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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女子,在君歌心里,定是那淡薄名利,无所求的人。
君歌微笑地看她一眼。
那七少夫人段兰娇挺身而出,“凭什么她就可以进去,而且还日夜守在这里?”
死神一号冷冷说:“这是少爷的意思。”
那七少夫人段兰娇瞟了一眼,很不客气,“少爷的意思?我看是这小妖精自己想献殷情罢了。丫环说了,少爷一直昏迷,怎么可能交待你允许谁进谁出的事。我们也是少爷的老婆,我们也很担心少爷的安危,凭什么不让我们轮流照顾?”
君歌两脚踏出门外,客气地说:“各位姐姐,可否小声一点。少爷正在休息。”
段娇兰为首的众女人齐齐地看向她,“这里哪容得上你来插话?”
君歌瞟了她一眼,冷笑,“黑衣大哥,听说少爷需要静养。你看,这里这么吵……”
死神一号一听,一剑指出去,“各位少夫人,请回。”
段娇兰昂首,大步跨上前,“怎么,还想动武不成?”她转回头看了看其她六位少夫人,吆喝说,“各位姐妹们,我们进去。”说罢,又是大步向前。
死神一号一声令下,“请各位少夫人们离开。”
闻声,几个大男人一人拧着一个女人的胳膊往后拖。
段娇兰不服气的大声说:“君歌,你凭什么这样嚣张?别以为少爷宠你,你就可以横行霸道,想怎样就怎样。好歹你还是个小妾……”
君歌轻喊一声,“等等……”三两步跨上去,正视段娇兰的眼睛,说:“我要纠正姐姐的说法。我不是少爷的小妾,我是他的女人。而你,才是他的妾。”
说完这句话,君歌终于泄了气,吩咐死神一号说:“黑衣人大哥,送客。”转身,踏进房间,关门。
不知怎的,说出那一句她是祝子鸣的女人时,她觉得全身都血液沸腾。好像很理所当然。她就是她的女人,前生是,此世是。在众女人面前,像是得到了一种征服感,心里很畅快。
踏进了屋子里,第一感觉便是她像一个打了胜仗的将军,凯旋而归。一回想起那一群女人被几个黑衣人轰出去的样子,就觉得心里痛快。
到底是眼里不容沙子的女人。她怎愿意和众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否则,怎会有这样痛快的心情,这样的胜利感觉。
她自己,却不自知。
一进房门,得意洋洋地走到屏风后,一抬眼,便撞上祝子鸣睁大的眼睛。
原来,他早就醒了。
君歌有些慌张,立马扮回原先的冷模样,淡然地走到床边,“你醒了?”
祝子鸣心里偷笑,确定了自己的猜测。她果然是在乎他的,只不过外表装得那么冷漠,心却又暖又热,甚至在意他在众女人当中对他的重要性。
君歌说得没有错。这祝府满院的女人里,她们只是挂牌的妾室。只有她,才是他祝子鸣的女人。
她这么说,正和他心心相印。如是以为,他便越来越觉得心里暖洋洋的,微笑说:“我想坐起来,你来扶我。”
她走进一步,“你需要静养,不能乱动。”
他微笑,“我没事,想坐起来呼吸新鲜空气。这样睡着,太憋气了。”轻轻动了动身子,爬了起来。可,要翻身正面朝上,却有些困难,一扭身子,背部就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他咬紧牙关,不敢再动了。
君歌忙伸手扶着他,“小心点……”慢慢地扶着他,像搀扶一个老人一样,小心翼翼的,好不容易才坐稳了。她递给他一块软枕,“这样靠着会舒服一点。”
祝子鸣摇头,“靠着会痛的。”
她差点忘了,他是背部受伤,而非胸口,扔开软枕说:“那就这样坐着吧。”
祝子鸣看着君歌,笑容有些诡异,眼神神采飞扬。
君歌盯着他,“你笑什么?”
第十二章 恰似你的温柔(2)
祝子鸣还是那个眼神,神采飞扬,又笑里带着股坏劲。
君歌重复说:“你笑什么?”
