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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醒,姑姑,子砚扶你回房休息?”赵子砚轻轻拍着赵文琇的肩膀,想将喝醉后直接趴在桌上的赵文琇唤醒。
“继续喝……天凰,阿梨,不醉不归”推开赵子砚的手掌,迷迷糊糊中,赵文琇又端起了桌上的酒碗,准备再喝一口。
“我……”
拿开赵文琇手上的酒碗,看着赵文琇不依不饶的想将酒碗抢回来,赵子砚无奈的抿了抿唇,对醉酒女人的最好表达方式,就是无视醉鬼的所有话,拦腰抱起赵文琇,向室内走去,三个醉鬼,而且一个个都是她得罪不起的。
赵文琇突兀的出现在拍卖会时,赵子砚就在心中怀疑赵文琇和凤天凰等人是认识的,否则以赵文琇不爱和人交往的性子,怎么可能会出现在拍卖会上,而且还光明正大,丝毫没有掩饰身份的想法。
而且还为了一块所谓藏宝图拿出一千万的上品晶石,这对无利不起早的赵文琇来说,绝对是不可想象的,那么唯一的解释,那就是赵文琇是专门去为那块藏宝图造势,联想到藏宝图的所有者是凤天凰,为了让藏宝图卖出更多的价钱,赵子砚咬咬牙,暗骂,三个狼狈为奸的老家伙。
赵子砚从室内拿出了两件大衣,给凤天凰凤梨裹上,今年的冬天格外寒冷,如果是平时,自然不用担心会冻伤两位,凤天凰凤梨体内都有真元护体,只要搬运几周真元,寒气自消,可现在这两位大神都喝得大醉,自然无法搬运真气,要是将这两位大神冻坏了,这两位以后还指不定如何收拾自己。
拿下凤天凰手上的大酒碗,将熬好的解酒汤给凤天凰端上,就凭凤天凰现在神智不清楚的份上,恐怕就是端一碗毒药过来,凤天凰都敢往嘴中倒。
“凤姨,凤姨?喝碗热汤,先解解酒”赵子砚扶起凤梨的身体,将其在怀里固定好,将热腾腾的解酒汤端在凤梨的嘴唇边,见凤梨只喝了一口,就苦着脸将解酒汤推开,赵子砚见此,只得放弃继续喂汤的想法。
“凤姨,子砚扶您回房休息可好?”赵子砚小心翼翼的问道,凤梨可不是赵文琇,要是敢不征求她的意见就将其抱回房,恐怕明天早上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杀人灭口,失节是小,丢脸为大。
“嗯,不要回房……继续喝酒……再喝一杯……就一杯……姐姐,小孔雀……我们继续喝……在皇宫中……不敢喝……有*份……现在没人知道……我们继续喝……干杯”赵子砚听见凤梨断断续续的话中,有继续喝酒的想法,立刻也不管规矩了,半扶半抱的,将其送回了客房。
幸好,府内有两间客房,自己有一间,北朝佳人有时也会来睡几晚,在赵文琇的严厉禁止被人发现自己和她的关系下,赵子砚才勉强为自己收拾了一个靠近主卧室的客房,在北朝佳人留宿的时候,睡在客房里,否则,今晚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安置这两位大神。
将凤梨的外衣除去,见凤梨乖乖的卧在床上,赵子砚抱起床上的被子,将其盖好,赵子砚也没有什么旖旎的想法,至于什么醉酒失。身之类,赵子砚有自知之明,凤梨睡得虽沉,可依然会留三分警觉,恐怕还没有将凤梨衣服剥下,凤梨就会惊醒过来,凤梨虽美,可也要有命享受,赵子砚现在只想将这两只醉鬼收拾好,回房抱自己亲亲媳妇,现在真是甜蜜的时候,再过几日,去了魔界,就算想抱也抱不到了。
至于凤天凰,就好解决了,凤天凰还剩一分理智,不像凤梨和赵文琇一样趴在桌子上,昏迷不醒,只要将凤天凰扶上床,就可功成身退,当然,这只是理想上的,赵子砚再一次体会到了皇家人的难缠,难怕是喝醉以后……
“赵子砚,朕要沐浴,没有沐浴,朕睡不安省”凤天凰趾高气扬的推开赵子砚扶住她的手,从床上坐了起来。
“大晚上的,我去哪里给你找热水,当皇帝的就是矫情”
