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该讳疾忌医,二姐姐你说是吧?”
陈宛秋真是厌恶陈宛凝这样假惺惺虚伪的样子,她觉得她应该憎恶她,那还做出这么一副关怀备至的样子做给谁看呢。
攥着手,冷然道:“这就不劳你费心了。”她做出一副“慢走不送”的姿态来,希望陈宛凝赶紧离开,可陈宛凝偏偏就把她送客的态度无视了,保持着皮笑肉不笑的神色,轻蔑的看着一眼瘫倒在地上的梅香:“二姐姐可真是养了一条忠心的好丫环啊,我不过是问了句二姐姐哪里去了,她就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好似觉得我会把二姐姐怎么着一般。不就是去净室了么,还值得她这一副死扛着不开口啊,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真是,我只能说一声愚忠了。”
“好啦,既然二姐姐没事儿,你就起来吧。看在二姐姐的份上,我也不会跟你个下人一般见识。”陈宛凝突然“唉”了一声,颇有些懊恼的说道:“你就该早说的二姐姐去哪里的,不然我也不会差人去告知太太了。这次就不劳动太太了,你就代我跑一趟去说罢。”
梅香唯唯诺诺的。
陈宛凝瞪她一眼:“怎么着,我竟指使不动你了?”
嚣张的样子实在是太刺眼了,陈宛秋额头上冒出豆大的冷汗,手指都被捏的发白了,撑着不在陈宛凝跟前示弱,冷淡的说:“不如你亲自去和你母亲说,慢走不送!”
陈宛凝声音陡然拔高:“注意你的措辞,太太是你的嫡母,你该称呼她为母亲的。”
又轻蔑的“嗤”了一声。道:“不要以为你有那什么名不可言的命格,就注定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照我看,你再扑腾还是只麻雀,你还是别再痴心妄想了。尽做白日梦了!”
说完,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来,转身就走了。
陈宛凝刚抬腿出了房门,陈宛秋就撑不住的一下子坐到椅子上,捂着胸口用帕子捂住嘴闷声咳嗽起来,感觉到口腔里充斥着铁锈味,陈宛秋颤抖着挪开帕子,帕子上一抹猩红刺痛了她的眼。
她余毒未清干净,又为了不让陈宛凝发现她凭空消失的秘密,强行催动让她转移到净室去。没想到竟会这么难受,还吐了血。
陈宛秋看上去镇定,可实际上怕的要死,她不想死,怕死了就会穿越回去。到时候就发现现在的一切都只是做了一场梦,梦醒了就该面对残酷的现实。
她不要!
都怪陈宛凝,如果不是她贸贸然的闯进来……想到这里,陈宛秋用冷冰冰的目光看向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梅香……
陈宛凝回去见戴夫人,戴夫人睨她一眼:“见着她人了?”
陈宛凝撇了撇嘴:“看样子像是真病了,阴阳怪气的。她那丫环还拦着不让我见,躲到净室内。被我指桑骂槐的骂出来了。”
是了,陈宛凝可没那么好心的给陈宛秋请大夫,也不认为陈宛秋偷偷溜出去了,那番话就是想说给陈宛秋听的。
戴夫人笑了笑,对陈宛凝说:“行了,时辰不早了。你回去吧。”
“母亲就不留我吃午饭了?”
“不留,快回去。”
陈宛凝虽然不情愿还是听了戴夫人的话回去了,等回到家,看到停在仪门处的车轿,疑惑道:“谁家的车轿?”
这时候陈夫人跟前的大丫环翡翠急匆匆的过来。见到陈宛凝如蒙大赦,匆匆曲一曲膝盖道:“您可回来了,您快去正厅吧,太太她跟姜夫人吵起来了。”说着一脸的愤愤,“姜夫人实在是欺人太甚!”
“姜夫人?哪个姜夫人?”陈宛凝一边走一边问,旋即就想起来了,“是不是跟老爷有纠葛的那位姜少爷的姜家夫人?”
“正是呢,原本说是什么来和解的,结果说了几句就变了脸色,变得颐指气使起来,太太可受不了这种气,就……”
陈宛凝气笑了:“和解?我看是来给下马威的吧?和我说说她都说了些什么?”
