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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在此计较这个计较那个的,下不了决心?
要是暴漏了自己的行踪,日后他可就更对自己上心了。
是现在就暴漏,带走歩轻轻,带去风离,还是再忍耐一段时间?
心里藏着心事,当着歩轻轻的面又不能表现出来,李风温雅含蓄的笑容中多少含有点急迫。
偏偏歩轻轻本来就防备他,谁叫他一开始威胁她来着?
歩轻轻虽看他比较好相处,整天都那副温柔儒雅的样子,可她忘不了,他威胁过她。
所以他说,请她们去风离亲戚家玩,她就拒绝了。
李风又暗中派人写封信在夜里偷偷丢入院中,让那斐子清发现。
歩轻轻有点紧张,不知道这信真假,可是不敢再坐以待毙,等着他来抓到自己。
宁愿相信这是真的,急忙吩咐斐子清快速收拾东西,打算快点溜。
没想到,才过了这么几天安稳的日子,就让他知道了?
谁给她送的消息?她好奇,可她又猜测轩离宇是怎么知道的?
怎么这么快,这么准确的就派人来抓呢?
(又到了让梦犹豫的时候了,唉)
前无去路,后有伏兵
歩轻轻慌乱的神情更刺激了斐子清,敏感的觉得是那人派人找到这里了。
他惆怅万分,害怕失去她,急忙收拾好一切。
歩轻轻不想拖累了邵子洛颠沛流离,还太小,只好把他托付给李风,李风也爽朗的答应了。
可是邵子洛死活不同意,非要跟着一起走。无奈,歩轻轻便应允了。
李风也不敢自己跟上去,目标太大,万一被皇帝逮到他的行踪,自己的计划也就玩完了,只能暗中派人跟着。
如今,只拿一个女人,还动不了他吧?再说他自己又不来,顶多派人来抓。
李风暗中思索着,决定放过这个机会,便悄悄的潜入暗处,不敢肆意而动。
再说他不相信,他王兄真会为了个女人放弃天下——是个男人都不会。
斐子清担心卜青的身体,并不敢骑得太快。
两个人都心存一丝侥幸,希望是假的。
还没出城,还来不及思索该往那里去,三人便发现城门大关,城门口早已布满了官兵,挡住了去路。
原来是县衙长派去的人觉得不对,立马派人加速通知守门人放下城门,又带兵等在了那里。
皇命虽说不准轻举妄动,可是那县衙长急于讨好上头,知道这被关注的女子身份不一般,既不通缉,又不让伤害,肯定不是一般人,刻意加派了人手暗中监看着,那里能容她跑出去,功劳归了别人呢?
早交代下去,若发现想跑就立刻封锁城门,不让其出去。
上次他们三人不带包裹,一看就是随意游玩,这次全都背着包裹,就像是要逃命而去,手下人哪敢不听从命令?
歩轻轻正苦于逃跑无门,不知道该如何才好,便听见后方又传来马蹄疾驰的声音,忍不住回头查看,只看远处尘土飞扬,马蹄溅起无数尘埃,弥漫漫天。
这一看,魂魄险些吓没了,那些人的穿着不正是宫中侍卫的打扮吗?
看来是真的,竟是真派人来了,来的那么快,比信里估计的都快了好几天。
歩轻轻暗想这次跑不了了,城门一关,后面又那么多追兵,前无去路,后有伏兵……
(纠结中啊。。。。。。亲们不担心斐子清的命运吗?)
自己的女人岂容别的男子放肆
急得束手无策时,却又忽然想起斐子清:“子清,你快带子洛离去,不可随便现身,记得,卜青这一路有你陪伴当真是万幸,只是可惜了,不能回报你的情意,你离去好好教他长大成人,你自己也要忘记我娶房媳妇,留个子孙后代,忘了我。”
歩轻轻急忙掏出来怀中银票,下马,拉他低下身来,将银票塞入他怀中:“快走。”
斐子清随她拉扯不反抗,只灼热眼神看着她,专注而柔情,看不够,跳下马来,一边将银两又塞入邵子洛衣服里,一边说着
“记得你卜姐姐对你的寄望,要堂堂正正的做个男子汉。”
说完便狠拍了下马屁股,让马带着邵子洛远离而去。
邵子洛并没有学过骑马,不会,吓得抱着马脖子慌乱的大哭起来:“哥…。。哥……我不走,我不会骑…。。救我…”
已被马带着远离了。
斐子清回头又笑意然然的看上歩轻轻,伸手摸着她的脸:“这是最后一次吗?真的是他来了吗?”
