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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了?”
容萧头上出了一层薄汗,闭着眼咬牙道:“我崴着了,扶我起来。”
“来人,来人!”流珠一边叫着宫人,一边小心将容萧搀起,扶到床上。
听到流珠的喊声,宫人们全都跑了进来,刚送完食盒的流光也赶到殿里:“出什么事了?”
流珠见流光来了,忙道:“娘娘的脚崴了,姐姐快来看看。”
流光忙赶到容萧身边与流珠一起为容萧除去鞋袜,只见左脚脚踝处已是肿成鸡蛋大小,流光道:“这是动了筋了”说罢转身对身后的宫人斥道,“站着干什么?还不快给娘娘拿宽松衣服来。伺候娘娘躺下!”
流光一边和流珠给容萧换着衣裳,一边道:“娘娘好端端的怎么会崴了脚?还这样厉害。”
容萧忍着脚腕上的痛,嘴唇发白,声音有气无力:“方才我想起身来,却觉得一阵晕眩。许是起得急了,没留神脚下。”
流珠见容萧唇色极浅,脸色却泛着异样的潮红,忙探手摸向容萧额头,片刻,惊呼一声:“呀,娘娘,您这是发热了。”
流光闻言也忙反手摸容萧手心,也烫得吓人,再抬眼看,容萧眼睛紧闭着靠在床边,已是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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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发热
容萧觉得整个身子被扔到一团棉花上,所有感官都变得软绵绵的不那么清楚,恍惚中只知道流光流珠扶自己躺在床上,宽了衣,她紧闭着眼躺在床上,听着周围并不真切的细碎交谈声,脚步声,突然感到分外无力,心中多日郁结的疲乏也随之灌顶而来,直到头顶的床帐被放下,容萧才缓了眉头,任由其冲破脑中最后一丝清明。
。
流光为容萧掖好帐子,对流珠道:“你先照顾着娘娘,我去看看刘平有没有将太医请来。”旋即用眼光狠狠剜过跪在地上的几个宫女,强压声音道,“都给我出来!”
身后立着瑟瑟的宫女太监,流光小心关好殿门,才一脸寒霜的转过身来,冷声道:“跪下!”
几个宫女品级低于流光,自然不敢不从,都慢吞吞的跪在地上,其余太监见宫女跪了,自己的膝盖也软了下来。
流光冷笑一声,道:“去年,娘娘封了我做着景仪宫掌事史令,我虽名义上受了,但平日里仍做着使女的差事,对你们,也从不以掌事自居。是也不是?”
“是”跪在地上的宫人中发出零星的认同声。
流光点了点头,也不去看是谁答话,只自顾自的说下去:“这你们虽不是娘娘带来的,但有些好歹长我几岁,也有在宫中行走久的,我还要唤句姐姐。掌事的权利我没用,是怕分出高下伤了大伙一同伺候娘娘的情分。”流光清了清嗓子,“其次,能进这景仪宫当使女的,大多都有些来头,不说是宦官门第,但想来也都是皇庄上长起来的,有的甚至在别的娘娘面前还当过几日红人。且不说我的指使你们放不放在眼里,就说单唤我史令,各位怕也是心不甘情不愿。”
流光说完一大段话,盯着一言不发的宫女太监:“可是我现在觉得你们是日子太过熨帖,连做奴才的本分都不要了!”流光目光停留在一个宫女领边还没系好的盘扣上“这么大的寝殿,竟一个伺候的都没有,若不是流珠听到响声喊人,不知道你们都还在哪里好眠!”
跪着奴才没想到一向在宫中和和气气好说话的流光此刻竟翻了脸,一个个面如土色,生怕流光突然发起雌威将他们都送到慎行司去服苦役,都跪在地上磕头认罪。有个胆子稍大些的宫女嗫喏着爬出来,道:“史令饶命,娘。。。。。娘娘平日里总说不爱那么许多人伺候,常将奴婢们遣出去,史令明察,不是奴婢们偷懒。”
“平日。。。。你们还有脸说平日!”流光怒极反笑,“平日娘娘不用你们伺候时都跟巴儿狗儿似的舔脸在娘娘身边,现下怎么又听起话来了?”
