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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有些黯然,“只要你过得开心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嗯,我知道六哥最疼我了,我们一同去用膳吧。”晴珍露出憨态,一如小时候对哥哥撒娇的模样。
宁王拿她没辙:“六哥什么时候不答应你过,走吧。”宠溺地摸摸她的发,已经盘了发髻,他从小宠大的妹妹,如今已经是他人的娘子了。
是该放手了,彻底的放下心中的结。她从来不属于他,能做她最亲近的六哥,这一生,该知足了。罢了,一切就这样吧。有些事,强求不来。
荣府
“萧郎,何时回来的,累不累,我去给你沏一杯你爱喝的雨前龙井,”晴珍体贴地说。
“夫人,别忙,让我抱抱你,夫人,能与你有这样一段时光,是我荣诚萧前世修来的福气,我很知足。”荣诚萧有些动情。
“萧郎,你这话我有些听不懂,我们还有一辈子呢。我们要白头偕老的。萧郎,你这些话让我害怕,仿佛我马上就要失去你了。萧郎,你不要吓我好不好。”晴珍紧紧抱住荣诚萧,生怕他会溜走。
“夫人,对不起,夫人,让你担心了。夫人,别往心里去,我胡言乱语,真的,夫人,你别这样。”看着晴珍泫然欲泣的场面,荣诚萧慌了手脚,不知该怎么办。
“萧郎,不要离开我,不要抛弃我,不要,萧郎,我只有你了。”晴珍边掉泪边说。
“我不离开你,不离开,夫人,不要哭,好不好,夫人,为夫错了,不该和你开这样的玩笑夫人,为夫错了。”荣诚萧不敢再往下说。
“真的只是开玩笑?萧郎,你是我的夫君,是我所有的依靠,不要让我失望,否则,这世上,便没有什么值得我相信了。萧郎,我把这世上最后的信任给予了你,我再也承受不了打击了。萧郎,我们会好好的。”晴珍像是在说给荣诚萧,又像是在说服自己。
“夫人,人有悲欢离合,未来的事,不是你我能决定的。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对这个尘世失望,都不要轻言放弃生命,要好好活下去,好吗?”荣诚萧委婉的说。
“不,我不,我要你一辈子陪着我,一辈子,不离不弃。”晴珍固执起来。
“好了,我们不说这些了。夫人,今晚我准备了经i想给你哦。”荣诚萧转移了话题。
“惊喜,真的吗?”成亲这么久,萧郎总会不经意给她一个个惊喜,让她心灵的梦幻一点点成为现实,这一次,她同样期待,萧郎给她的别致。
一路来到汀兰阁,晴珍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这是紫色的海洋:紫色的地毯,紫色的床幔,紫色的灯盏,更重要的,十束紫色的丁香花束,用同样紫色的纸包裹起来,插在瓷瓶上。
再往前看,紫色的罗裙整齐的叠放在一处,窗外,紫丁香开得正盛……
晴珍彻底陶醉了,沉浸在紫色的海洋,更沉浸在萧郎为她构筑的梦幻般的世界里。
紫色,这最神秘最梦幻最具浪漫的色彩,是每个女子无法抗拒的,她尤其偏爱。
“夫人,喜欢为辅送你的礼物吗?”荣诚萧深情款款而来。
“喜欢,萧郎,我好喜欢。”一下子扑进荣诚萧怀里。
“我给了你惊喜,你是不是也要给我一点小礼物。”萧郎神秘一笑。
“可是,可是,我没准备。”晴珍有些局促不安,萧郎也没提前告诉她要她准备,如今突然向她索要,这可怎么办才好?
“夫人放心,为夫早就准备好了。夫人,还记得我们因何相识吗?为夫好久没看夫人抚琴跳舞了。今日为夫特地为夫人准备了紫色舞裙和一身淡紫霓裳,今晚,就让为夫重温夫人地琴艺与舞姿,作为礼物赠予为夫,可好?”