歩轻轻吓的哭起来:“求你……你快走,骑着马走掉,不要回头。”歩轻轻为斐子清担心。
“不走,假若只是最后一眼,我想看到最后。”
斐子清并不上去,依旧笑着看她,并搂紧歩轻轻,“假若这是你我最后一次,那么让我看着你到最后。”
斐子清满心酸楚,害怕这真是和歩轻轻的最后一别,他心里酸涩不止,执拗的不理她的请求,固执的吻上歩轻轻。
那些与卜青相识的一幕幕就在眼前闪过,他觉得幸福。
那场面感动了围观的人群,众人都猜不到发生了什么事。
只瞧着周围那么多官兵,这两个人却在忘情的如此深吻,有眼浅的早坚持不住,流下泪来。
真让人羡慕的痴情……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周围乱糟糟的议论着。
。。。。。。。。。。
轩离宇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让人冒火的画面。
歩轻轻被个男人抱着,任他肆意的亲吻。
一下子血液倒冲,满眼喷火,他伤心的忍不住怒喝一声:“歩轻轻,你该死!”
一怒为红颜
跳下马来,就往歩轻轻那里冲,柏青连忙去揽他:“陛下,您息怒。。。。。。陛下。。。。。”
轩离宇就势扯出柏青腰间的佩剑,推开他,狠绝的执剑刺向那个吻着歩轻轻的男人。
被锁在斐子清怀里的歩轻轻被那声熟悉的声音惊醒,连忙抬头惊恐的就去推开斐子清。
刚才那一幕,想必已被他看的清楚,这下子她和斐子清真是有口难辩,怎么办?她急的害怕斐子清受伤害,推他。
可他斐子清并不放松,依然死抱着她。
歩轻轻就眼睁睁的看着轩离宇的剑刺进他的身体里。
霎时鲜血直流,泪花未干的歩轻轻惊吓的嘶哑着大喊起来。
斐子清后背受伤,忍不住疼意,转回头看向刺伤自己的人——那个能够拥有卜青的男人。
只觉得此人脸色狰狞,满眼似要冒出火来,可依然掩饰不住他浑身的霸气。他凄惨绝伦却又灿烂一笑,再看回歩轻轻。
轩离宇的确脸色狰狞的可怕。
一得知歩轻轻的消息,急忙派人来接她回去,可是按耐不住那种早一点见到她的迫切的心,等柏青吩咐安排人走了后,他自己就心神不宁的坐立不安。
心强烈的跳动着,安抚不了,忍不住想念,又生气,连忙下旨一切急事都暂时交予步远扬处理,便带着柏青又带人快马加鞭去追赶上先前的青黛。
赶路赶得很紧迫,马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匹,换了多少匹,日夜不停的赶到这里。
却真瞧着她和个男人如此的忘形。
那里能忍住?
来的路上柏青还暗暗的劝慰,不能伤了那男人,让他想一下华松,这样做歩轻轻容易怀恨自己。
他一路辛苦,也想到歩轻轻这一路逃跑的心酸,心疼她,便火气渐渐消去,想当一切都不曾发生,或许放了那人也行。
可是那么急迫的赶来,见到的却是这种情景,他怎么能忍住?
现在这颗心都不是自己的了,早就不能思考任何事物了。
千言万语何其多,却只心疼她
一看眼前这个人竟然长的如此的吸引人心神,就像那步菁菁一般出尘脱俗的美丽,更妒忌的厉害,一剑不解气,抽出来又朝着他胸前就要去补刺一剑。
就是你这张脸吸引的她变心了吗?就是这张脸让她背叛了自己吗?
