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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院卫看情况紧急,听说祝府闹了贼人,立即赶了过来。哪知,硬闯了进去,没见到贼人,倒见到祝子鸣和九少夫人亲密地呆在一起。
“少爷恕罪,奴才不知,少爷恕罪。”
祝子鸣吩咐一声,“下去吧,帮落花流水追那采花贼。”
所有人都撤出去以后,屋子里又安静了。
君歌一直不能动,祝子鸣一直等着她开口给他解释。
可,等了良久,她仍旧只那样狠狠地瞪着她,什么话也不说。
也难怪,这祝子鸣养了两个武功高强的美女做保镖,就安安心心地做起了生意,对武功之事半点不知,所以看不出君歌被人点了穴。
很久了,俩人就相互仇恨地对视,久到落花流水又倒转了回来,“少爷,那采花贼轻功了得,让他给逃了。不过,他左手受了重伤,估计一时半会儿也不敢再现身。”
流水上前一步,自责道:“少爷恕罪,都怪我们姐们没有保护好九少夫人。”
保护?
难不成,祝子鸣来真的,让落花流水日日夜夜地跟着她,连睡觉也在暗地里?所以,方才那风清扬来时被她们姐妹二人查觉?
“好了,我不怪你们。你们说他左手受了重伤?”
“是,少爷。”
“好,查,把这人查出来。”
落花流水齐声应道:“遵命!少爷可还有吩咐?”
“没有了,你们都回去休息吧。”
“是,少爷。”
正要转身,落花停了下来,“少爷,好像少夫人被点了穴。”
走近一看,果真如此,她挥挥手指在君歌身上轻轻一点。
终于缓过气来,君歌大口大口地呼吸,“谢谢!”
落花轻轻一笑,看了看祝子鸣,又看了看君歌,“这是落花应该的。少爷,若没其它吩咐,我们就退下了。”
落花突然好羡慕君歌,少爷从来没有这般眼神地看过她们姐妹俩。那眼神好深,好深,能把她整个心给吸进去。
她好羡慕!
君歌终于能说会动了,赶紧扯了被子把自己胸前被撕烂的地方挡了起来,“怎么,还想看笑话?”
祝子鸣低吼一声,“你不能动不能说话,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君歌反驳,“我都被人点穴了,还怎么告诉你。再说,你不正希望我被人欺负吗,你就希望我被人羞辱的惨惨的,你心里才高兴。这可如你愿了?你可以放心写休书,休掉我这不忠的小妾了?”
祝子鸣很受伤,语气变得低沉,“你就那么想走吗?”
“你写还是不写?”
君歌看祝子鸣那气势,本以为他又会因失去控制而喷火冒烟的。谁知,他突然换了口气,轻轻缓缓地说:“不……我不写……那个赌局,你赢了。”
第七章戏吻(1)
赌局?
呵!
君歌好笑,他不是没有应下那个赌约么?
怎么此时来说她赢了?
一时,她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落寞。
祝子鸣,你为何如此轻易地就到手了?如此轻易地就爱上了?
怪不得,曾经被那个女人伤得那么深。
君歌突然觉得,原来这个大大的奸商,在爱情面前是那么的单纯的,简简单单,只凭感觉就爱了。
然后,爱一场,大受一场伤。
君歌心痛,不为自己。
起了身,故用手掌挡住胸前的一片泛白,眼神不再戏虐,微微灼热,“你……什么时候应下那个赌局的?”
这不是一场赌局。
原来。
君歌此时此刻的心情纷繁复杂。一时间,她无法用“君歌”的单一身份来正视祝子鸣。
那么,是不是要再相信他一次,正如前生那样把一生交给他,与之相濡以沫?
该相信么?
活了十八年,凉薄了十八年,为何就被他那受伤的眼神给打败了?
祝子鸣伸手过来用力扳过她的身子,把她捏得好痛,似乎骨头都快碎了。他怒怒地说:“君歌,你究竟想怎样,赌局是你定的,你想怎样?”
她一惊,那胳膊处的疼痛迅速沿着神经传到脑中枢。
疼!
火辣辣的疼!
许是君歌这般毫不在乎的态度真的把祝子鸣给惹火了。
她用无辜的眼神看他,良久良儿都不说话。
他良久良久都这么捏着她的胳膊。
她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个一介商人,看似弱力的他竟然会有这般大的力气。若是一只小鸡在他手上,恐怕早已成了肉泥。
她沉默,依旧。
他大吼,瞳孔处的光芒,万丈,刺眼,“你倒是说话啊,这个赌局你赢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方才,她还有些迟疑,可一见到如此火气的祝子鸣,她瞬间掐灭了心中自责的火苗,慢慢吐出两个字,“我疼!”
祝子鸣放了手,依旧拿狠狠的目光刺激她,“告诉我,你到底想怎样?”
她却简简单单地说:“对不起,我不赌了。”
不赌了?
她君歌从头到尾都把他祝子鸣当什么了?
好!
