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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对我的。”可是芷芯却没有面无表情的抹下冷飞的手,嘲笑道:“我从最开始就喜欢贾郎,嫁给你只是父母之命,笑儿是贾郎的儿子,你又怎么可能和我生出孩子来呢?”冷飞被芷芯的这番话击得一个踉跄,手里的平安符从手心里滑落出掉在冰冷的地上,从没在别人面前流过的泪水,今儿是真正被逼出来了。
芷芯冷漠的看着冷飞痛苦的模样,心早已碎成千万快,但身体却不受控制的继续打击那不堪重记的人“只有贾郎这样优秀的人才才能给我作为一个女人的幸福。你再优秀也只不过是个女人而已。”
“女人?”贾宇也着实吃了一惊,难怪姑姑要把冷飞的女人给他,原先以为他有什么生理毛病,原来是这样的理由,真是讽刺啊。“搞了半天,表弟是表妹啊,哈哈哈,你还有什么能力和我争?”冷飞像没听见贾宇的话一般,脑里回荡着芷芯那句“不过是个女人而已”的话,行尸走肉般的向不明方向的地方走去。
见冷飞走远了,贾宇唤回了芷芯的心智,芷芯瘫软的倒在地上,颤抖的拾起地上沾满尘土的平安符,她都说了些什么话啊,对那个人该是多大的打击啊。贾宇心痛的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如此伤心,他不服,他要得到她的心,催眠术不可能用第二次了,唯一的材料用完了。他再也不能控制她了,只有她们关系破裂,他才有机会,不料却让他发现了这样一个天大的秘密。更让他坚信笑儿是自己的骨血。诸多优势就不信她不会回心转意。现在放手让她选择,或许自己还有机会,“芷芯,你是跟我走,还是回元帅府?”贾宇盘算着自己的胜筹,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了扬。
芷芯拾起平安符,目光空洞,歪歪倒倒推开要扶她的贾宇“我要和她解释清楚,我要告诉她,我爱她。就是死,我也要死在冷府。”贾宇嫉妒的拽了拽拳头,心里安慰自己:都这样了,她回去也只会是失望和被冷落,迟早会回到自己怀抱。
“我的家在哪里,我的家呢?〃冷飞看着眼前的桥头;咆哮着跪在草地上;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滴在脚下的草地上;远方的烟花灿烂的放着;欢笑却离冷飞越来越远。
被冷飞弃下的清研无意走到这远离人群的蓝桥头;却听到最熟悉的人的哭声;追随声音的源头却发现自己恋着的她像婴儿一般蜷缩在草里,被抛下的伤感全抛到脑后,心疼的把那人拥入怀里,想给她自己的温度。冷飞抬眼看了看来人,却见到青烟温柔的对她笑,眉头一紧,竟跟孩子一般嚎啕大哭起来。
“夫人。”管家见着芷芯满眼泪痕的回来,忙上前来搀扶,芷芯摆了摆手,急切问道“元帅回来没有?”“会禀夫人,还没有,不过,两个小公子已经回府了。”老管家吩咐丫头端上热水,恭恭敬敬的回答道。芷芯开始亮了一舜的眸子又暗淡下来,“对了,心儿。”芷芯想到宝贝儿子心儿,忙一路小跑跑到小儿子卧室。
“哥哥,快讲啦。”心儿扯着笑儿的宽袍撒娇道冷笑注意到芷芯回来,忙下床跟娘亲请安“娘亲。”芷芯却无端火气腾腾的指责道“谁叫你靠近心儿的,回自己屋去。”冷笑楞了楞,委屈的强忍眼泪,却还是懂事的跪安退下“儿子不饶母亲休息了。”