快步走到正厅,听了一句,愤怒之色一闪而过,尔后,也不让人通报就直接走进去,指着来传话的翡翠怒骂道:“你瞎说什么?姜夫人多高贵的人物,怎么会是你说的那般蛮不讲理,没理还横三分的泼妇?照我看,肯定是这人冒名顶替了姜夫人,门房是做什么吃的,怎么不核实了身份,什么阿猫阿狗的都放进来了!回头看我不扣他月钱,让他这么不长眼!”
翡翠忍着笑,特别委屈的说:“门房的哪里见过高高在上的姜夫人?只来人禀明了身份说是兵部侍郎姜大人的夫人,瞧着像模像样的,门房的不好拦着,哪想到竟会是有人冒名顶替的来咱们家耍威风的。这可如何是好啊?这样岂不是给那正经的姜夫人抹黑么?实在是太可恨了,您说是不是让婆子过来把人叉出去,再去姜府去跟姜夫人说一声呢?”
陈宛凝拧着眉,道:“姜夫人如今怕是为了姜少爷打死人的事儿忙的焦头烂额罢,怎么会有空理会这等小事?我看来咱家的泼妇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才敢连诰命夫人都敢冒充,实在是太可耻了!”
正厅里的姜夫人真的是快被气死了。
☆、195章 能屈能伸
陈宛凝和翡翠一来一往让姜夫人肺都要气炸了,浑身颤抖,好像下一刻就要昏厥过去。
陈夫人幸灾乐祸了一把,谁让这姜夫人太气人了,把这儿当自己家呢,忒不要脸。
等陈宛凝进来的时候,陈夫人就很配合的说:“什么?你说这位打扮的富贵堂皇的夫人不是姜夫人?我就说呢,这位夫人这么蛮不讲理的!不过我看她理直气壮的样子,怕是背后有什么依仗,说不定就是那什么姜夫人派来的管事娘子,呔!难不成是个狗仗人势的?这实在是太欺负人了,当咱们傅家没有个能耐人么?”
“闭嘴!你,你们这是什么态度?”姜夫人颤抖着手从陈夫人指向了陈宛凝,那眼神就如同看杀子仇人似的,“我堂堂二品诰命夫人竟被你们这两个庶民侮辱,简直,简直就是天理不容!”
姜夫人喘着粗气,一脸阴郁,阴恻恻的盯着陈夫人和陈宛凝。
陈夫人从鼻翼里重重哼出一声来,她可是受够了对方高高在上的姿态,鄙视道:“二品诰命夫人?今天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原来就跟那骂大街的泼妇没什么差别!”
陈宛凝‘好心’的提醒道:“是不是真正的姜夫人还有待商榷呢,谁知道眼前这位耀武扬威的夫人可是真的姜夫人?姐姐你说这样的话,为时过早。”
姜夫人胸口一起一伏,阴恻恻的目光扫过陈夫人落到陈宛凝身上,不屑的撇了撇嘴:“我道是哪位呢?你应该就是傅家的那上不了台面的平妻吧。我是来找傅家的正妻太太,这里可没有这么个不入流的平妻说话的份。
不要别人叫你一声太太,你就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还是说你们府里,正儿八经的正妻太太说话的分量都不如个商贾之流才会有的平妻太太了?可真是让本夫人大开眼界!”
姜夫人不屑的“哧”了一声,又把目光转向陈夫人:“也难怪你们不认识本夫人,一个白身太太,旁的诰命夫人怎么会看得上眼。但凡有什么交际应酬的宴会,哪里会屈尊降贵的请你们来。更别说还是什么不入流的平妻,向来是被世家所不齿的!”
陈夫人气的眼睛血红,正要上前和她理论。被陈宛凝抓住了手腕,安抚的拍了拍,突兀的笑了笑,嘲笑意味特别浓,让姜夫人脸再次耷拉下来,“你笑什么?”
陈宛凝斜睨着姜夫人,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姑且当你是姜夫人,我只是想到了最近流传最广的传言。姜大人养外室,连外室子都有了,还被人家找上了门。这还就罢了,偏偏姜大人甘愿做那绿、头、龟,将这外室母子拱手让给了庶弟呢,您若是姜夫人您会作何感想?
