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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如果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废物,又岂能在药老的气势下还镇定自若,凤沁月略有迟疑,看来要早点和赵子砚接触了,她的好皇兄可是等不及要对她下手了。
……
赵子砚带着小花大黑狗小心翼翼的在街上躲着,眼看着天就要黑了,赵子砚还是没有下定决心,不是她不想回去,而是今天闯得祸太大,如果只是单纯的去白家砸场子,还不至于让她美人娘劳师动重派人抓自己。
可错就错在,药老出面了,那就不是简单的赵白两家的事了,药老作为明面上玄熙大陆的三武神之一,在民间有很高的声望。
而赵子砚也是她美人娘派人来找自己时,才想起药老好像是纯粹的长公主党,作为长公主的幕潦兼保镖,有药老的地方,必定有长公主,想到今天当着长公主的面将白家砸了,赵子砚就一阵后悔,事关长公主面子,她的美人娘肯定不会轻易的放过她。
……
“家主,夫人有请,夫人说了,家主要是不愿意回去,就让家主早点和表少爷完婚”
已经躲过了三支前来寻找自己小队的赵子砚自以为警报解除,别看大黑狗在药老面前认怂,可大黑狗的鼻子绝对不输给武神。
可最终还是被眼尖的绿拂发现,绿拂冷冷的将商洛的话传达就飘回了赵府,反正有表少爷这座大山,绿拂相信,赵子砚肯定会回去。
“表…表少爷……小…小花,我们快点回去”
赵子砚打着冷颤狠狠的咽了口口水,而脑海里却不自觉的浮现了那打着马赛克的庞大肉山,心一冷,赵子砚巨同情这具身体的前任,究竟要倒霉的什么程度,才摊上一个壮成大山的未婚夫,简直就是真人版金刚,这具身体的前任,悲催的活到这种地步,竟然还没有黑化,最多歪了三观,这要多强大的心理素质才能顽强得活到十六岁,赵子砚不得不说一声佩服。
“小花,你说娘亲是不是还在生气”赵子砚坎坷不安的问道。
“家主放心吧!夫人不会生家主气的,家主多说点好话讨好夫人,夫人气很快就消了,夫人最疼家主了”
“真的?”
“小花从不说假话”
听到小花的安慰,赵子砚心才放了下来,想想娘亲对她很温柔,赵子砚停下了在她娘亲门口转圈圈的无聊举动。
“扣—扣—扣——”
“进来”
赵子砚轻轻敲了敲房门,听见门内传来的温和声音,赵子砚深深的吸了口冷气,将快要跳出来的心安抚住,从小到大,她就没有做过坏事,可今天第一次踢场子就踢上了铁板。
“娘亲,你找我”
“恩”
对于赵子砚的到来,商洛也仅仅只是抬了抬眼皮,若无其事的瞥了她一眼,然后又神情专注的看起了拿在手上的书。
“娘亲”
赵子砚弱弱喊道,同时也心虚的擦擦额头上冒出的汗水,进来都十分钟了,她的美人娘亲只在自己进来时瞟了她一眼,眼见着往日里装可怜不管用,赵子砚用很诚恳的语气说道“娘亲,我错了,我保证下次不再犯了”
商洛将手中的书放在一边,抬起头严肃的看着赵子砚:“你知不知道错在哪了?”
“我知道……”赵子砚有些不安的低下了头,唯唯诺诺的回道,她的美人娘亲发起火来,真让人害怕。
“那你说说你哪里做错了?”