赵子砚在心中鄙视凤天凰的娇贵,同时,却马不停蹄的走进客房的沐浴间,将沐浴桶擦拭干净,谁知道,凤天凰有没有洁癖,会不会嫌弃裕桶是她用过的,难道要赵子砚跟一个喝醉的女人理论,她不脏。
赵子砚凝聚了几个水灵球,将木桶灌满,再凝聚了火灵力,将冰冷的水加热,摸摸被火灵气加热的热水,正适合沐浴,撒下一些用来安神的白荆花,白荆花是在酿酒时寻找的,只有少少的三株,后来她将白荆花移植到仙器空间,受仙气的蕴养,产量也渐多。白荆花遇水即融,此时,裕桶中的热水,变成如牛奶一般的稠白,赵子砚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才扶着半醉半醒的凤天凰往沐浴室这边走来。
凤天凰眼中闪过疑惑的光芒,她只是想难为一下赵子砚,没有想到,赵子砚还真给她找来了热水,而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能够安定心神的谈雅清香,凤天凰从在赵子砚身上闻见过,开始还以为赵子砚用了能够安定心神的香料。
“赵子砚,你先下去吧!朕沐浴后,你再进来服侍朕”
泡在沐浴桶中,凤天凰撑着有些发涨的头部,想到她提到赵子砚和凤沁月的关系时,阿秀眼中闪过的痛苦恐慌,阿秀自认为她掩饰的很好,可她做了二三十年皇帝,又岂能没有发觉阿秀眼中流露的情绪。
乱。伦,
凤天凰脑中闪过这样的字眼,她无所谓喜欢男人还是女人,也对女人喜欢女人没有任何偏见,否则在凤沁月和赵子砚发生关系的那晚,她就应该制止。
可是赵子砚和赵文琇间的不堪关系,还是让她有些难以接受,姑姑和侄女做了不该做,发生了不该发生的,赵文琇,还真是老糊涂了,难道她就无视赵子砚是商洛的女儿,如果被商洛知晓,让商洛情何以堪。
赵子砚也不是好东西,害人不浅,凤沁月是她女儿,赵文琇是多年老友,还曾经救过她,难道从此限制凤沁月和赵子砚来往,可看凤沁月对赵子砚用情颇深的样子,恐怕会忤逆自己,还真是令她左右为难。
……
赵子砚见凤天凰解衣宽带,点点头,关上了浴室门,靠在冰冷的墙面上,闭上眼睛慢慢回忆今日和长公主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长公主无疑是聪明的,知道自己还未真正接受她,所以她也一直未逼她表态,两人相处间,也如朋友那般随意,让赵子砚很舒服。
赵子砚也不知道自己哪里优秀的让长公主倾心,以长公主的相貌条件,她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明知自己有所爱的女人,却依然和自己纠缠在一起!
“赵子砚,进来”
凤天凰慵懒的声音从室内传来,惊醒了在沉思中的赵子砚,赵子砚谔然的呆了一下,女帝陛下在洗澡,让她进去干什么
“陛下?”
赵子砚推开门,却被凤天凰白皙的肩膀晃花了眼睛,女帝陛下背对着自己,肩膀以下浸泡在裕桶中,那一头青丝湿润而柔顺的披撒在浴桶外,青丝很长,只差一点点,便会拖在地上,赵子砚在心中默念,非礼勿视,未来岳母,不可亵渎……
“子砚,帮朕将发烘干吧!”凤天凰懒洋洋的开口说道,手指轻轻的按在太阳穴上,每日里批完奏章后,习惯了让宫女按压一会。
“是”
赵子砚应了一声,将双手搓暖,撩起凤天凰的长发,将真元附在手上,一点点的将凤天凰头发烘干。
赵文琇睡觉前,也习惯性洗澡,然后傲娇的要自己将她头发用真元烘干,所以赵子砚对烘干头发,已经很熟练了。
见凤天凰脸上的疲惫,赵子砚放下被烘干的青丝,手指指腹,不轻不重按压在穴位上,听见凤天凰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赵子砚微微一笑,未来的岳母大人,喝醉后轻轻的叹息声还真好听,慵懒沙哑性感,一点也不像白日里的严厉正经。
“子砚可曾考取功名?”