祝子鸣笑着,不知以往那般平静温和,而是极其像一个极具魅力的大男人,反问道:“你在慌张什么?”
君歌赶紧移开视线,“没有。”一口否定。
有,她有,她慌张着。祝子鸣看见她得意洋洋地走进来,她怕他看穿她的心思,看穿她的真心。
可,越是躲藏,不就越明显吗?
祝子鸣开心地笑着,“你说的对,只有你才是我的女人。外面的,只是挂名。”
她不抬头,不敢看他,轻声说:“谁在意。你大可怀抱众多美女,爱有多少女人都成。”
他胸有成竹,“你不在意吗。”
她哼声说:“谁在意这个?”
他坏坏一笑,“你不在意,又何必在他们面前炫耀这祝府上下只有你是我的女人。”
她反说:“谁在意了?”
祝子鸣的目光顿时黯淡,装作痛苦的样子,“你真的不在乎吗?”脸间的坏笑消失,化为痛苦伤悲。
君歌终于抬起头,尽收了先前的慌张神情,一脸的淡然,轻声说:“对,不在意。”
闻言,祝子鸣的脸顿时一阵扭曲,胸口被一股疼痛急事攻击,疼。她低吼一声,“嘶……”埋头,紧皱眉头,一手握成拳头,紧紧抵住胸口。
君歌一着急,扑过去,“你怎么了?又撕到伤口了?”
祝子鸣低头,不答,一脸的乌云密布,“祝子鸣,你怎么了。”
君歌伸出手,抱也不是,碰也不是,摸也不是,不知所措,惊呼着,“祝子鸣,你到底怎么了,说句话啊。我去叫人……”话音未落,转身,大呼,“来人……”
谁知,身后的人伸现猿臂,一把将她拉近,身子向后一倾一顺溜地坐到床沿上。还没来得及,祝子鸣又伸来一只手,双手同时把她环在怀里,“我没事,别叫……”
这个怀抱不紧不松的,刚好把她禁锢。一下子意识到自己被祝子鸣耍了,摆身挣扎,“唉哟……”刚好撞到他胸口,撞击力波动到后背,使得他一声惨叫。
这一次,才是真正的疼了,火辣辣的。
君歌不敢动了,安安静静地依子啊祝子鸣怀里,很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祝子鸣忍着背部的疼痛,真诚地说:“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在不在乎我。”眸子里,一汪的明净,热情地看着君歌。
她一阵触动,顿时六神无主,心里不知事喜是惊,莫名奇妙地慌张着,“你还疼吗?”
疼,轻轻一动都会牵动到伤口,怎会不疼?他笑着说:“不疼……能这样抱着你,就不疼。”
她在他怀里很安静,滴点不敢乱动了,生怕一动就弄疼了他,那样小心翼翼的僵硬着身子。
祝子鸣抱着她小心翼翼的身子,心里暖暖的,不用她回答,他都知道,她其实是在意他的,“君歌……”
咯吱……
门突然被推开了,隔着一面屏风,祝子鸣和君歌同时听见一阵急促的步伐声传来,很快,发出那声音的主人出现在屏风前,人未到,声音就传来了,“九少夫人有什么吩咐?”
祝子鸣与君歌同时一眼望过去。
死神一号一眼望过来,正巧看见君歌稳稳坐在祝子鸣的怀里,很是亲密的样子,赶紧低下头,“不知主公已经醒了。刚才可有发生什么事?”
祝子鸣又些不悦,“没事,你先出去……”
死神一号低头恭身说:“是,属下告退……”
死神一号刚绕过屏风,祝子鸣就坏坏的对君歌一笑,“谁让你叫他进来的,打扰了我的好事。”
话没说完,就迎上了她的脸,轻轻一啄,传给她一阵痒痒的感觉,诧异出声,“你……”
祝子鸣坏笑,“怎么,不愿意还是不喜欢?”
君歌心里偷偷着乐,这男人,身受重伤了还这么色咪咪的。可,她不就是欢喜他这样又坏有色的样吗?
