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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女佣拿着红酒离开了。
鲁宾站在原地,目送女佣离去,四周环视了一下,确定没有人看见,他才推开门走进了房间,反手将房门关起来,LILY安静的躺在床上,她的心跳仍然在跳动,她还没有死,却一动都不动,毫无知觉……
鲁宾危险的眯着眼睛,阴冷的盯着她,低沉的说:“文臻曾经说,你算出帝修罗最终会排除万难、登基为王,我真的很想知道,你的塔罗牌到底有多准???”
他狠狠掐着LILY的脸颊,森冷的低喝:“我之所以留着你这条贱命,就是想让你知道,命运是掌控在自己手上,不是由老天爷来决定的。”说着,他转身离去。
LILY似乎听见了一丝声音,眉头不安的皱起来,手指轻轻蠕动,可是麻醉还没有完全苏醒,她无法这么快恢复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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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里,佣人已经将丰富的晚餐端上了餐桌,鲁宾亲自端着二碗热气腾腾的蘑菇汤放到餐桌上,恭敬的说:“殿下,粟小姐,LILY还在睡觉,我就没有打扰她。”
“好吧,让她继续休息,等下用完餐我去看看她,给她送点吃的。”粟宁说。
“粟小姐,您真是个好人,对属下照顾得这么周到。”鲁宾赞叹道,“对了,这是我亲手炖的蘑菇汤,以前亲王很喜欢吃的,你们尝尝合胃口。”
“没想到你也会下厨。”粟宁微笑的说,“敦煌宫的主管大人应该也很繁忙吧。”
“呵呵,的确很忙,只是亲王喜欢吃我煮的蘑菇汤,所以偶尔我会下厨煮给他吃。”鲁宾笑容可掬的说。
“辛苦了!”粟宁点点头。
帝修罗看着那碗蘑菇汤,想起了帝啸王,心情又变得沉重起来,伤感的叹息:“爹地是个很念旧的人,生前每天早上只吃一种早餐,就是妈咪当年为他煮过的燕麦粥,鲁宾为此还特地去学厨。”
“呵呵,我也是尽自己的一些职责。”鲁宾有些不好意思。
“这些年,谢谢你尽心尽意照顾爹地。”帝修罗真诚的对鲁宾说,帝啸王去世之后,他一直很怀念他,对那些曾经照顾帝啸王的人,他都心存感激。
“殿下太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鲁宾微微一笑,“你们先用餐吧,趁热吃,冷了就不好吃了。”
“好。”帝修罗和粟宁点头,两人开始用餐。
帝修罗习惯用餐前先喝点红酒,端起酒杯,慢条斯里的品着酒,粟宁则是在喝红茶,两人喝了一点东西之后开始切牛排,就是没有吃那碗蘑菇汤,鲁宾站在一边不动声色的看着他们,心里却像有一把火在烧着,十分焦急,该死的,怎么还不喝蘑菇汤?快喝,快喝,快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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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LILY渐渐苏醒,耳边还回荡着鲁宾刚才说的那席话,虽然她的麻醉还没有完全退去,但她残余的意识告诉她,鲁宾有问题,帝修罗和粟宁他们现在很危险,她必须去救他们……
LILY虚弱的眯着眼睛,吃力的移动双手,抓着床沿,想要翻下床去,可是她全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但她不会放弃,她一点一点的挪动腿,往床边滚去,费了好大劲才“咚”的一声滚下床,喘了会儿气,准备往门口方向爬去,却无意中看见床底下躺着一个人,她仔细一看,竟然是贝蒂,她心里一惊,用虚弱的声音急切的唤道:“贝……蒂,贝……蒂……”
没有任何回应,她伸出手,吃力的去拉贝蒂,贝蒂的头扭过来,表情狰狞可怖,嘴唇乌青,鼻子下面有两条血迹,脖子上有一道深深的掐痕,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不甘心的盯着LILY……