买卖,赌局,玩弄,都可以解释这一桩可笑的姻缘。她君歌非要把这段缘用这些词汇来演绎,那就莫怪他祝子鸣了。
不知让他把这前前后后发生的事思考了多久,久到君歌以为他傻了。
谁知,他立即来了句平平淡淡的挑衅,“君歌,我会让你陷进这场赌局的。”
邪恶的念想如毒瘤,在他心中滋生。
这一场赌局,才真正开始。他祝子鸣要成为最终的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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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戏吻(2)
好些天,祝子鸣不再来海棠园。
蜀都城的冬日又迎来了一场大雪,雪如片片蝶,飘飘零零,翩翩起舞地散落在整个天空。落地时,来不及融化,便已与大地相融为一体。
白茫茫的一片,望也望不尽。
轻盈的雪花,飘飘洒洒,洁白了君歌的睫毛。
“姐姐,快回屋吧,看你一身都是雪。”梅竹捧着暖炉绕在君歌身前身后,一脸的担心关切。
君歌轻轻回头一笑,笑如飘洒的雪花,美得太洁白纯净了,“没事,好久没见到这样的雪了。这雪景真美。”
梅竹担忧道:“姐姐不冷吗?”说话间将暖炉更靠近君歌,丝丝热气传来,让人在冰天雪地里感觉到微微的暖,可仍旧抵挡不住那四面八方袭来的寒意,冰冰凉凉,就要把人给冰封成冰雕了。
冷!
可是再冷,她也想看看这雪景,白茫茫的一片。你的视线里只有它,万物被它染成白色,单单一一。看着它,你的脑子也会是白的,不会再想其它。
海棠园的腊梅花朵,花枝,花杆在那雪白的裹绕下,早已面目全非。她只能看见它们白白的一片,枝丫零乱地伸展,看不见那雪白下的腊梅花样。然而,它那傲骨的精神却仍旧在传达。
君歌只需那么轻轻一闻,便能感觉到腊梅的存在,淡淡的清香,爽爽朗朗了她的心。
腊梅,香从暗处来。
看,它活得多坚强。这么冰冻的天,它依旧香气环绕。
她想如一枝梅,活在冰天雪地里依旧自我,依旧飘香。
君歌淡淡一笑,“梅竹,若是冷了,你先进屋吧。我再看会儿雪景。”
梅竹不离不弃,“我陪姐姐看。”
墙角数枝梅,
凌寒独自开。
遥知不是雪,
为有暗香来。
君歌喃喃地念到这首王安石的《梅》。
是啊,轻轻一闻便知那不是雪。谁能抵挡它那清晰的香味呢?
“姐姐,你还会作诗?”梅竹一兴奋,心里暗暗高兴。
君歌轻轻道:“不是姐姐作的,是一位有名的诗人所作,姐姐借用罢了。”
梅竹仍旧一脸喜气,念道:“那也好!”
“好什么?”君歌回头问道。
梅竹一脸的骄傲,“姐姐你不知道,其它房的少夫人在背后议论你,说是你是穷家女出生,不识字,没有学问,不配……”
梅竹说到这里,卡住了。
君歌淡淡笑道:“不配嫁给少爷,当富家少夫人?”
梅竹惊慌道:“姐姐,都怪我不好,不小心说漏了嘴。”
君歌微笑说:“没事,姐姐本身来就是穷家女。”
“姐姐你别把她们的话放在心上啊,她们都是小肚鸡肠,嫉妒心太强,看你得老爷和少爷的宠,就想排挤你。可是,姐姐虽然家穷,却一样有知道学问啊。”
君歌好笑,“姐姐确实没读过书。”
“那姐姐怎么会背那诗人的美妙诗句。虽然梅竹听不懂,可听起来很美。”
“那个……那是姐姐后来自己记下的。”
梅竹为此高兴,“那是姐姐聪明,没进过学堂,没有私人先人教导也会背诗。这才叫了得呢。哪里像她们,出身名门,自家就是有名的先生天天讲课。她们当然可以有机会学得知识了。可姐姐不同啊,姐姐就凭自己也能学会。”
君歌莞尔,“姐姐记得的不多。对了,梅香怎么去了那么久还没有回来?”
“姐姐不知道吧,梅香被叫去帮忙分发炭火粮食了。”
君歌问:“去哪里?”
“少爷把祝府一半的下人都抽出去帮忙了,就在城东门发放炭火粮食。天太冷了,好多穷人家都没办法度过这么难熬的冬天。”
哦?
奸商的祝子鸣也会发善心?
梅竹接着说:“不知道这雪还要下到什么时候。那些人家若是没有少爷的救济,恐怕会熬不过去的。”
是啊,穷人家连饭都吃不上的多了是,更何况是花费银两来保暖?
君歌心里突然一酸,“梅竹,我们也去城东门帮忙去。”
梅竹为难了,“姐姐,少爷不许去的。都是下人在那里忙活,没有告诉大家是祝府在救济大家。”
那这么说,他祝子鸣做了好事还不愿让人知道了。呵?这看来不像是“作秀”,可祝子鸣真有那么好心么?
君歌罢了,“那,再闻闻这梅香吧。梅竹冷了吗?”
梅竹抱着暖炉,虽然四面八方都是寒意,却不是那么冷,她摇摇头说,“姐姐,为何你不去看看你的爹娘,咱们也给他们送一些炭火粮食去。”
爹娘?
君歌好笑,“他们,他们已经不在蜀都城了。”
“不是说,姐姐的爹娘在城南卖豆腐吗?”
“是啊,那是以前。后来我嫁进祝府已后,他们也就了无牵挂了,去了远方亲威那里。”
“哦。”听君歌这么说,梅竹沉默了。
不知不觉的,院前已走近一个人,静静地看着雪中安安静静的君歌。远远地望着她,真的像一座雕塑,而且还是冰雕,寒意四散。
祝子鸣静静站着,不往前走。
梅香也不敢再往前,抱着一个包裹跟随他左右,也静静地站着,不敢说话,看他那凝视的眼神里,有许多让梅香欣慰的东西。
少爷这么喜欢看她们家九少夫人,看来少爷是真的爱上她们姐姐了。这可是她在大夫人那里从来没有见过的。
说真的,大夫人把她送给君歌,真是幸运的。
梅竹望过来,见到了祝子鸣站在雪中观望着君歌,失了声,“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