心里说不出的喜悦,却不露于形色,“不愿意,也不喜欢。你放开我。”她只是说,却不敢动,怕又牵动了他的伤口,疼了他。
口是心非的女人!
祝子鸣不放手,依旧不松不紧的抱着她,“君歌,别这样嘛,我的心会很累的。你对我笑意笑,哪怕只笑一下,我就会很开心的。”
君歌与他对视,静静地看着祝子鸣一脸委屈与忧伤,细细听他说来,“真的,君歌。我们可不可以心平气和的相处,不要有恨,不要有伪装,不要有彼此的折磨。”
君歌静静地听着,目光明净如水,映出祝子鸣一张真诚而又干净的脸来。
他说的事真的。君歌明白。
“好吗?”
祝子鸣恳切地问她。
她却看着他,说不出话。
祝子鸣开心不起来,“君歌,我不想再伤害你了,再也不想。”可是,还有好多的是要做。他的粮食已经交给风清扬了,死神组的探子来报,风清扬已经开始行动,将其秘密搬运、密藏。祝子鸣推测,不用余月,全北都国的人名都会买粮困难。
到那时,祝子鸣向国家交不出粮食,祝府上下,必将受到牵连。
祝子鸣轻声问她,“君歌,倘若我一贫如洗,甚至不能温饱,你还愿意与我风雨共济吗?”
君歌睁大眼睛看他,说不出口。这个问题太沉重,她一时答不上来。
祝子鸣一阵失望,心里却不自知,倘若他真的不能温饱,灾难重重,他会放生,还君歌自由。决不让她跟他一起受苦,微笑说:“倘若我祝子鸣真的潦倒了,一定不会牵连你。君歌,请放心。”
好像起了风,吃进了她的眼里。她快有些睁不开了,移开视线不再看他,轻说:“少爷,你睡了两天了,该吃点东西。我这就去准备。”扳开他的手,站起身来,不敢看他。
眼泪很轻,落在地上,没有声音。
她轻轻迈步,轻说:“等我,马上就回来。”
看着君歌的身影消失在那明晃晃的门口,他的心口一阵巨痛。
那样,平静的未来,怕是他给不了她的。
他叹了一口气,拉长了呼吸。顿时,眼前一片又一片的迷茫,像起伏不平的山峦立于眼前。
轻轻关门,六个黑衣人看见君歌,端正地向她恭身行礼。死神一号依旧声音冰冷,“九少夫人有什么吩咐吗?”
君歌摇头,“我去给少爷送些食物来。麻烦黑衣大哥暂时照看一下。”
死神一号点头,“在下应该的。”
君歌点头微笑,眼角泪痕未干,“谢谢!”迈开大步,离去,生怕被人发现潮湿的眼睛。
可,她怎么躲得过眼疾手快的死神一号。她刚一出门,她眼角的泪痕就被死神一号迅速捕捉在视线之内。短短两句的对答之间,便已把她的心境猜测了个遍。
死神一号轻轻推开门,绕过屏风,见到祝子鸣依旧坐在床上,神情有些木然,“主公。”
一声呼喊,惊了正沉思的祝子鸣,抬眼一看,“有事?”
“主公的伤?”
祝子鸣皱了皱眉,“对了,到底是什么伤?”
死神一号说“主公,梅映雪出手太重了,不仅劈中你,还一掌劈碎了门,伤及了你的背部个肺叶。你都昏迷两天了。九少夫人吩咐我们把梅映雪安置在祝府,她依旧住在曾经的梨园,不用几日,就能康复。倒是主公你……”
祝子鸣轻声说,“我没事。你站近些,我怕说大声了拉到伤口。”
死神一号赶紧迎身上前,担忧地说:“主公,你别乱动,好不容易才把木头从你身体里取出来。这两天,都是就少夫人在这里照顾你,喂你药,喂你汤。她这两天两夜没有离过这门。落花和流水怀疑她……可是,依属下看,九少夫人对少爷是真心的。”
祝子鸣轻笑,忍着疼痛,不敢大声说话,“哦?落花流水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