他将一切都准备好了,只为再看自己一抚琴、一旋转,自己还有什么理由可拒绝的呢。
“那萧郎替我换衣物可好。”晴珍羞涩的开口,他们是夫妻,本就没什么可避讳的。
“为夫自然乐意效劳。”荣诚萧一件一件将晴珍繁复的锦裳脱下,环抱住未着寸缕的晴珍,好一会,又将紫色罗裙一层一层为她穿上,那般专注。
晴珍坐在琴前,“夫君想听什么?”
“夫人弹什么,为夫听什么,”全然将主动权交给晴珍。
悠扬的旋律传来,却是一首广为流传的《白首不相离》,阵阵琴声,传达出她对未来的美好祝愿,美好的事物为他们的白头偕老作陪,她是真心实意想与荣诚萧共度一生的。
荣诚萧自然听出了她的意思,但她只能在心里默默地道歉:夫人,对不起,我怕是完不成你的心愿了。
原本,他早已忘记了他的使命,从见她的第一眼,从最初的相识,她便爱上了这个空灵宁静的女子,可为何,他偏偏是奉了主上之命刻意接近的女子。
一年的夫妻生活,他喊她夫人,真切的希望她是他永远的夫人,可前日,主上的一席话,让他的梦彻底碎了。
“新婚燕尔,相濡以沫,你过得很是滋润啊。诚萧,你怕是把我交代的任务彻底忘了吧?”低沉的嗓音里隐含怒气。
“诚萧不敢忘,诚萧始终牢记使命,绝不背叛主上。”单膝跪地,沉稳有力的回答。
“那就好,别让我失望,一切按原计划进行。”
“是,主上。”诚萧毕恭毕敬。
回神,晴珍已将琴曲弹到了最高嘲,曲调激烈,似是狂喜狂悲,最终,历经尘世,相守一生,化归最好的平静。
他含笑凝望着晴珍,仿佛要将她此刻的美丽印在心底,这一刻,她的笑,是为他而发的,她的甜,是因他而起的,他多希望,时间能静止在这一刻,永远。
“萧郎,我弹得好不好。”晴珍像个讨赏的小女儿。
“我的夫人,弹得自然是最好的。”荣诚萧十分享受她的依赖。
“夫人,再为为夫舞一曲《霓裳》可好?”她想把她全部的美全部记住,深深的记在心底。
“那你就欠我一个惊喜哦,改天还给我。”晴珍有她的“小算计”。
“好,我欠你一个惊喜。”对她,他习惯了宠溺。
“萧郎,为我抚琴”继续得寸进尺。
“为夫乐意效劳。”十指跃动,琴起,舞动。
一舞《霓裳》,说不出的倾城容颜,诉不尽的绝美舞姿,她是天生的舞者,飘若浮云,飘逸灵动,一旋转,一回首,山河失色,日月无光。
这一刻,她忘却凡尘,倾心而舞,如天仙下凡,带着灵动的仙气,又如美人鱼出水,激起一阵浪花,又像是调皮的精灵,尽情释放能量,挥洒魅力。
荣诚萧专注地看着那舞动的娇人儿,盼着老天垂怜,能让自己多拥有她一会,这一刻,她的美她的娇只有自己欣赏,只为自己绽放,真好。
淋漓尽致的舞动,晴珍也感到了快意与酣畅,许久不跳了,有些生疏,但丝毫不影响它的精彩绝伦,跃动着《霓裳羽衣舞》,晴珍感到我无比的放松,回望萧郎,与他对视一眼,这一刻,她为他而舞,只为他!