轩离宇的仇恨按压不住,快而更狠的用足全力再想给他补上一剑,好提前送他去阴曹地府。
………。
歩轻轻被惊吓之中连忙使劲把斐子清往后拖,自己用身体挡在斐子清面前。
柏青也急忙去拉轩离宇。
轩离宇不想她歩轻轻会忽然挡在身前,失去了思考,来不及收剑,眼看着就要刺上去了,他急得混乱,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幸亏柏青也快,往后一拖时又去急忙推开那剑。剑偏离了方向,这才没伤着歩轻轻。
轩离宇的剑掉在地上,只觉得后怕,怕刚才那剑真刺伤歩轻轻怎么办?
可是一想到让人怒气的那副画面,他连歩轻轻也想杀的心都有了。
怎么刚才心会软,竟会忘记思考——真该杀了她。
歩轻轻声音凄苦跪下去,哀求:“陛下……求你放过他,我们真的没什么,轻轻并没有背叛你。”
柏青急忙喝斥看热闹的人散去,让那守城门的官兵都退后。
轩离宇气息浑浊,胸膛起伏不定,平静不下来的看着歩轻轻,听不到她说什么,那会子的气愤在看到歩轻轻虚弱的脸色后忽然全失。
他拉起她,将她拥入怀中,心里有千言万语,却只心疼的问她:“这下子满意了?出来遭这种罪,吃这种苦,看你脸色虚弱的,看你瘦的……”
一抱住她,他只觉得她骨瘦如柴,比没进宫前还瘦,他就心疼的不行。
歩轻轻就流泪抬头看他,眼泪更肆意挥洒:“陛下不是更瘦……怎么竟消瘦成这个样子。”
歩轻轻此时才看清轩离宇,他满脸胡茬,一脸的疲惫,都瘦的没有光泽了,竟然松松垮垮,比她走时仿佛老了十岁般。
终究是个外人
他伤了斐子清,她恨他心狠,可她此时忘记了,她只看见以前那个风流倜傥的伟岸男子,如今满脸风尘,落魄消瘦,失去了光华。
歩轻轻心疼的双手摸上他的脸,摩挲,心疼他吃的这些苦,堂堂天子,居然消瘦成这个样子,是因为自己离宫,他茶饭不香,还是因为病了?
他怎么亲自跑来了这里?
那么远的路——歩轻轻想到这个心疼极了,眼泪止不住的流。
轩离宇脸色疲惫无力的说:“能找到你就好,瘦点没关系……别哭了。”手就去擦拭她的泪水。
心里略有安慰,她还是记挂自己的,看她此时心疼的样子。
轩离宇就心疼的去亲她,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含着泪水火热的倾吐思念。
……
斐子清失血过多,此时疼的早失了血色,快要坚持不住晕过去了。
忍着疼,听他们两人如此默契的对话,又如此相拥相吻,心里泛苦——我终究是个外人吗?
再怎么吸引你,却从来不见你主动抱我,主动回应我,原来你最爱的那个是他——还是他……
原来我的猜测没有错,虽然不问你,可我仍然好奇你的身份,跑去研究你的弓箭,你的剑,才发现那弓箭上暗藏玄机。
轩离宇转赠歩轻轻。
那个人就是掌握天下人生死的皇帝吗?他不问世事,却知道轩离宇是谁的名号。
歩轻轻,是那个提前给召进宫,让世人议论的丑女——他没想到自己碰到的居然是这个世人嘴中的传奇女子。
可他已经爱上了她,她既然抛弃那些荣华富贵跑出来受这种苦,斐子清也就暗存了丝侥幸,希望她人不出众,皇帝早忘了,由得她出来再不寻找她,他暗中希望梦想成真。
割舍不了对歩轻轻的依恋,他愿意冒险一试,就像明知山有虎,却偏向虎山行一样;
就如飞蛾扑火,明知必死无疑,可他愿意扑向那团火,义无反顾的扑向那团让自己幸福的火。
我想你,很想你——妒火重重
他的痴情性格紧随了父亲,痴情忠贞,若爱上一个人,为她死也无憾。
即使真落个身首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