“啊——”LILY惊恐的尖叫,吓得全身发抖,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她颤抖着手,探到贝蒂鼻子下来,发现贝蒂已经死了。
“贝蒂……”LILY悲痛的哭泣,LILY想起贝蒂之前跟她一起坐在马车里,当时贝蒂义愤填膺的说了几句帝文臻的坏话,就是在那个时候,鲁宾突然出现了,用一种森冷的目光盯着贝蒂,当时LILY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后来问贝蒂,贝蒂没有看见,LILY就没有在意,现在想想,鲁宾应该听见了贝蒂说的话,所以才起了杀意,在贝蒂去献花的时候将她掳走杀害,然后又悄无声息的将尸体运到这里来……去将身罗。
鲁宾到底是什么人?他为什么那么维护帝文臻,贝蒂只是说了帝文臻几句坏话而已,而且都是公道的话,他就要杀了她,这太残忍了。
LILY感到无比恐惧,只觉得自己正置身于地狱的寒窖之中,就连空气都充满了彻骨的寒意。
她不敢继续想下去,咬着牙,拼命的向门口方向爬去,她要去救帝修罗和粟宁,不能让他们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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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里,粟宁放下餐具,用餐巾擦了擦唇。
“怎么了?才吃这么少就不吃了?”帝修罗体贴的问。
“没胃口。”粟宁微微一笑,“我吃好了,你慢慢吃。”
“粟小姐,您吃这么少,身体会越来越虚弱的。”鲁宾像个长辈一样温和的劝道,“牛排可能比较难以消化,其实你可以喝点蘑菇汤嘛,我用牛骨一起熬的,还有很多野生菌,很有营养,又比较好消化,您不妨试试。”
“是啊,喝点汤吧。”帝修罗将蘑菇汤推到粟宁面前,“你今天中午就吃了小半碗燕麦粥,现在牛排没吃几口,意面也没吃,就是喝了点果汁,这样下去怎么行?”
“好吧。”粟宁虽然没有什么胃口,但也觉得自己长期这样不怎么吃东西会倒置身体越来越虚弱,还是再勉强吃点吧,于是,她拿起银制的勺子准备喝蘑菇汤,就在这时,她的手机突然响了,她放下勺子接听电话,这个电话竟然是沈诗诗打来的,粟宁看着来电显示,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想了想,还是接听了电话——
“你好!”
“粟宁,你还真有心机,当初答应得好好的说要退出,现在居然又留在殿下身边,还答应要跟他结婚?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把我们当初的交易录音发给他???”
沈诗诗的语气带着强烈的怒火,粟宁在电话这头都能感受到,不过她根本不以为然,淡淡的说,“你发吧,无所谓。”
“你……”沈诗诗气得脸色铁青,她知道,粟宁根本不受她的威胁,帝修罗对粟宁是铁了心的,就算听到那个录音,顶多也只是责备她几句,不应该把自己拿出来当筹码作交易,根本不会有什么影响。
“没什么事我挂了。”粟宁准备挂电话,沈诗诗突然急切的低喊,“等一下。”
“还有什么事?”粟宁冰冷的问。
“谁打来的?”帝修罗放下餐具看着粟宁。
沈诗诗沉默了几秒,有些不甘心的说:“我本来不想告诉你的,可我不希望看到殿下再出事,我听我爹地说,之前帝文臻跟他交易的时候透露过,他在鹰国皇族还有一个帮手,你们要小心一点,三天后殿下就要登基了,不要在这个时候再出什么意外。”
听到这句话,粟宁垂下了眼眸,她早就知道帝文臻背后还有一个幕后黑手,只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幕后黑手竟然是鹰国皇族的人,到底是谁?
“粟宁,我真的很不甘心输给你,很不甘心……”沈诗诗悲凉的说,“可殿下说得对,勉强得到的爱情根本不是爱情,如其废尽心机、千回百转之后,让他对我产生厌烦,还不如现在洒脱放手,至少以后见面,我们还能笑着问候……”
听到这句话,粟宁心里多少有点动容,真诚的说了声“谢谢!”
“我不会说不客气,你应该的。”沈诗诗冷傲的留下这句话,就挂断了电话。
粟宁心事重重的拿着手机,仔细分析,帝文臻那个帮手到底是谁?