隔日清晨
“公主,都两个时辰了,您自个儿傻笑什么呀,有什么好事跟我们说说嘛,怎么自个儿偷着乐呢。”紫菡抱怨道。
“菡儿,八成是公主和驸马昨晚太甜蜜了,公主情不自禁,你就别搀和了。”紫萱打趣道。
“好呀,你们两个联合起来欺负我,我找萧郎评理去。”晴珍闹起来。
“好了,公主,您要告状也得等驸马爷回来呀,”紫萱揶揄,“不过,话说回来,自从驸马前些日子升任工部侍郎,是越来越忙了。这皇上也是的,明知道公主和驸马新婚燕尔、如胶似漆,该给他个轻松的官当当。”
“诚萧是个有抱负的人,好男儿志在四方,齐家治国平天下,该是他为国尽忠的时候,我相信他的能力,就让他大展宏图吧。”晴珍倒是十分理解。
“可公主您一个人也太闷了,不若这样吧,公主,赶快生个郡王或者翁主,这样府里就热闹了。”紫菡这个机灵鬼倒想出了个好主意。
“是呀,公主,你跟驸马成亲也一年多了,也该考虑生个孩子了。”紫萱赞同的说。
孩子,晴珍想起了被自己一直忽略的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是呀,成亲这么久,她为什么没有怀上孩子,自己一直也没有主意这些,若非紫菡无意提起,她怕是还没想到。
自己与萧郎并未避过孕啊,房事虽不太频繁也不少,怎么可能这么长时间未曾有孕,唯一的可能就是,自己的身子出问题了,不能生育了。
这可怎么办,诚萧要是知道自己不能生育,他会怎么想,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难道真要他荣家绝后,那她皇甫晴珍可是天大的罪人了。
可是不绝后,难道让他纳妾?不,不可以,怎么可以纳妾,他一旦纳妾,这生活,就彻底不平静了。
到底该怎么办,晴珍一时没了主意……
、一连数日,晴珍都恍恍惚惚的,做什么事也有些心不在焉。
“夫人,茶满了,”荣诚萧看着茶溢出来了,还浑然不觉仍在倒的晴珍,急忙开口,“夫人,今儿精神不太好?”
晴珍回神,“怎么了萧郎,你刚刚是在和我说话吗?”显然晴珍什么也没听清楚,根本不在状态。
放下手中的公文,接过晴珍手里的茶壶放在桌上,将晴珍轻轻拥进怀里,“夫人最近怎么了,感觉老犯迷糊。不是生病了吧。要不请郎中给你看看?”
一听到请郎中,晴珍吓坏了,“不,不请郎中,萧郎,不要请郎中好不好。”
“可你这个样子,不请郎中来看看怎么行呢。”荣诚萧一脸担忧。
“萧郎,我没事,真的,不信你看,没事请什么郎中啊,让人听到了说我们大题小做。”晴珍平静下来,刚刚自己有点疯狂,简直不是自己了。
“既然没事,那就算了。夫人,有事一定要告诉我,我是你夫君,我们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荣诚萧一字一顿地说。
“嗯,萧郎,我知道。”轻靠在他怀里,无比的心安。
不知为什么,每次听到他说这些,心就会涌过暖流,他是第一个对自己这么说的男人,并不肉麻的话语,却是她最好的心药,他是懂她的。
虽然他并没有逼问她为何会突然恍惚,但他给了自己最坚实的依靠,他说,不论什么时候,有他在。他是她的夫君,这比任何甜言蜜语都让她感动。
她开始庆幸,庆幸自己嫁给了他——荣诚萧。
她开始觉得,老天爷也是公平的,虽然一开始她的人生充满阴霾,但是如今却给了她一片晴空。萧郎,是她的转运符,晴珍相信,以后她的人生,会是快乐居多的。
可是孩子,孩子的事情怎么解决呢,思索一阵,晴珍打定了主意。
京城郊外
“李太医,今日来找你是有事请教。”14062847
“公主但说无妨,老朽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自李太医贬为庶民,晴珍便为他一家老小秘密购置了一庄别院,以防被人灭口。李太医感念晴珍救命之恩,栖身之恩,投靠了公主,将所有自己知道的,一股脑全说了出来。
“公主,其实这一切不是林美人指使,是华妃娘娘,林美人不过是颗棋子罢了。华妃娘娘找到老朽,让老朽帮忙查探那些妃嫔是否被下药,以检验依兰那些丫头有没有听她的吩咐。”李太医清一清嗓,“不止卉娘娘,其实后宫中很多娘娘都受了她的POHAI,她命人将麝香藏入香囊里,许多娘娘吸喜欢香薰,久而久之,生育能力就低了,这也是为什么皇室子嗣单薄。”
“好狠毒的女人,就你知道的,大概有几位娘娘遭她毒手?”晴珍急切的询