“奴婢。。。。。。奴婢。。。。。。”那小宫女白着脸跪在地上说不出话来。
流光气得想要过去抬手教训那想要还嘴的宫人,眼角余光却见刘平提着一盏宫灯过来,顾不得发作奴才,忙上前道:“怎么样?可通报了皇上?”
刘平摇了摇头,面露苦色:“今天皇上在烟波致爽殿举办家宴,谁敢去扫兴?”刘平朝临渊湖那边努了努嘴,“你没听见那边正歌舞得热闹么。”
流光急道:“那也应该叫太医来啊。”
刘平道:“你当我没去?我嘴都快磨破了才说服守门的侍卫去打听太医院今日当值,不知是这帮狗东西成心还是怎么着,跟我说太医院的当值太医大半都被惠妃娘娘叫道风月轩去照顾龙嗣,还有两个是专门在寿康宫候着给太后诊病的。其余太医都不在宫中当值。”刘平抹了把头上的汗,“娘娘呢?现在怎么样?”
流光道:“流珠在里面伺候着呢。”
刘平目光落在跪着的一地宫人上:“这怎么回事?”
流光瞥了一眼,啐了一口,恨声道:“都是帮趋炎附势的,无碍,我收拾他们。”
刘平在宫中行走多年,略想便知流光是什么意思,摆了摆手:“娘娘这禁着足,闹那么大动静外面也不好听。”
流光一瞪眼:“难不成还饶了他们?”
刘平扫了扫在地上跪着的几人,抬手指了几个衣着凌乱,可见是刚从床上爬起来的:“来人,把这几个给我关到柴房去,让他们好好跪上三天长长记性,三日里饮食照常,但不许起来!否则。。。”刘平回头阴着脸道,“起来几次,加几天!”
“其余的都给我站廊上守夜去,往后再见有人离职,别怪我不念情分!”刘平发落了众人,才和流光一同进殿去。
二人推开寝殿的门,轻轻走到内室,流光正在床边神情紧张的为容萧敷帕子。见流光刘平二人走近,忙问:“怎么样?”
流光摇摇头。
流珠急道:“这禁了足,难不成还真不能看病了不成?娘娘好歹也是贵妃,这样为难能有他们什么好处?”她生怕吵醒容萧,刻意将声音压低。
刘平叹了口气:“还不都是他们主子在后面撑腰,你当几个奴敢闹出多大风浪。”
流珠还要再说,只听流光一声惊呼:“呀,娘娘的头比方才更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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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园贵女
第四十二章 退热
容萧躺在床上,浑身火烧似的难受,挣扎间在梦中又回到闻涛轩;回到刚入宫时与敬嫔、贤嫔一同住着三间小殿;回到自己跪在青石板地上看着那双绣着二龙戏珠的黑段龙靴慢慢从眼前走过去。
她梦到在春鸾凤恩车上,自己穿着后妃侍寝专用的玫粉罗纱,艳丽的颜色与车外挂着的清脆悬铃应和在一起,整个车里都飘着熏香的暧昧气味,甜甜的,酸酸的,车架摇曳中还有点涩味。她梦到自己被太监裹着被子抱上龙床,她偷偷伸出手来抚着床上明黄色的金龙暗纹,很滑,一点都不硌手,手指好奇地划着床框的繁复雕花,直到听到脚步声才哧溜缩回被里。她闭着眼睛,听着那脚步慢慢靠近,羞怯的蜷起脚趾,心中想着自己该以什么表情面对那个眉目朗然的年轻帝王,手心里紧张的冒出汗来。
昏睡的容萧仿佛知道梦境后面会出现什么,本能的挣扎着想要醒来,嘴里发出嘤嘤的声音,流珠流光坐在地上,听到声音忙起身:“娘娘,(娘娘)您怎么样?娘娘您想要什么?”可容萧还是双目紧闭,不断发出谁也听不懂的单音呓语。