是不是如同旁人说的,姜夫人是个胭脂堆里的英雄。很是善妒特别的不容人呢?要不然姜大人怎么会在外面养了个外室,还一养就是数年,这儿子都生了,都不敢让其认祖归宗?
原先我还不能确定,可今日见到您,若您真是姜夫人,那就真的是传言不是空穴来风了。”
姜夫人拿陈宛凝是平妻来揭她的伤疤。陈宛凝原先可能会因为这个暴跳如雷,可现在她并没有那么在意,还反过来拿姜存富养外室来回敬姜夫人。
虽说平妻在世家不入流,可到底人家是正儿八经娶回家的,但外室算什么。
这可就严峻多了,没看到之前就因为养了外室被御史弹劾。姜存富都生怕以为私德有损害怕丢了乌纱帽,还想拉庶弟当替罪羊么?
再者陈宛凝还尖锐的抨击了姜夫人,善妒不容人,母老虎,响当当的回了姜夫人一个巴掌。
陈夫人也不甘落后。虽然姜夫人说陈宛凝说话分量比她重让她稍微有些在意,但一想到都是姜家害她要守活寡,那点不悦就全都化成了对姜夫人的怒火,蜂拥而出:“还有这样的事儿?那可真是要不得,要知道善妒乃七出之条啊,这传扬出去了,姜家女儿的名声岂不是都要被败坏了?”
“哪里还用得着再传扬,如今全京城就是贩夫走卒怕是都知道了兵部侍郎姜大人养的外室找上门了吧。”陈宛凝附和道。
“你们姐妹俩倒是伶牙俐齿的,”姜夫人赤红着眼睛,“可惜都是上不了台面的,世家的事儿哪里是你们这等升斗小民能置喙的!”
自从从勇武侯府分家别居后,陈夫人最恨人家拿她是个白身的身份说事,姜夫人无疑是最毒辣的,被狠狠戳了痛脚的陈夫人当下就发飙了:“上不了台面?哈哈,我们姐妹出身陈家,世袭爵位,世禄之家,未嫁时但凡陈家宴客,来来往往的都是世交,那时候也没见过姜夫人啊。
再说现在,在勇武侯府时,也是如此,所以我们姐妹在这两个交际圈子里都没见过姜夫人,所以到现在还分辨不出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姜夫人。这可真是稀奇了,毕竟姜夫人可是二品诰命夫人呢,怎么就没见我那大嫂勇武侯夫人宴客的时候宴请过呢?”
陈夫人鄙视的看了姜夫人一眼,“不过,单凭如此,还真的不能评判说你就不是真的姜夫人。原先未曾听过那姜夫人的事迹时,我还能有信心觉得这么个胡搅蛮缠、见识少,鼻孔朝天的泼妇样的不是姜夫人。可听了那事迹后,我就不那么肯定了。”
姜夫人也是能单打独斗的,可现在连番受辱,理智险些大崩盘,口气很冲的拔高声音说:“我今日来,原本是一番好意,不愿意眼睁睁的看着你们全都被蒙蔽在鼓里,到头来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不过看你们姐妹俩不领情也就罢了,还这么胡搅蛮缠,我可不愿意我这一番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
她一副要走的架势,可脚下根本就没挪动半点,正等着她们俩反问,她正好顺着下个台阶呢。
“到底是谁胡搅蛮缠不讲理的?”陈夫人‘小声’嘟囔了一句。
至于陈宛凝她狐疑道:“既如此,这位夫人何不报上名来?何必冒名顶替姜夫人?这么藏头露尾的我们如何能信?再说了这位夫人要真是有这样的好心,何必一上来就那么的咄咄逼人,还颐指气使的侮辱我们姐妹俩?这样的好心。可真是让我们承受不起!”
姜夫人被问的哑口无言,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她现在再强调她就是姜夫人,那些含沙射影骂她的不就落实了。可要是让她不承认。高傲的姜夫人才不屑顶替其他人的姓名呢,再说了先前那些你来我往,都让姜夫人承认不是,不承认也不是。
原本还以为是两个好糊弄的,哪想到都是硬茬子,姜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