商洛语气缓和下来,再一次问道。而低着头做认罪状的赵子砚,却没有看见她的美人娘亲眼里那一闪而过的笑意,商洛对赵子砚今天的表现还是很满意的,虽然行为有些出格,却也没有丢赵家的脸,毕竟不是谁都能在武神威压下,镇定自若的谈赔偿问题,至于砸了白家,商洛根本没有放在心上,一块千年的玉髓,足够偿还白家的损失。
“夫子说,要谋定而后动,可子砚今日太过冲动,没有查清白家的情况就贸然出手,从而让长公主颜面有失,这是子砚错其一,子砚身为赵家家主,不该做出有失赵家体统的事,今日子砚太过意气用事,从而让外人看了笑话,这是错其二,子砚不该因为长老霸占娘亲时间,就砸了一套乾元王朝的瓷器,这是错其三,子砚愿意领罚,只望娘亲能够原谅子砚”
赵子砚老老实实的认罪,反正美人娘舍不得重罚她,要是和美人娘呛嘴,恐怕会死的很惨,这具身体的前任就没少吃过亏,所以赵子砚总结了一套和她美人娘相处的方法,那就是永远不要试图挑战她娘亲的权威。
第5章 娘亲你有麻烦了
天色以晚,赵子砚才从她的美人娘屋里出来,在她诚挚而有力的保证下,她的美人娘终于将这件事情揭了过去,赵子砚也为此松了口气后。她的美人娘气势好强,丝毫不差于药老,赵子砚面对药老还能面不改色侃侃而谈,可面对她的美人娘只能处处矮一头被死死压制,赵子砚在暗暗猜测恐怕是心理作用,上辈子太缺少母爱,所以这辈子才想拼命抓住。
在快回到属于她的屋子时,却看见花月奴担忧的守在她的房门口,赵子砚心中虽感动,可嘴里却依然忍不住花花了起来,前任的记忆对赵子砚影响很深,要是在地球,赵子砚绝对做不出嚣张跋扈的去踢场子和调戏妇女的事情来。
“花美人,可是在等本家主归来,本家主甚是感动”
“家主…你怎么不喊小…小花了”花月奴有些不敢置信,要知道赵子砚可是恶劣了喊了她一个月的小花,今日怎么改性了。
“本家主看你小有姿色,特意升你为暖床丫鬟,怎么,花美人,你不愿意”赵子砚说得诡异,笑得更加诡异,看到平时只知道一味附和自己的花月奴白了脸色,赵子砚充分满足了她的恶趣味。
这一个月都担惊受怕的,还真没有注意身边人的相貌,可今日将心中的害怕懦弱发泄出来后,才发现,她娘亲派给她的四个侍女都都是一等一的美人,红拂□□,绿拂冷清淡漠,花月奴温顺乖巧,墨韩优雅神秘,要是在前世,恐怕会引来无数富二代的疯狂追求,当然也这都是表面,就像是绿拂,表面是冷漠,可内里却是一点就炸毛的傲娇。
“可…家主,夫人会杀了我的,我还是当小花吧!”花月奴欲哭无泪,她就知道赵子砚不可能转性的,这是要从**改调戏了吗?
“臭流氓”
一个冷冷的声音从赵子砚身后飘了出来,将赵子砚吓了一跳,回过神,才发现说话的是永远都一个表情的绿拂,赵子砚一脸幽怨道:
“小翠,你又从什么地方飘出来的,你不去守着你的小红,跑到本家主这里打扰本家主和花美人花前月下”
“家主,夫人让我告诉你,明天要你和她一起出席族会”绿拂继续木着脸将商洛的话传达后,就飘走了,原谅赵子砚用飘这个词来形容绿拂,只因绿拂速度太快,人眼看到的就是一白影在眼前一闪而过。
“花美人,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花美人,让本家主亲一下,花美人,别躲呀!本家主可是垂涎花美人好久了”被地球网络查毒良久的赵子砚,调戏的话张口就来。
“家主,别……”
“哈哈,抓住你了”
花月奴羞红着脸,尚是处子的她,哪里又见过这种阵仗,被抓住的她吓得立刻闭上了眼睛。
“花美人,天色太晚,本家主今天就放过你了~”赵子砚似是想起了什么,吓得直接松开了抱住花月奴腰的手。