“娘亲,不要凶哥哥,是心儿要哥哥讲故事的。”冷心见哥哥被娘凶哭了,忙着急的跟芷芯解释。芷芯满眼宠溺的看着冷心,呢喃自语“心儿长的越来越像爹爹了。这眉眼,这嘴角,都和飞姐那么像,我们还有心儿呢。”“娘亲。”冷心被芷芯怪异的举动给吓着了,芷芯却满心欢喜的紧紧抱着冷心,亲吻他的额头,心里不停的重复着:“飞,心儿真真切切是你的儿子,你不会不要我的,对吧,绝对是这样。”
反客为主
清研驾着身心疲惫的冷飞,一摇一晃的总算摸黑回到冷府,老管家很远就看到自家主子被清研搀扶着,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忙叫上几个小厮去看个究竟。冷飞两眼空洞的应由小厮扶着回去。
清研作为客人也不好多说什么,自然回到西厢房睡去。
支啦一声,门开了,冷飞拉开房门想看看自己唯一的孩子,却看见芷芯从孩子身上爬起,睫毛上还闪动着晶莹的泪花。“这又是何必。”冷飞转过身,想带门走开,芷芯却早一步醒来,看见她,鞋也顾不上穿,一头扎在冷飞背上,环住冷飞“不要离开我。”冷飞转过身,苦笑的掰开芷芯的指节“张姑娘这又是何苦。”
“不,我那时是没意识说的。”芷芯不肯放弃的又收紧了双臂,冷飞惨淡一笑“话已经到这个情分,若是我还有点自知之明,就不会活生生的阻拦了你们的姻缘,我害你的,我会还的,你不用对我愧疚而委屈自己。”冷飞强压自己心中的悲愤,松开芷芯交扣的手指。
“你怎么可以这样,这么多年了,难道你就不懂我的心吗,”芷芯失望的大吼出来,冷飞停了一刻却依然没停住脚步;一个茶盏被芷芯猛力的甩出,正中冷飞后脑勺,冷飞本能的捂住后脑勺,回转过来,鲜血从指缝溢出,芷芯并没看到冷飞的受伤,只是狂啸的发泄,泪水在眼睑决堤,“你一抓住我的把柄就想把我一脚踢开,是不是?好和清研那个狐狸精双宿双栖,对不对?你早想把我这主母地位给她,却又找不出什么理由,好了,现在你有理由了,你大可以把笑儿的身份公诸于世,把我们娘俩扫地出门就合你意了。”
冷飞吃惊的听到芷芯这样想自己,之前的情意顿时大打折扣,还以为她会在意心儿,却原来只是这主母地位 ,好好,与其这样纠缠不清,倒不如快刀斩乱麻的痛快。痛下决心的冷飞再也不愿呆在这里,头也不回,双手去推门,头上的血又如注的冒了出来,芷芯这才意识到自己下了多重的手,想去替她擦净所有的血迹,她却走的越来越急。疲惫的身子终于不堪重负的瘫软在地,本不想伤她,却不料伤害最深。
“你不怕别人说闲话了么?”清研睡眼朦胧的拉开门却不料见着冷飞一脸疲惫的站在门外便调侃道,冷飞也不管主人意愿,任性的走进去搬块板凳坐下。清研也尾随跟进。抬首却发现她后脑勺破了一个洞,心疼的哆嗦,忙叫下人烧了热水,混了食盐,把那块毛发剃掉,谨慎的包好伤口“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多大的人了,弄成这样。”冷飞冰冷的心又深深抽痛了一回,嘴唇紧咬的都见污血也不肯吐露一个字。清研见她这般,心里也明白了大半,见她一身不吭的呆坐着,又不好把她遣回去,拿出棋盘,和她对弈起来。
我是怎么了,怎么又惹她生气了。芷芯后悔的在屋子里来回跺脚,怕她是更不会原谅自己了,她好恨,恨自己的嘴笨,恨无故来了一个清研。她不会真的要休了自己,娶那个人吧,那她该怎么办?芷芯满心忐忑,坐卧不宁。
两户均是一夜未眠,各怀心事,一夜的畅谈和对弈让冷飞暂时忘记不快,说笑间要去商谈军政要事,“等等,”清研贴心的为她整理整理了林乱的衣角“这么大人了,还不会自己照顾自己。冷飞傻傻一愣,仿佛又回到了以前芷芯为自己整理衣角的情形,眼角湿润了些许,立马回过神来离去。