“不曾”
“那子砚可会琴棋书画?”
“不会,小时候学过几日!”
“那子砚可曾想过,报效朝廷”
“这……”
“子砚,可为未来打算过?”
“这……”
“难道,子砚,像前十几年那般,碌碌无为?”
“这……”
凤天凰声不大,却威严十足,赵子砚心颤了颤,后背都浸出了一层冷汗,只觉得热腾腾的裕室,此时凭空冷了几分,女帝陛下,你有什么不满就直说好吗?你这样阴森森的问话,你吓到我了,你造吗?
第41章 早餐抓□□
“先下去吧!朕要休息了!”凤天凰见头发差不多烘干了,出言将赵子砚赶了出去。
现在凤天凰看见赵子砚就眼烦,连赵子砚那张酷似商洛的脸蛋都带着嫌弃,商洛是个忠贞的女人,夫家死了十几年,都未越雷池一步,玄熙王朝不像天狼帝国,没有男尊女卑的传统,一般伴侣去世,只需要为期守丧一年,便可再娶或在嫁,而赵子砚一点也未继承商洛的传统,花心风流,一点也不如商洛可靠,却偏偏将她女儿勾得失魂落魄,还有赵文琇,一大把年纪,还被赵子砚的甜言蜜语迷得团团转。
“嗯,陛下,早点歇息吧!”赵子砚嗯了一声,淡定的拿出裕巾将凤天凰那一头青丝给包裹起来,转身退出了浴室。
简单的冲洗了下,走进主卧室,钻进了被窝,搂住缩成一团正在熟睡的赵文琇,赵子砚此时才觉得安心,不管是长公主还是凤天凰,带给赵子砚的压力都太大,伴君如伴虎,今日凤天凰的数次变脸,都让赵子砚明白,要想活得时间长点,皇家的女人最好还是离远点。
“子砚,子砚,”
赵文琇甜蜜的轻声梦语,让赵子砚觉得窃喜,以前赵文琇梦中出现的永远是都是她的美人娘,有时在做那事时,赵文琇都会无心的喊出美人娘的名字,一度让赵子砚怀疑自己的魅力,否则她一个大活人,赵文琇却视而不见,反而惦记着在远方的人。
“赵子砚……”一声痛苦的呼喊,让赵子砚彻底从窃喜中醒过来,低头看着睡着手臂上的赵文琇,梦中的赵文琇,从刚开始时嘴角带着甜甜的微笑,瞬间转变成伤心欲绝,仿佛梦中发生了令她痛心悲伤的事情。
“姑姑,不害怕,子砚永远陪在姑姑身边”赵子砚温柔的哄着,手掌安抚的拍拍赵文琇的后背,看赵文琇脸上的不安挣扎,明显是陷入了梦魇中。
“商洛,我没有,我没有勾。引她,不要……”
赵文琇惊慌失措的大喊一声,从梦魇中清过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脸色苍白的惹人怜惜,惊恐的推开赵子砚搂住她的手,从床上坐了起来。
“姑姑,怎么了?”赵子砚关切了询问了句,起身坐了起来,将面色苍白的赵文琇再次搂进怀里,刚才赵文琇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洪水猛兽,这让赵子砚很无奈,她自认为长得还没有如此到吓人的地步。
“赵子砚,我不想和你再继续下去了,我怕自己会越陷越深,我害怕了,真的害怕了,赵子砚,你知不知道,我梦见你和凤沁月手牵着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我,还梦见了商洛愤怒的指责我勾引了你,赵子砚,我害怕……”赵文琇颤抖的将头埋进赵子砚怀着,手指紧紧攥住赵子砚的衣服,赵文琇只觉现在她快被逼疯了,从凤天凰那里知道赵子砚和凤沁月关系时,她就一直惶恐不安,生怕赵子砚一如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