这个时候,只要给她一样兵器,她就能杀光所有的敌人。那些所谓的招式对她而言,完全是屁话,只要能杀死对手,对她来说就是最好的招式。
坐下那经过训练的战马带着她在众多敌人中来回穿梭,手中的长枪像是长了眼睛一般,刺穿了无数敌人的喉咙,鲜血顺着锋利的枪头缓缓滴下,很快便染红了她脚下的那些已经被踩踏得凌乱不堪的积雪。一阵阵冷风吹来,可它对这些已经杀红了眼的人没有一丝影响,残风卷起的,只有那满地的血腥。
在她的身旁也有无数的敌人倒下,更是不少景龙士兵受了伤,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但没有人觉得这味道难闻,反而把它当作了兴奋剂,他们越杀越勇,眼中只有那面目狰狞的敌人,却不知自己此时比他们更狰狞,更可怕。
乔凝心深吸一口气,似是在怀念这久违的血腥味一般,她手中长枪也越发的利索,枪枪致命。片刻后,她的脚下倒下了许多南楚士兵,可他们依旧没有退缩,越来越多的南楚兵靠过来,渐渐将她包围。所谓擒贼先擒王,既然这个敌方将领站了出来,那她便是他们最大的目标。
几个手拿战刀的士兵纷纷对望一眼,抱着以死相拼的心态,俯身冲下,扬手砍向乔凝心身下战马的腿上,乔凝心警觉,长枪一挑,枪头如嗜血的魔头一般,很快便将那几个尚未靠近的人解决掉,可他们似是不甘心,第一批倒下了,第二批又接着上,乔凝心还没来得及动手,第三批纷纷扑了过来。
她虽是利索的挑穿了前面几人的喉咙,可坐下战马却被砍伤,马儿吃痛,嘶鸣一声后忽的仰起身子,活活将她甩了下来。
段如风眼见她被打落马下,心中一紧,拉着缰绳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可当他那犀利的双眼扫过对面马背上的两人时,不得不忍了下来,他低下头,静静的注意着场中的变化,目光从未在乔凝心身上移开过。经过刚才的观察,他发现乔凝心的武功并不怎么样,她之所以能够扫平那些敌人,全凭着敏捷的身手,极快的反应和临危不乱的那份镇定。
眼见就要滚落在地,乔凝心倏地一下将长枪稳稳插在地上,借助它稳住了身体,几个南楚兵立刻围了上来,扬刀砍向刚刚站稳身子的她。她银牙一咬,双手用力撑住手中枪身,纵身一跃,躲开了银晃晃的几把大刀,双脚倏地伸出,刷刷几下,将那来不及回神的几人踢飞出去。
再次落地,她迅速抽出长枪,横枪一扫,将其余几人纷纷打落在地,对准那些倒下的人,她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一枪一个,全部解决。
鲜血染红了银白的枪头,配上那鲜红的布带,十分抢眼。她握住枪身一用力将它插在地上,趁此机会喘了口气,冷眼扫过周围那些跃跃欲试的南楚兵,眼中满是骇人的杀气。此时此刻,她若是对这些敌人手软,那就是放弃自己的生命。他们就像是一堆饿红了眼的恶狼,一个个虎视眈眈,只等她一有松懈,便会将她扑倒、撕裂、折骨入腹。战场上没有朋友,没有兄弟,只有杀不完的敌人,要想活着,那便要留住一口气,杀光他们。
见她已经解围,段如风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再看那些景龙的士兵们,依然屹立在场中,没有一个人倒下。铁盾与刀剑摩擦,发出咣咣的声音,更是擦出不少火花。不得不说,乔凝心的这个办法确实不错,至少一时半会儿不会被打倒。
那些景龙的士兵们,一个个谨记乔凝心的话,拼命厮杀,一杆杆长枪不停地刺向敌人,有的甚至挑破他们的胸膛,扯出那鲜红的内脏,一具具尸体在他们身旁倒下,死相惨不忍睹。他们手中的铁盾一直不曾放下,任由敌军们的刀剑怎样厉害,都不曾冲破他们的铁盾,将他们放到。虽然有的受了伤,可依旧死死地站在队列上,在同伴的保护下,保住了性命。南楚大军即使人多,可怎样努力都冲不散他们的阵型,倒下的却越来越多。
没有了战马的庇护,乔凝心对付起这帮敌军来略显吃力,毕竟她的体力比起这些常年征战的士兵差了不少,更何况他们是群殴,倒下一片,又来一拨,杀都杀不完。
片刻下来,身旁的尸体越来越多,也阻碍了她的发挥,眼见那些人围得越来越近,她倏地爆吼一声,长枪一横,身体在半空中翻了个圈,将左边的那些人通通逼退三尺,趁着这攻势,脚刚落地的她再次扬身一翻,退出了他们的包围圈,加入了一旁的大战中。
不少人见她安全退出,心下大喜,她拿起长枪二话不说,背靠在其中一列旁,刷刷几下便挑穿了几个敌人的脖子。身在人群中,她根本没注意远处有人正拉满弓对准了她。
段如风看到对方射箭的人,立刻躲过身旁一人手中的弓箭,倏地拉开弓,在他利箭飞出的同时也放开了拉着弓的手,两只箭同时发出,在乔凝心身旁碰撞在一起,虽然让她脱了险,却误伤到了一旁的一个景龙将士。
乔凝心回过身来,看向马背上的段如风,一股感激之意流露出来,她倏地回头,扬手将手中长枪甩了出去,枪头直指那马背上的金甲男子。铁枪带着破竹之势飞去,其威力不可小觑,马背上的男人立刻抽刀抵挡,战刀与长枪相触之时,立即擦出一阵火花,他只觉得虎口一麻,差点握不住刀柄。
战刀并未将铁枪完全打偏,为了躲避,他不得不向后一仰,险险的避开了那来势汹汹的利器,可他身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