军政厅里,冷飞遇见现在最不想见的人——贾宇,贾宇却好像没什么事一般呈上文官的城市建设,冷飞神情冷淡的接过那竹简,“这没你什么事了,你可以回去勒。”贾宇作了作抑,佯装退下,却只退到了一边,现在还不想揭穿她的身份,若是等她拿了河山,那时自己在坐收渔利,用这身份来威胁她,还怕他儿子做不成皇帝。只是那心儿到底是怎么来的,贾宇百思不得其解。
渭水初夺,现在的明启与苍明战况逆转,假与时日,不说光复明启,就是统一整个明凯大陆也不是难事。冷飞的事也越来越多,除了新夺城市的百姓安定交给了几个有能力的部下外,其余军事都是冷飞在挂心,家事国事的操劳,冷飞的身子骨也一天比一边弱了。
沁心园,芷芯抱着三岁的心儿无限忧思,笑儿和夫子念书去了没在身边,芷芯也不愿看着他。陪嫁过来的杏儿心疼自己主子,着急姑爷这些天冷漠的态度,“夫人,奴婢觉着老爷与清研姑娘这些日子走的太近了,夫人该上上心了。”芷芯苦笑道“我说了那样的话,又对她作了那样的事,怕她更是不愿待见我了,我再怎么上心也怕是不能得她欢心了吧。”
“夫人,老爷膝下无女,老爷又喜欢女儿的紧,若是夫人给老爷诞下千金,还怕地位不保么?”杏儿只招道
“好是好,但是她都不愿见我,我又怎么。”芷芯有些懊恼
“这个夫人不用怕,奴婢夫婿老家有一种特制的药,可以担保夫人和老爷一朝诞女而且有迷人心智的作用,不管老爷愿意与否。”
〃若真是这样就太好了。”芷芯激动的抓住杏儿的手感激道
清研得益
“夫人好。”将士们向来给冷飞送饭的芷芯问好,也都识趣的退下,把空间留给两人,〃那我退下了吧。〃清研有些尴尬,冷飞一把抓住清研的袖子,不满道〃一家人,有什么好顾忌的。”芷芯如坠冰窟浑身凉了个透,却还是强忍着正正心态,端上特制的参汤,“飞,这是我为你熬的汤,快趁热喝了吧。冷飞接过汤碗,搁在一边,双眼依然盯着渭水的地图,淡淡道”搁在这儿吧,我一会喝。”“那,你今天晚上……”芷芯问道“我们有些事该谈谈了。”冷飞在河道放上一个火船模型,抬起头伤感的看了芷芯好一会儿道。
芷芯得了这句话,像吃了定心丸,心安得离去了,察觉到她的脚步放远,冷飞才放下伪装瘫软在椅子上,那抹熟悉的哀思又积聚在冷飞的眉头,清研心疼的收拾好步兵图,把披风披在冷飞的肩头,“这般难受又为何不敞开心扉,宽容于她。”冷飞长叹一口气握住清研的双手,把清研圈在怀里“不是我不愿原谅,而是她的心已不再我这,与其让她因为愧疚而呆在我这边,不如我冷漠她,让她主动离开我。”冷飞端起案桌旁的参汤尽数喝下。
清研收拾好碗筷,看着自己茶几上的布防图,看来是要在这军机处待上一晚了,便整理了整理这边的床铺。
芷芯满心期待的等着冷飞的到来,自从那次闹僵后,冷飞就再也没踏足她这欣芳轩,为了今天晚上的大计,芷芯可以说是做足准备,香料熏身,牛奶沐浴,云鬓解下,发梢还戴着出浴的水珠,半透明的红纱着身,雪白的香肩露出了三分之一,合欢散只消冷飞进房就会焚起,不怕今夜不诱人,只担心自己肚子不争气。
冷飞整理了整理自己的着装,刚准备去找芷芯,浑身便不受控制的燥热起来,小腹的气流越来越急促,原本平缓的呼吸也踹了开,意识开始模糊,热气热的自己快爆炸开来,只想找个人把这身热气解放出去。
“飞,你这是怎么了。”抱着兵书的清研发现冷飞有些不对劲,便上前去问,冷飞一见有人,便大横抱起清研,大步朝床榻走去,清研被这举动吓傻了,手中的兵书散落一地,直到冷飞那炽热的唇瓣触到自己才回过神来,忙阻止冷飞的进一步动作,可冷飞像着魔似的哪停的下来啊,只是觉得身上越来越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