看见怀里美人闭上了眼睛,月光下,美人如玉,紧紧闭合的双眼,赵子砚还能看见美人睫毛在轻轻颤动,红唇微抿,似是在拒绝,又似是在欲拒还迎,而赵子砚差点被诱惑的直接吻了下去,可想到,哈哈,月色真好,本家主绝对不是弯的。
赵子砚绝对不承认她是落荒而逃的,她只是不舍得让花美人受伤害,她是好心,她绝对不是看上了花月奴的美色所以想吻她,绝对不是。
可逃跑后,赵子砚又立刻后悔了,这样的大美人,她竟然放过了,真是*丝,注定要孤独一生,况且,她性向问题不应该是她美人娘要烦恼的吗?她瞎想个什么劲?下次有美人送上门,她一定要宁杀错,不放过……
一夜未眠,赵子砚红着眼睛准备去找她的美人娘亲,要说不纠结性向问题,那绝对是不可能的,直了二十多年的人,忽然就这么弯了,没有一丝征兆,这谁都无法忽视,打个简单的比喻,就像是喊了自己二十年爸爸的孩子,在亲子鉴定中,却发现孩子的父亲是隔壁老王,心理素质强的,恐怕会写好离婚协议书,心理素质差了,就拎着刀子和隔壁老王同归于尽,同理,直了二十多年就这么弯了,心理素质好的,就会坦然接受,心理素质差的,恐怕就要抹脖子装忧郁了。
“子砚,进来,怎么一晚没见,你就成了这幅德行”
因天色尚早,商洛还慵懒的躺在床上,想起上午还有族会,商洛就放下了继续再睡一会儿打算,结果就发现赵子砚来到了她的院子里,以她武王的修为,赵宅里有个风吹草动,都无法瞒过她的神识,眼见着赵子砚在她房门前转来转去的,商洛终于忍不住喊她进来,结果,就看见往日精力充沛恨不得四处惹祸的小家伙,现在像一副被霜打的茄子一样,焉了。
“娘亲,你可能有麻烦了,而且是大麻烦”
赵子砚咽了咽口水,努力将视线从她美人娘胸前的那抹洁白上移走,她也没有想到,她的美人娘尚未起床,只慵懒的倚坐在床垫上,而那单薄的衣衫也松垮的披在身上,根本遮不住胸前的丰满,那一抹洁白,明晃晃的勾引着赵子砚的视线,而那双笔直的*也伸在被外,精致而小巧的玉足像是被精雕玉卓的美玉,完美的没有一点瑕疵,让看看见,就像抓在手中好好把玩。看见这诱人一幕,赵子砚老脸瞬间变得通红,昨晚才确定自己的性取向,今天就遇上这样的美人诱惑,这是老天想她弯成一个圈,再也直不回来么?
“……”
商洛若无其事的瞥了赵子砚一眼,恐怕赵子砚又给她惹麻烦了,从小到大,她为赵子砚收拾了多少烂摊子,现在早已经对赵子砚闯祸的本领有了深刻的认知。
“娘亲,我要和二表哥解除婚约,我不喜欢他”收回自己狼一样的视线,赵子砚直说道。
“不行,婚约是你父亲订下的”
商洛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了,赵子砚不是第一次来她这里闹,她早习惯了。
“可我父亲已经去世了,何况,父亲当初也没有想到二表哥竟然会长残,我相信如果父亲在世,他一定不会委屈我嫁给二表哥”赵子砚试图说服她的美人娘亲,不到万不得已,她也不想和她的美人娘亲闹翻
“不行,你父亲不会以貌取人”商洛冷冷道。
“可我……”
“不可能,赵家不会同意解除婚约”
商洛直接打断了赵子砚的反抗的话语,林家对赵家有恩,赵子砚和林峰又是指腹为婚,就算她想如赵子砚所愿解除了婚约,祖地里的赵家先祖也肯定会反对,那群活得足够长的赵家先祖最是重视恩情,要是知晓赵子砚以貌取人想解除婚约,那群长老肯定会带走赵子砚,直到赵子砚愿意接受婚约为止。
“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商洛,我喜欢女人,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