“电话是谁打来的?”帝修罗再次追问。
“沈诗诗。”粟宁直言不讳的说,“她说她虽然不甘心,但还是选择放手。”
“嗯,这就好。”帝修罗满意的点头,重新拿起刀叉继续切牛排。
“我不吃了,我去看看LILY。”粟宁已经完全没有了胃口,推开蘑菇汤,起身准备离开。
帝修罗拉住她的手,温柔的看着她,“等我用完了跟你一起去。”
“不用,如果你去了,LILY会感到拘束的,再说女人的房间,男人最好不要进去。”粟宁轻轻拉开帝修罗的手,一个女佣立即上前扶着她,一起往后院走去。
鲁宾看着粟宁的背影,心里十分气愤,可恶,居然被这个女人逃脱了,不过没关系,等帝修罗倒下,我马上干掉你!!!他暗自使了个眼色,那个扶着粟宁离开的女佣马上心领神会的点点头,知道该怎么做了。。。
鲁宾转眸看着帝修罗,他还在吃牛排,不过只剩下最后一块了,吃完之后就应该吃蘑菇汤,快点,快点,快点……
鲁宾又看向粟宁,她已经走到酒柜边,再走几步就到了转角的长廊,这个女人那么精明,倘若真的去了LILY房间,会不会发现什么?
鲁宾紧张的握紧拳头,再次看向帝修罗,帝修罗已经将最后一块牛排吃下去,可是他并没有急着喝蘑菇汤,而是继续喝红酒。
鲁宾心里非常着急,忍不住暗骂,真是个酒鬼,喝了这么多酒还在喝,快点吃蘑菇汤吧,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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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堡里正在上演惊心动魄的时刻,龙千尘和帝星泽已经各自登上了专机。
龙千尘刚刚坐下,聂冰儿就送来了一杯热气腾腾的红茶,这几天总是在下雨,天气阴冷,适合喝点热饮,龙千尘端起那杯红茶,却无意中发现自己的右手手背上那块红肿的伤痕有一点腐蚀的迹象,而且有点疼,刚才他在风雨中赶路,没有察觉,现在坐下来才发现这个细微的问题,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殿下,您的手怎么了?”聂冰儿盯着龙千尘的手背,也发现了问题。
“我看看。”聂火儿凑过来看了一眼,马上说,“中毒了。”
“中毒?”龙千尘心里一惊,错愕的看着她。
“冰儿,你还记不记得上次LILY中的那种毒?”聂火儿急切的说,“殿下手上这种伤疤LILY脸上刚刚蔓延的伤疤有点类似,应该是中毒没错。”
“殿下,您碰了什么?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毒?”聂冰儿忐忑不安的问。
“火儿,你确定这是中毒吗?”龙千尘凝着眉,他的手是因为被那碗滚烫的蘑菇汤烫到才会这样,烫伤很正常,可如果真是中毒,问题就严重了,那就说明鲁宾有问题,是很大很大的问题……
“我不确定。”聂火儿摇头,“不过马止就可以测试出来。”
“怎么测试?”聂冰儿急忙问。
“拿瓶醋过来。”聂火儿对女佣命令。
“是。”女佣马上去拿醋。
“怎么回事?”聂冰儿有些不明白。
“当初LILY中毒的时候,脸上无意中沾到了一点醋,情况就像现在这样,所以我想用这种方法试试。”聂火儿焦急的说,“如果真的证明是中毒,那么殿下中的这个毒就跟当初泰妮儿给LILY下的毒一样,应该是出自于同一个地方。”
“那毒是帝文臻的,帝文臻已经死了,怎么还会有人用这种毒?”聂冰儿感到十分疑惑。
“昨晚粟宁曾提起过,她听见我大哥的部下说,他们是受主人之命来救我大哥的,也就是说,我大哥背后还有一个帮手。”龙千尘的神色十分凝重,“如果我的手真的是中毒,我大概能猜出那个帮手是谁。”
他回想起不久之前,鲁宾将那碗蘑菇汤端到房间给他时的情景,当时说到帝文臻,鲁宾的反应很大很大,他当时就感到很奇怪,可是因为他对帝文臻的死心存愧疚,下意识的不想去怀疑一个关心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