她头疼欲裂,尽管潜意识在拼命抗拒,可于事无补,梦境倏然变得支离破碎,容萧看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裹着的锦被被年轻帝王面无表情的一把掀开,夜间沁骨的冷风倏的席卷全身;她看到自己咬牙承欢后,他只淡淡说了句:“睡吧。”就翻过身去背对自己;她看到上林苑的海棠全开了,自己新鲜的采了插在鬓间,他见到看了半晌,却还是将目光投向别处:“你戴这个不好看。”
不喜欢便不喜欢吧,为何每次都要一脸不情愿的表情。是你将我要到宫里来的,是你让我跑到这儿来过这种勾心斗角的日子的,是你不相信容家的。生成容家的女儿便有罪么?嫁到宫中当皇家的媳妇是我的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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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萧紧锁着眉头困顿在梦中,却不知道床前的三人已急得团团转。
流珠一遍遍的摸着容萧滚烫的手心,眼泪不住的往下掉,咬着嘴唇不敢出声。
流光为容萧担心,见流珠的哀戚模样心里也是难受,但仍忍着鼻腔里的酸意,道:“哭什么,娘娘还没怎么着呢。娘娘不过是发热,用不了多久就退烧了。”
流珠哭道:“你别哄我,就是好人烧那么几个时辰也要糊涂了,何况娘娘这几日都没吃多少东西,怎么扛得住。”流珠抹着眼泪,“娘娘从小到大都没烧得这样厉害过,要是夫人见着了,指不定怎么心疼呢。”
流光一下站起身来:“不行,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就不信宫里没一个能瞧病的!大不了闹上一场,有本事让他们把我也送到慎行司去。”
流珠也道:“我同姐姐一起去。”
刘平见她二人当真起身要去找侍卫理论,忙伸手拦住:“我的两个姑奶奶,你们就消停消停吧。这裉节儿上要出什么乱子不是给娘娘惹祸么?张嘴闭嘴慎行司,那是甚么好去处,你们要是进去了,一辈子也别想再见娘娘!”
“左右都不行,难道就让娘娘一直这样拖着么?”流珠哭得更厉害,抽噎道,“我弟弟。。。。就是因为。。。。。。一场高烧,没来得及请大夫,一夜就没了。”
“胡说什么!”流光听到这话,脸一下没了血色,声音也有些颤抖,“不会的。。。。。咱们娘娘的命好着呢,怎么会这么容易。。。。。”说到最后也不敢再说,怔怔的转头看刘平,抓着他的袖子,豆大的泪珠顺着脸滚下来,“你说怎么办。。。。。怎么办。”
“别慌。。。。。让我想想,让我想想。。。。。”刘平脑子里飞快的转着自己知道的药方偏方,只恨自己的爹是个种地的,这辈子没托生在郎中家。
刘平头上不停的渗着汗珠,身上穿着的里衬也早就被汗打个湿透,就在拜神作法之类不入流的馊主意都要出来的时候,却灵光一闪,惊呼一声:“我知道了!”
流光将他抓得更紧:“是什么?快说!”流珠也睁大眼睛看着他
“用酒!”刘平顾不上手臂被抓得生疼,一脸喜色道,“我记得我爹年轻时有一次种地着了凉,晚上就烧了起来,头上热得吓人,半夜找不到郎中,我娘就用酒给他擦身,擦了一夜,转天就退烧了。”
流珠忙道:“我怎么没听过这法子,准么?”
刘平道:“这法子是邻居告诉我娘的,反正我爹转天便退了烧。”
流光道:“什么准不准的,现在什么法子都得试一试,方才想给娘娘喝口水都打不开嘴,再这么烧下去,就是明儿个太医来了也送不下药。”
“我记得小窖里还有两坛酒,省着点也够了。”刘平道,“你们在这儿伺候着娘娘。”
刘平出了殿,到廊上点了几个守夜太监:“去把小窖那两坛酒搬出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